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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大灰狼喜歡那隻小兔子

  方安虞是聽不懂的,君月月聽到了朝門口看了一眼,卻躺在床上一時沒有動。

  這時候敲門,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君老爺子這幾天一定會找她說話,這是在劇情裡面就有的,但是君老爺子不太可能會在這個時間找她,外面敲門的人動作又這麼輕,君愉腿腳不方便更不可能,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

  敲門的是方安宴。

  君月月猜出了之後,就更不想動了,方安宴找她能有什麼事兒,肯定又是警告她,讓她不要欺負方安虞,再警告她不要在君老爺子面前亂說話什麼的,方安宴緊張得太顯而易見了,他生怕一點點的意外影響了他在君老爺子心中的美好形象,導致方家和君家的合作出現什麼紕漏。

  如果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君月月當然樂於成人之美,她不準備牽扯劇情的主線,當然也沒興緻跟著瞎摻和,劇情裡面方家和君家聯手之後,確實成為了丘海市地產業龍頭,男女主的感情也和蒸蒸日上的公司一樣,越來越好。

  至於後面拓展了海外市場,男主常年不在家,原身君悅也因為心灰意冷凄涼退場,君愉一個殘疾,和方安虞一個聾啞常年待在家中相互照應,卻被傭人傳有私情,引起了一系列的狗血誤會禍起蕭牆什麼的,都是很遠的劇情呢。

  現在眼下,八竿子沒一撇,方安宴和君愉還沒擦出什麼愛的火花,君方兩家都搖搖欲墜,業內等著看笑話呢,方安宴擔憂合作不成,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君月月卻不打算配合方安宴,她也沒有那個義務,該說的話,該爭取的東西,她既然都穿了這個身體,自然是要爭取的。

  所以她索性裝著聽不到方安宴的聲音,側頭把腦袋徹底埋在被子里,貼著端端正正躺著的方安虞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

  「咚咚咚……」方安宴鍥而不捨。

  「咚咚咚咚咚……」方安宴顯然越來越急躁了。

  君月月躺得特別穩,一點點動的意思都沒有,反正方安宴也不敢大聲,借著這個聲音只當成是催眠曲了,沒一會兒她還真的迷迷糊糊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外的敲門聲沒了,屋子裡安靜下來,君月月已經睡著,她枕邊放著的手機卻突然亮了起來。

  方安虞還沒睡著,他被晃了一下,伸手摸過了君月月的手機,指紋一按就開了。君月月為了方便方安虞拿著她的手機練習打字,在手機裡面加入了他的指紋。

  解鎖之後,屏幕上彈出來的是一條簡訊,君月月已經把方安宴的手機號碼加了黑名單,他兩張卡全都打不進來,也發不進信息,這消息的發件人是妹妹。

  內容是——開門!我有話跟你說!

  方安虞看到連著兩個感嘆號,以為事情挺急的,他知道發件人是君愉,君愉是個殘疾人,行動比他還不方便,方安虞立刻坐起來,推了推君月月之後,趕緊下地去開門了。

  「你幹嘛啊……」君月月才睡著被推醒了肯定不高興,打著哈欠借著地燈的亮度,看到了方安虞去門口了,連忙出聲喊,「別開門!」

  可惜方安虞聽不到,門打開,外面站著的是面色黑得鍋底一樣的方安宴,根本沒有君愉的影子。

  方安虞疑惑地看著方安宴,回頭看了一眼君月月。

  君月月已經看完了床上亮著的手機上的信息,無奈地靠著床坐著,面露無奈地看著方安虞。

  這小傻子,也太好騙了。

  方安宴這是非要找她不可了,打不通她的電話,不惜半夜三更地去找君愉了。

  「你出來,去樓下吧,我有些話跟你說。」已經很晚了,方安宴來來回回都折騰了一個小時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方安宴聲音壓得很低,說完了之後,關上了房門等著。

  君月月煩躁地又躺下,在被子里磨蹭了一會,這才打了一行字給方安虞看——你弟弟說有話跟我說,要約我去樓下,但你也知道,我是他嫂子,這深更半夜的需要避嫌,所以你跟我一起去?

