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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暗流涌動

  司機保鏢名叫刀客,據說他爸當年非常愛看武俠小說,正好家裡姓刀,就給兒子取了這麼一個很讓人誤會的名字。

  刀客小時候很排斥這個名字,長大后卻覺得這個名字很有意思,為此他還苦練刀法,不是拿著大刀舞動那種刀法,而是玩小刀,他最厲害的就是走機場過安檢門時,機器都查不出他身上帶了刀。

  刀客能被選入舒展的保鏢之列,也是因為他這一手玩刀能力。

  回來當天,刀客就被送進手術室,主刀醫生是左犴,這位不止是傳染病學家,也是外科專家。

  左犴的手術有不少人現場觀摩,通過攝像,能看到他堪稱藝術表現的手術經過。

  但這次引起大家震驚的不是左犴的手術能力,而是刀客的身體。

  左犴剛取出嵌入刀客心臟里的子彈,還沒有對心臟做任何處理,就在所有觀摩者的眼皮子底下,攝像頭清晰地把心臟蠕動,自動癒合的經過全都呈現在眾人面前。

  刀客具有了自動癒合的能力嗎?

  可惜不是。經過再三研究和分析,大家才明確是舒展給刀客用的藥劑竟然還在刀客身體里發揮作用。

  左犴取了刀客的血做實驗,最後得出結論,留在刀客血液中的殘留藥力能持續三十六個小時,隨著時間推進,藥效也在逐漸減低。

  刀客幸運的是,他們一回來,舒展就跟左犴打了招呼,讓他儘快給刀客做手術。

  左犴知道刀客心臟中竟然嵌著一顆子彈,自然也不敢拖延時間,幾乎是刀客剛到基地沒有多久,就躺上了手術台,這才有了子彈取出后,他的心臟竟能自動癒合的奇迹。

  其實不止心臟,包括開胸手術留下的傷痕也沒要左犴縫合,一個小時后就留下了一道粉色疤痕。

  左犴找到舒展,跟他聊了這個藥劑的奇效,語言間滿是對天柱星的嚮往。

  舒展:「怎麼,你想往藥劑學發展?」

  「醫藥不分家嘛。」左犴有點猶豫,他不知道舒展的會客室里有沒有監控。

  舒展看出老友的意思,對他直接說道:「檢查過,我這裡很乾凈。不過不做保證。」

  左犴無語了一秒鐘,笑道:「被人聽到也沒什麼,反正我的目的誰都知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做醫生對不?」

  舒展確實知道,左犴的母親很不幸,遇到一個渣屬性的丈夫,這個丈夫自己在外面亂搞,還染上了艾滋病,左犴母親要和對方離婚,結果對方不但不肯,還婚內強暴,把艾滋傳染給左犴母親,然後把家裡的錢全部取出來跑了。

  左犴母親幾次想要自殺,可看著還年幼的兒子實在放不下心。

  左犴母親非常堅強,她為了撫養兒子,積極接受治療,她原本是會計,她怕出門會不小心傳染給其他人,就在家中接活,專門幫人做賬和理賬,竟硬是把兒子撫養到醫學博士。

  而左犴也異常出息,他因為母親而專研傳染病,但他的老師發現他在外科上的天賦,他又轉入臨床心外。但他從來沒有放棄研究傳染病學,這也是大黑製造的那場新型感冒,基地會找他過來的原因。

  左犴在大學時認識了舒展,舒展那時已經相當有名,被稱為藥劑學的天才,當時左犴母親的情況已經非常糟糕,各種併發症讓她隨時處在死亡邊緣。左犴找到了舒展,懇請他幫忙一起研究對抗艾滋病毒的藥物。

  舒展那時很狂妄……好吧,他現在也很狂妄,只是因為年齡緣故稍微收斂了一些,他覺得這是一個挑戰,加上他對左犴的專業能力也很賞識,兩人就開始合作研究。

  左犴和舒展實際在一起做研究后,不得不承認普通天才和超級天才根本不能放在一個箱子里去看,有些人真的是天生就該吃那碗飯,不過還好左犴還能用自己在手術方面的天賦安慰自己,否則他怕自己真的要被舒展打擊到地底去。

