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交給專家們解釋
「你爺爺挺騷的啊~」
「那麼漂亮一美人,經過這麼多年還對你爺爺念念不忘的~」
晴明左手抱著妖化陸生,右手拽著家長加奈的衣領,腳踩在懸空的結界上,朝著懷中陸生微笑。
「再沒大沒小,打你哦~」
妖化陸生一拳打在了晴明的腦門上。
「你已經打了啊!」
晴明咧了咧嘴,無奈地說道。
「晴明大人,敵人已經全部解決,您的同學們都安然無恙~我把他們放在了學校的操場上。」
大天狗飛到晴明身前,恭敬地鞠躬道。
「好~」
「接下來就是,想辦法如何掩飾今天發生的事情。」
晴明說著將手中的加奈扔給了大天狗,轉身看向了被摧毀了近乎一半的老校舍。
「這根本沒法掩蓋啊?」
「不如告訴大家是瓦斯爆炸如何?」
晴明用右手輕輕按住額頭,總之就是做的太過火了,這教學樓像是被軍事爆破了一般。
「其實我認為你的想法完全是多餘的,這裡的情況就交給專家們去解釋吧~」
「我相信專家們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妖化陸生在晴明懷中找了一個比較舒服的位置,小手輕輕拽著晴明的衣領,講道。
「啊……交給專家們啊?這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晴明輕輕摩擦著自己的下巴,他相信專家們一定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頭好疼……」
「我記得我好想暈過去了,還看到了妖怪~」
島二郎從老校舍前面的小操場上緩緩坐起,捂著自己的腦袋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果然全都是臆想……個屁啊!」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島二郎這麼想著,站起身子,看著前方那好似被導彈炮轟過的老教學樓,整個人陷入了短路狀態。
「在我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妖怪的事情已經驚動國家,所以派遣自衛隊來解救我們了嗎?怎麼想都是不可能的吧?」
島二郎嘴角微微抽搐,他現在不知道該怎麼用言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哦……頭好暈,啊!教學樓怎麼了?」
「恐怖襲擊?」
「爆破事件?」
不一會,清十字清繼也睜開了雙眼,他也被眼前的場景完全驚呆了,他們不就是探個險嗎?怎麼就被捲入軍事行動了呢?這是多小的幾率啊?
「發生了什麼?」
「晴明同學……以及陸生同學和加奈同學在哪?」
卷沙織一醒來在看到教學樓的慘狀之後,第一件事便是尋找身邊的某白毛。
「這可真是不得了啊!」
鳥居夏實張著小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喂!晴明同學他們不會還在教學樓裡面吧?」
卷沙織情緒有些激動地對著身邊的人問著。
「當然不可能,我想你們跟我的情況一樣,突然在不知不覺中昏了過去對吧?這麼說的話,如果他們還在教學樓裡面的話,那麼我們是被誰搬出來的?該不會是妖怪吧?哈哈哈……」
清十字清繼直接否決了卷沙織的猜想,想要同時把他們四個人搬出來,那就需要晴明、陸生以及家長加奈同心協力才行。
「估計他們是去找大人幫忙了吧?」
「比起那三個人的安危,眼前這教學樓的慘狀,更加讓我感到有趣?是妖怪做的嗎?」
清十字清繼走到教學樓廢墟前,仔細端詳著。
「清繼同學你不記得了嗎?我們之前被妖怪包圍的事情?」
島二郎聽了清繼的話后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被妖怪包圍的事情?有嗎?我不記得了,只記得家長同學突然參加,晴明說要去幫忙……我的記憶就到這裡結束了。」
清十字清繼摸著下巴,仔細回憶著。
「誒?清繼同學的記憶和我一樣……」
鳥居夏實這時候忽然伸手講道,她的記憶恰巧與清十字清繼是一樣的。
「我也一樣……」
卷沙織看著二人無奈地舉起了手,雖然她很想讓自己特殊一點,但是很抱歉她的記憶也是在那裡就斷掉了。
「誒?難道那恐怖的畫面就我一個人看到了嗎?」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島二郎抱著腦袋,一副極其不情願的樣子講道。
「哦?也就是說島二郎同學有看到妖怪嗎?」
「跟我好好說來聽聽吧~」
島二郎的話直接引起了清繼的注意力,他真的對妖怪的事情感到欲罷不能。
「什麼?我才不要回憶那樣痛苦的記憶。」
島二郎抱著腦袋搖頭道。
「說嘛~說嘛~讓我感受一下東京妖怪的魅力!」
清十字清繼不停地糾纏著島二郎。
「東京的妖怪沒有任何的魅力,只會讓人感到很害怕!」
島二郎朝著清繼搖了搖頭,他是沒有感受到任何東京妖怪的魅力,倒是感受到了東京妖怪的恐怖。
「你不懂了吧?妖怪的恐怖便是妖怪的魅力!」
清十字清繼一副沒有人比我更懂妖怪的模樣。
「喂!你們幾個……」
就在幾人劫後餘生,打趣調整心態的時候,一道強光照耀到幾人身上,學校的保安終於發現了異常。
一個小時后……
「這裡插播一條新聞,東京浮世繪町第三中學忽然遭遇百年一遇的超大龍捲風,所幸並沒有人員傷亡……」
電視機裡面的新聞播報小姐姐,按照稿子念著忽然發生的事情。
「所以這就是你們乾的?太過火了吧~」
滑瓢雙臂環繞在胸前,看著新聞裡面那消失的幾層教學樓撇了撇嘴。
「還不是因為某人年少多情~」
「結果讓人家找來了,非要我們還四百年前的債務……不過說實話那麼漂亮巨大的姐姐,你都忍心傷害喲~果然滑頭鬼沒有心!」
晴明坐在滑瓢身邊,打趣道。
「啪~」
「好痛!」
下一秒,陸生的手刀就準確的落在了晴明的腦袋上。
「所以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銀髮妖化的陸生坐在滑瓢身前,朝著滑瓢問道。
「那是一段可歌可泣的情史,要怪就怪我長得實在是太帥了,帥到無數的女妖因為得不到我,而記恨於我吧~」
滑瓢說著,用袖口輕輕擦去了眼角的幾滴眼淚,讓人不知道他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大概真假參半便是滑頭鬼的真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