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小塔的來歷
舒展原本想直接回去天地村，但當他隨口問了一句是誰在攻擊它時，小塔恨恨地告訴他是他的同伴，一個年輕的能把自己變成超級武器的天柱星人。
舒展再次現身時就出現在了聖湖城郊外那座山谷的外面。
山谷外人很多，聲音噪雜，人群後方突然多了一個人，誰也沒注意到。
舒展還以為就剛才那個攻勢，這個山谷早就毀掉了，沒想到如今看來還是完好無損。
「花鐵兒……我的同伴在哪裡？」舒展在腦中詢問小塔。
小塔不情不願地回答：「如果他現在還沒換地方，他應該就在我本體掩藏處。」
「給我坐標。」舒展說的坐標不是真正的用數字標示的坐標，只要小塔想到某處地點，那處地點就會在舒展腦中同時浮現。
而舒展只要有一個明確的地點，就能把自己瞬移過去。
於是在山谷外討論和看熱鬧的人群還沒有發現多了一個人，那個人就又消失了。
等舒展這次雙腳落地，他終於看到了時隔七個月沒有見面的花鐵兒。
花鐵兒和大黑正在扒拉一處廢墟。
舒展出現時，花鐵兒和大黑像是同時感知到什麼，猛地回頭。
「汪！」大黑飛撲而來。
「舒舒！」花鐵兒大叫著，扔下手中搬運的石頭也跟著飛撲過來，一把抱住了舒展，順便一腳踹開礙事的大黑。
大黑暴怒，但這一刻，它竟然沒有去追咬花鐵兒，而是直接量子化，進入了舒展的量子空間。
舒展沒有躲閃，七個月沒有見到人，他感覺就連自己的皮膚都在想念這個人。
當花鐵兒緊緊抱住他時，他竟生出了想要閉眼好好睡一覺的**。
不過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
花鐵兒一個勁地蹭舒展，「太好了，你沒事。你不知道你突然消失我怎麼都找不到你都要急死了，這個該死的山谷，我花了五天時間才找到它的本體隱藏地，又花了兩天時間攻擊它，想讓它把你交出來。可剛才我感覺它突然消失了，我以為它逃跑了，我擔心它把你丟在廢墟下面……」
花鐵兒抱著舒展激動得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說到一半又趕緊推開他，捧著他的臉左看右看，又上下檢查摸索他的身體，查看他有無傷勢。
「我沒事。」舒展輕聲道，「你剛才說從我消失到現在，一共才過去七天時間？」
花鐵兒不放心，硬是把人好好檢查了一通才相信舒展真的沒事，聞言生氣道：「你是不是被那該死的山谷給關起來了，連時間感都沒了？那個該死的混蛋，別讓我逮著它！」
「逮我？就憑他？讓我出去！我要讓這個混蛋看看我的厲害！」小塔在舒展腦中瘋狂大罵。
「汪！爸爸，這是誰？為什麼你消失七天，我們家裡就多了一個塔精？」大黑圍著小塔好奇無比。
「你才是塔精！我是高貴的偉大的空間之塔！」小塔猛地變大自己的身體，沖著大黑就怒吼：「我記得你！你這隻賊狗！你把我的生命寶石還回來！」
大黑表情露出一點疑惑，隨即就狗臉一歪，瘋狂大叫：「爸爸！這就是那個壞山谷！就是它把我們分開了！它竟然跑進我們家裡了，爸爸，我們快聯手幹掉它！」
小塔吼得比大黑還大聲：「想幹掉我，你做夢！把我生命寶石還給我！你這隻賊狗！」
舒展被吵得頭疼，下意識就想把這兩隻一起扔出自己的大腦。
沒想到，他這麼一想，原本待在他量子空間中的一狗一塔竟然真的被他扔了出來。
大黑和小塔換了地方，也都是一愣。
回到原來拇指大小的小塔浮在半空，左看看右看看，剛高興自己能出來，就看到了那堆廢墟。