  方安虞看了片刻,疑惑地回——剛才……不是君愉

  ——當然不是,你太好糊弄了,是你那狡猾的弟弟騙你的,就像是大灰狼站在小兔子的門口學兔媽媽唱歌,就是想要騙你開門。

  方安虞不關心他弟弟為什麼半夜三更的這麼折騰,也一定要和君月月說話,他的關注點很快歪了問道——大灰狼不是生活在草原上嗎?它們還會唱歌嗎?為什麼要去小兔子家的門口唱歌?

  ——你沒看過童話嗎?君月月問。

  ——聽說過,但是家裡沒有那樣的書。方安虞表情頗有些遺憾。

  君月月嘖了聲,揉了揉方安虞的頭髮,「那等一會回來,我給你講講小兔子和大灰狼的故事。」

  方安虞高高興興地被君月月糊弄著穿好了衣服,跟著她一起下樓了,方安宴等在樓下的客廳,看了方安虞之後,眉頭微微皺起來。

  這裡是大廳,又是在別人家,不方便說話,方安宴心裡不高興,也忍著,三個人一起出了客廳,朝著院子裡面走。

  小路曲曲折折,方安宴嫻熟地帶著兩個人七繞八繞的,竟然找到了一個涼亭。

  說是涼亭也不太準確,因為這亭子很奇怪,裡面沒有桌椅,形狀也是方形的,而且旁邊還有上亭子上面的梯子,說是涼亭,更像個花架子。

  夜風很涼,四周寂靜無聲,方安宴停下,一轉頭就責怪君月月,「就幾句話,你折騰我哥幹什麼?」

  君月月裹著方安虞的衣服,過長的外套,一直蓋過她的屁股,她靠在涼亭的一個柱子上,微微皺眉,「避嫌啊,我是你嫂子,這半夜三更的你帶著我去小樹林,被人看到還能說得清嗎?你不要臉我還要的。」

  大概是為了講究情調,這院子的裡面到處都是太陽能的小燈,不至於把院子照得亮如白晝,也一點都不黑,這小涼亭周圍確實是有幾棵樹,但是鑽小樹林又他媽的從何說起?!

  方安宴反口就是,「你想得美!我警告你,別再做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方安宴神色冷下來,「你要是真的壞了我的事,我絕饒不了你。」

  到這時候,就是徹底地撕破臉露出了他不曾露出的爪牙。

  如果是原身的話,或許還真的會因為方安宴說這些話而有所顧忌,但是君月月?呵。

  君月月掏了掏耳朵,給站在她身邊的方安虞趕了下蚊子,這才說,「呦,要當君家的姑爺了,說話這麼硬氣?」

  君月月說,「你用什麼立場站在這裡和我說這種話?你的自信來自於你屁股格外翹還是臉格外大?」

  方安宴沒想到這女人是這個反應,一時間準備好的威脅話一個絆倒了一個,在他喉嚨裡面摔成了一團,堵住一個字也說不出了。

  君月月的臉也沉下來,這也是她在穿越之後,第一次真的和方安宴計較。

  「你他媽的自己為了錢要娶個殘疾人做老婆,還真的覺得自己為祖國出了一份力,幫助了殘疾人過上幸福生活所以很高尚?」君月月走到方安宴身邊,有意識地背對著方安虞,不讓他看到她的臉色和表情。

  「你真覺得我喜歡你啊,你想著我喜歡你,你說上幾句,我就不敢鬧了?」君月月慢慢咧出一口小白牙,嗤笑出聲,「我也警告你,你娶誰跟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是君家要扶貧,還是你要救殘,我連聽都懶得聽,可我是君家大小姐,我的那一份,不論是你,還是我那個妹妹,誰動,誰就別想過的舒坦,懂嗎?」

