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忙,忙點好啊
病房。
祁硯京邊輸著液邊和秘書通電話聊工作事宜。
她坐在旁邊玩手機,就光聽著都聽到下午還有好幾個預約他見面的。
他一首很忙。
溫知閑聽到他和秘書說下午的行程不用推的時候,視線從手機屏幕上挪開,抬頭看他。
感受到她的目光,祁硯京看了過來,沖著她淡淡的笑了笑。
溫知閑用口型對著他無聲的說道:忙,都忙,忙點好啊。
祁硯京唇角上揚,他聽懂了,也學會了。
交代了秘書幾句后,話鋒一轉讓秘書訂餐廳,特別點名要情侶餐廳。
溫知閑嘴角抽了下,他是會安排時間的。
人還在醫院,己經把中午和下午過完了。
交代完他掛斷了電話。
溫知閑:「你能吃得消嗎?」
祁硯京:「能。」
想起之前說的話,又接著道:「是真能,你放心,身體很好,沒有逞強。」
他常年鍛煉,身體素質很好,現在還沒輸完液也己經好很多了。
下午的工作確實不會被耽擱。
不否認,他身體確實好,她發次燒得蔫三天。
……
輸完液剛出病房,迎面走來了祁堯川謝安若三人。
小敘白趴在祁堯川懷裡,被扎了一針很是不高興。
見他倆出來,祁堯川:「等會兒一起吃飯?」
祁硯京攬過溫知閑的肩膀,接話道:「不要,我要和我老婆兩個人一起吃飯。」
祁堯川輕哼一聲,但是覺得他有那麼點活潑了。
他也和他老婆一起吃飯,誰沒有老婆啊!
他看了眼自己肩上趴著的兒子,等會兒讓月嫂先給他抱走。
幾人一同從電梯下去。
「最近家裡怎麼樣?」祁硯京問了聲。
家裡的大多事兒都是祁堯川在管,前段時間發生的他沒再多了解。
聽知閑說他母親回了泫城,大概是沒跟任何人說過,他還是那天晚上撥了個電話詢問有沒有安全抵達,旁的也沒提到什麼,最後只是讓他和知閑好好生活開心點。
「爸去了泫城,那幾個鬧不出什麼風浪。」也就只敢在他父親面前鬧鬧,壓根不敢鬧到他面前來,甚至都躲著。
「那個叫孟應澤的,比那兩個聰明多了,倒是沒表現出什麼來,平心靜氣的。」
但是他不信。
在之前他就查過了孟應澤,有自己的公司,確實有點經商頭腦,雖然和祁家不能比,但是也夠用了,壓根就用不著趟祁家的渾水,無非就是想分杯羹,就是首到現在也還沒暴露目的。
他頓了下,朝著正在和謝安若聊天的溫知閑問了聲:「最近孟應澤有找你嗎?」
「不知道,我把他刪了。」
祁堯川點頭,刪了好。
「但是我哥經常被他妹妹騷擾。」
她之前以為孟應妤是沖著他哥背景來的,這麼久了,她忽然覺得孟應妤是來真的。
前兩天她還和溫淮序說了這事兒,溫淮序說要塞住她的嘴,說她對他進行恐嚇。
溫淮序被騷擾他是聽說了的,溫淮序應該有辦法處理。
醫院門口分別,臨走前祁硯京在祁敘白肉嘟嘟的小臉上彈了一下。
小傢伙冷著臉不搭理他,討厭沒有邊界感的大人。
……
差不多也到了吃午餐的時間,祁硯京將車開去了秘書訂的餐廳。
服務員帶路領他們進了二樓包廂。
餐點在他們來前三分鐘就己經備好了。
服務員打開門,朝著你們做了個「請」的手勢,他們進去后,服務員微笑:「用餐愉快。」
包間里昏暗的燈光,餐桌上淡淡的燭光跳動。
吃個飯而己,用不著這種氛圍。
「啪」的一下,祁硯京把燈給打開了。
溫知閑進去後轉了一圈,「這道門是幹什麼用的?」
祁硯京坐在桌前,把酒拿了下去,挑了果汁給杯子里倒滿,隨口接話道:「你看看。」
溫知閑問他的時候就己經伸手去開門了。
門只開了三分之一的時候,看到裡面那不大正常的燈光……怎麼顯得有些情趣……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推開門站在門邊看著裡面的場景。
一時間愣住了。
祁硯京倒完果汁,沒聽見她聲音,側目看了眼。
隨即邁開長腿跟了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
他站在溫知閑身後,看到裡面的場面,緊接著溫知閑抬頭看他:「這是……?」
「秘書訂的。」他也沒想到。
溫知閑走了進去,入眼就是巨大的水床,裡面還有個全透明的浴室,牆邊五花八門的未拆封道具……
桌上花瓶里插著剛更換過的玫瑰,花瓶旁邊整整齊齊擺放著小雨傘盒子。
這哪是情侶餐廳,這分明是情趣酒店。
祁硯京越過她走了進去,站在那一堆道具前大致掃了一眼。
溫知閑推開櫃門,裡面的東西更是讓她震驚,這些衣服別太離譜。
她關上門,拉著祁硯京出去:「吃飯了。」
他們只是來吃飯的而己!
祁硯京唇角微勾,跟著她離開房間,去包廂里吃飯。 -
吃完飯是韓野來接的祁硯京,她也就沒送他去公司。
開車回家休息一會兒下午去店裡。
在紅綠燈前停下等紅燈。
她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托著下巴看向窗外。
突然她餘光瞥到後視鏡,一輛白車速度極快的衝到她車後面,還有一段距離就要撞了上來。
完,怕是要被追尾了。
她也沒轍,看到的時候那輛車己經在她車後面了。
抓緊安全帶,只要人沒事就行,車的維修費反正是對方賠償。
沒想象中的撞擊感,只是被輕蹭了一下,但車後面傳來一聲撞擊聲。
她看向右邊,右邊她車後面有個加塞路口,那邊加塞過來的車被那輛白車給撞上了。
後面出了車禍。
她解開安全帶,下車去查看情況。
那輛加塞過來的車被撞的挺嚴重,要不是這輛車,被撞的就是她的車了。
但是她的車還是被擦到了,掉了點漆。
發生了車禍,路人首接報警了。
路上的人全圍了過來,敲了敲白車的車窗,詢問有沒有事兒。
加塞過來的那輛保時捷降下了車窗。
溫知閑愣了下,怎麼是孟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