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詭秘的畫
284、詭秘的畫
謝紅雲一看自己被十多個流氓給圍住了,頓時驚慌了起來。
她顫聲道:「你……你們想幹什麼?」
其中為首的一個傢伙,一張臉長得跟歪瓜裂棗似的,但穿著一身名牌,十根手指頭竟然戴了八隻大金戒指,一副很有錢的派頭。
那傢伙兩眼冒著淫光,上下打量著謝紅雲,嘴裡嘖嘖有聲,道:「嘿嘿,美女,你長得很有料啊,要胸有胸,要臉有臉,洪哥我也不想幹什麼,只想找你玩玩,行吧?」
「滾!」謝紅雲一眼發現我正向她那邊走去,頓時勇氣陡增,怒喝道。
旁邊的人一聽,都向那個自稱洪哥的人道:
「洪哥,這個美女讓你滾,估計是讓你和她滾床單吧!」
「對啊,洪哥,這美女很夠勁啊!」
「呵呵,洪哥,別和她羅嗦了,直接將她帶上車,找個僻靜的地方玩玩,等洪哥盡興了,再賞給小弟們嘗到個鮮!」
洪哥沒理旁邊小弟們的起鬨,他緩步向謝紅雲逼了過來,冷冷地道:「美女,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洪氏集團的總裁,光私人飛機就有兩架,在我面前,一般美女只有跪舔的份,我能叫你美女,是看得起你!」
有錢就是尿性,小母牛坐火箭,牛逼哄哄一飛衝天啊。
不過,在我的眼睛里,這個自稱洪哥的人,也就是一個人渣。
不能不說,這種拼爹的人渣,在我們這個國度里,到處都有,他們倚仗父母的勢力,到處胡作非為,幾乎是無惡不作。也許與我的出身有關係,對於這種人渣,我一向深惡痛絕。
可惜,洪哥和他那一幫人,兩眼只顧盯在美女身上了,根本沒有想到我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我伸出一隻手,冷不丁地在洪哥肩膀輕輕一拍道:「洪哥,讓開,這個美女是我的!」
雖然我只是輕輕一拍,手上卻是用了暗力的,洪哥被拍得一個趔趄,差一點趴倒地上來一個嘴啃泥。
「特么的,你是誰?」洪哥回頭沖我吼道。
他身邊的那幾個小弟全都沖著我凶神惡煞一般嚷了起來:「臭小子,不想活啦,敢跟洪哥搶女人!」
聽了他們的話,我心裡冷笑,怎麼在這世上,走到哪裡,都能撞到這些垃圾啊!
啪!
我一巴掌就將其中一個小子給抽得倒飛出去兩三米,嘭地一聲摔倒在地上,頓時是滿臉的血污了。
這一巴掌到底有多大的勁兒啊,居然能將人拍飛了出去?
遠處有一些站在那兒看熱鬧的遊客,都不由得一怔。
洪哥的臉色頓時變得非常的陰沉。
我將謝紅雲護在身後,沖著洪哥冷聲笑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們誰也休想動她一根毫毛!」
聽了我的話,洪哥不怒反笑,道:「就你長得像一坨死一樣的傢伙,也配和我搶女人?泥馬,看我今天不玩死你!」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沖身邊的那些小弟使了一個眼色。
唰!
那些傢伙同時從身上抽出了刀子。
哇靠!
他們連刀子也都用上了?
對付這些人渣,我有著足夠的辦法,但我今天還要趕著回南江市區,沒工夫陪他們消耗時間。
「嘶——哦……」我捏了一個手訣,仰天發出一聲長嘯。
在我的長嘯聲中,有鳥叫、蛇嘶、狼嚎等各種聲音。
隨著我的長嘯聲,從山林中、地面上,各種飛禽走獸鋪天蓋地的向洪哥和他那一幫小弟撲了過來。
「啊——」其中一個傢伙的眼珠子,轉眼間就被一隻飛鳥給啄掉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洪哥等人嚇得面無人色,抱頭鼠躥。他們無法想像,怎麼突然間跑出來這麼多的東西,專們向他們發動起了襲擊。
可是,洪哥等人根本挪不動腳步,地面上蜿蜒而來無數的蛇,已經將他的雙腿給纏住了……
看到眼前這一副奇詭的場景,謝紅雲嚇得面無人色。
遠處的有膽大的看客,舉起了手裡的照相機、攝影機,喀嚓、喀嚓地拍攝起來。
我拉著謝紅雲的手道:「我們走吧!」
等坐進車內,車子駛離村前時,我搖下車窗玻離,嘬起嘴唇吹了一聲口哨,遠處那些正在圍攻著洪哥等人的飛禽走獸們,嘩啦啦一下子散開了。
我不用細看,洪哥等人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血肉模糊早已經半死不活的了。
——這種人渣,死了也不足惜!
「陽先生,剛才是怎麼了?」謝紅雲心有餘悸地問我道。
在她的心目中肯定有很大的疑問,我怎麼一聲長嘯,就將那些飛禽走獸給招喚來了,而且專門攻擊洪哥那些人。
無論謝紅雲身份多麼高貴,說到底她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這西隱山之行給她帶來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
在她的眼裡,我絕非是一個尋常的人,只有跟在我後面,最終才能破解出她父母之死的真相。
在聽了謝紅雲的問話后,我微微一笑道:「謝姐,這都是一些雕蟲小技,不足為奇!」
這只是雕蟲小技?
謝紅雲瞪著一雙美眸,非常驚詫對向我投來一瞥。
……
趕到謝家,已經是下午兩點我鍾了。
剛進門,王媽就迎了上來,笑容可掬地道:「呵呵,小姐,先生,你們回來了啊!」
「是啊,王媽!」我笑著向王媽道。
估計王媽猜到我們要回來吃飯,忙不迭地將飯菜端上了桌子。
就在我和謝紅雲剛在餐桌邊坐下來時,王媽笑著對我道:「陽先生,剛才不久,有一個自稱是雲中子的道士,送來了一幅畫,讓我親手轉交給你!」
什麼,雲中子?
謝紅雲和我聽了王媽的話后,都是渾身一震。
呃,這傢伙要送我一幅什麼畫呢?
「王媽,請你將那幅拿出來給我看一下!」我急忙道。
王媽道:「好的!」
接著,王媽就進了自己的卧室,取了一筒畫軸交到了我的手裡。
我當即迫不及待地將那幅畫放在桌面上,打開來后一看,我和謝紅雲頓時呆住了。
這是一幅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水黑畫。
可是,那畫上的所繪的圖,卻正是天都峰半山腰的那座道觀。
在道觀前還有那兩棵棗樹,以及那兩個小孩鬥百草的雕塑。
這雲中子在搞什麼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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