  「你……」方安宴被君月月的表情有點煞到,但是很快回過神,迅速道,「你想爭那塊地?!」

  「你根本不懂經營,君家的產業君愉還了解一些,你又知道現在處於什麼階段,你拿了那地能幹什麼?」方安宴也露出不屑,「請你那幫狐朋狗友去蹦迪?還是你想憑藉著那塊地讓我回頭?!」

  君月月一時間沒說話,方安宴以為說中了她的心思,他朝著方安虞的方向看了一眼,明明知道他哥哥聽不見,卻還是壓低聲音道,「你少痴心妄想了,我這輩子都不會跟你這種女人有什麼牽扯。」

  君月月撇嘴,方安宴又說,「我哥哥也是,你要是再敢對他……」

  君月月有些煩悶地吹了聲口哨,這夜裡格外的響亮,方安宴立刻要去捂她的嘴,被君月月閃身躲過。

  「我告訴你,」君月月一字一句,「這世界上,沒有我不敢,不能,只有做不做。」

  「那塊地我確實沒有興趣,我也確實不懂經營,但是要是我想要,你也要不到。」君月月說完,方安宴簡直被她張狂的語氣逗笑了。

  君月月卻還是很平靜地在闡述,「至於你,我要是真的喜歡你,想要你,你覺得你能拒絕我嗎?」

  這話說得任誰聽來都會覺得君月月瘋了,眾所周知原身喜歡方安宴,喜歡到發瘋恨不得嫁給他聾啞哥哥,聽了她說這種話,都會覺得她瘋了,或者是說夢話,因為方安宴從來對她不屑一顧。

  方安宴在笑,帶著輕蔑,君月月現在,對於這本小說裡面的男主角徹底喪失了所有在看書的時候累計的好感。

  她靜靜等著方安宴笑完了,才開口,「你們公司樓下有個停車場,你每天下班的習慣都是順著步行梯下去,那一段,有監控死角,可以直接從地下通道一直到公司後面的街上。」

  方安宴瞪著君月月,「你查我?還是派人看著我?」

  君月月沒有回話,努力回想著劇情,繼續說道,「或者你從電梯下來,但是車子也要經過一個頭已經歪掉的監控,那裡正好是轉彎,開車行駛,有三秒的時間是視線盲區。」

  方安宴皺眉,臉色更加難看。

  君月月繼續,「就算你從公司那裡出來,上了街,但是朝著方家別墅開的那一段,有個監控被吸毒的醉鬼打碎了,已經兩個月了還沒換上,那一段正好經過一片很密的自然保護區,我想物業一定跟你說過,還很驕傲,例如這片別墅區被劃為自然保護區,是因為那裡發現了很珍惜的樹種。」

  「但是他們沒告訴你,那珍惜樹種的底下,從來沒人進去過,有天然的大坑洞,能同時容納二百人的地下樹坑,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黑漆漆的不見天日,因為經年的樹葉和泥土累積,連雨水都澆不透。」

  方安宴看著君月月簡直像是在看著神經病,君月月卻在他的視線下提起一點嘴角,笑起來,「你也生活在上流社會,你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的,我要是把你弄到那坑洞裡面,給你食物和水,你這種求生強悍的人,肯定不會任由自己餓死的。」

  方安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君月月卻還在繼續,「你要是突然間就消失了,沒人能夠找到,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就算懷疑到我的身上,君老爺子也不會不管我的,他越是偏心君愉,越不會讓我被卷進這種事情,你們家沒了你,敗還不快嗎?」