「啊啊啊！你們這幫罪大惡極的混蛋，看你們幹了什麼好事，竟然把我的聖殿給弄成這樣，你們陪！我跟你們沒完！」小塔氣得滿天飛舞，還想去攻擊花鐵兒和大黑。
大黑不甘示弱，也跳起來撲咬小塔。
花鐵兒也看到了哇哇大叫的黑色小塔，他下意識看向舒展，問道：「你認識這玩意？」
舒展按揉太陽穴，「如果我沒弄錯，它應該就是你和大黑口中說的山谷本體，也是藥劑之母的傳承之物。」
「我才不是藥劑之母的傳承之物！那個女人不過是我的奴僕，她有什麼資格傳承我！」正在和大黑打架的小塔非常不屑地插口。
「它竟然還會說話。」花鐵兒眼中滿是興味。
「我當然會說話！我可是高等智慧生物！你們這些弱渣土著！」小塔一個甩身抽在大黑臉上，把大黑不小的軀體生生抽飛。
大黑真怒了，跑回來，張嘴就對小塔噴出一堆口水。
小塔尖叫著躲閃，一邊罵：「臟死了！你竟然用你的臭口水噴我！」
舒展目光下落，注意到大黑噴出的口水落到地面竟然把地面腐蝕出一個大洞。
大黑的口水這是進化了嗎？還是它已經能控制它體內的那些玩意？
「好了，都別打了。」舒展輕喝。
大黑聽到舒展喝聲，立刻就要停止攻擊，但小塔不依不饒，竟然放出了一道空間斬。
「小塔！」舒展怒喝，手一伸就要把那股能量收回。
小塔卻驚喜狂叫：「我我我竟然可以施展空間斬了！哈哈哈，我以後再也不用被動防禦了，我也可以攻擊了！太棒了！」
大黑也被那道空間斬嚇了一跳，不過它反應很快，加上舒展雖然沒能及時收回那道能量，卻改變了空間斬的攻擊方向，最後那道空間斬只劈在了地面上，把地面劈出了一道深深裂痕。
花鐵兒眼眸微微收縮。
大黑汪汪大叫。
舒展冷下臉，對小塔道：「我不想借用契約懲罰你，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下次你再對自己的夥伴下死手，根據夥伴的受傷程度，我會給予你懲罰，嚴重的情況我會直接抹消你的意識。我只說這一遍，希望你永遠記住。」
小塔身體膨脹，像是氣壞了，但很快它的身體又癟回來，只氣惱地喊：「難道只能讓這隻賊狗還有你的混蛋夥伴欺負我嗎？他們如果攻擊我，難道我只能防禦不能還擊？都是契約夥伴，你也太偏心了！」
舒展想笑，忍住：「這跟偏心無關，如果你們只是玩笑打鬧，我不會管。但抱著惡意的就不行，我剛才為什麼生氣，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的惡意可瞞不過我。」
小塔蔫蔫地道：「……只要他們以後不要先招惹我，我也不會招惹他們。」
舒展看小塔退了一步，也不想逼他太狠，他本無意契約小塔，只是當時的情況，他不契約小塔，那就只有吞噬它，他憐惜對方也是有意識的生靈，才選擇了契約。
舒展感覺他就像養了兩個兒子，一個老實聽話，一個任性搗蛋，後面這個還跟他不親。
不過都已經養了，也不可能隨便扔掉，只能慢慢培養感情了。
舒展跟大黑正式介紹了小塔：「來，兒砸，給你介紹個兄弟，以後大家就都是一家人了，好好相處，你是大哥，以後注意點別讓小塔幹壞事。」
大黑和小塔還沒有反應過來，舒展又跟小塔介紹大黑：「小塔，認識一下，這是我兒子大黑，你可以叫它大哥，也可以直接叫它名字，以後你們倆好好玩，要互相友愛，不要互相陷害，懂？」
大黑和小塔互瞪，一起扭過臉不看對方。
花鐵兒看到那拇指大的小塔扭身的樣子，噗嗤一下笑出來，「這小東西挺有意思，你知道它的來歷嗎？」
舒展眼裡也有笑意，搖頭道：「暫時還不清楚。」
