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病人想太多
“啊……你要死啊,壓死我了!”
“我想要你!”
“什麽唔……我剛剛來了事!”
其餘的話已經被翁仕奇給吞到肚子裏了,如果說以前翁仕奇基本上很少主動的要她的身子,即使是要,也一定會關上燈。
結婚這麽久,還是第一次,不但是主動的將自己撲倒,而且更是開著燈的。
幾個回合之後,兩個人才交待了,而床上也是血漬般般的,郝青蓮讓他先去洗刷洗刷,而自己卻是簡單的將下麵換好了衛生巾,換著床上的用品。
剛剛的事情讓她的心情特別的好,身體上有些不適,可是也不會耽誤她快速的撤換床單,而翁仕奇則是好奇的問,剛才是怎麽了?為什麽要叫熊少?
“她的那個助理不見了,打電話問我呢?之前不是說要替她找輛車送送嗎?人家不需要,一定是鬧矛盾了唄!”
翁仕奇到洗刷間去洗著身子時,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臉上苦苦的一皺眉頭,那樣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女人,而自己剛剛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的。
完全就將身下的人當成了她,那個隻是第一眼認識的女人——白語依,才會完全瘋狂的投入進去,索取了那麽多。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摸摸完美無暇的臉,竟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一下!”
“嗯,早點回來!”
滿足了女人的欲望之後,就變成了一個特別溫柔的女人,郝青蓮也沒有問他要去幹什麽,現在可已經是夜裏十二點多了!
外麵的雨仍然在下著,沒有看到想要看到的人,倒是把找人的人給急壞了。
在熊錦澤沒有看到的一個角落裏,有一個白衣女孩子正抱著臂膀,安靜的站著,臉上由於偶爾吹來的雨霧給打的一點點的雨水。
可是卻並不向前走一步,因為現在也隻有這裏還能避避雨,如果要不是自己今天就要和總裁一起出發,真想就這樣的一直在這裏等下去。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那不可預知的未來,都特別的想要讓自己就這樣的站下去。
安靜著的不止是她的人,還有也的心也一樣的。
隻不過這樣的安靜沒有再持續太久,熊錦澤的車子在路邊過去,直奔著蕭夢晗的家而去,在心裏還是有些擔心,又有些期盼。
擔心她不會回去,期盼真的回去了。
然後再將她接走,好好的賠個不是就好了。
隻是讓他失望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根本就沒有回來。
蕭夢晗從別墅裏出來,還以為是白語依回來了。可是當聽說根本就不是這麽一回事的時候,也有些著急了。
熊錦澤沒有讓她一起出來找,隻是轉身又投入到了漫漫的雨霧中去了。
因為現在的一切也許不再是自己所能看到的地方,隻是今天的這些地方都已經找了,如果說她身上沒有錢,也沒有回來,那麽還有哪個地方是可能去的呢?
“我真是個混蛋!”
在前麵開車的老王差點就沒有握緊方向盤,這個可是一直以來喜怒不表現在臉上的總裁嗎?
怎麽感覺像是換了一個人,而且這次不是罵的別人,而是自己,好像還是特別的嚴重的樣子。
他們二人就在想到的幾個地方開著車子轉著,找著,希望可以看到白語依,哪怕就是生氣的過來甩個耳光也好,至少可以知道她還在這裏。
這已經是第二次把她給扔掉了。
“少爺,你看那邊的那個是不是?”
“不是吧?怎麽會有一個男人在那裏,而且還披著男人的衣服……該死……開過去!”
在那裏站著的正是白語依,而她身上披著的衣服正是翁仕奇的,他一出來就直奔這邊來,因為在他們離開的時候,曾經看到過這個地方有一個人影。
當時有郝青蓮,所以就沒有太在意看,剛剛聽到郝青蓮那樣說,就想著是不是還在這裏。
要知道這個位置,一般不會有出租車經過,一般的私家車也不會來。
再然後就是她所站的位置,正好被幾棵高高的落葉鬆給擋著,所以隻要不是故意的往這邊看,一般還真不會看出來這邊是有人的呢?
“我送你回去吧?在這裏一般不會有私家車來的,而且出租車也不會路過這裏,他們過不來的!”
“不用,謝謝你,不用管我!”
白語依是真的不想和這樣的男人有什麽關係,哪怕就是他有著好心,可是現在的她已經是有些頭暈,也看不清楚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更不能跟他走了,畢竟這裏也是有監控器,晾他也不敢對自己怎麽著,可是如果要是真的跟著他走了,那就不一定了。
看著長的不錯,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麽不良的嗜好呢?
翁仕奇哪有想到,剛剛才見過麵的,人家竟然就已經不認識自己了。還以為她是想要等人來接她,不過看著她澀澀發抖的身了了,就將外套脫下來,不顧白語依的反對,披到她的身上,才感覺好多了。
“要不我替你給熊總裁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行嗎?”