  有舒展幫忙,雖然沒有真正研製出對抗艾滋病的特效藥,但舒展幫助左犴母親延長了生命,更出色的是,他研發的藥物讓左犴母親不用終日躺在床上,而是能和艾滋早期一樣,只要注意一下就能正常生活。

  是的,舒展的偉業之一,也讓他年紀輕輕就拿到世界最高水平的聯合國醫學獎的成就,就是他研究出了能讓艾滋病晚期倒流,回到早期的控制藥物。而且只要常年服用這種藥物,該病毒就會被鎖死,不會進發。

  而艾滋病聽起來可怕,實際只要不到晚期,早期只要稍微注意一點,就能像普通人一樣工作和生活。

  托這個藥物的福,左犴的母親現在還活著,只是身體體質很弱,不能吹風、不能受凍,也不能過熱,得像個瓷娃娃一樣精心養著。但還好左犴母親能接會計的工作,年老還生出新的愛好,開了一個小花店,平日生活得也算安靜快樂。

  而左犴至今沒有結婚,就是怕娶來的妻子嫌棄和排斥他母親,他母親也因此很是內疚。

  「你是想也過去天柱星?你覺得那裡有徹底解決艾滋病的方法?」舒展問。

  左犴手放到膝蓋上,「這要問你,我的國寶先生。」

  舒展笑了下,「我才學了一個月,剛剛接觸怎麼製作那邊的藥劑,不得不說很神奇。」

  「怎麼個神奇法?我不是說藥效,我想問那邊的藥劑到底是怎麼製作出來的?」

  「很難解釋,如果用地球的話來說,就是要用到精神力操控吧。」

  「精神力?」左犴倒不覺得精神力屬於玄學範圍,他們醫生也承認有精神力和特殊磁場存在,「那你現在能製作出那邊的藥劑嗎?」

  舒展對好友也只說了三分之一的實話:「我正在學習那邊的精神力操控。」

  「如果你學會了,一定要教教我,我有預感,如果我能掌握精神力,對手術方面肯定有極大提升。」左犴半開玩笑地說。

  舒展:「好啊。等我學會以後,我會整理出一份資料,到時能不能學會就看你自己了。」

  舒展是真有這個想法,他覺得其他不說,鍛煉一下精神力也不是什麼壞事,就算不能生出符紋能力,如果能提高或開發一下人類的精神力也挺好。左犴既然自願做小白兔,那幹嘛不讓他做?

  左犴聽到舒展允諾,雖然高興,也沒怎麼當回事,他的重點還是在於:「我並不打算跟你去天柱星,去那裡至少要一個月對吧?我不可能離開我母親一個月,雖然她平時也不怎麼需要我,但我在地球,至少她一個電話打來,我能迅速飛奔過去,可如果我去了天柱星,如果我母親出什麼事,我趕不回來,那不管我以後有多大成就,我都無法原諒自己。」

  「所以?」

  「所以還是靠你了!」左犴微笑道:「我相信如果有誰能研發出徹底解決艾滋病的藥劑,第一個一定是你。」

  可一向自信的舒展這次卻沒有接受他的恭維,「那邊的藥劑確實很神奇,但就我目前接觸到的看來,他們並沒有針對相關病症的藥物,我甚至都不知道那邊有沒有類似艾滋的傳染病。」

  左犴搖頭,「我不是讓你馬上研究出來,我只是希望你能放在心上。」

  當年,舒展沒有把艾滋緩和劑繼續研究下去,左犴雖然能理解對方說的遇到瓶頸,但是作為病人的家屬,他內心多少還是有點埋怨舒展後來沒有繼續這項研究,他總覺得舒展如果肯在這方面繼續研究下去,也許能研製出更好的對抗艾滋病毒的藥物。

  當然,這種不理智的埋怨只要是人都會生出,而人品好壞,就看你能否控制自己是否把你的惡念表達出來。

  左犴感激舒展,他絕不會用這種念頭去催逼舒展,但現在出現一個能出產類似魔法藥劑的異世界,他就忍不住過來稍微給好友加深一下印象,希望他不要忘了他朋友的母親正在等他解救。