「不是有契約嗎？你可以直接翻看它的記憶。」花鐵兒建議。
舒展看向小塔：「那樣就太不尊重小塔了，讓它自己說吧。」
小塔哼唧：「別以為你那樣說，我就會什麼都告訴你，我才沒那麼好騙！」
花鐵兒拉開嘴角，好笑道：「你就算不說，舒舒就不會自己看嗎？他說讓你自己說，不過是給你留點面子。」
「你！」小塔又鼓脹起來。
「我怎麼了？」花鐵兒雙臂抱胸，「我可是你主人的愛人，你要叫我……主公知道嗎？」
舒展：「……」
「屁！混蛋土著！」小塔把花鐵兒視為仇人，怎麼可能對他好言好語。
舒展無語，「這是誰教你的滿口髒話？」
花鐵兒撇嘴，「一口一個土著，看來這玩意是外面來的沒錯了。」
舒展看看周圍，「我們找個地方說話吧，就站在這兒也不是一回事。」
正好小塔也不願看著那堆廢墟，它看著心疼！
二人一塔一狗在附近找了個溪水邊坐下。
舒展和花鐵兒輕聲交談，互相交換信息，總算把兩人分離后的事情和時間弄清楚了。
按照花鐵兒所說，兩人分離到現在，天柱星才過去七天。
但舒展卻在空間亂流里渡過了七個月，這七個月時間是按照天柱星的七個月來計算，如果按照地球時間那就是十三個月左右。
對於這點，就連小塔也無法解釋，它只說進入的空間亂流不同，時間流失比例也會不一樣。
當時花鐵兒發現舒展被地底大洞吞入，救助不及時，就想法尋找山谷本體，並數次脅迫山谷也就是小塔把舒展交出。
但小塔不願意，而且小塔也做不到，因為它那時已經開了黑洞把舒展丟進了空間亂流，丟出去容易，但想要再把人撿回來就基本不可能了。所以小塔在看到舒展活著回來后才那麼驚訝。
花鐵兒看小塔不肯交出舒展，擔心舒展安危，就開始攻擊山谷。
小塔受不了花鐵兒攻擊，不得不斷臂逃生，也就是斷開和山谷的聯繫，並為了節約能量，不得不把裡面的人都扔出了本體。
但就在小塔扔出那些人時，不知如何就被花鐵兒找到了蛛絲馬跡，竟然尋蹤找到了它的本體。
「你躲得也很厲害，我找了五天才找到你。」花鐵兒誠心稱讚。
小塔一點都沒感到驕傲，「如果不是我的塔尖被……收了，我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你們打敗。」
舒展契約了小塔後知道了不少事，當下笑道：「就算沒有塔尖，我也能契約你，只要你想要我體內的空間之力。而我的空間規則比你的高，這也是我為什麼能逃出空間亂流的原因，因為我可以打開不同空間的空間門。」
小塔鼓起身體不說話了。因為舒展說的是事實。
如果換了蒼狼，他也掌握了瞬移之力，但他的瞬移只能在一個空間內施展，而且距離有限，無法從一個星球直接跨越到另一個星球，更不要說能從空間亂流里開門出來。
「蒼狼和瘋兔老師是不是都還在青村？」舒展問。
花鐵兒點頭，「應該還在，我尋找你的時候，也想回去青村，但回去的路不見了，這個小塔狡猾得很，我攻擊它后，它就把山谷里所有我熟悉的路都變沒了。」
舒展笑，「小塔就像空間魔方，不但內部可以不斷變化，它還可以改變外部通道連接。是不是這樣，小塔？」
小塔哼哼。
舒展摸摸小塔，把它放在大黑的腦袋上。
大黑抬起眼睛向上看，怎麼都看不到。
小塔得意，壓著大黑的腦袋蹦躂了兩下。
花鐵兒還是不太懂，舒展就跟他細細解釋了一下。
大致上說來，小塔本體內部就有一個魔方空間，這些空間可以根據小塔的意志不斷改變，隨便連接。
而為什麼進入山谷就能進入小塔，那是小塔和山谷之間建立了一個空間通道，只要有人進入山谷，就相當於經過通道進入了小塔內部。
