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5章 真是白養了
安知聽完立馬就不高興了,將視線放在宮戰的身上,小臉板了下來,小手指戳了戳他。
「你聽到沒有,人家的男朋友都不會拍女朋友腦袋,你就拍我腦袋。」這真是很不應該。
「再胡說,還拍你。」宮戰冷下臉。
安知不甘心的呶呶嘴,嘟嘟囔囔的道,「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的,誰還不能閉嘴了咋滴。」
「你在那絮絮叨叨的,說什麼呢?」宮戰給她倒了杯水,回頭就瞪她一眼,把水杯塞到她手裡。
安知鼓鼓腮幫子,接過杯子,慫兮兮的搖頭,「沒說什麼,我什麼也沒說。」
接著,她便仰頭把水喝掉了。
方靜抿著唇偷笑,但這次,她沒有出賣小安知,因為她覺得,嘀嘀咕咕說話的她很可愛。
就像是藏糧食的倉鼠一樣。
都是萌萌噠~
宮戰無奈的搖搖頭,不客氣的說道,「瘋瘋癲癲的,你別再招惹她了,一會就更瘋了。」
「小哥哥,有你這麼說話的嘛,我還是不是你最親愛的寶貝兒了,什麼叫我瘋瘋癲癲的。」她明明正常的很好不好。
這世上還有誰比她更正常啊。
方靜坐在一旁看戲,沒出聲,就看著安知一個人,把戲給演了。
「每次都來這一套,你煩不煩,嗯?」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
宮戰恨不得將她抱起來,抱在懷裡,狠狠揉搓一番,那鼓著小臉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
安知沒有抬頭去看他,所以也沒有發現他的險噁心思,晃著腳丫子,說道,「不煩,我要不時時刻刻的提醒你,你就不知道我是你最親愛的寶貝。」
「話可真多,行了,沒事的話,就回去吧。」宮戰揉揉她腦袋,「下午的課要記得去上了,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下午會去上課的,靜靜有課嗎?」她終於想起來,還有個方靜在這裡了。
沒了戲看的方靜,坐直了身子,點頭,「嗯,今天下午的課,時間跟你差不多,我們一起去學校吧。」
「好,現在就走吧。」安知忙不矢的站起來,有人陪著,她就願意馬上就去學校。
沒人陪著,就不太想這麼早去了。
因為貝拉米沒那麼早,她一個人去,在教室待著會很孤單。
再加上,班裡很多同學跟她都不是那麼熟,想找個好好聊天的人都沒有。
現在方靜說陪著她一塊去,那還不馬不停蹄的走、
反正她在這裡睡足了,吃飽了。
也就沒有什麼可以留戀的東西了,至於小哥哥,只會教訓她,不留也罷。
望著小傢伙急匆匆的背影,宮戰揉揉眉心,「真是白養了,跑這麼快,是怕被他吃掉嗎?」
回答他的,是安知隨手關門,還用力的聲音。
接著,她人就不見了蹤影。
……
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努力。
許爸爸和許媽媽這邊的事情,也有了進展,葯,他們是研製出來了,但是兩份藥方。
藥物的分量還有某些葯的成分始終合不上。
這就導致他們研製出來的葯,一時間,根本不敢拿去給安知用,即便是參與了研製的墨聽雨。
也無法狠下心,把葯塞進安知的嘴裡。
他們都怕出問題。
從嘴裡進去的東西,是不可能再挖出來的,若是普通的東西還好,可這是葯,是不允許出錯的東西。
可顧洋給的葯,安知已經吃完了。
也就是說,他們這個葯,必須要先給她用上了。
在徹底找到治療她的辦法之前,這個葯必須堅持下去,否則藥效過了,她可能會恢復之前的樣子。
整天昏昏欲睡的。
但要給安知用藥,就必須要得到宮戰的同意才行,當然,實際上,他們是想讓他來下這個決心。
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利用。
但誰讓他現在才是安知的監護人呢,她的事情,平時都是他說了算的。
聽完他們的敘述。
再看看一臉平靜,等著答覆由墨聽雨為首的三個人。
宮戰冷眸在他們臉上掃過,「我需要百分之百確定這個葯沒有任何問題,否則,我寧願讓她永遠睡下去。」
「這……」
許媽媽和丈夫對視一眼,又看看墨聽雨。
一時間,也難以下決定。
反倒是墨聽雨,不僅沒有跟著反駁,甚至還同意了宮戰的說法,「我也是這個想法。」
「我的人,已經有顧洋的下落了。」宮戰把這個勉強算的上好消息的消息告訴了他們。
許媽媽眼神一亮,笑道,「那就好了,如果能找到他,那,葯的問題應該就能解決了。」
「可是,安知現在已經沒有葯了,就算一天吃一顆,現在也應該吃完了。」墨聽雨斜靠在單人沙發上。
冷靜的提醒他們。
那個葯一開始就是他讓人做的檢查,裡面有幾顆葯,他心裡一清二楚。
安知什麼時候開始吃的。
他心裡也很清楚,就算他少算兩天,那個葯,也應該已經吃完了。
許爸爸推推眼鏡,「那就只能斷葯了,其實,就算現在葯能吃了,我也想讓她斷葯了。」
「你是想看看藥效過後的反應?」許媽媽不愧是最了解丈夫的人。
「嗯,我就是這麼想的,我們一直都知道,給她吃了葯,就能改變她的精神狀況,卻不知道,停了葯以後,她的精神狀況是不是一定會恢復以前的樣子。」
許爸爸對這點,還是帶著不確定的。
作為跟丈夫同樣了解醫藥的許媽媽,點點頭,贊同了他的說法,「確實,還是先停一段時間,看看情況吧,安知是個有福氣的孩子,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第一次聽你這麼迷信,說這種話。」許爸爸讚許的看她一眼。
「什麼嘛,以前那是你媽媽太過於迷信了,整天想帶著我一起去廟裡燒香,我那個年紀,我……」
許媽媽說到這裡,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想想她現在,還不如當年就跟著婆婆去廟裡燒香呢,那種日子一定是平淡而幸福的。
不是現在這樣,充滿了罪惡感的。
許爸爸知道她想到了什麼,拍拍她後背,「好了,別再想以前了,我們還是想想,看能不能再做一份葯出來。」
「如果你們有時間,這確實是個方法。」墨聽雨懶洋洋的說道。
他最近為了惡補醫學,累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