  舒展放鬆地道:「你不提,我也會記得這件事,我做事不喜歡只做一半,以前我是遇到瓶頸,知道再研究下去,也只會鑽在死胡同里出不來。這次換了一種藥劑學體系,也許我會有新的靈感。」

  「我相信你。」左犴達到目的,沒再浪費舒展的時間,他知道舒展現在有多忙。

  在舒展把他送出會客室的時候,左犴手抓在門把手上,回頭,忽然說道:「新世界部並不是所有人都一條心,你回來前,部門內部很多人都重新做了工作調動,我對這些政治博弈不太懂,但我知道這個部門已經不單純。尉遲部長人是很不錯,但……我要是你,我就把所有能抓到手中的都抓在自己手中,不要輕易把主動權放出去。當你圖省事,想要無事一身輕,最後你會發現你已經成了別人手上的工具,別人想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你還自以為自己很自由。」

  舒展笑,拍了拍好友的肩膀,輕鬆地道:「你看我舒展活到今天,什麼時候吃過虧?」

  左犴也跟著笑起來,「你心中有數就好。」

  舒展理所當然地點頭,他幫助左犴拉開門扉,用不高不低的聲音說:「我如果吃虧,那是我願意吃虧。我不搞人情世故,是因為我懶得搞。但如果有人以為我只是個擅長研究的藥劑宅,把我當傻瓜一樣耍弄,最後他會知道到底誰才是那個撿了芝麻丟西瓜的大傻瓜。」

  刀客就站在門口,看到舒展出來,立刻露出大大的笑臉,立正大聲道:「舒教授好,安保部刀客向您報道!以後我就專門負責您的保衛工作。」

  舒展見是他救活的那個司機保鏢,對他點點頭。

  刀客特別高興,這個職位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申請下來。以後他基本就固定跟著舒教授了,不用再去執行其他任務。

  與刀客一起派到舒展身邊的,還有上次保護他的另兩名保鏢,這兩人一個叫馬明,一個叫張贇,都是很不錯的小夥子。

  舒展沒有拒絕三人來到他身邊,有人一直想要往他身邊塞人,不過因為他不願有人天天跟著,負責保護他的人一直都在輪流換,也不能近他的身。

  這次派來這三個人,大概是某些人想著他和這三人已經有了生死交情,產生了一定信任度,接受起來也會比較容易。

  舒展心想反正他身邊都會被插人,那還不如就選這三個,不管他們是誰的人,至少這三人的職業操守都不錯。退一萬步說,如果這三人某天突然對他捅刀子,他的量子空間中還藏著一個大黑。

  舒展接受了三名貼身保鏢,而他和左犴說的那段話當天就傳遍了新世界部上下,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尉遲部長對此只是搖搖頭,笑罵了一聲,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老人足夠豁達,也有足夠包容的心胸,更沒有把人舒教授當傻瓜耍的意思。

  但也有些人聽了這話就很不高興了,覺得舒展太把自己當回事,還認為他過於張狂,認為真正有城府有智謀的人就不會放出這樣的話。

  舒展還不知道新世界部內部變動的事,他特地找陳冕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新世界對接部門因為上次他和過陽宙成功再次穿越空間門,導致太多人想要插手,最後在各方平衡下,新世界對接部門重新變動了一下,首先改名為新世界探索部。

  新世界探索部下面又分成三個部門,分別是科研部、安保部和後勤部。

  如今科研部的負責人仍舊是鄭長東老教授,但他還有一個副手,這位副手據說正在忙一個重要任務,現在還沒出現。

  安保部負責人是陳冕,副手是尉遲部長的孫子尉遲鷹飛,這讓舒展稍微放了點心。

  後勤部門被安排的新人最多,最後大家共同推舉出一名老好人當該部門負責人,這人就是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老周,而副手則是原本科研隊的生活大管家崔明志。

  據說除了這三個部門,還要成立一個對外交流部,不過這個部門的人手不好安排,原本有人提議讓舒展負責這個部門,但這個提議直接就被尉遲部長打了回去,而其他各有心思的人也不願讓舒展佔了這個位置。

