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他才不和笨蛋玩
斐明月做的小蛋糕又可愛又好吃,童童長得又可愛,把小蛋糕分給小朋友們以後,小豆班的小朋友們都湊上來要和她玩。
都是差不多大的孩子,看上去都很和善的樣子,童童不怎麼怕他們,就鼓起勇氣和他們說話,軟軟糯糯的,看上去可愛極了。
老師把童童和小朋友們在一起玩的視頻發給斐明月,斐明月看了以後安心不少。
果然還是和同齡孩子接觸比較好。
接下來就是找個阿姨了。
她去劇組拍戲,不可能把童童也帶著,更不可能把童童一個人放在家裡。
可惜找來找去都沒什麼頭緒,家政公司里的阿姨履歷都很漂亮,她第一次趙阿姨沒經驗,看得眼花繚亂也不知道哪個好。
而幼兒園那邊,老師給童童拍完視頻以後就帶著他們一起去學早操。
小童童第一次做,好多動作都不會,看上去像是一隻笨笨的小兔子。
已經上大班的,此時正在陽台下和小哥們祁淮一起罰站的傅謹,見狀不屑地冷嗤一聲:「真是笨蛋。」
祁淮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軟萌可愛的小童童,眼睛一下就亮了:「你在說那個妹妹嗎小謹,她好可愛,我以前怎麼沒見過她啊。」
「大概是新轉來的吧,」傅謹氣哼哼地別過頭,「哪裡可愛了,這麼笨的小孩,傻子才喜歡她。」
祁淮才不理他,一下課就過去找小童童玩了:「小朋友,你是新轉來的嗎,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叫祁淮,你以後就叫我祁淮哥哥好不好啊?」
童童眼前一亮,立刻朝祁淮走過來。
然而,就在祁淮為自己的魅力感到自信的時候,童童卻走到了傅謹面前,對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小哥哥,你還記得童童嗎?」
「不記得了,」小傅謹兩手插兜,十分拽地扭頭就走,直接把童童給晾在原地。
童童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眼中布滿了失落。
小哥哥好像很討厭童童。
可是童童已經不是膽小鬼了。
「哎,你別哭啊,」看到童童眼眶裡的淚水,祁淮急了,「你被他嚇到了?傅謹就是這脾氣,他不喜歡和女孩子玩。」
祁淮拿出紙巾幫童童把委屈的小眼淚給擦乾淨:「別怕,他不和你玩我和你玩還不行嗎,我會魔法哦。」
「魔法?」童童獃獃地站在那裡看著祁淮,聽不懂祁淮說的話,「魔法是什麼啊?」
「就是這個。」
祁淮從自己的另一個兜里掏出手帕,把兩面都給童童看了一下。
「你先看看,是不是只有手帕,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小童童怔怔地看著,認真點頭:「嗯,什麼都沒有。」
「那你再看看呢,」祁淮把手帕捲起來,然後突然從手帕里變出了一朵玫瑰花,「噹噹,變出一朵小fafa~」
午後的陽光下,一朵紅色的玫瑰燦若驕陽。
童童怔怔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玫瑰花,眼睛重新亮了起來,盛滿了驚喜與喜悅::「是花花!你變出了一朵花花出來!」
「嗯吶,我把它送給你,你不要哭了哦,」小祁淮把玫瑰花遞給小童童,溫柔地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童童高興地接過,這是她第一次收到別人送的花,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花。
「謝謝祁淮哥哥。」
她滿心歡喜地接過玫瑰花,低頭聞了一下,再抬頭的時候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祁淮覺得自己的心臟漏了一拍,臉頰微紅:「沒,沒事,你喜歡的話,下次我再給你變。」
哼,幼稚。
站在遠處看著這一幕的傅謹,冷冷地哼了一聲,已經在想著和祁小淮絕交了。
近豬者豬,祁小淮和小笨蛋玩以後也要變成小笨蛋了。
他才不和笨蛋玩。
於是小傅謹今天一整天都沒什麼好心情,結果一回到家,他爸又加班了。
氣得小傅謹直接發脾氣不吃晚飯,一個人躲去卧室里打遊戲。
樊嬸沒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傅西樓。
傅西樓坐在公司的辦公室里聽樊嬸說完以後,冷淡道:「餓了他自己會吃,您不用慣著他。」
樊嬸擔心道:「我看小少爺一回來就很不高興的樣子,你回來以後還是問問他是不是在學校被人欺負了比較好。」
是要問問。
她要五百萬,是不是遇到什麼急事了。
盛怒之後,傅西樓不爭氣地開始妥協。
還有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衛澤怎麼還沒查清楚。
「我回去再說吧,學校能有什麼事,他不欺負別人就不錯了,」傅西樓心不在焉地迅速解決傅謹的事情,然後打電話給衛澤,「我讓你查的那個女孩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嗎?」
衛澤:「應該是斐小姐朋友的孩子,但是孩子的母親,我暫時沒查到什麼線索,就沒向您彙報。」
只要不是斐明月的,是誰的都不重要。
傅西樓心裡很清楚斐明月這幾年的經歷,一開始就沒懷疑過孩子是她的。
傅西樓:「你就說你查到的就好。」
衛澤把童童的家庭情況簡單說了。
大概就是一個母親入獄,在親爹家裡飽受虐待的小可憐。
而明月見不得孩子受苦,就帶在身邊養了。
只是李建這個名字,他是不是在哪兒聽過。
傅西樓聽完以後蹙眉,問道:「為什麼孩子的母親不好查。」
聽上去只是普通家庭,甚至條件還很差,照理說不存在調查困難的情況。
衛澤也覺得奇怪:「孩子的母親以前叫郁安,但是後面應該改名了,三年前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入獄,我聯繫過菀城公安系統的朋友,想調一下她的檔案,但是好像被人壓著了,局長閃爍其詞,不太想說,可能要您親自過來。」
傅西樓皺眉:「你去過了嗎?」
衛澤:「嗯,我昨晚去的,和局長喝了一宿,剛才才醒,喝了一晚上愣是一句話沒套出來。」
口風這麼緊。
封口的人一定不簡單。
某種意義上來說,衛澤就代表自己,不給衛澤面子就是不給自己面子。
如果他親自過去,勢必會扯出一些沒必要的麻煩。
只是一個孩子,她想養就養吧。
南瑜回帝都以後不會只做一個市長,以後的路那麼長,他沒必要節外生枝。
傅西樓沉吟一會兒說道:「查到這兒就行了,後面的事等那個女人出獄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