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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給我畫眉

-  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后,她完美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如果被男人看到一定會發狂的。 

  身高腿長,皮膚白嫩,前凸后翹,長長的秀髮散落開披在肩上,看似不經意的動作卻性感到了極致,有種女人叫做天生媚骨,袁心笛正屬於這種。 

  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兩件衣服時,她緩緩走進了浴室。 

  胡澈進入自己的房間,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無聲的呻吟了兩聲,他有一身功夫,身子骨也硬朗的很,不是袁心笛那個嬌滴滴的女人能比得了的。 

  「嘿,真舒服!」胡澈嘖嘖怪笑了兩聲。 

  眼皮翻了翻,胡澈從床上下來打算去袁心笛的房間看看,剛邁出去兩步他就停了下來。 

  「她一定在洗澡,還是不去了。」胡澈搖了搖頭心裡想道。 

  袁心笛是美女,她的身材無可挑剔,她的長相也是無可挑剔,作為一個凡夫俗子胡澈也有想去偷著看兩眼的衝動。但是做人都要有個限度,偷看人家洗澡是有罪的。 

  過了半個小時胡澈的房門被敲響了。 

  胡澈拉開房門,袁心笛站在門口,她頭髮濕漉漉的顯然是剛洗完澡,一條白色的浴袍穿在身上,豐腴的胸部讓人遐想連連,纖細的小腰用雙手絕對能掐住,浴袍垂在她膝蓋的位置,兩條精緻的小腿更是性感到讓人窒息。 

  這個女人是妖精! 

  「看夠了嗎?」袁心笛白了胡澈一眼,問道。 

  「你說什麼呢,我只是看你的浴袍而已,你別想多了。」胡澈狡辯。 

  「是嗎?那我把浴袍脫下來你仔細看看?」袁心笛咯咯笑著說道。 

  「不用了,我還沒那麼無聊。」胡澈頓了一下,「沒什麼事我要休息了。」 

  「呦,小弟弟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絕情了……」袁心笛推門擠進屋子,在進屋時,她回過頭色迷迷的看著胡澈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和鄉下的娃子總是說這樣的話,女人啊,你們的名字叫流氓! 

  袁心笛很隨意的坐在床頭,她還把腿翹了起來,浴袍下有些東西若隱若現的,這個女人確實是個妖精,她隨便一個動作都可以讓男人慾仙欲死,欲罷不能,此時,胡澈的心肝啊,魂啊魄啊都飛揚了起來,好在他的定力比較強,不然還真沒準做出點什麼畜生行為。 

  這種場合,胡澈擔心的不是他對這個妖精做點什麼,而是擔心這個妖精對他做點什麼…… 

  「過來。」袁心笛對著胡澈勾了勾手,不容拒絕。 

  此時,她就像女王一般,她是一個風騷的女王! 

  胡澈咬了咬牙,心裡暗暗冷哼,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我就對你做什麼,讓你知道本神醫的厲害。 

  如果換做其他女人,胡澈絕對會站起身摔門離開,但是面對袁心笛,他拒絕不了,因為她是妖精。 

  「彎下腰!」袁心笛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你要幹什麼?」胡澈皺眉,話雖說了出來,但他還是照做了。 

  和袁心笛離的如此之近,胡澈心臟砰砰的跳了起來,感覺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 

  咕咚…… 

  胡澈厭了口口水。 

  袁心笛的手捏住胡澈的下巴,讓他的眼睛看著自己,聲音嫵媚的問道:「你覺得我好看嗎?」 

  「好看。」胡澈傻傻的說道。 

  原本袁心笛就是一個媚惑眾生的人物,洗完澡后的她更顯妖嬈性感。粉腮紅潤,秀眸惺忪。芳菲嫵媚,風情萬種。 

  酒不醉人人自醉,看到此時的袁心笛,胡澈真的有些迷醉醉的感覺。 

  「我不穿衣服的時候更好看。」袁心笛嫣然笑道。 

  咕咚…… 

  胡澈再次咽了口口水。 

  「咱們還是換個話題吧,這樣我有點受不了!」胡澈咬著牙說道。 

  「什麼受不了?」袁心笛捏著胡澈的下巴,笑眯眯的說道:「是那裡那受不了嗎?」 

  「你不要逼我!」胡澈有點生氣了,被一個女人直勾勾的看著褲襠,任何男人都會滿腔怒火,因為平時他們都是這樣看女人的…… 

  「我有逼你?」袁心笛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幫我畫眉。」 

  「畫眉?」 

  「對,畫眉!」袁心笛笑了笑,「你不願意?」 

  胡澈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不願意,而是我不會,我沒有幫女人畫眉的習慣!」 

  「那是你沒遇到我,遇到我你就有這個習慣了。」袁心笛說道。 

  胡澈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個女人說的沒錯,沒有畫眉的習慣,那是沒遇到她,自從認識了這個女人,自己就一直活在水深火熱中。 

  有時候胡澈多希望自己就是個流氓,如果自己是流氓別說給她畫眉,就是給她體檢都沒問題。 

  我命由天不由我啊…… 

  唉…… 

  胡澈再次無奈搖頭,「我畫的不好,你別介意!」 

  「你要是畫不好我就割掉你的小弟喂狗!」袁心笛很隨意的說道。 

  胡澈嚇的一哆嗦,這個女人說話總是那麼流氓,總是那麼不著邊際,要是自己真讓她割掉,她敢嗎? 

