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陌生熟人
“是的,我的事情都做完了,我要去找他,不管他在哪裏,我都要找到他。或者是需要時間,我可以等!我這次要找到他,成為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不會再讓別的女人,有這樣的機會!”
“祝福你!”
白語依知道濮陽智慧說的是什麽意思,不過現在的情況卻並不允許他們將這話說明白。
白語依在想像的時候,也並不希望以後會有其餘的人來打擾,隻不過這樣的事情好像也不是她想要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
白語依對濮陽智慧,以前並沒有太多的認知,也就是在從蕭辰凡死了之後,才開始的。對這個女孩子,和蕭夢晗根本就不是同一類的人。
如果說蕭夢晗是一個比較知心的女孩子的話,那麽她則是一個能算得上比較爺們的女孩,也許親近是談不太上。
不過也不會太過的遙遠,裏麵也許有一些是蕭辰凡的原因。
“你是要離開這兒嗎?”
熊錦澤拿著一件大衣幫白語依披上,她的身體還不是太好,如果不是因為剛剛打了一針,也不會讓她一個人在這裏,呆了這麽久。
“會的,出去過一陣子,等到孩子過生日的時候,我會別來的。因為我還是幹娘,你們不要不認了就成!”
“當然會認!還要收禮物呢?!”
白語依說著就想要淡淡的笑一下,可是笑了好久也沒有笑出來,看了一眼,點點頭就算了吧。
這樣使勁笑出來的樣子,也許會嚇壞人的。
“卡裏的是他送給小家夥的,我的那份等到過生日的時候,再送來吧!好好的,你總是不能讓他放心,以後我會替他看著你!熊錦澤暫時先交給你了,有一些事情,還要我親自去處理!”
擺擺手,灑脫的走了,那份灑脫裏有了太多的孤單和心疼。
都是女人,哪怕就是以前和她不是太熟悉,可是為了蕭辰凡,她已經做的夠多的。
“智慧,其實那些事情,我也是可以幫忙的。放心,我隻是不想讓我的小妻子難過而已!”
他的妻子隻能為了自己而擔心,不過現在卻是完全都是一個勁的看著蕭辰凡,就連他去世了也是一直的在想著。
濮陽智慧將那卡裏送過來,他一眼就看到上麵的密碼,是白語依的生日!
裏麵的數字一定是巨大的,他們不缺,可也不會拒絕,因為這是蕭辰凡的。白語依對他的事情,完全的是沒有免疫力,以前還好,現在更是沒有了。
蕭辰凡就是吃定了白語依一定會收起來,才會這樣的。
“不用,我隻是為我的男人作事,雖然他從來都沒有承認過我。白語依不要再和我爭了!”
“不會的,他是哥哥,你現在是蕭夢晗的姐姐,也是我的姐姐,我隻是希望你能好好的!隻要好好的就好!”
白語依說的是實在的,眼淚也隨著掉落下來,熊錦澤則是替她輕輕的擦著淚,盡管小妻子曾經說過,除了自己之外,再也不會為別人流淚。
而現在卻又流了淚,心裏是特別的難過又心疼。
“我會好好的,因為他的事情還有好多沒有做完!不要讓我擔心!”
“你也不要讓我擔心!”
兩個從來都沒有將交集過的女人,哪怕就是熊錦澤當時第二次見到白語依的時候,她們甚至都沒有看對方一眼,現在卻是感覺是那麽深厚的感情。
隻要對方好好的就好!
這樣的感情也許是讓他這個男人有些不能理解,可也是非常羨慕的。
“她會好好的,因為蕭辰凡的事情她還要繼續做下去,我抱你去休息!”
“嗯!”
白語依的身體確實是有些虛,待到濮陽智慧一離開,白語依就已經站不住了,被熊錦澤抱著下去,然後坐上車,又返回到了醫院裏。
這一睡就是三天,每天都會醒過來,看看小家夥的照片,然後就是一個勁的發燒。
一直到過了好久之後,才算是比較穩定下來。
“濮陽集團的散落之人,又被殺了一個,聽說是一個蒙麵的女人!”
“嗯,讓我們的人在背麵照顧著她,不要讓她死掉!”
“老大,那些家夥我們是拿回來,還是……”
“毀掉!那個東西是獨一無二的,取回來還是個累贅,還不如直接扔掉算了。讓那個女人收手就回來!”
為了蕭辰凡,也不為了那個以前還不是特別熟悉的濮陽智慧,就是為了床上的女人,每次來看她,都是在睡著。
幾乎是晚上都是在睜著眼睛看外麵,雖然每次都是在熊錦澤睡著以後,可是熊錦澤也是有所感知的。
“澤,辛苦了!”
又是一個夜晚來臨,他忙活完了,回家看看老少幾口,就會來醫院裏陪著她。
白語依說過不需要每天來,上班的忙碌就已經很累,自己在這裏完全可以,而且還請了陪護,不過熊錦澤卻是每天都會來到。
今天也是一樣的,一進門就是一束的鬱金香,讓整個房間裏充滿了花香,淡淡的縈繞著周圍。
白語依的臉色仍然是有些蒼白,不過比以前要強多了。
“要好好的補補了,抱著都好硌人!”
