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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翻車現場

  「還有,除了我師尊署名的詩集,你可還曾在哪裡看到過這些詩詞?」

  蘇梅雪的語氣微冷,她看秦時也越發不順眼。

  雖然對方天賦很不錯,可情感方面似乎有些複雜呀。

  之前與沐非魚好像處在一塊,現在,跟這個宋佶雪不清不楚的。

  濫情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

  「我怎麼得罪了蘇院長?」秦時一臉無辜。

  要問自己在哪看到過這些詩詞,我要怎麼回答你?

  難道我接受過九年義務教育也要告訴你?

  就算是自己說了,他們也不會相信呀。

  自己說自己是從靈災時代穿越過來的,他們肯定會認為自己是一個精神病吧。

  「說不出來的吧,院長我建議將這個攪屎棍趕出如夢樓,敢置疑白露院長,就是對整個書院的不敬。」古庭冷聲道。

  「古長老,你憑什麼說我對書院不敬。」秦時道。

  「哼,這些詩詞都是白露院長嘔心瀝血之作,你竟然置疑這些詩詞的出處,這難道不是對白露院長不敬?你這樣的人,不配做我們白露書院的弟子。」古庭厲聲道。

  「你這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對白露院長的敬意,那可是猶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任你口若懸河,如果你說你尊敬白露院長,也得拿出點實際行動,這樣才能使我們信服。」

  秦時:「那是不是要我將整條長廊的詩詞都背下來,這樣才能說明我對白露院長充滿敬意。」

  古庭一愣,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逼你。」

  「既然古長老你這般說,那我就背一下吧。」剛才,秦時看了幾個枋樑上面的詩詞。

  基本上都是宋代女詞人李清照寫的詞。

  秦時雖然腦海子里滿是疑惑,他不清楚白露院長跟李清照有什麼關聯,猜不到真相。

  他一時也無法解答。

  「我先來背這首《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秦時著在一個枋梁前,背過身去。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很快,一首詞背完,中間沒有絲毫的停頓,字句清晰。

  「《醉花陰》。」

  「薄霧濃雲愁永晝,瑞腦消金獸……」

  「《一剪梅》……」,「《點絳唇》……」,「《落日熔金》……」

  ……

  秦時的步伐緩緩在長廊上走著,每到一處枋梁,只是看了一下詩詞,就背過身來,張口就背。

  許多的詩詞都印在他腦海里,背起來也不費什麼勁。

  「風休住,蓬舟吹取三山去!」

  秦時背完一首《漁家傲》,腳步停了下來,目光看向古庭:「古長老,你們還要我背下去嗎?」

  「這……」古庭震驚得一時無語,如果說對方是記憶里好,現場將這些詩詞記下來。

  說出來也沒有人信呀,只能說秦時真的對白露院長很敬仰,將這些詩詞都記在了他的腦海里。

  要不然,根本無法解釋。

  如果不是心中對白露院長心存敬仰之心,誰又會背下白露院長這麼多詩句?

  「秦時,非常不錯,剛才是古長太偏激了。」蘇梅雪看著外面數枝寒風中的臘梅,對秦時也露出几絲欣賞,「古長老,你還不向秦時道歉!」

  「道歉?」古庭神情一愣。

  「作為長老,難道錯了,就不需要向學子道歉?」蘇梅雪臉上一寒。

  古庭立馬感受到一股滔天寒意,不得不向秦時低頭道歉,對於古庭的道歉也沒有在意。

  他向蘇院長示意了一下,帶著宋佶雪他們向前而去。

  「古長老,你看這小子能否能去參加詩詞大會。」蘇梅雪出聲道。

  「這個、這小子雖然有幾分傲氣,可詩詞知識倒是不少,參加詩詞大會,也算能勉強參加吧。」古庭點點頭。

  「傲氣?你看那幾樹臘梅傲不傲氣,正因為傲氣,才能在風雪當中綻放花蕾。」蘇梅雪指了指幾株寒梅,道,「這次詩詞大會,給他報上名。」

  古庭遲疑道:「院長,詩詞大會不只是考能背詩,還要原創,也就是說要參加者自己作詩,這小子能行嗎?」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你覺得我們白露書院能有幾個出口成章的才子?」蘇老雪沉吟一下,道,「就這麼決定了,對了,你之前不是說書院有一個什麼詩社,把他們的人都報上。」

  反正,這次詩詞大會也沒有限定人數,只要不是太誇張,青藤劍院那邊也無話可說。

  「書院是有個南園詩社,裡面有十來個才子。雖然武道修為是差了些,不過頗有些才氣,這次兩院舉行的詩詞大會倒也正好用得上。」古庭點頭道。

  「南園詩社?看來此次詩詞大會就指望他們了。」蘇梅雪盤算著,詩詞大會過後,白露書院是不是應該開設文科班。

  這些年,白露書院注重武道修行,反倒文科式微。

  在文科文章方面,就連青藤劍院都壓書院一頭。

  ……

  燕歸湖畔。

  千道柳枝迎風搖擺,料稍的寒意,輕輕吹拂湖面,波光粼粼。

  十數個才子才女正走在如夢樓的長廊,眼神不離枋樑上的詩詞,流露出熾烈。

  「白露院長真不愧是『千古第一才女』啊,我要是能寫出這等詩句,就算是死了我也心甘情願。」一個女學子憧憬道。

  「王雅,你又在做白日夢了,這樣的詩詞恐怕你一輩子都寫不出來。」一個聲音,帶著嘲笑。

  「張子建,你自己不行,憑什麼說別人也不行。反正此生,我王雅以白露院長為追求目標。」王雅昂著頭,挺著胸,神情里透著敬意。

  「我們南園詩社才氣最高的要數藍信,藍師兄。」有人說道。

  「是呀,藍信師兄,今日怎麼沒有來?」王雅訝然一聲,在人群里尋找。

  「那不是藍信師兄,他果真也來了。」

  王雅的神色里,頓時明亮起來,揚起兩朵紅雲。

  看來她對這個藍信也心存敬仰之情。

  南園詩社的人順著王雅的目光看去,只見一道身材修長,風度翩翩的白衫書生正仰頭看著枋樑上的詩詞。

  「遠處寒山石徑斜,白雲生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真是好詩呀,沒有想到白露院長詞寫得妙,這詩也出神入化。」

  說話者自然是藍信。

  藍信仰天吟詩,神情里滿是陶醉。

  「這首詩不是秦哥你作的那首嗎?」彌秋置疑的聲音傳了出來。

  秦時剛才聽到這首杜枚的《山行》,心中就暗嘆不好,這是要翻車的節奏呀。

  想不到這白露院長無恥到這等地步,抄了李清照的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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