自己雖然有些別的想法,可是卻也不會太過的難為她,現在的她在自己眼裏太過的美好,這樣的看看就好。
如果現在的天氣是好好的話,真想就這樣的一直的呆下去,可是身邊的她此刻卻仍然是發著抖,所以不能這樣的自私。
即使是想要和她單獨的呆在一起,哪怕就是什麽也不做,也不能是現在。
掏出手機來找到熊錦澤的電話,對於這個商業界的大佬當然是不會缺的聯係方式。
隻是接通了,可是卻沒有人接,而且感覺到有些疼痛,自己被揍了?
老王看著這邊似乎是有兩個人,其中的一個,看著也像,隻是在熊錦澤給予否決的時候,正要將車開走,想著這個地方已經來了不下三次了。
應該不會在這裏,隻是熊錦澤卻接著又攔住了,開到那個拐角的地方,在旁邊站著的不是別人,正是白語依,臉上的雨水已經打了一臉,隻是卻仍然倔強的站在那裏。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想也沒有想的就直接掛上了,一出車門,直接就將那個旁邊的男人給揍到一邊去了。
翁仕奇也沒有想到,明明就是剛剛還想著要和給他打個電話的,可是現在怎麽直接來到就要打自己呢?
抬頭看到的正是滿臉火氣的熊錦澤,這個剛剛自己還想著要和他打電話的,現在卻是直接就這樣了。
簡直就是令人不能相信。
“你這個笨女人,就不會借用別人的車先回去嗎?哎,蠢女人!”
“熊錦澤?”
有些不能相信眼前的人正是熊錦澤,試探的喊了一聲,熊錦澤已經來到她的麵前,張嘴就罵她,隻是她卻不知道這個人是不是?
“嗯,還知道是我啊!?”
“好冷!”
白語依不再理他,隻是將頭靠在來到麵前的男人的胸前,好熟悉的味道,終於可以安靜的何處一會兒了,頭好暈!
“哎!女人,去醫院!”
在醫院裏的白語依,此刻的她好像是有一種腦子裂開的感覺,好疼好疼!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在旁邊的熊錦澤正握著自己的一隻手,想要抽出來,可是卻根本沒有力氣,倒是將熊錦澤給驚醒了。
“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
廝啞的聲音,傳達著這個病人的不舒服之處,熊錦澤沒有想到,這才多久,竟然就發燒了,就如同醫生所說的,現在還沒有燒到肺部,所以不是太厲害,盡管是大人,也不能太過的糟蹋自己,在那樣的風口,不著涼也就奇怪了。
聽到白語依直到現在還是嘴硬的說自己沒事,熊錦澤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口好疼。
“傻丫頭,以後找不著我,就向別人借個電話打,知道嗎?”
“嗯!”
白語依當然不會和他說,自己根本就不記得他的電話號碼,那樣會不會又被說成是傻丫頭呢?所以還是安靜的應著比較好,大不了以後找個時間偷偷的記下來就好了。
“輸液的時候,睡一會兒吧!”
“到時間出發了吧?登機不能遲到的,那樣的話,會耽誤事的!”
“還有三個小時,不急的!再躺一會,實在不行,我們就過幾天再走!”
“不用,我沒事,真的!一向我的身體都是特別好的,不能耽誤了公司的大事,你要相信我!”
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傻啊,明明就是連胳膊也抬不起來,可是卻雙眼含淚的隻是不想誤機,真的是……
“真的不到時間,我一定會帶著你去的,不會耽誤!”
“我的東西還沒有收拾,要不我現在就去收拾,要不……!”
“不用收拾,那邊已經都安排好了,隻要去個人就成!安心的睡一會兒,到了時間我叫你!”
“哦!真的哦,不要忘記了,其實我一點也不困的!”
說是不困,可是眼皮卻又開始打架了,不一會兒又沉沉的睡著了,點滴液裏麵有一些安眠的藥物,所以這樣也好。
熊錦澤的臉雖然是有些心疼,可是卻更加的有些感覺對不起她,自己是真的將她忘記了,如果不是管家故意的提起,還真是想不起來。
現在倒是有些後悔,如果自己沒有回來的放,會不會一直的在這裏等下去,那麽她的身體會怎麽樣的呢?
想起翁仕奇所說的,他想要送她走,她也不走,就在那裏一直的在等著自己,而手機上的號碼也是翁仕奇所打的,雖然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也不會道歉。
道歉在自己的詞典裏就不曾出現過,隻是這個傻女人……
“喂,給我安排一個豪華的雙人套間,總統套就算 了,在套間裏給我準備好洗刷用品,還有女式的,你的問題太多 了,就這樣……”
在東南亞的電話那頭的人,則是伸了伸舌頭,老大竟然要帶著女人來,本來還找了二十來個姑娘,看樣子這次又用不上了。
熊錦澤安排好那邊,本來想著要推遲的行程,也因為白語依的話而沒有改變,大不了在飛機上多多注意她的情況就好。
去到那裏,也可以多玩幾天,至少比這裏要強。
想著莫遠一直打著她的電話,就特別的鬱悶。
“出院真的沒有關係嗎?”