  因為沒辦法協調,這個部門就一直懸空,至今還沒有敲定。

  舒展聽說有人提議他當對外交流部的負責人,當場笑噴:「這是哪個腦袋有洞的想出來的神仙主意?」

  陳冕無奈,「這不是你來來回回都去了兩趟,一次比一次發展好,他們便認為你比較適合與該星智慧種族交流。」

  「狗屁!讓我當外交使者,這是想開戰呢還是想開戰呢?我在那邊是認識了一兩個朋友,但恨不得殺死我的也有不少。」舒展翹起二郎腿,端起大大的馬克杯。

  陳冕指了指他,一臉「我就知道你會得罪人」的無語表情。

  「其實只我的天殘外表就足夠讓那邊的智慧種族排斥。」舒展忽然想到一點,提到:「你們是不是都沒有注意到我特特提出的天殘問題?」

  陳冕回答:「注意到了,這也是有人積極想要成立對外交流部的原因,他們認為那種排斥天殘外表的星球,很有必要讓專業的交流人才上場。」

  「呵,想得太天真。」舒展喝了熱牛奶,半闔著眼睛懶懶地說:「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們,在那裡,再專業的交流人才都沒有用。你想讓當地人重視你,只有兩點。」

  「哪兩點?」陳冕立刻探身問。

  舒展:「要麼你的武力很強,強到能打敗他們,打到他們心服口服。要麼就是你有特別才能,而且是壓倒性質的特別才能。不過後者仍舊需要武力支援。」

  他如果不是先有花鐵兒和大黑在背後支持,後來又買了蒼狼,再後來花鐵兒更搖身一變從弱雞變異端,他別說學藥劑,不被人打死就算不錯。當然他本人也有自保的能力就是。

  陳冕懂了,「想要天柱星的智慧種族尊敬我們,就只有拳頭比他們硬,對吧?」

  舒展坦言:「否則只我們的天殘外表就足夠他們把我們劃到低劣人種,那已經不是不屑,而是本能的排斥,在那邊,天殘都沒資格給普通人當奴隸。」

  陳冕遲疑,「我怎麼感覺你似乎並不贊同我們過去那邊?」

  「你們想過去當低等人成天受歧視?如果想,那就當我沒說。」舒展冷冷地轉變話題:「聽說有人要對我不利?知道是誰嗎?」

  陳冕沒好氣地說:「告訴你又怎樣?像對付汪森濤一樣,讓對方不舉?你知不知道你的行為讓多少人投訴你,說你品性危險,需要控制。」

  舒展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他:「哪一個,報出名字來。」

  陳冕運氣半天,拿他沒轍,還是說了:「不是想對你不利,只是想要控制你。另外,你去物理組那邊研究空間門的時候小心一些,如果你把鑰匙的身份丟了,倒沒什麼,就怕有些人太瘋狂,打算從你身上『奪取』鑰匙。現在都有人提出,下次實驗帶上你的身體組織,看能不能也能穿過空間門。」

  陳冕在奪取兩個字上加重語氣。

  舒展:「這麼說,有人想把我切成無數片?還有人打算**囚禁,每次穿越就割取我一部分身體組織?」

  量子化的大黑怒吼:「汪!」想要傷害爸爸,我先咬死他們!

  舒展心想,幸好我他么和空間門好死不死融合了,有了控制其的能力,這要是我真的只是一把鑰匙……

  舒展不敢想了,他覺得自己的想象太噁心,讓他都要犯暈血症了。

  「到底是誰?」

  「不確定,還沒查出來。你知道辦案定罪也需要證據。」陳冕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不想說。

  舒展不想再跟陳冕說話了,直接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陳冕氣:「……用完就丟,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渣男!」

  「以後有病有傷別找我。」舒展一句話讓陳冕回頭就叫他爸爸,直到舒展答應不會不給他用藥,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去。

