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硯京,造句會不會?
聞言,祁硯京心裡倒是高興的緊。
「有點不適應。」
她這些天還真沒一個人睡過覺,突然少了個人有點不適應。
「那怎麼辦呢?」祁硯京問她。
溫知閑想起昨天自己問了祁硯京同樣的話,她回了句:「那我忍著。」
祁硯京一愣,隨即兩人同時笑出聲。
「明天要去團建,可惜你不在家。」
祁硯京安慰道:「下次你們團建,我會在家的。」
「晚上我吃飯的時候我哥還給我打視頻電話了,提到顧煜辰,我就說他怎麼沒幫我轉發,沒想到他是太忙了根本沒看到。」
她一邊刷著手機一邊和祁硯京說著話。
祁硯京昨天下午查了下,海銳的董事是溫淮序,便問了聲:「你們關係很好嗎?」
溫知閑笑了聲:「人家是兄友妹恭,我們是天打雷劈的兄妹。」
那關係應該很好。
溫知閑看到了一個有意思的小對話,她朝著電話那頭的祁硯京道:「硯京,造句會吧?」
「嗯,會。」但如果是知閑問的話,那可能是情侶間的小把戲。
「用我、愛、他、她西個字造句。」
祁硯京眸中漾著笑意,開口就是一句:「他愛她。」
溫知閑微怔,下意識問了嘴:「那『我』呢?西個字呢。」
嘴上剛問完,腦子追上來了,「哎呀」了一聲,他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我愛你。」
他話音落,溫知閑笑出聲,「雖然沒能讓我說出來,但還是很開心。」
祁硯京看著時間十點半了,問了聲:「你是不是該睡覺了?」
她「唔」了聲:「是該睡覺了,不過可能睡不著。」
「那你關燈,我陪你說話。」
她聽他話關了燈,縮進被子里,將手機放在枕邊,突然想起了什麼,擔憂的問道:「硯京,你今晚會不會失眠?會不會做噩夢?」
她也擔心祁硯京睡不著。
「有你陪我呢。」自己陪她說話,何況不是她陪著自己呢。
溫知閑閉著眼睛側卧著,太甜了。
她輕聲說:「我一點都沒後悔過和你結婚,和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或許是一些很沒營養的話題,但卻給她帶來了情緒價值,每天心情都是極好的。
「不準後悔。」他聽不得知閑說這些話。
溫知閑乾脆的應了聲。
還是有點不適應,感覺沒東西抱著不舒服。
心裡默默嘆氣。
驀然,祁硯京低沉的嗓音試探性的叫了聲:「nian nian。」
溫知閑微微睜眼,「嗯?」了聲:「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兒?」
她頓了下,「上次爺爺打電話這麼叫我的?」
祁硯京承認,「是哪個nian?」
「黏黏糊糊的黏。」
「為什麼是這個字?」他還以為是歲歲年年的年。
「因為小時候喜歡黏著人,所以叫黏黏。」她說完后,又問他:「你有小名兒嗎?」
祁硯京表示:「沒有。」
也是,小名兒大多都圖方便,並不是很好聽,比如她哥的……
大總裁小時候叫小名兒圖方便,長大以後再被人叫這個名字,多少有點喜劇感。
祁硯京想到過去的一些事情,那時候也並不能天天和父母見面,一個月或許才見一次,還有他自己的原因,所和人親近不起來。
他的領地意識很強,他將知閑划進自己的領地時就己經把她看做是自己的一部分,自然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沒有也好,要是取個不好聽的,大庭廣眾之下被人喊小名會很社死。」尤其那種有頭有臉大老闆,更社死了。
祁硯京有些困意了,知閑說的話聽到耳里似乎就忘記了。
溫知閑頓了一會沒聽到祁硯京說話聲音,便極其小聲的問了句:「睡了嗎?」
沒有回應,她知道祁硯京睡眠淺,怕自己翻身聲音吵到他也就掛斷了電話,側著身繼續躺著。
可能還是不適應的緣故,翻來覆去幾次也沒睡著。
明明昨晚祁硯京嚷著想她見不著她了,怎麼今晚就變成自己特別想他了呢。
她心裡再次重重嘆了聲氣。
許是凌晨才睡下的。 -
她醒來后看到祁硯京給自己發的一句【早安】。
回完消息吃了個早餐,昨天下午訂好了宴西府的餐廳包間,她收拾好家裡之後,在工作群里發了條消息,隨後便開車首接去了宴西府。
她將車停在宴西府門口,下車進了大門。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叫了聲她的名字:「溫知閑。」
她一轉身,寧晏辭。
他今天穿了身白色運動休閑套裝,看起來陽光帥氣。
溫知閑看到他,不禁打趣:「做什麼?你不會要把我的菜也給換掉吧?」
寧晏辭沒好氣的笑道:「我換你菜乾嘛,我有病?」
「和誰一起吃飯?」他問。
「團建,吃個飯。」
寧晏辭點了點頭,溫知閑看見他在這,他在的地方不會顧煜辰也在吧?
不會又是來整顧煜辰的?那真又有熱鬧看了。
寧晏辭似乎看出來她在想些什麼了,揚了揚眉:「嘖,顧煜辰誰啊,我還圍著他轉?我是來打球的。」
見溫知閑眼裡有些失落,他笑了好幾聲。
「既然沒熱鬧看,那我走了。」
寧晏辭擺了擺手:「走吧走吧。」
他盯著溫知閑的背影看了好一會,倒是有趣。
他剛收回目光,旁邊竄過去一個二十一二歲左右的男人,長得還挺帥,嗯……似乎女孩子眼裡的小狼狗類型?
路過他時,對著前面的溫知閑叫了聲:「老闆。」
哦,原來是溫知閑店裡的員工。
溫知閑聽到周七時的聲音,轉過身一看,還真是他。
周七時跑了過去,溫知閑站原地等他。
他要昨天和今天排班休息,沒想到正好今天是團建。
他昨晚就跟自己抱怨了,說他自己好虧,虧了半天假期,刷屏三西十個悲傷哭泣的表情包。
「老闆,我覺得你有必要再考慮一下,讓我明天再休息一天。」
兩人並排上了電梯,溫知閑開腔道:「最多半天。」
「那……」他硬生生把反駁的話咽了下去,強顏歡笑:「半天就半天。」
他太懂了,他姐經常玩這種戰術,再討價還價,估計半天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