白語依一聽臉就紅了一下,熊錦澤的身體是有動作,不過也隻是頂著她,並沒有想要馬上進駐到裏麵一搏。
現在的她沒有這樣的心情,更沒有體力來應承,熊錦澤也隻是想要讓她轉移注意力,不要總是想著。
“會好的,給我些時間,畢竟!”
“我知道,睡吧!好舒服!”
剛才還說是硌人的,現在卻又是舒服,真是有些不懂這個人想的是什麽,白語依也隻是讓他緊緊的抱著,感覺著身子中間的那股摯熱。
每天晚上都是會這樣的,熊錦澤也不會主動的再說起什麽。
在天國一定要好好的,我在這裏會每天看著你,如果你在那裏有什麽不開心的,我就會生氣哦!
夢晗現在和哥哥非常的好,也許時間不久,我就能有個好嫂子了,白翰哲的為人,你要相信,有他在,嫂子一定會特別幸福的!
小家夥現在好像也長大了,我們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過了,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回去,在那裏我也會將這一切都給放在心上。
到時候再和你說,凡哥哥,濮陽智慧對你真的挺好,隻是希望她能好好的!
每天都會在睡覺前和他說說這些,沒有人回應她,也不會有人和她對話,更不會有人撫著她的頭說她多事。
不過卻也已經習慣了每天都輕輕的說,嘮叨著或許是對那個心裏的人的最好的發泄。
讓他知道,一直到現在也是非常的想他,希望他和他所在意的人都能平安。
讓蕭辰凡能在那裏不會再為自己擔心,下雨淋也淋到她白語依來替蕭辰凡擔心了,雖然這樣的擔心是有些形式上的。
在很大意義上來說,就是想要給自己找個事情來做,因為這事,做的時候,總是可以給自己一個說法。
“睡吧!”
熊錦澤翻了個身,將白語依摟的更緊了一些,輕輕的嘟囔了一句,裝的是有些像,可是卻並沒有真正的睡著。
從第一天開始,她就習慣的小聲的在心裏默念著,而那樣的話,現在的熊錦澤也是能聽得出來,那些內容雖然是刻意的小聲,也仍然是擋不住熊錦澤能聽得清楚。
白語依果然是向著外麵擺擺手,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才在熊錦澤的擁抱中,慢慢的睡過去。
熊錦澤看了看懷裏的人兒,將她的發捋好,吻了下額頭,讓她安靜的睡下,這才是最重要的。
他也睡著了!
這樣的夜晚是屬於每一個有情的人,他們二人也是一樣的。
小本帝國警察局
在看望廳內,有兩個人正在對著坐著,而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臉的著急和憤怒,好像是有人在他們的頭上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你是說這些事情都是那個死女人做的,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讓自己的撿來的女兒給幹倒了。長年打鷹,竟然現在讓鷹給啄瞎了眼睛!”
“老大,要怎麽辦呢?我們外圍的勢力已經被瓦解的差不多,如果再不抓緊時間的話,用不了到年底,也許就!”
“去找副董事,讓他去處理,不惜任何的代價將她除掉!”
“可是副董事早就已經不管集團的事情了!”
“沒關係,你隻要是帶著這個去,他就會告訴你該怎麽做?一個小女人能做什麽,我還就不信了。早晚會讓她受到懲罰!”
咬牙切齒的說完,就被警局的人給帶走了,時間到了,哪怕就是給再多的錢也是白搭的,打通的關係,也不能一下子就全部用完了。
看著人被帶走,那個一身黑衣的男人仍然是坐在原地,並沒有馬上走,一直到有人過來攆他,才非常不願意的走出來。
似乎是腳步有著千斤重。
剛剛在裏麵還是一臉的焦急的黑衣人,從警局裏出來之後的他則就是完全不同了,上到了車上,將東西放到後麵的車座上。
“這個東西不要打開,直接去找那個人,等到最後再說!”
“好的,姐,你要注意,他可是要讓副董事不惜任何代價!”
“嗬嗬!他們在外麵的時候,都沒有將我怎麽樣,現在一個在牢裏,一個在醫院裏,還能將我怎麽樣?至於那個副董事,就看他是不是上道!你就裝作什麽也不知道,依然是一樣的!是魚總會上鉤,至於說能不能釣上來大 ,就看人的本事了。不要讓我看不起你!”
“知道,看我的好了,早就看這幫老家夥不順眼了!哼哼,終於可以報複了,哈哈哈!真爽!”
“注意開車!”
濮陽智慧看著外麵現在已經有些滴雨點了,車窗子的外麵,被雨滴給打濕,然後順著往下麵流著雨水。
“以前的時候,姐就喜歡和大哥一起看雨,以後我還可以載著你一起去看雨,大哥一定在那裏等著我們的!”
“會的!”
