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洞房
只是看著葉思嘉眼眶又紅了,他有些於心不忍。
畢竟是好多年的朋友,在這種時候,葉思嘉難免會有些於心不忍,婦人之仁,陸靳言並不會阻攔她,反而會一直溫柔的陪在一邊,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一切支持著她。
葉思嘉溫溫柔柔的給他倒了一杯酒,自己把手裡的喝完了。
她搖搖晃晃的說,「我當初回國的時候,你問我是不是還愛他,我沒有說話,心裡不肯承認。」
「我一直隱隱約約明白,你心裡喜歡我,可是我不想承認,我只想讓你這個哥哥一直陪著我。」
「但是我錯了,我錯啦,我結婚了,新郎是我今生最愛的,也是唯一愛過的男人,我很滿足,也很幸福,祝你幸福。」
「下輩子吧,下輩子我報答你的恩情,只是今生我一定要和陸靳言一直在一起了。」
別怪她殘忍,用虛無縹緲的來生送給他,首先林洛已經去了,她今世給了這個人也沒有意義,而且,她最想的還是能夠和陸靳言一直一直在一起,她不在乎別人,只有陸靳言,是她現在最想一直守護的人。
周圍有人舉著手機悄無聲息的偷拍,沒有人制止他,這就當是給葉思嘉做一個野生的解釋了。
密切關注環境的陸氏員工趕緊給陸家的公關部門發消息,及時提醒他們,趕緊看看網上的留言。
於是不管是怎樣的流言蜚語,都在第一時間被控制著向好的方向發展著,平平穩穩的。
葉思嘉說完,陸靳言走上前,也給他敬了一杯,只是弔兒郎當的,沒什麼特別的誠意。
「兄弟,其實我挺感激你的,如果沒有你,我和嘉嘉大概也沒有今天。但是你是不是太貪心了?」
他笑著說,給林洛那杯酒也被她一口乾掉。誰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麼猛,兩倍高度紅酒就這麼喝掉了,也不喘口氣。
「我只想要她,你也是,這不就是矛盾?等著吧,下輩子我再跟你好好喝一杯酒。」
說完了,他們就一起回去,不再想這個人了,沒必要。
那個人喜滋滋地看著手裡的大爆料視頻,但是也沒有剪輯,就這麼放到了微博上。
不出所料,微博又爆了。夾在「陸靳言其實是媽媽和妻子地下戀的擋箭牌」的熱評之下是熱度很快就升上來的這個微博。
「所以林洛醫生幫了葉思嘉很多,葉思嘉是後來被他催眠了?」
很多知情人士站出來,就讓大眾滿滿的湊出了一條感情線。
在一個大眾貼吧網站上,一個討論組在一個帖子底下一層一層的寫著。
軟綿綿是真愛!:「陸靳言和葉思嘉是一對,前段時間連累葉思嘉被冤枉的林洛醫生是葉思嘉的學長,對她有很大幫助,但是後來因為葉思嘉被他惡意催眠,做了很多傻事以後,他們就鬧掰了。」
糖果不甜那還是糖嗎?「然後是秦越和陸靳言是從小到大的兄弟,兩家是世交,但是秦越的弟弟秦城,也就是秦家的私生子,喜歡上了葉思嘉的前閨蜜,陸靳言曾經好幾年的追求者,還是陸母以前認定了的兒媳婦,宋瑤。」
小愛:「樓上的,他們兩家已經被破談婚論嫁了哈哈哈哈。」
我站的cp都是真的:「陸母和葉思嘉其實還有一腿!這個大多是人都相信的,雖然聽起來迷惑,可是越迷惑的東西大家越是覺得是真的。反正我就覺得陸靳言和她們倆關係不好那都是為了迷惑眾人的煙霧彈!」
所以陸靳言是同夫,林洛是個病嬌,葉思嘉是個高冷雙向女神……
得出這些總結,網友們紛紛表示,貴圈真亂!
但是也有些愛做夢的姑娘在微博底下做著白日夢,「那個秦越還是單身,姐妹們沖沖沖!」
單從陸靳言能夠清清白白等著葉思嘉好幾年,就知道這個圈子裡也有乾淨的嚇人的人。雖然秦越相比之下還是有些花心的,不過這都算什麼?
對於顏狗來說,這什麼都不算。
於是在秦越不知道的時候,她就已經被人強行按了頭,成了無數姑娘們暗自喜歡的對象。
此乃后話,暫且不提。
現在剛剛舉辦完婚禮,回到陸家的三個人,都累得不像話。
「你們快上樓吧,明天晚點下來就行,別喊我,我要睡覺,」一向是喜歡睡美容覺的陸母急匆匆的回去敷面膜了,陸靳言笑著攔腰抱起葉思嘉,「走把媳婦,上樓!」
葉思嘉捂著臉,「你放我下來啊啊啊,」陸靳言卻置若未聞,直接帶著她上樓,放到床上。
不知何時,陸靳言的席夢思被換成了水床,葉思嘉臉紅,「怎麼是這種床?」
陸靳言一眼看著,就知道一定是母親的傑作,故作鎮定,咳了一聲,「那誰知道呢?」
葉思嘉一看他這樣子,心裡懷疑起來了,「不會是你搞的吧?」
陸靳言否認搖頭,「我哪有時間做好這個啊,就算要換床,可我也是在公寓里換,在這裡算什麼?」
葉思嘉臉更紅了,「你這是什麼話啊?怎麼就要在公寓里換了?」
「怎麼,什麼什麼話?」陸靳言很喜歡她害羞的樣子,爬上去,一點點靠近葉思嘉,「好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不要浪費好不好?」
「好……」半晌,她羞紅了臉,點點頭,陸靳言就輕輕柔柔的給她解開旗袍。
笑話,他要是敢把這件衣服弄壞撕破了,葉思嘉就能讓他知道拳頭的滋味……
十分惜命的陸靳言一邊笨拙的解著扣子,一邊給葉思嘉拋媚眼。
「嘉嘉,我不會了,剩下你自己來吧!」他盯著葉思嘉胸前兩坨,心想,這是什麼時候開始慢慢變大的啊,他都沒發現啊。
葉思嘉起來看著他賴皮的樣子,無奈,親自解開衣扣,躺在他懷裡,被翻紅浪,一夜無話。
雖然是現代人,但是還是特意點燃了龍鳳燭,一副古色古香的樣子,這個房間里,直到燭光漸漸熄滅,女子的吟哦聲音才慢慢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