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借刀殺人
看到動怒的金寶,龔彬直接認慫,跪在了碎玻璃之中,給金寶磕起了響頭,並把一切事情都推到了金算盤的身上。
聽到金算盤這三個字,金寶的身體也明顯停了一下,他雖然沒有見過他的面,但是高利貸之王手下的四名黃金打手「重利盤剝」,早就是威名遠播了。
他沒有想到金算盤今天招待的人,居然是其中之一的金算盤,他掃視包廂之內,根本就沒有餃子的身影,心頭不由咯噔了一下。
「餃子呢!」金寶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將龔彬從地上一把提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將他直接吞下去。
龔彬在如此近的距離,看著金寶那憤怒的眼神,嚇得身體都在不住地顫抖著,如果金寶再呵斥一下,說不定都會當場尿了褲子。
「在…在旁邊的酒店裡……」龔彬帶著哭腔說道。
「你特么的!」金寶怒吼一聲,將他狠狠地摔到了旁邊的牆上。
龔彬鬼叫了一聲從牆上彈到了地面,扎在身上的玻璃渣,因為撞擊已經全都刺入肌肉深處,疼得他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
這也是金寶留了手,不然就算是五成的實力,也絕對能把龔彬摔得肝膽俱裂命喪當場。
金寶並沒有因為龔彬痛苦不堪而放過他,繼續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直接走出包廂。
走出過道的時候,所有服務員看到渾身是血的龔彬,嚇得紛紛給他們讓道。
外面的是公共舞池和座位,也是音樂十分的嘈雜環境昏暗,只有閃爍的霓虹燈和瘋狂的年輕男女,沒有人注意到金寶手上提著個渾身是血的人。
在龔彬不斷指示下,金寶從後門離開了酒吧,然後從旁邊的另外一扇後門,進入了隔壁的酒店,然後乘坐電梯來到了那一層。
金寶心情忐忑地看著電梯上升的數字,迫切的心情,讓他感覺電梯從未如此緩慢過。
他甚至都開始埋怨楚天南,明明答應自己要來救餃子的,在外面守候了半天,卻是先行離開了。
本來他計劃是讓楚天南去對付金算盤的,因為自己的實力,並不是來自專門訓練.
只不過靠著天賦,在與地下世界那些高手的生死對決中,不斷成長而來,也是他的極限才進入統領境界最低下的實力。
但是要面對的金算盤,那可是最頂級的戰力,最強大的戰神境界,是他無法匹敵的存在,也就只有楚天南這種人,或許能夠與他一戰。
可楚天南突然中途離開了,餃子偏偏落到了金算盤的手上,唯一能夠與其有一戰之力的人不在,金寶只能硬著頭皮上場。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金寶迅速地掃視了下過道:「哪邊!」
龔彬就像一隻小雞一樣,被金寶拎著,此刻的他已經沒有發抖了,抬起手指了指右邊。
他的臉上顯露出陰險的笑容,金寶的實力龔彬還是知道的,跟金算盤絕對不是一個層次的。
現在金寶自投羅網,只要自己隨便添油加醋下,絕對能夠藉助金算盤之手除掉金寶!
金寶的呼吸已經越來越沉重,面對戰神境界,他簡直是十死無生。
但是餃子是他僅剩下最重要的人,這也是他鼓起勇氣的唯一支柱,就算死都要救她,哪怕前方是深淵地獄。
來到了門口之後,龔彬盡量剋制住自己狂喜的心情,用平靜地音調說道:「就是這一間了。」
金寶看著龔彬指的那一個房間,將他扔到了地上,緊了緊手上的指虎。
此刻的金寶,心臟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不僅是因為餃子的安慰,還有更多的是要面對戰神級別的金算盤。
砰!
金寶想也不想直接踹開房門,就準備衝進去,後背卻是被猛然起身的龔彬用力地一撞,導致自己失去平衡,整個人摔進了房間之中。
龔彬也趁勢跳了進去,並把門反手關上,臉上的奸笑早就已經壓制不住了,金寶這次必死無疑了!
「金寶!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壞了盤爺的好事!」龔彬一進來就扯起嗓子叫了起來。
「盤爺?你是指這個傢伙嗎?」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從房間內響了起來。
金寶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趕緊抬起頭來看了過去,說這話的人不是餃子還能是誰。
龔彬一進來就先發制人,並沒有注意到房間內的情況,但是就算他再怎麼傻,都能夠聽出來,餃子這個語調不應該是受人li
辱后的樣子。
當他緩緩將視線從地上的金寶,移動到前方的時候,眼前的畫面登時嚇得他腳下一軟,一屁股就給坐到了地上去了。
房間內哪裡只有餃子和金算盤,還有兩個守門的小混混,以及一個陌生的男人。
而被他報以希望的金算盤,正光著身子,被撤下的窗帘五花大綁地捆在地上,身上就穿著一條內褲,被餃子一腳踩住。
那兩個小混混也是倒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龔彬不知道那個陌生男子是誰,但是金寶一眼就認出,就是剛剛提前離開的楚天南,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呢?
餃子就像個小惡魔一樣,朝著金算盤的襠下用力地踩了兩下,疼得金算盤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卻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餃子嬌哼了一聲,過去將金寶服了起來,委屈又心疼地拍去他身上的灰塵,然後又怒瞪了坐在地上的龔彬,嚇得龔彬渾身一個哆嗦。
這個小惡魔惱怒地朝著龔彬的襠部,也狠狠地踩了下去,頓時龔彬也一同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整個臉都疼得變成了豬肝色。
捂著下體在地上痛苦地打著滾,這一滾直接牽動那些扎入深處的玻璃碎渣,讓他簡直是生不如死。
「楚先生,這…是怎麼回事?」金寶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感到十分的詫異。
金算盤怎麼說也是早已成名的戰神級別,怎麼現在就跟個小羊羔一樣,被那些就連他都能輕易掙開的窗帘,捆在地上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