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1章 派克金筆
要知道現在老教授已經八十多歲高齡,前段時間也的確被喬天宇折騰到夠嗆,如果真因為自己的原因把老教授折騰病了,喬天宇就無顏面對老教授了!
「布魯爾先生,你可別嚇我,弗里德曼教授到底怎麼了,要不要緊,他現在在哪兒,我馬上向老師道歉!」
說著喬天宇「騰」地一下站起身來,非要拉著布魯爾先生馬上帶他去見弗里德曼教授,不過卻再次被布魯爾先生給「按」住了。
「行了行了,喬老弟,你先別緊張,我舅舅現在沒事了。」布魯爾先生把喬天宇重新「按」回到座位上,接著解釋道。
「不過一個禮拜之前,我舅舅從俄羅斯回來之後就生了一場大病,一度身體極度虛弱,把我們大家都給嚇壞了。」
「後來我帶舅舅去約翰·霍普金斯醫院做了全面檢查,醫院的大夫說舅舅是年邁太過操勞所致,讓他安心靜養一段時間,不要再忙碌。」
「所以我就送舅舅去了夏威夷考艾島休養,不過在臨行之行,舅舅還是對你喬老弟念念不忘,說如果不出他的所料,不出十日你一定會來芝加哥找他的。」
「所以舅舅讓我就在芝加哥他家別墅等著你,以免讓你過來撲個空。」
「老師早就料到我會來芝加哥找他?什麼情況?」聽到這裡,喬天宇震驚地全身汗毛都直立了起來。
「是的。」布魯爾先生使勁點了點頭。
「可是老師有我的電話呀,他有什麼話不能打電話跟我說,非要讓你在這裡等了我這麼天?」喬天宇有些納悶地問道。
「那我就知道了,不過舅舅這麼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吧。」布魯爾先生聳肩說道。
「那好吧,布魯爾先生,請問弗里德曼教授讓您在這裡等我,肯定有重要的消息讓您轉達吧?」喬天宇問道。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
說完布魯爾先生趕緊起身,快步走到包間門口,把頭伸出去四周張望了一圈,確認沒人偷聽后,布魯爾先生立刻將包間房門反鎖,神秘兮兮地走了回來。
「喬老弟!」回來之後的布魯爾先生特意把聲音壓得極低,更加神秘兮兮地說道。
「臨行之前我舅舅說,不出十日你肯定會來芝加哥找他,他也知道這一次你是有求而來。」
「所以舅舅讓我告訴你,他早已經把解決你當前難題的方法給了你,只要你有心就一定能夠解決當前難題的。」
「弗里德曼教授早已經把解決我當前難題的方法給了我?」
聽到布魯爾先生傳達的弗里德曼教授的囑咐,喬天宇立刻開動腦筋,思考弗里德曼教授留下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當前難題.……方法……給了我.……給了我?老師到底給了我什麼?給了我.……給.……給!對給!」
當喬天宇把所有注意力放到「給」這個字的時候,突然聯想到了一個細節,一下子恍然大悟,突然明白了過來。
對啊,上一次喬天宇跟弗里德曼教授分別之時,弗里德曼教授曾經親手送給喬天宇一支珍貴的金制派克鋼筆。
而且當時弗里德曼教授就告訴喬天宇,這支派克金筆將會對喬天宇大有用處。
難道說弗里德曼教授所說的「解決當前難題的方法」,就是指的那隻派克金筆?
想到這裡,喬天宇立刻拿起自己的隨身公文包翻找了起來,喬天宇記得自從上次弗里德曼教授把派克金筆送給他后,他就放到了公文包里,現在應該還在裡面。
經過一番「苦」找之後,喬天宇終於在公文包側包的最裡面找到了那支已經在裡面躺了好久的派克金筆。
不過就在喬天宇把那支金筆掏出來的一剎那,一旁的布魯爾先生「嗷」的一聲突然失聲叫嚷了起來。
「這隻金筆!這隻金筆!這隻金筆怎麼會在你這裡?!」看到那支派克金筆,布魯爾先生就像看到了史前恐龍復活一般,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額……什麼情況?」看到布魯爾先生的反應,喬天宇卻更加一頭霧水。
話說雖然喬天宇知道這種派克金筆肯定珍貴,但卻不知道到底有多珍貴,不過看到布魯爾先生的誇張反應之後,喬天宇似乎已經感受到了這支派克金筆的不同尋常。
「喬老弟,你……你知道這支派克金筆的來歷嗎?」布魯爾先生難掩激動之情,看到那支派克金筆興奮地都快要跳起來了。
「不知道,難道很值錢嗎?」喬天宇不解地問道。
「值錢?庸俗!這支派克金筆怎麼能用金錢來形容?這也太玷污這支派克金筆的歷史地位和價值了!」布魯爾先生激動不已地說道。
「你可要知道,這支派克金筆是我舅舅平生最心愛之物,平日里他都是把這支金筆鎖在花旗銀行總部地下最安全的保險柜里,就連我想見這派克金筆一面舅舅都不肯!」
「去年美聯儲舉行成立八十周年慶典,美聯儲主席艾倫·斯潘格林爵士親自登門,想跟舅舅借那支金筆三天用作慶典展覽,舅舅都沒捨得借,你說這支筆珍不珍貴?!」
「沒想到舅舅竟然把這麼珍貴的派克金筆送給了你,而你卻把這支筆隨便扔到了公文包里,也太沒天理了吧?」
「哎呀我去,美聯儲主席艾倫·斯潘格林爵士親自登門借筆,弗里德曼教授都沒有捨得借?」聽到這裡,喬天宇更是震驚地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話說這支派克金筆得有多麼珍貴,竟然值得被譽為世界「金融上帝」的美聯儲主席艾倫·斯潘格林爵士親自登門來借?
而弗里德曼教授為了那支金筆竟然完全不給艾倫·斯潘格林爵士面子,話說那支派克金筆到底什麼來歷,竟然值得弗里德曼教授如此看重與珍惜?
「布魯爾先生,到底什麼情況啊?話說這支派克金筆到底什麼來歷,為何會如此珍貴呢?」喬天宇很是不解地看向了布魯爾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