“沒有關係,熊少啊,您已經問這個問題問了快一百遍了吧,實在是不放心,就住兩天觀察觀察,可是……哦,要出差,不會有太大的關係。現在病人已經退燒了。”
“不要累著就好,你懂的!”
在主治醫師的一再保證下,隻不過是發燒,而且現在已經是退燒了,隻要是好好的將養著就好,所以就這樣的情況下,白語依被叫醒,在淩晨兩點出了醫院。
“這是去哪裏?”
“去坐飛機,我們的是私人飛機,所以不需要去飛機場,放心的睡吧!”
“哦!”
早知道是私人飛機,為什麽非要在大晚上的趕呢?
隻是現在的白語依根本就想不著再問了,反正是已經出來了,已經約定好的,就不能隨意的更改。上了飛機才知道還有三個人,一個穿著一身的白大褂,戴著眼鏡,在白語依他們一上來,就馬上替她量了體溫,正常之後,給她打上了葡萄糖,然後就坐在一邊看書。
不時的看著葡萄糖的量。
另外一個則就是飛行員,駕駛著飛機,坐在他旁邊的人則是一直小心的看著前方,沒有因為上來的人而有什麽別的動作。
“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訴約翰!他是世界上有名的急診醫生!”
約翰則是白眼送給熊錦澤一個,明明自己回來是來玩的,可是這才幾天啊,就被這小子給揪到這裏來,說是有一個特別嚴重的病人,一定是能挑戰自己的醫術。
可是現在才知道,這個竟然是熊錦澤的小女人,明明隻不過是普通的感冒,而且燒還退了,還不讓自己下去。
多虧是去東南亞,如果要是不好玩的地方,也一定不會喜歡跟著去的。
不過白語依則向約翰說:
“麻煩你了,這麽小的病還要麻煩你,其實我已經……咳咳好的差不多了……”
“別說話了,安靜的睡一會兒吧,要不有人要心疼了!”
白語依苦笑了一下,心疼嗎?怎麽會?
如果說第一次是因為自己惹到他,不過那次也是好運,遇到了凡哥哥才沒有受這麽大的罪,而這次卻不是這樣的吧。
明明就是被人家給忘記了,這樣的人怎麽會心疼自己呢?
約翰也是一愣,為什麽在白語依的臉上,竟然沒有看到一種幸福女人的流露,而是有一種無奈的痛苦。
別的女人如果能和熊錦澤一起出差,而且還能專門的請來一個在世界醫術領域都能有所成就的人,來當她的臨行醫生。
這樣的殊榮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享受到的,可是她好像並不認識自己,可是即使是這樣,也應該會感動一些。
白語依閉上了眼睛,將那一眼的難過和苦楚都用長長的睫毛和眼瞼擋了起來。
難道她對熊錦澤根本就不是喜歡嗎?
怎麽可能,不管是熊錦澤在上學的時候,還是在外麵打拚,周圍都不曾缺少過女伴,雖然大家都認為他可能在床上不行。
隻是看看剛才他對這女人的一舉一動,倚著他這麽些年玩女人的經驗,就知道他們倆一定在床上有過深入了。
對熊錦澤的個人魅力還是挺相信的。
那是什麽情況呢?
再看看熊錦澤在一旁看著自己的文件,也沒有注意到白語依臉上的苦笑,和剛剛說話時的神態。
挺有意思,以後有的玩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女人。
別的女人哪怕就是不疼,也會叫喚著疼,以便讓這個男人來安慰安慰,哪怕就是一個眼神拋過來也好,可是她呢?
竟然是真的閉起眼睛,一聲都不吭。
在飛機上就這樣的安靜下來,偶爾的就能聽到幾個人的呼吸聲,然後就是旁邊的兩個人的翻書聲,而白語依則是時而迷糊,裏麵清醒的躺在那裏。
一直都沒有再和任何一個人說話。
即使是沒有話說,就不如一直的安靜著,反正他對自己也沒有什麽感覺,那麽回來之後,還是直接辭職的好。
兩個人這樣不清不楚的關係,自己也不想要。
在以前的時候還是以為他會對自己有所感覺的,可是現在卻不會這樣的認為了。或者是說夢也該醒了,明明就是兩個世界裏的人,門不當,戶不對,就連相互追求的東西也不一樣,不能因為兩個人有了肉體上的關係,就盼望著有什麽事情發生吧。
自己安慰著自己,可是卻沒有想到,眼角有些濕潤,然後似乎是有人碰了自己的臉下。
睜開淚眼,鬥大的淚珠就此滾落,倒是看到約翰那探究的眼睛。
“病人不要想太多,對康複不利!”
約翰的手沒有停,幫她擦拭著眼角流下來的淚,以避免流到耳朵裏去,手也更加的輕柔,白語依的淚則是流的更凶了。
“怎麽了?”
“沒事,淌了一些汗,我擦擦就行,你忙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