  很快的,胡澈就有了答案。這個女人有什麼不敢的嗎? 

  在梳妝間拿了一根眉筆,胡澈小心翼翼的給袁心笛畫起來眉毛,這時候他的心出奇的平靜了下來,為一個女人描眉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能靜靜的欣賞著她無暇的俏臉,她臉蛋上的每一處都是那樣的精緻…… 

  胡澈畫眉的技術確實不怎麼樣,兩條眉毛他足足用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才畫完,前提是為了保證質量。不然這個女人動了火真的要割了自己那就慘了。 

  小鳥大於天啊! 

  女人心海底針,能不去摸索盡量不要去,給袁心笛畫完眉,讓胡澈意外的是袁心笛並沒有去照鏡子,這有點不符合邏輯。 

  女人都喜歡美,像是袁心笛這樣的美女更愛美,難道她不擔心自己把她畫成醜八怪? ——

  在柔軟的大床上滾了一夜,當晨光照進屋子,胡澈努力的睜開眼睛,一個空翻直接從床上跳下了地…… 

  「唉?怎麼回事?」胡澈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下本身怎麼還涼颼颼的。 

  趕緊低頭向褲襠位置看去,隨後胡澈的眼珠子瞪的老大…… 

  「褲衩怎麼不見了?」 

  胡澈努力回憶著昨晚上的事,給袁心笛畫完眉后,袁心笛就回了她自己的房間,可自己睡一覺內褲怎麼就不翼而飛了…… 

  正為此錯愕時,胡澈看到了衣架上掛著的內褲,他的心頭頓時一陣翻騰,像洪水猛獸一般,他從來沒有洗完內褲還工工整整掛起來的習慣,而且他昨晚根本就沒脫衣服…… 

  鐺鐺鐺…… 

  房門被敲響了。 

  聽到敲門聲,胡澈快步走到衣架旁拿起內褲穿上,他穿衣服的速度是很快的,內衣外衣全穿上也不過就是三兩分鐘的事。 

  「是不是你昨晚上來我房間脫我衣服了……」胡澈恨恨的拉開門說道。 

  「胡醫生生,您說什麼呢……」木妮皺了皺眉,問道。 

  「啊……沒沒。沒說什麼,木小姐早。」胡澈黑著臉說道。 

  「省長讓我帶您過去,我們現在可以出發嗎?」木妮的眼睛不自覺的向屋子裡悄悄的瞄了兩眼,任何人都對某些事情好奇…… 

  「可以,隨時可以出發!」胡澈有點尷尬,心裡罵道:「袁心笛你這個流氓,給老子等著……」 

  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胡澈也不打算去打擾袁心笛了,這麼早她肯定起不來的,再說去見朱剛烈帶著她也不太好,這個女人誰都敢調戲,估計美國總統站在她面前,她都敢調戲,她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 

  在木妮的帶領下胡澈來到了苗省省政府大樓,等車子在政府大樓外停下來時,朱剛烈和他的秘書鄧鑫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鄧鑫的眼珠子都快鑽到車子裡邊了,他要看袁心笛,那個見了一面就讓他欲罷不能的女人…… 

  可惜,他看了半天也只有胡澈和木妮兩人從車上下來,袁心笛並沒有跟著一起過來。 

  「胡醫生,一路勞累了。」朱剛烈笑著迎了上來和胡澈握手。 

  「不累不累,是我該感謝朱省長的熱情款待才是,你安排的賓館睡的很舒服!」胡澈笑著和朱剛烈握手。 

  「應該的應該的。胡醫生咱們去樓上談吧,防疫中心的領導馬上也就過來了。」朱剛烈拍了拍胡澈的肩膀,嘆了口氣說道:「賽斯病毒已經爆發了,我剛收到防疫中心傳來的消息,已經有一名患者因賽斯病毒死亡了,這次希望可就全都寄托在你胡醫生身上了……」 

  胡澈暗暗苦笑,感染賽斯病毒死個個把人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要是一個都不死,那賽斯病毒就不能稱為霸道的病毒!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以華夏政府對賽斯病毒的重視和醫資力量,研究出育苗肯定是沒問題的…… 

  「朱省長,您抬舉我了,我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不過你放心,我會儘力的,為了我們共同的利益……」胡澈說道。 

  當說到共同利益時,他特意著重的些許,就是為了給朱剛烈提個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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