519.第515章 不屈
力量終於再次回來,感受著自己強壯的肉體,感受著滾滾蕩蕩的力量在體內不斷增長,暴虐的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不過下一刻,卻看到方星劍還是搖了搖頭,說道:「力量恢復了,接著我們可以算算另一筆賬了。」
「什麼?」暴虐不解地看著方星劍。
「我收到消息,你們家族的管家說了,你要求李霜華和你聯手的話,要交給你我母親一半的遺體?這話是你說的么?」只見方星劍的目光好似凌厲的劍光,直接籠罩了暴虐的身體,殺氣在這一刻猶如化為了實質,將暴虐整個籠罩。
聽到這番話,暴虐知道不好,猛地站了起來,就想要和全力逃命。
黑**紋爆閃,化為一股股實質的力量轟在方星劍的身上,同時暴虐整個人猛地朝後退去,他想要逃走了。
但他全盛之時都不是方星劍的對手,何況現在才剛剛開始恢復。
只見暴虐的武道意志打在方星劍的身上,直接就被天擇劍意擋下,連晃都沒晃一下。
同時暴虐的肉身剛剛退出一步,就被方星劍隔空一掌,打得渾身血肉破碎,好像一個肉團一樣被打進了金屬牆壁之中。
他整個人扭曲變形,雙眼滿是仇恨地看著方星劍說道:「方星劍,你這樣出爾反爾,為所欲為,不會有好結果的。」
方星劍笑了笑:「這就叫為所欲為?」
他震動手腕,直接將泰蘭特拋向了暴虐,說道:「泰蘭特,讓他知道什麼叫為所欲為吧。」
看到眼前這具神級強者的身體,泰蘭特興奮到了極點,雖然對方氣血衰敗嚴重,但神級強者本身的素質擺在那裡。
吞噬了這具身體以後,他的肉體力量絕對會再次增長。
下一刻,整個牢房之中再次響起了慘叫聲,咀嚼聲,各種骨骼血肉的破碎聲。
看著眼前殘忍的畫面,方月河、方月明、華梅梅都路出了恐懼之色,一旁的雷帝也閃過一絲不忍,只有李霜華從頭到尾面無表情,似乎什麼事情都無法再震撼她的心靈。
緊接著,方星劍又看向了一旁的雷帝。
雷帝被他的目光一掃,只覺得心中壓力無比的沉重,暴虐的慘景就好像是印在了他的腦海中一樣,永遠也揮之不去。
各種矛盾的心理在雷帝的心中不斷閃爍,終於化為了一聲嘆氣。
只見雷帝的雙眼之中也流露出了無奈之色,朝著方星劍說道:「方星劍,我如果奉你為主,你會不會向對付暴虐那樣對付我?」
方星劍搖了搖頭:「我和你其實沒什麼生死大仇,對你也沒什麼看法,你要是願意投入我手下,我自然放你一馬。」
聽到方星劍的回答,雷帝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方星劍,只要你恢復我的修為,從今以後在聯邦之中,我都和你共同進退,奉你為主。」
神級的力量多麼難得,都是他們千辛萬苦修鍊出來的,現在不過對著方星劍稍微服軟一下又算什麼?他們又不像李霜華或者暴虐一樣和方星劍有著重重矛盾,低不下頭來。
何況看著暴虐現在的慘樣,雷帝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
想到自己要看著自己被那怪物一點點吃掉,就算是雷帝都感覺到身上一股寒毛豎起。
聽到雷帝的這番話,一旁的李霜華猛地抬起頭來:「你瘋了么?就這麼朝這個孽障服軟?等天道他們回來,或者巫師協會發現這邊的情況,你以為你有好果子吃?」
聯邦的另外兩名神級強者,天道和泰坦一直在奇迹世界沒有回來,方家的方星辰更是巫師協會黑巫王的弟子,和方家和李霜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
雷帝苦笑道:「黑巫王來了魔都,也施展不了多少黑魔法。至於天道他們,就算再次突破,也不會是星劍現在的對手。
老太婆,你怎麼還想不明白,以方星劍現在的修為,足夠威震天下,成為地球最強了。你何必還冥頑不靈。」
方月河此刻也跟著說道:「不錯,星劍現在的一身劍術天下無雙,而且這才修鍊了多久?
他不但是我們方家的掌舵人,未來更是我們地球的希望。有了他在,未來我們和巫師協會,甚至和奇迹世界其他神級強者的對話中,才不會處於弱勢。
服軟吧,媽,星劍成為地球最強,成為聯邦支柱,已經是大勢所趨,你何必還這麼想不開。」
方星劍微微一笑,入虛之劍刺出,已經解開了雷帝身上的劍意禁制。
劍意禁制一被解除,雷帝開始發動體內的武道意志,身上電光閃動,已經開始不斷恢復肉體和戰鬥力,臉上一片喜色。
李霜華看著恢復力量的雷帝冷笑:「你這麼輕易低頭,意志不純,等於是在內心留下了破綻,再也沒有一往無前的氣魄。
就算現在恢復了力量,將來也無望更高層次,看似輕鬆,實際上不過是自斷前程,真是無知可笑。」
雷帝臉上閃過一絲冷笑,說道:「李霜華,你還要嘴硬什麼?而且我的理念和你們這種自大狂不一樣。
在我看來,武道之路,能屈能伸,能夠忍受得了各種挫折,失敗,承認自己的弱小,這才是真正的意志強大。
如果連一點失敗都承認不了,認輸一次還要留下什麼破綻,那種意志才是真正的脆弱。百折不撓,九死不悔,你真的理解這兩句話的意思么?」
一旁的方月河接著說道:「媽,你認輸吧,畢竟你現在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因為不論你說什麼,我們現在隨手就能殺你,而你卻連逃的資格都沒有,這就是現實。
還是你覺得黑巫王或者方星辰能救你?以星劍現在的戰鬥力,只要來到魔都,黑巫王借用不了天外邪神的力量,也不可能勝利。
至於方星辰,你還不睜大眼睛看看星劍現在的修為,方星辰的天賦那是拍馬也及不上星劍,你還不明白么?」
李霜華一眼不發,面無表情,似乎不屑於繼續和眾人爭論,又似乎什麼事情都無法打破她心中認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