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維托里亞
「維托里亞的秘密?」楚天南疑惑的說道。
「低俗。」跟在楚天南身邊的葉琳聽到電話中那人說話,罵了一句。
「一個內衣牌子,不過這人也真的有夠靠譜的,用內衣店當接頭地點,你朋友?」
楚天南聽到這句話,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呃……算我半個徒弟吧。」
兩人機場外走著,朝著匯合的地點走去。
遠遠地楚天南就看到陳安邦和白雲飛站在門口,兩人百無聊賴,四處張望著。
楚天南朝著他們倆揮了揮手,兩人看見了他,走了上來。
「天南哥,你可算到了啊,在飛機上出了什麼事情?」白雲飛一個箭步走到他的身邊,焦急的問道。
「說來話長,不過我倒是在飛機上遇到一個人,對了雲飛,你們倆不是認識嗎?」
「誰?」
這時候跟在楚天南身後的葉琳從候機通道中走了出來,他看了看楚天南身邊的白雲飛,又看了看楚天南,說道:「這就是你的那半個徒弟?」
白雲飛看著葉琳,下巴驚訝地都掉在地上了,這難道就是上天安排的緣分嗎?
「葉小姐,不知道你還記得我不?」
葉琳看著白雲飛,搖了搖頭。
白雲飛的心如同墜入了冰窖一般,冰冷散發著寒意。
陳安邦看著這一幕,心中感嘆著,果然姐姐說的對,這人不像是太靠譜的樣子。
楚天南開口說道:「我在飛機上遇到的,可以說是緣分吧,葉小姐答應我帶我們去見他父親了,也省了許多麻煩。」
「我可沒說過帶你們去啊,只准你一個去,我父親不喜歡太多人打擾。」
「好吧,那就我一個去。」楚天南無奈的說道。
「你們先去京都酒店吧,我處理好這邊就來找你們」他對兩人交待道
陳安邦和白雲飛點了點頭,目送著兩眼離開了機場。
剛走出機場外,就有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人迎了上來「小姐,老爺擔心得緊早早的派我守在這裡。」
「飛機上的事情,父親知道了?」葉琳開頭問道。
「您剛上飛機,老爺就接到消息了,可惜我沒能來得及通知您,不然您也不會受到這番驚嚇。」
他又看了眼葉琳身邊的楚天南,葉琳說道:「這人在飛機上救了我兩次……」她停了停,想了一會兒接著說「算我朋友吧。」
楚天南點點頭,表示認同她的這番說話,這名中年男人聽了這番話,對楚天南抱以贊同的眼神,他俯身伸手做出請的動作。
這人手指的方向是一輛極為豪華的轎車,這超長的轎車停在機場外顯得格外的引人注目。
楚天南跟著葉琳上了車,汽車緩緩地啟動,朝著京都的方向駛去。
京都的西南邊有座小鎮叫孤葉鎮,小鎮旁有條小溪,溪畔有座小山,小山上有座大宅院,別墅住著京城權勢最大人——葉笑虎。
這座宅院地處偏僻,雖然靠著小鎮但依舊過著不食人間煙火的生活,大宅院中保持著上世紀古樸的裝修風格。燈是煤油燈,火是山間柴木,路是青石板石頭……
時值五月,穀雨時節天氣漸漸炎熱。
正午時分,山間溪水潺潺,陽光穿過高低相錯的林間,照射在這綠意盎然的山谷之間。此時一名鬚髮略白中年人正坐在一張竹椅上。
一個少年站在竹椅前約幾步遠,像一個屏障一樣為他遮擋著直射下來的陽光。
葉城正扎著馬步,左手右手皆提著兩摞鐵塊,頭上頂著一個破瓷碗。身上的衣裳早已經被汗水打濕,雙腿卻依然彎成一個極為標準的九十度,眼神倔強的盯著這名道長。
這少年劍眉星目,鼻樑挺拔,如雕刻一般五官清晰分明,一頭烏黑的頭髮盤在頭頂,兩垂髫隨意的落在兩側,汗水沿著他的下巴不停滴落,打濕了身前一方青石。
中年男人微眯著眼,開口淡淡的說:「你只要說你錯了,便可放下休息,何苦跟為父在這犯倔呢。」
葉城回道:「父親,我沒錯。」
「我葉家家規第十一條寫得清清楚楚,你前些日子和你姐姐瞞著我,她偷偷溜出去,你可知道這次她差點就被聖國那邊逮去了,你還敢說你沒錯嗎。」
「父親,我們可是葉家的人,怎麼能讓那些蠻子老是威脅我們。」葉城低下頭說道
葉笑虎作嚴厲地說:「為父是什麼人,這其中的利弊我會沒有你清楚?我們現在是受制於人,每一步都要走得謹慎小心。」
葉笑虎說這話時,額頭上還纏著一圈圈白繃帶,繃帶沾著血印還顯得格外鮮紅。
葉城腦中回想著前些日子父親與聖國的人談判的場景,不由得搖了搖頭。於是放下手中的鐵塊,又將頭頂瓷碗中的水一飲而盡,兀自的朝房間走去。
午飯時分,方桌上擺著兩碗白飯,兩杯清茶,兩道簡單小菜,葉城正襟危坐,等到父親動筷後方才舉筷。
「爹……,姐姐他沒事吧?」葉城一邊往嘴裡扒拉著飯,一邊含含糊糊的說著話。
「你劉叔已經接到琳兒了。」葉笑虎也扒拉著飯,嘴巴含糊的回答著。
一會兒功夫,父子兩人風捲殘雲般的把桌上飯菜一掃而空。又各自喝了口茶,把飯菜順到肚中,長長的吐了口氣。
葉城蹙眉,問道:「爹,是聖國那邊的人找到我們這來的,就算他們那邊說出去又怎麼樣?我們清者自清。」
葉笑虎嘆了一口氣,說:「唉,你不道這件事情要是放在有心人的手裡那就不得了,往大了說可以說我們通敵,往小了說那也是與敵國的人有所接觸,現在局勢緊張,不安全。」
「那簡單,我帶著人去把那些聖國的姦細直接滅掉,殺人滅口的事我去做。」
「萬萬不可,最近外面秩序部已經在調查這件事情了……我們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
自從他瞞著父親幫葉琳出逃葉家的事情被葉笑虎知道后,他就被父親帶到了家裡的老宅院里,每天深居淺出,確切的說是被關了個禁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