  君月月說,「整個丘海市,誰不想要那塊地?君老爺子只要稍微透露一點風,你信不信,那群有你嘴裡所謂的正經生意人,能把你的存在都從這個世界上抹掉!」

  說到最後一句,君月月陡然加重聲音,方安宴張著嘴,感覺自己後頸汗毛倒豎,他看著自己面前這個明明嬌柔的,卻不知道為什麼,像是被什麼東西攝住一樣。

  君月月還在輕聲細語地陳述,「到那時候,過個一兩個月,沒人會再去在意你,就算你們家要找,可能去哪裡找?」

  「你會徹底失去所有的救援,你說到那時候,我要是想要你,勾勾手指,你會不會爬過來?」君月月笑意逐漸明媚,「對哦,你脾氣不好,或許一兩個月還不行,那三五年呢?」

  她攏了攏自己的衣服,歪了歪頭,「三五年要是還不肯的話,那要是打斷雙腿呢?」

  「你他媽的瘋了吧!」方安宴朝著她低吼,卻忍不住朝後退了一小步。

  「打斷腿還不行,如果雙手砍掉呢?反正這也不影響你的外觀,你還能爬的。」君月月說著,似乎想到那個畫面,美滋滋地繞著方安宴轉了一圈,「漫長的黑暗,你獨自一個人,我會把你關進一個只能容納一個人的地方,一個月,你說你再見到我,會不會像是見到了天使?」

  方安宴難以置信地看著君月月,朝後靠在了涼亭的柱子上,脊骨冰涼。

  「就算你骨頭硬,到最後也不肯跟我,那也沒關係啊,」君月月表情陰鷙,繼續嚇唬他,「我聽我的一個狐朋狗友說,她認識國外一個人偶師,據說能完美地避開人所有的大血管,切割掉所有的肌肉……再用些特殊的手段,竟然能讓植物人動起來,你說給她大筆的錢,她會不會用真人做人偶啊……」

  「你在說什麼?!」方安宴真的聽不下去了,正好這時候有夜風吹過來,他毛骨悚然地看著君月月,剛才的氣焰已經沒了,只色厲內荏地說,「你瘋了……」

  「不,」君月月表情放鬆,搖頭,「我沒瘋,那得慶幸我還沒瘋,慶幸我不是真的喜歡你」

  君月月認真地看著方安宴,又問了一遍,「否則你覺得,你能拒絕我嗎?」

  這一次方安宴沒笑,也沒說話,眼神閃爍下意識地遠離君月月。

  君月月卻聳肩,「你看,所以你不應該跟我說剛才那些話,我並不打算管你和君愉的事情,至於你說你哥哥……」

  君月月轉頭看向一直特別特別乖靠著柱子站的方安虞,說道,「我就睡了他一次,你總炸什麼,我就算再睡,你也管不著。」

  她看著方安宴,為了一勞永逸,放狠話道,「我會給他補償的,但這跟你也沒關係,你再多管閑事惹我生氣擋我路,我不保證我會不會嫌棄你麻煩,讓你人間消失,並且保證那個大坑裡面沒有食物和水,你會和那幾十年積蓄的樹葉一起爛掉。」

  方安宴不應該被嚇到的,面前這個女人矮他那麼多,他一隻手就能打得她沒有還手之力。

  但是她在說這些的時候,身上的氣勢真的是方安宴從沒見過的,伴著夜風卷過來,他甚至錯覺自己聞著濕漉漉的腐臭味道,讓他無法呼吸,而且君月月說得很細緻,雖然不是完全沒有漏洞,可真的按照她說做了,真有那個樹坑,動手的再縝密一些,方安宴相信,在他死之前,真的不會有人找到他。

  所以他真的被君月月嚇到,心裡認定她是個瘋子,卻也真的開始忌諱她。

  「說完了滾吧,」君月月扒著涼亭朝上看了看,揮手打發方安宴走,打算爬上去看看。

  方安宴還想說什麼的,他神色複雜地看著他哥哥,看到這個說出這麼恐怖的話的女人轉頭就笑眯眯地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給他哥哥說什麼,他從小到大,第一次湧上一股無力感。