濮陽智慧以前的話就不是太多,現在的話則就更少了。
而看雨的時候,則是想來比較喜歡的。
因為以前的蕭辰凡在小本帝國的時候,總是喜歡在下雨的時候,去海邊看雨,說是他的女人就喜歡。
剛開始並不知道白語依的存在,一直到去年,白語依結婚後,他才醉酒著說了出來。而那天正是濮陽智慧的生日,她什麽也沒有再提起過。
就當作是沒有發生,隻是卻也記下來了,隻要是下雨,他們就會一起在海邊看雨,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問為什麽,看什麽?
就是兩個普通的老朋友一般,在那裏看雨,剛開始是兩個人兩把傘,後來有一天濮陽智慧的傘被風卷到了海裏麵,蕭辰凡從此就和她共用一把傘。
一直到現在也仍然是,讓人去處理副董事的事情,而她自己坐著車子來到海邊,這裏仍然是下著雨,不同的卻是那個曾經要著一把大傘的人卻是不見了。
“我會一直在這裏陪著你,一直一直的陪著你!”
坐在冰冷的海水中,濮陽智慧的傘又一次的被卷到海裏去,這次後麵跟著一個人,打著一把傘,不過並不敢上前來替她打傘。
而她則是坐在那裏將近一個小時,才慢慢的站了起來,有些顫抖的身體,在海邊走著走著,任憑著海浪打在她的身上。
“走,去幹活!”
“好,老大!”
濮陽智慧帶著人又端了一個小本帝國的窩,現在的這些窩雖然是不是太大,可是也算是他們的一個據點。必須是不留任何餘地的讓他們完全的消失掉。
被帶著的人也是一臉的開心,每次做完事情之後,大小姐都會給他們一筆費用,比以前的分紅更可觀。反正本就是跟著濮陽智琛的,現在跟著大小姐也是一樣的。
有錢就是老大,其它人都離開了,濮陽智慧換了一身衣服,就如同是一個臨家小妹一樣的出現在路上,這次的她打了一把花紙傘,雨滴落在上麵,聲音叭叭的,就如同是被敲響了小鼓。
“小妹妹,下雨一個人啊,我送你吧!”
“不用,我不相信陌生人!”
糯糯的聲音讓這個看著就是一臉的委瑣的人有些想入非非,這樣的女人如果要是在身下的話,一定是別有滋味的。
“我可不是陌生人,隻要是和我一起去了,保證你是非常幸福的!走吧!”
一個明顯的大尾巴狼來誘騙小紅帽的小姑娘,濮陽智慧跟著他走了兩步,來到一顆樹下,向上看了看,那裏有個監控器,不過現在已經是看不到了。
伸出手來,朝著那個人的下身就是一陣的猛捅。
下雨的時候,每個人都是急勿勿的,不管是開著車的,還是坐在車裏麵的,對這旁邊的事情,基本上沒有特別的在意看的。
有人看到的是一個打著紙傘的小姑娘,不緊不慢的從那把大傘裏麵出來,然後慢慢的消失在路的盡頭,而那邊的一把大傘下麵,有一個人一直站在那裏。
不動不挪地方,真是奇怪!
第二天報紙上出了一則消息,讓一部分人嚇壞了,再也不敢當選挑逗小姑娘。
“某男,在下雨夜和一小姑娘說話,被人用不知名的鈍器,將下半身給砸爛,現在醫院剛剛脫離危險,事情的具體事情有待進一步調查!”
去哪裏調查啊,沒有人想著再去問,隻是看到這件事的男人,則是每個人都將自己的下身給捂的嚴嚴實實的,可不希望被打成一盆的爛泥!
那可是會要人命的!
“那可是副董事的獨苗孫子,你可是真能下血本啊,親手做,不怕髒了你的手嗎?”
熊錦澤的聲音坐電話裏悠悠的傳來,濮陽智慧則是懶洋洋的看著麵前的一個音樂盒,裏麵是一個小男孩的哭聲,笑聲,偶爾的冒出來的單音節聲。那是白語依將孩子的聲音給錄了一個專輯,不管是什麽,都會給濮陽智慧快遞過來一個。
而她現在也已經習慣了,有白語依他們在那邊想著自己,念著自己,就連熊錦澤也如同是一個八婆一般,經常的問這問那的。
“有什麽可怕的,如果不是因為那個老頭做的事情不錯,沒有讓我不舒坦,也許他的孫子就不存在了,還擔心什麽爛泥不爛泥啊!”
“算了,不和你討論這樣的事情,小妻子一會要是聽到,又會說你了。過些日子是小家夥的生日,你來不?”
“過些日子?還有半年多,你們的時間過的可是真快!”
“來不來?”
“自然,我是孩子的幹娘!”
“那就好,給你準備好衣服,到時候可是不想讓小家夥看到你那股殺氣!掛了!”
掛上濮陽智慧的電話,熊錦澤轉過頭來看看白語依,現在的她臉色好看了許多,而這些電話也是她讓他打的。
“想要讓她好好的,就自己打不就行,還要讓我打?”
“你畢竟和她比較熟,讓她知道,我們時刻的都在關心著她,哪怕是你這樣的冷血,也是一樣。咳咳……”
“我冷血,這是你這個老婆該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