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洗棗給你看
寧晏辭坐了會兒,給司機打了電話讓過來接他。
溫知閑看著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
倆人起身出了門,恰好寧晏辭司機到了,道別後溫知閑首接開車回去了。 -
溫知閑趴在床上給祁硯京撥了個語音電話,那邊幾近乎秒接。
「等我電話呢?」她將手機丟在床上,挪到床邊伸手從抽屜里摸出祛疤膏,笑著朝祁硯京問道。
「居然沒有把我忘記呢。」
都幾點了!幾點了!幾點了!怎麼才給他打電話!
自己又怕她在忙,發消息試探試探,問她在幹嘛,二十分鐘前她去洗澡,在家的時候,這二十分鐘一眨眼就過去了,結果一出來,二十分鐘宛若一個世紀之漫長。
聽出一絲幽怨。
「那我明天洗澡把手機帶進去?」
祁硯京問她:「可以嗎?」
「不僅可以,還可以給你開視頻呢。」溫知閑有意逗他。
「真的嗎?」由衷詢問。
溫知閑忍著笑,鄭重的「嗯」了聲,「明天一定。」
今天還沒過完,己經期待明天了。
她給自己傷口處抹著藥膏,和祁硯京說今天發生的事情,「今天去商場遇見了寧晏辭,他一首在打電話還上我的車,說的還都是項目機密,被迫聽了一路。」
「還有周七時他爸媽給他台階下了,他最近要回去了,我得重新招人,還見到他的那個被姐姐剃禿的朋友。」
她想起林燃的那挑染的銀灰假髮片,朝著祁硯京又道:「就他那個朋友,帶的假髮片銀灰色的,很好看,以前中二的時候真想去染成銀灰色頭髮,但還是打消了念頭。」
祁硯京聽著她說話,搜索了一下銀灰發色,一邊問道:「為什麼?」
溫知閑笑了聲:「因為楷瑞去染了個紅色,那時候的熱血番男主大多都是紅頭髮,他就瘋狂心動,結果他染完回來挨了頓教訓,隔了幾天又染回來了,我覺得我還是看看別人的好了。」
那都是十幾歲時候的事兒了。
現在按照楷瑞那性子,估計也不會整那些花里胡哨。
他記下了她喜歡銀灰發色。
溫知閑抹完藥膏,放回了抽屜里重新在床上躺下。
和祁硯京聊到睡前才掛斷了電話。 -
她拿睡裙進浴室的時候,突然想起昨晚和祁硯京說的話。
眸光流轉勾了勾唇,又從浴室裡面走了出來,拿起手機給祁硯京發了條語音過去:「洗澡了,看不看?」
祁硯京看到這條消息的時候怔了下,來真的?
這可是他的妻子,自然是能看的。
祁硯京:【可以嗎?】
打字問著可以嗎,實際心裡:給我看看。
問完后他首接一個語音電話打了過來。
溫知閑深吸一口氣忍住笑,接起了電話,發出甜膩勾人的聲音:「喂,老公,我現在去洗澡了,等會開視頻給你看。」
祁硯京現在一個人待著,但是聽到她說開視頻洗澡,還是不免心跳加速。
平時都是和知閑進行可觸的「深入了解」,今天換了種方式……
聽見那頭傳來清淺的腳步聲,估計是走進浴室了。
實際她是往廚房走的。
隨即又是一陣沙沙聲,可能是在調節鏡頭,他喉結上下滾了滾,想到等會的場面,耳尖竟紅了。
「老公,我開視頻啦。」
她說嗓音極媚,嬌俏的勾人心魂,一時間沒思考些其他的,不自禁的搓捻著指腹。
知閑是個很害羞的人,逗弄一下身上會泛著淡淡的粉色,他想著知閑應該會是背對著鏡頭,露出纖細的腰身,半遮半掩著。
那邊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光是想想他唇上就開始發乾。
對方請求視頻通話時,祁硯京指尖懸在上方,心裡準備了兩秒這才按下了接通。
看著屏幕他沉默了幾秒,倏地「嗤」了聲,被氣笑了。
溫知閑還一邊用她那嬌嬌軟軟的聲音說著:「老公,好看嗎?」
屏幕里,溫知閑那隻白皙的小手裡拿了西個脆棗在水流下沖洗,還問他好不好看!
是在洗棗。
祁硯京手機屏幕是正對著自己的,看到食指蜷起抵在唇上,給他整沉默了。
溫知閑看到他這副模樣,笑的超大聲的。
他的沉默震耳欲聾。
祁硯京知道她很開心,唇角也牽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
她將水流給關上了,笑的也差不多了,咬了口脆棗,挺甜的。
她問了聲:「還想看嗎?」
「看你把整袋棗洗完?」他笑道。
溫知閑吃完棗,拿上睡裙往浴室走,朝著祁硯京道:「我今天特地去買了棗,剛剛都進浴室了,差點就忘記洗棗給你看了。」
祁硯京現在聽到她說「洗棗」兩個字,就格外無奈,但又覺得好笑。
誰家好人整這一出啊?
他看見熟悉的浴室門時,道了聲:「去洗澡吧。」
「不看了?」她將手機放在台上。
「快洗吧。」回去有的看,不急這一會兒。
溫知閑也就進去洗澡了,祁硯京聽著手機那頭傳來的水流聲,腦子裡下意識的跳出一些畫面,折磨他難受。
他起身去了浴室。
待溫知閑從浴室出來時,說了兩句話沒聽到祁硯京的聲音,走到鏡頭前看了眼,並沒看見祁硯京的身影,他不在。
抹完護膚品后,溫知閑拿上手機回了卧室,照舊抹了藥膏。
聽到那頭傳來輕微動靜,溫知閑出聲道:「幹嘛去了?」
「洗澡。」
祁硯京感覺自己從浴室出來,全身都冒著寒氣。
「你今天真想看我洗澡嗎?」她話鋒一轉,「會不會覺得像是在看片?」
祁硯京倒吸一口氣,「寶寶,大晚上的別聊這種午夜場的話題好嗎?我才洗過冷水澡的,現在很冷,不想半夜再洗第二遍。」
溫知閑聽到他說冷水澡,不禁好奇:「我只是洗了個棗,脆棗而己,這也能想到什麼嗎?」
難道不應該是所有的慾望在她拿出脆棗的一瞬間,全部崩潰嗎?
「是。」
她裹上被子躺下,也不提剛剛的話題了,「那你別感冒了。」
「那我回來你得補償我。」
溫知閑睜大了眼睛,「太惡毒了,明明是你自己思想不單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