  方安宴一直覺得自己無所不能,承擔著家裡,也照顧著哥哥,但是此時此刻,他真的渾身酸軟,強撐著自己離開涼亭,朝著別墅的方向走。

  誰又是天生就想要承擔一切,誰又真的想要為了錢搭上自己的婚姻,他對君愉的品格很欣賞,可並不代表他就真的喜歡自己的女人不能行走……

  方安宴這一晚上想得很多,從沒有過的多。

  君月月卻總算是把他糊弄走了之後,狠狠鬆口氣,她說的確實是真的,只不過那部分是後期劇情裡面,君愉被綁架的時候才發現的,監控也是,樹坑也是。

  當然了男主光環讓他真的找到了那裡,女主光環也讓君愉憑藉樹坑旁邊的蘑菇活下來了,這劇情當時兩個見面擁抱的時候,君月月還淚目了一把,少女心又顫巍巍地死而復活蹦了那麼一下,又相信真愛了。

  可是沒想到,真的身臨其境,cp不光磕不起來,她還利用刀子劇情去嚇唬男主了。

  眼見著方安宴走遠了,君月月這才讓方安虞在下面等著,自己先爬上去看了看。

  上面是一片平頂,很厚實的實木,能夠經得住人,而且庭院裡面有光線不太亮的燈,在下面的時候看不到星星,上了這上面,她才發現,今晚星星特別地多且亮!

  反正剛才嗶嗶一通吹了夜風也精神了,君月月想著小傻子肯定沒看過星星,索性趴在底下,朝著他勾手,示意他上來。

  方安虞很快上來,果然很新奇,眼睛簡直比星星還亮。

  不過他新奇的實在太多了,沒有這樣半夜三更地出來這麼久,沒有這樣登高過,沒有在夜裡專門看過星星,也沒有一邊看星星,一邊聽著人給他講故事。

  君月月把小兔子乖乖的故事講給他,不過才講了一半,方安虞就在手機上慢吞吞你輸入——大灰狼為什麼要唱歌?為什麼要進屋,他是不是要幹壞事?

  君月月本來要說是的,但是看著方安虞微微地皺眉,一副十分擔心小兔子們的樣子,她突然腦子轉了一個彎,開始胡編亂造。

  她已經打上了當然兩個字,想了想又在後面接——當然不是了,是因為那屋子裡頭,有一隻小兔子特別特別的可愛,大灰狼想要見它呀。

  方安虞看完之後,果然狠狠鬆了一口氣的樣子,接著又疑惑打字——那為什麼大灰狼想要見它呢?

  君月月也想知道為什麼,不過這故事既然是她編的,總要有頭有尾。

  她看著方安虞,單純得就像個小兔子,突然間靈機一動,笑著在手機上打出一行字。

  因為大灰狼喜歡那隻小兔子,想要把它叼回自己的窩裡做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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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白甜註定上位》三日成晶

  穿成女主替身後,沒什麼生存技能的死肥宅簡悠悠,兢兢業業按照劇本討好男主,反正男主也就是看看她的臉,她也不損失什麼,後期還能拿到巨額分手費。

  男主龜毛潔癖陰沉冷漠,她在這世界無親無故,為了錢都忍了,無論男主怎麼發脾氣,都笑著說「沒關係,我愛你」,痴情人設草到飛起。

  好容易熬到了女主回國,簡悠悠(黯然神傷)興高采烈的主動提分手。

  簡悠悠:「我看到她了,一切我都明白了,我不會再痴心妄想,明天的訂婚宴,我會默默消失的……嗚嗚嗚嗚」哈哈哈哈——

  於賀坤扼住哭的一顫顫的小白兔後頸,低聲問:「你和我的訂婚宴,你要消失去哪?嗯?」

  於賀坤:有那麼一種人,她無能軟弱,一碰就像一汪水散落的到處都是,滴滴答答不痛不癢,但時間久了你會發現,你的心上,早就被滴穿了洞。

  ——最可悲的,是你心已經穿了,卻發現她在演戲。

  #到底誰才是替身?#

  文案寫於,已截圖

  ——

  這一張2合1,是星期一份兒的更新哦!

  星期二的更新不在凌晨了!在星期二晚上11點之後。

  這兩天有些不穩定抱歉嘍,為了表示歉意星期二晚上11點之後會爆更。

  小寶貝們踴躍留言隨機紅包大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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