「所以我們和那些藥劑師進入山谷后看到的所有場景，其實都不是真正的山谷景象，而是小塔內部？」花鐵兒問。
舒展點頭：「對，就是這樣。」
「怪不得。那麼青村後面那座大山也只是它建立的一個通道？」
「沒錯。」
花鐵兒還有一點不明，「可它的本體那麼小，那些通道到底是怎麼跟它建立的聯繫？」
舒展看向小塔，「你自己解釋吧。」
小塔驕傲道：「知道空間通道嗎？算了，我說了你們也不懂。你們只要知道，我可以在任意我願意的地點留下空間通道連接我本身就可以。」
舒展用地球話理解：「有點像傳送陣，不過是通道式的傳送陣。」
花鐵兒露出點若有所思的表情。
「說說你的來歷吧，包括你和藥劑之母的關係，還有用藥劑之母傳承騙那麼多人進來又是為了什麼？」舒展和聲問小塔。
小塔原本還想拿喬，但看到舒展和花鐵兒充滿笑意實際充滿脅迫的眼神，到底還是交代了一些——它也害怕舒展直接去看它的記憶，這就太丟臉了。
小塔，它原先也確實沒有名字，自它誕生的那天開始，知道它的人都叫它空間之塔，也有人叫它魔方塔，魔方塔是意譯。
它算是偶然的產物，據說是由一個特別擅長製作空間器具的高等智慧種族煉製，但煉製過程中出了兩次問題，煉製者覺得這次煉製很失敗，索性就抱著練手的目的，把自己一些不成熟的設想和一個他偶爾得到的半成品給先後融入進小塔中。
誰想，小塔竟然被煉製成功了，而小塔被煉製成功那天，莫名其妙就誕生了意識。
煉製者發現小塔誕生了意識，不但沒有感到驚喜，反而想要抹消小塔的意識，小塔那時意識還不算特別清晰，為了自保就攻擊了對方，還直接吞噬了煉製者體內的空間之力。
大黑聽到這裡不由汪汪叫：「爸爸，它吃人汪！」
舒展撫摸大黑的背毛，沒說話。
小塔砸了下大黑的腦袋，生氣道：「我不吃他，他就要滅掉我，你死我活的情況下，誰還管得了那麼多！」
大黑被砸竟然也沒生氣，想想道：「也是，要是有人要殺掉我，我也吃掉對方汪！」
「你繼續說。」舒展彈了彈小塔。
小塔扭扭身體，繼續說道：「後來我就落到不同的智慧生物手中，我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很多時間我都是在睡覺，如果有誰發現我的存在，想要抹殺我或者吞噬我，我就會想辦法反擊並消滅對方。有一天，我碰到一個膽小鬼，我那時……醒來沒多久，想要和他說說話，結果他竟然害怕地把我給扔了，而且特地找了一個充滿空間裂縫的地方，把我扔了進去。」
花鐵兒嗤笑：「真是不識貨的傢伙。」
「是啊。」小塔也滿是惆悵，「就被那個膽小鬼那麼一扔，我就離開了高等文明社會，來到了這個什麼都沒有的落後星球。在這裡，沒有任何娛樂、沒有網路……」
舒展眉頭一跳，看來這個小塔應該也是來自科技文明世界，至少那個世界的文明程度不會比地球低。
小塔還在回憶它的過去，「我被扔出來的地方很偏，那裡有個空間門竟然沒有人知道，害的我在那個鬼地方待了很久很久，我只好不斷睡覺，直到有一天，有個女孩發現了我。」
「那個女孩就是藥劑之母？」舒展問。
小塔：「是啊，就是她。那時她還是個流鼻涕的小女孩，髒得要死，把我當做玩具撿回家。你們不知道我第一次看到她那個所謂的家時，都要吐了！」
小塔做出了一個傾倒嘔吐的動作，把舒展和花鐵兒都逗樂了。
大黑看不到，十分殘念。
舒展想把小塔拿下來，小塔卻不肯下來了，非要待在大黑腦袋上。
小塔接著又說：「看到那女孩那麼貧窮……貧窮不可怕，愚昧無知才可怕，沒辦法，我為了不讓自己以後都生活在垃圾堆里，也想給自己找點樂子，就收了那個女孩當奴僕。」
