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章 計謀(二)
她打扮一下,將頭髮弄好,就船上高跟鞋,拿著一個黑色小手包,就離開了住所。
她叫了一部車,讓車夫將她送到浩山縣裡邊,最出名的客棧游龍客棧去了。
下了車,她付了錢,就進入客棧了。
「這位美麗的小姐,你是需要包間呢,還是隨便在大堂找個位子呢?」客棧掌柜的是一個胖子,穿著唐裝,帶著一個小黑帽,大腹便便,看到中村惠子來了,笑容滿面,說起話來,十分禮貌。
「我有約,樓上包間吧!」中村惠子說道。
「哦,好了,小二,過來,帶這位小姐上樓,安排最好的包間。」掌柜的點點頭,向一旁的店小二招了招手,在他耳邊輕語了幾句,說道。
店小二會意,點了點頭,在前邊引路,帶著中村惠子上樓了。
在二樓,中村惠子點了一個包間,然後就進去包間了,她讓店小二送來水果瓜子等食品后,就讓店小二離開了。
而她則在包間裡邊嗑瓜子,也不知道是在等待誰。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一個穿著黑大衣,帶著黑禮帽,一身西裝革履打扮的男子來到了中村惠子所在包廂前邊,他輕敲了了幾下門,直到裡邊傳來「請進」的聲音后,他這才推門而去,走了進去。
進門之後,他立馬將門關上了,並且將門栓拴上了。
做好這些,他這才將禮帽取下,將黑大衣脫掉。
這是一個身材很高的男子,體型也很健碩,相貌平平,不是很英俊,是那种放到人堆裡邊,就很容易被人遺忘的人。
他來到桌旁,坐下之後,道:「惠子,你發電報給我,是想我了,對嗎?」
他與惠子之間發生過一些事情,兩人的關係不清不楚,別人根本看不明白。不過,由於工作的關係,他在浩山縣附近工作,而中村惠子則是留在了上海。他們好久都沒有聯繫了。
今天,他接到了中村惠子發過來的電報,頓時欣喜不已,因為他一想到中村惠子那美麗的身體,就忍不住遐想連篇呢?他曾經享用過對方的身體呢,讓人難以忘卻,流連忘返。他準備滿足一下自己的需求。
「增川翔太,你別自作多情,我可沒說想你,我找你來,是為了工作的,你在浩山縣潛伏了這麼久,應該對這裡邊的情況很熟悉吧,將事情都原原本本都告訴我吧!」中村惠子繼續剝瓜子,神情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她以前的確是與增川翔太發生過關係,不過那是迫不得已,因為她那時候,剛剛加入特高課,實力不強,技巧也不熟練,結果造成了重大損失。
上頭要處置她呢,那個時候,增川翔太出手,幫助了她,因為他的哥哥在軍中有實權,可以免去她的責罰。
不過,她並不高興,因為增川翔太雖然幫助她,卻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讓她陪她上幾次床。
她沒辦法,她若是不答應,那她就要被處置了,無奈之下,她只得用身體換取自己的自由了。
她並不喜歡增川翔太,一等到上頭的決定下來,她立馬就離開了增川翔太,那時候,增川翔太很不爽。可是,他沒有辦法,因為上頭對他另有安排呢,他只得暫時忘卻中村惠子了。而她通過數年的努力,終於有所成功,她憑藉自己的美麗以及能力,在特高課獨樹一幟了。
如果她繼續在上海工作,她不會求助別人,因為她在哪裡呆了很多年呢,憑藉她的本事,她完全有能力解決一切問題。
可是,浩山縣她第一次來,對這裡人蔘地不熟,而且這裡的人員,都不歸她管,她要儘快在這裡立足,就必須尋找盟友。
而增川翔太就是她尋找的盟友,對方在這裡工作了數年,必定對這裡知根知底,如果他很幫忙,她的進度就會大大加快了。
「別啊,我們可是老交情了,連床都上過了,別那麼不近人情嗎?你說是吧!」增川翔太說道。說著,他挪到中村惠子右邊的一條凳子上,身體貼著中村惠子的胳膊,左手環抱著惠子,而他的右手卻是不老實的放在中村惠子右腿上邊。
中村惠子放下手中的瓜子,偏頭看著增川翔太,俏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詢問道:「你真的想要嗎?」
這話充滿著誘惑,增川翔太看著那張精緻的臉蛋,整個人都熱血沸騰,他恨不得現在解開所有束縛,將中村惠子壓在身下,狠狠的享受一番。
「當然,當然啦,我的美人。」增川翔太連連點頭,如同小雞啄食一般。
「那好呀,你將衣服脫掉吧,穿著衣服,可不能做呢?」中村惠子笑了笑,說道。
「好,我馬上脫。」增川翔太現在完全被下半身支配了,根本沒有去多想,就開始脫衣服。
三下五除二,他將衣服褲子都脫掉了,只剩下一條黑色四角褲,他的寶貝高高豎起,撐的四角褲都變形了。
「還留著褲子幹啥呀,也脫掉吧,我給你……」中村惠子說著,努了一下嘴巴,那櫻桃小嘴,讓人忍不住現在就衝上去親幾口。
增川翔太可是這方面的老手,他哪裡不明白中村惠子剛才努嘴的意思啊,著分明是要給他來那一招啊!
他沒有任何猶豫了,將最後一條褲子也脫掉了,扔在了地上。
中村惠子笑了笑,站起神來,說道:「轉過身去吧,我要脫衣服了,不許偷看。」
增川翔太也沒有多想,他覺得中村惠子不敢對他如何,因為對方現在有求於他呢。當年,他就是這樣迫使中村惠子就範,陪了他幾次呢。
中村惠子明著是要脫衣服,實際上,卻是增川翔太丟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然後來到窗戶邊緣,將之丟了下去。
「好了,我已經脫掉了。」中村惠子隨即來到增川翔太身旁,說道。
增川翔太反過身來,一看發現中村惠子並沒有脫掉衣服,依然和先前一樣,整整齊齊的呢。
他頓時感覺有點不妙,不過他不知道那不妙到底在哪裡。他問道:「惠子,你怎麼了,脫衣服呀,我有點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