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密謀
229、密謀
那位老豐還真是門路挺廣的,他出去后也就一個多小時,就回來了。
老豐告訴白金堂,他找人調出了街道上的監控錄像,就拷貝在手機裡面。說著,他打開了錄像,遞交到了白金堂的手裡。
那段視頻除了我給白之民「驅煞」的經過,還有我在離開現場不久,扯掉蒙在臉上黑布的情景。
白金堂在電視和上看過我的照片,當時一眼就認出了我。
「我草泥馬的,之民,你小子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什麼隱世真人,那傢伙就是住在葉家的臭小子!」白金堂勃然大怒,將視頻給白之民看了。
當白之民看了那段視頻,還臉帶疑惑地問:「哥,怎麼會是那小子?可是,自他打了我兩巴掌后,我身上真的不疼了啊?」
「泥馬的,你真是一個欠揍的貨啊,據我了解,那小子挺會裝神弄鬼的,估計他那兩巴掌是帶有真氣的,只是暫時屏蔽了你身上的疼痛感。還有,你在酒店裡被打,我估計也是這小子搞的鬼!」白金堂皺著眉頭道。
白之民一聽,當即氣得三屍神暴跳,吼道:「媽蛋,這姓陰的敢玩老子,我這就叫手下人將他幹掉!」
這傢伙咆哮著,轉身就要出門。
白金堂在他背後冷哼一聲道:「泥馬的,你手下哪些人渣雖然身手不錯,可是要對付姓陰的,估計都不夠謔的。再說,即使你能對付得了陰陽,他的丈母娘死紅娘能放過你么?」
「不是聽說死紅娘好像最近失蹤了么?」白之民回過頭道。
白金堂道:「她失蹤了,可她在通靈會還有她的朋友。死紅娘在通靈會裡的人緣相當不錯,她的朋友不會看著姓陰的遭人毒手而袖手旁觀的!」
對於靈異圈子裡的人,白之民還是心生畏懼的。
在聽了白金堂的話后,他有些泄氣地道:「難道我就這樣被陰的欺負了,還騙了我一千萬,算了嗎?」
「當然是不能算了的,這個事情交給我來處理!」
白金堂瞪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道:「泥馬的,你還是給我繼續去追那葉輕寒,我們的白家這次臉算給你丟盡了,我撒出去的請柬真不知道如何收回。總之,不將姓的那女人追到手,你就給我滾出白家!」
「這……」想到今天中午在酒店裡的事,他又猶豫不決起來。
白金堂怒道:「看你這個慫蛋樣,老子就火大,你還猶豫什麼?」
白之民支唔著道:「哥,要不,我將葉輕寒讓給你吧!」
「放你媽的清炒蛋屁,老子一個堂堂的商會會長,搶自己弟弟的未婚妻,別人會怎麼看我?」白金堂喝道。
白之民心裡的話,泥馬的在我面前假裝什麼正經,你在外面的野女人還少嗎?
可他嘴上不敢說,沖著白金堂唯唯諾諾地道:「哥,是我說錯了。我聽哥的話,一定會將那娘追到手的!」
白金堂又道:「之民,我還是那句老話,在與葉輕寒結婚之前,你不要隨便動她的身子,一定要保證她的初女之身。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知道了!」
白之民嘴上應著,心裡罵道,這***東西,難怪他要我去追葉輕寒呢,估計是他看中了姓葉的,嫌自己年紀大了,不好追她,他想破她的身子吧!
等到白之民離開自己的書房后,白金堂沖老豐道:「老豐,你給我打電話約一下羅為峰,就說今晚我要請他吃飯!」
「知道了,我這就去打電話!」老豐畢恭畢敬地應道。
晚上。
在一家酒店的包廂內。
羅為峰推門而入,看到正坐在包廂里的白金堂,哈哈大笑道:「白會長,過兩天就要吃你的弟弟的婚酒了,今天你找我來,不會讓我派警察幫你維持婚宴秩序吧?」
白金堂嘆道:「別提這事了,都給別人弄砸了!」
「哦,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竟敢將白之民的婚事給弄砸了?」羅為峰吃驚地道。
白金堂恨恨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道:「還有誰啊,就是住在葉家那姓陰的臭小子!」
接著,他就將整個事情經過給說了一遍。
羅為峰一聽,也學著白金堂在桌子砸了一拳,哼聲道:「看來這小子留在南江市,不是好事啊!」
這下子輪到白金堂驚詫莫名了,問:「怎麼,羅局長,你對那小子也有成見啊?」
羅為峰咬牙切齒地道:「今天下午這小子在警局裡,將我兒子打了!」
「什麼,這小子居然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毆打羅公子?這也太不像話了啊,羅局長,他這是公然打你的臉啊,你有沒有將他抓起來?」白金堂問道。
白金堂搖了搖頭,沮喪地道:「我原本想將他抓起來,叫人狠狠揍他一頓,一出我胸中惡氣的,可是,卻被那個白夢靈給攔住了!」
「那個白夢靈不是你的下屬嗎,你怎麼能聽她的?」白金堂道。
羅為峰嘆了一口氣道:「你有所不知啊,這姓白的女人,是國安龍組的人,惹不起啊!」
白金堂聞言,大吃一驚道:「什麼,她是國安龍組的人?這也奇了怪了,這南江市並不大,國安龍組怎麼將人安插到了這裡?」
羅為峰道:「我也感覺很怪的,可國安龍組保密性很強,在白夢靈那兒我也打聽不出什麼原因。」
白金堂點了一枝煙,陷入了沉思。
過了一會,白金堂搖著手道:「罷了,我們暫時不討論白夢靈的事情,我今天請你來到這裡,就是想讓你出面,對付我們一個共同的敵人?」
「你是說那姓陰的小子?」羅為峰問。
白金堂點了點頭道:「就是他!」
羅為峰當即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道:「有姓白的那娘們罩著他,我沒辦法向他下手啊!」
白金堂鄙視了他一眼道:「羅局長,姓白的即使是國安龍組的人,也不能由著性人胡來吧?你可以先給姓陰的那小子找了一個罪名,然後將他幹掉,她白夢靈見人都死了,又能拿你怎麼樣?」
羅為峰問道:「那,給他定一個什麼罪名?」
白金堂道:「唉,我真不知道你是腦抽了,還是被糊塗油蒙了心竅,這還要我來教你嗎?你可以動一點腦子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羅為峰眼珠子一陣滾動,獰笑道:「白會長說的對,好,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