舒展打斷小塔：「她的藥劑知識是你教她的？」
小塔驕傲道：「當然！當時這裡的藥劑學知識還只限於一些常用藥草，而且藥草知識只有大巫才能掌握，整個星球的藥劑學原始得一塌糊塗。我就讓那女孩帶著我，我幫她分析周圍發現的植物、動物、礦石等的藥性，再給它們取名字，讓她記下來，再告訴她，這些藥材分別有什麼用處。我還教她怎麼製作簡單的藥劑。」
「你為什麼懂得製作藥劑？」舒展不解。
小塔噎住，它有點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舒展看著它。
小塔知道瞞不過眼前這個人，只能老實回答：「我第二個吞噬的智慧生物就是一名藥劑師和種植師。對方發現我的功能，就在我的身體內開闢出多個地方用來種植藥材，還想利用我到處擴展他的殖民地。後來他無意發現我的存在，也不知他從哪裡聽來消息，說是只要吞噬我的意識，就能完全操控我的本體，甚至還能獲得空間之力。然後他就對我使用了一些不好的東西，想要抹消我的存在，佔有我的本體，我一怒之下，也是為了自保，只好把他給吞了。然後我就得到了對方的知識和記憶。」
「你吞的是他的精神體？」舒展問。
「當然！」小塔不爽，「難道我還能吃他的肉嗎？好吧，後面我有把幾個傢伙的屍體扔進來當肥料。」
舒展：「藥劑之母後來是不是也想契約你？」
小塔不屑又充滿諷刺地道：「誰得到我不想永遠擁有我？那時這顆星球的符紋文明也開始發展，她用我教她的藥劑從一個符紋大師手中換取了一個符紋契約，她想把那個契約用在我身上。我怎麼可能讓她得逞？」
舒展：「你也吞噬了她的意識？」
小塔吭哧了半天才說：「她也算是我養大的，我怎麼會吞噬她？但她太蠢了，竟然把我暴露了出去，她的情人們也想得到我，甚至認為她的藥劑知識和能力都來自於我，雖然這樣說也沒錯，但她本身也很努力。我警告過她，但她太相信自己的情人，認為那幾個人不可能背叛她，結果呢？哼！」
「情人們？」舒展注意到這個複詞，「藥劑之母有幾個情人？」
「也不多，七八個吧，正式留在身邊的有四個，外面確定關係的三四個，還有一些露水情緣。」小塔表示它對那些情人都不是很喜歡。
舒展有點吃驚藥劑之母的情人數量，但花鐵兒卻表示這很正常。
「以前……就是現在，也有很多部落並不講究一夫一妻，他們一般都是合則聚、不合則離，或者同時擁有幾個都很正常，有了孩子，誰願意養誰就帶著。在我們這裡，孩子還是很寶貴的。」
花鐵兒說完表忠心道：「我跟他們不一樣，我只認一個，就是你！」
舒展把花鐵兒的厚臉皮推開，詢問小塔：「後來發生了什麼事？」
小塔一副不想說的樣子，但它最後還是說道：「她的情人欺騙她，讓她用符紋契約我，實際上那個符紋契約已經給他們換了，那個符紋不會契約我，只會重傷我的精神力。小草……就是藥劑之母的名字，這還是我給她取的名字，小草契約我失敗，精神力受損……」
小塔沉默了一會兒，「在小草用符紋契約對付我的時候，我問她非要這麼做嗎，她說她不想失去我，她希望能和我徹底成為一體，我告訴她那個符紋不對勁，她不信，我只好抵抗，而我抵抗的結果就是我沒有受傷，但小草的精神力卻受傷了。而她的情人們在那一刻以為已經傷到我，就拿出真正的符紋契約想要契約我。」
小塔輕蔑道：「那些符紋怎麼可能傷害得了我？」
花鐵兒呵呵：「你把藥劑之母的情人們也給吞了？」
小塔用默認做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