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敢多說
劉年帶著自己的侄子劉成落荒而逃,根本不敢在這個地方多待。就跟豬見了王屠夫一樣,這不是明擺著送上門找死嗎?
楚天南在射擊俱樂部自己待了一會兒,也沒有人來挑釁了,其他人走的都差不多了,每天射擊俱樂部也就那幾個人流量,這次來了也全部走了,服務員和老闆都沒什麼怨氣。楚天南不幫他們解圍指不定要得罪劉家多深呢,況且楚天南背景還這麼深厚,吃飽了撐著才敢得罪他。
老闆好茶好水的伺候著,待了幾個小時楚天南和耶律飛廣隨便射了幾槍也順理成章破了這個射擊俱樂部的歷史記錄,老闆喜笑顏開的恭喜還要送點禮物,恨不得把店送給楚天南,畢竟這個破店才能值幾個錢,在京城這地界開射擊俱樂部的,有幾個是真指著俱樂部掙錢的,早他娘的餓死了,大家都是當愛好,玩票性質,真能把這個店送出去換楚天南一個人情,那才是真的賺大了。
楚天南笑著拒絕,老闆滿臉可惜的表情,像是一個送女兒嫁人結果沒送出去的爸爸一樣,讓人捶手頓足。只不過誰也知道沒這個地位接不起這個禮,有這個地位要這玩意也沒什麼用。
在射擊俱樂部一直待著也沒什麼趣味性,耶律飛廣提議說要去隔壁跑馬場看看,楚天南也沒什麼意見,拍了拍李辰天的胳膊問道:「會騎馬不?」
李辰天訕訕一笑道:「騎馬不怎麼會,不過小時候山上倒是有一頭師傅養的驢,我耍的嫻熟,就是不知道這兩玩意一樣不。」
楚天南笑了笑道:「沒什麼不一樣的,能拽著驢子跑,就能拽著馬兒跑,不過也有區別,馬性子烈愛鬧騰。」
李辰天笑了笑,說了一句自己就喜歡愛鬧騰的物件,跑馬場和射擊俱樂部的在差不多一個地界,兩個地方都是這一個老闆開的,老闆連忙說自己要陪著楚天南一起過去,真能連馬場的記錄也破了,他說什麼也要送點東西來。
老闆這會是動真心意了,能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開馬場和射擊俱樂部是真愛這玩意,只不過建立這麼久了也沒見到過什麼能人,都是那種紈絝少爺每天來吃吃喝喝,打的那個槍歪的不像個人樣,騎的馬恨不得跟坐下的崽子打起來,這種人慢慢多了老闆也就麻木了。今天看到真厲害的人,心情也有點激動,給楚天南自我介紹了一下叫做王義,說不是什麼好家族以前在南方做生意賺了點錢,愛好這個就過來開著,南方還有點實業每年能賺個千八百萬的夠花銷,純粹是個玩票性子。
楚天南也不是什麼刺蝟,對於這類性子相對比較寡淡的商人還是蠻喜歡的,拉著王義就去馬場,耶律飛廣也是很裝逼地說自己能破了馬場記錄,王義點頭說自己拭目以待,人去茶涼女服務員收拾了一下餐桌想到耶律飛廣的帥氣模樣不由會心一笑,「這種人,怎麼會看上我呢……」自認長得不差的女服務員還是搖了搖頭,她也知道真正有本事的人不會娶花瓶。
跑馬場。
王義帶著耶律飛廣和楚天南來到了跑馬場,人流也稀少,大部分時間都是一批顧客去玩射擊俱樂部在馬場轉悠兩圈,今天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就剩下他們三個。
楚天南看了眼大概長就九十米寬六十米的賽道,障礙賽道上的欄杆紅色滿鮮艷,最遠處一道黃線拉著還算專業。王義揮手指了指自己,「今天這麼好玩也就不用找什麼裁判了我看我就行。」
楚天南問了一句,「你們跑馬場最好的成績是多少,那隻馬跑出來的?」
王義指了指馬籃子裡面幾隻馬兒,紅色烈鬢的那隻昂著頭一臉驕傲的神情,王義笑著說道:「就是這隻,大概負五分左右,我請的職業選手。」
楚天南笑了笑,負五分的話還算不錯,馬術比賽每次犯規就會扣分,在一條賽道上越過障礙物,非常考驗你和這隻陌生馬兒的配合,一個職業賽手能在這麼短時間內跟馬兒產生默契只被扣了五分,那在職業賽場上也不是什麼無名之輩。
王義露出了商人般的奸笑,他可沒說自己這裡的馬場是那種無名之輩跑出來的,華夏第一的職業跑馬手不算什麼無名之輩吧?楚天南要真能破了他搞得記錄王義只有四個字,心服口服。不過想到楚天南那恐怖的射擊成績王義心裡還真有點玄乎,這群人真有這麼豪橫?
楚天南二話不說便豪邁的揮手道:「把馬兒放出來,我要這隻。」他挑選完耶律飛廣也選了一隻不比紅色烈鬢差的,王義這裡跑馬的成績和馬兒都不算差,只是平時的顧客不怎麼優秀罷了,這些馬兒都是能讓職業選手願意來跑一跑的好馬,能差到哪裡去,倒是李辰天挑選了一條比較矮小一點性子柔順的馬,沒什麼理由,按照李辰天的解釋是比較像他小時候騎過的那頭驢,至於別的倒也沒什麼不同。
李辰天騎著那頭馬還在學習方向,楚天南一把拍在馬屁股粗暴的拉著鏈子,馬兒渾身繃緊。
王義拍手叫好道:「好馬術!」這隻紅色烈鬢是他花了大價錢從緬甸那邊買回來的,馬父親是在那邊經歷過戰爭的馬兒,血脈不差,放在以前就是妥妥的汗血寶馬,那個職業賽手都用力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才能穩妥的騎上去,楚天南這一秒不到的時間就能讓它處於緊張狀態。
王義吹了哨子揮手一喊開始,馬兒極速的沖了出去狂奔,幾乎是瞬間楚天南的那批一騎當先就飛似得狂奔出去。
王義冷靜的盯著這批馬兒,馬術障礙比賽要求不是跑得有多快,那是看你能躲得過去幾個障礙,能不被扣多少分。
在這種條件下只要能扣不到負十分王義就敢說楚天南至少有職業賽手的本事,要是還能再少,那王義也不敢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