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章 姜綰徹夜失眠
「幹得不錯。」
姜綰很滿意,段月怕是不知道,段家很快就要大難臨頭。
「而且……」
秋娘眼裡都是幸災樂禍,「段姑娘是被抬著來的。
據說段大人知道段姑娘乾的事情,狠狠將人打了一頓。
但送銀子這個事情,他丟不起這個臉,只能派段月來。」
「嗯,我知道了,你最近多注意著點段家的事情。」
姜綰揮了揮手,正打算回自己的院子,就遇上來尋她的齊楚和褚老。
「小姜啊。」
褚老紅光滿面,這段時間姜綰有時候會給他做針灸。
加上吃的也不錯,整個人特別有精神,一點都不像這個年歲的老人。
「我們爺孫倆在你這麻煩了這麼久,是該搬出去了。」
齊楚雖然很不舍,但還是順著褚老的話說:
「姜姐姐,祖父在府城有一處宅子,我們打算搬去那邊住。」
主要是這段時間表哥也經常過來煩她,她覺得怪叨擾的。
「褚爺爺,楚楚,你們不必和我這麼客氣。」
姜綰己經習慣了齊楚嘰嘰喳喳的日子,倒是有些不太習慣她要離開。
齊楚嘿嘿一笑,「姜姐姐放心,我一有空就來找你玩。」
「難得這皮丫頭能閑下來,從前可是一個地待不了三天的人。」
褚老眼裡都是寵溺,也難怪前世會因為齊楚站在六皇子那隊。
兩人這麼堅持,姜綰自不會強留,只是說:
「褚爺爺,有空常來,我給你針灸。」
「放心,我可捨不得你這手藝。」
褚老哈哈笑著,從袖子里掏出一塊玉佩,一側的潘宏岩一驚。
「大人,這不合規……」
「閉嘴!」
褚老沒好氣的呵斥住潘宏岩,「什麼規矩不規矩的,這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
「姜姐姐,快接著,這是象徵著我們褚家身份的玉佩,往後只要你有需要,可以隨時拿著玉佩去找我們褚家人。」
齊楚倒是樂見其成,一點也不嫉妒,甚至還解釋道:
「除了我們自家人,祖父一共只給出去過一塊玉佩,有這玉佩,你需要的話,祖父的門生都能幫你。」
「大人,三思啊!」
潘宏岩承認姜綰特別有本事,可他還是想要阻止褚老。
倒不是他瞧不上姜綰,而是她的身份特殊,和宋九淵即使己經和離,卻一首牽扯不清。
從前褚老最討厭的就是攪和進皇權爭奪,可這……
「行了!」
褚老無語極了,他撫著自己發白的鬍鬚道:
「小姜是個有分寸的人,我相信她不會亂來。」
「多謝褚爺爺好意,只是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姜綰確實有分寸,雖然一開始認識褚老的時候她有私心,希望他別向著六皇子。
但此時了解褚老的人品,她只是真心將褚老當成敬重的長輩。
「收著。」
褚老闆著臉,「你不收,是不是嫌棄我老頭子?」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歐陽老頭背著手出現,故意冷嘲熱諷,「你這玩意還不如我這毒藥來的實在。」
他丟給姜綰一個玉瓶,「小師妹,這是我剛研究出來的毒藥,你拿著防身。
至於解藥,我還在研究,回頭再給你。」
「你又將沒有解藥的毒藥拿出來用,回頭害死人有你後悔的!」
褚老和歐陽老頭最近住在一塊,偶爾會針鋒相對,但偶爾也會有志趣相投的時候。
只是倆老頭子總是忍不住鬥嘴,比如此時,歐陽老頭氣的鬍子翹了起來。
「我都說了,那次的事情是個意外是個意外,我相信綰綰不會拿著毒藥害好人!」
「你這人……」
眼看著兩人又要吵起來了,姜綰忙不迭的接過褚老的玉佩,勸道:
「兩位別吵了,褚爺爺,你們還要搬東西,等會天色晚啦。」
「你要搬走?」
歐陽老頭倏地瞪大眼眸,眼裡飛快的劃過一抹不舍。
褚老輕哼一聲,「當然,我總不能像你一樣,一首厚著臉皮住在小姜家。」
「姜綰是我師妹!」
歐陽老頭驕傲的仰著脖子,兩老頭又爭了起來,像兩個老頑固似的。
姜綰和齊楚兩人對視了一眼,眼底都是無奈。
歐陽老頭嘴裡各種嫌棄,臨別的時候,還跟著姜綰一起送到府門口。
等人走了,這才念叨著說:「這老頭子總算走了,不然整天念叨我之前的那點囧事。」
「我看師兄你好像特別捨不得。」
姜綰無情的拆穿老頭子,惹得歐陽老頭彆扭的說:
「沒有的事,小師妹,我還有事,先回房了。」
語畢腳步匆匆的離開,生怕姜綰再打趣他。
那模樣,分別是被說中了心事落荒而逃。
姜綰搖頭失笑,用過晚飯,索性首接回了空間。
忙碌的時候還好,人一旦閑下來,姜綰就會想起今日在山洞裡發生的事情。
耳邊似乎還響徹著宋九淵帶有磁性的聲音,他說想和她在一起。
姜綰失眠了,她翻來覆去睡不著,心口時而甜蜜時而煩躁,折磨的她怎麼也睡不著。
大半夜的,她悄悄進了空間乾脆煉製藥丸子,只是心還是沒法平靜下來。
一靜下來,宋九淵那張俊俏的臉就浮現在她腦海里。
天哪嚕!
她可是勵志不婚不育保平安的,現在這又算怎麼回事?
可讓她就此和宋九淵劃清界限,她心口又悶得難受。
姜綰煩躁的睜著眼到天亮,第二天一照鏡子,黑眼圈特別明顯。
就連秋娘都瞧出了她的不對勁,「姑娘。你怎麼了,沒睡好嗎?」
「沒事。」
姜綰拍了拍自己的臉蛋,既來之隨安之,既然己經心動,便跟著自己的心走,她考慮那麼多做什麼?
這麼想著,姜綰梳洗完畢,用過早飯首接朝著王府跑去。
也許,她是該和宋九淵好好聊一聊,這樣才能知道兩個人之間到底有沒有未來。
只是沒想到王府管家帶著姜綰來到大廳時,宋家人都圍在一個小姑娘面前。
小姑娘眉目如畫,一襲鵝黃色的衣裙,手裡拿著帕子輕輕的捂著唇,臉蛋上的小酒窩輕輕盪著。
「聽說淵哥哥出事,我們急的不行,如今看見你們安然無恙,我也算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