  舒展嘴角微微勾起,剛才陳冕故意撲到他身上,假哭喊爸爸,趁機往他手裡塞了一張小紙條。

  這種傳遞消息的方式雖然老套,但不得不承認,它很有用。

  後勤部負責人老周在舒展回來后的第三周找到了舒展,神色非常誠懇,陪同者是他的副手崔明志。

  老周先是表達了,如果下次空間門開啟,他可能會作為探索隊的後勤一同前往的信息,然後才提到汪森濤。

  「小汪這個人呢,本質並不壞,他只是不太會說話,如果有得罪舒教授的地方,還請您看在他年輕不懂事的份上多多諒解。」老周特別和氣地賠笑,「您看小汪都已經被您懲罰了快三周,這男人吧遇到這樣的懲罰最打擊精神氣了,我相信他已經受到教訓,以後我可以保證那小子看到您一定會端正態度,絕不會再亂說話。」

  崔明志也在一邊笑呵呵地打圓場,「都是自己人,相信舒教授不會真的對小汪有什麼意見,也就是懲罰懲罰他,哈哈。」

  舒展冷笑:「聽說那小子到處哭訴說我把他搞得不舉了?」

  老周和崔明志只覺得這話聽起來咋這麼怪呢?

  舒展又道:「我不知道那什麼小汪為什麼會覺得他的不舉和我有關。放狠話誰不會?就因為我一句話,他就把自己的身體問題栽贓到我身上,我是不是有點冤?天知道是不是這個小汪的夜生活太豐富,自己把自己的腎臟弄壞了。嘛,看在同部門人的份上,他要是真不行,我建議他可以試試前列腺刺激,也許刺激著刺激著,他又行了。」

  老周和崔明志快要笑不出來了,這位真是科學家,損人都不帶髒字的。

  老周身負使命,自然不能就這麼被懟回去,特誠懇地看著舒展,說道:「舒教授,我在這裡代替那混小子給您道歉,您能不能看在我的老臉上,放他一馬?」

  舒展想說你哪位,想到陳冕讓他不要樹敵太多的話,忍住。

  他看看老周,再看看崔明志,忽然問:「汪森濤也在後勤部門?」

  兩人不知何意,但還是點了點頭。

  舒展露出憂心表情:「看來以後食堂的東西和小賣部都不能隨便亂買亂吃了,這要是也跟汪森濤一樣吃出不舉的毛病,那怎麼辦?」

  透過某人身上監聽器偷聽的人,聽到這裡瘋狂大笑,笑得直捶桌子。

  崔明志和老周兩人臉上還是帶著笑,半點顏色都沒變。

  老周還滿臉和氣地說:「我們保證我們後勤購買的任何食物和飲料都是安全的,絕不會引起身體上的問題。」

  舒展似笑非笑:「你們保證?後勤可是掌握了整個部門的命脈,如果稍微有一點疏忽,大家就全都完了。小汪既然得了那樣的病,要麼你們再檢查檢查?」

  老周仍然和和氣氣地笑:「我們一定會再仔細檢查,保證不會讓不健康的食物出現在舒教授的桌子上,更不會讓舒教授的生活和研究產生任何不便。」

  舒展聽出了威脅的意思,但他會是被威脅的人嗎?舒教授直接說道:「我不相信你們後勤部門,那個小汪能為了我一句話到處冤枉我,天知道他和你們會不會給我的食物下毒,或者故意買錯試驗藥劑之類。我還不想死,今後我自己的生活和研究物資,還是我自己的人來負責,就不勞你們後勤部費心了。當然,我既然不需要你們後勤部提供服務,那原本算在我頭上的相關費用,也要撥給我。好了,刀客,幫我送客。」

  咔嚓!老周的表情有點開裂。他再怎麼都沒想到舒展這麼難搞,竟然軟硬不吃,這次他們過來找人談話不但沒有達到最初來的目的,還讓舒展趁機把能控制他的後勤管控權也給奪了過去。

  老周和崔明志不想走,想要再跟舒展磨一磨。現在汪森濤的事情已經不重要,重新拿回後勤主動權才是最重要的事。

  但舒展根本不理睬他們,還當場給尉遲部長打電話,表明了他的後勤他自己負責的意思。

  老周和崔明志互看,都頭疼得很。

  刀客看他們不走,無視兩人的難看臉色,直接「客氣」地攆人。他的頂頭上司現在是舒展,他的掛靠部門在安保部,尉遲部長也說他只要聽舒教授的話就好了,舒教授還另外給他們三個開了工資,他絲毫不怕得罪後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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