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九章 單獨會見
外加上一雙意大利進口頂尖皮鞋,和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黑發,真的是像從天上落下凡間的天使一般俊朗無比,真讓人覺得用如今少女形容韓國歐巴的形容詞“男神”來形容都不為過,因為真的是太帥了。簡直帥殘了。並且而且還是一個多金的男人,是青市赫赫有名的磚石王老五。
待孫淵航一走出服裝店便引來許多路人接二連三的犯花癡,孫淵航已經習慣了受人矚目的生活了,對於這一點時常接受別人羨慕的目光,已經不足為奇了。
而許弋呢?對於自家總裁總是無時無刻不生活在萬眾矚目的世界裏,真是又羨慕又嫉妒又恨啊,雖然自己長得不叫人醉生夢死的,但是也算是小家碧玉,小清新了,在如此龐大的總裁身邊,也不禁黯然失色。難怪自己到現在也沒有娶妻生子,隻因旁邊的男人太光彩奪目了呢。
許弋開著世界隻限量發售的三輛蘭博基尼中的其中一輛來迎接孫淵航。孫淵航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車子中,許弋一路開車來到了燕青公司年會舉辦的酒店紅毯前。
這燕青可真是煞費苦心呢,隻不過是年會罷了,擺這聲勢浩大的排場又要花多少錢啊!
孫淵航轉動車的把手,優雅的邁開步伐走下車,一下車,便受到了來自四麵八方的老老少少的婦女們的暗示,可惜啊,孫淵航這可是一座大冰山呢!那些姑娘想著能夠讓孫淵航看上眼還得投胎轉世!
孫淵航一走進酒店便找了一個寂靜的角落待著,因為他本身也是厭煩來到這種地方的。孫淵航打從心眼裏覺得這種地方烏煙瘴氣的,空氣裏混雜著女人的香水味,紅酒的酒香,食物的味道,還有許許多多不明覺厲的氣味,真是讓人聞不慣呢。
孫淵航拿了一杯服務員端過來的香檳,全身心的倚靠在角落裏設置的吧台上,但是王者身上總是自帶光環,孫淵航這麽散發著神秘光彩的人總是吸引這任何人。不論是馳騁商場的老總還是剛剛上市的小公司的小老板都想和孫淵航攀上關係,在青市,誰不知道寰宇集團是青市的龍頭老大,隻要寰宇集團說一個不字,又有哪一個公司敢逆風而行呢?
不一會兒。孫淵航的身邊便圍滿了一個又一個的公司老總,大家都嬉皮笑臉的看著孫淵航,而孫淵航對於一個個圍在自己身邊的所謂的生意上的夥伴,孫淵航也是能不講話盡量不開口,多數時間都隻是用眼神示意。
他們主動和自己打招呼,隻不過是套近乎罷了,孫淵航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如果自己不是寰宇集團總裁,他們就不會這般熱情。
“閆總,聽說您公司最近打算收購政府開發的土地,這可是一個大肥肉啊,許多公司都想競爭,但是我想最後還是寰宇集團取得主動權,想必這寰宇集團這幾年來肯定是運行得不錯了,資金雄厚呢!希望閆總以後可要多多抬舉我們幾個的公司,我們都盼望能夠與寰宇集團取得工作上的合作呢!”某總說道。誰不知道隻要跟寰宇集團取得合作關係,那合作期間取得的利潤,可是普通公司盈利好幾個項目都湊不足的龐大資金。
“是啊,寰宇集團可是我們青市數一數二的上線公司了,如今混的紅紅火火,可真是可喜可賀啊!還希望以後能夠跟我們的公司多多往來,有錢大家都要一起賺嘛,你說是不是啊?閆總。”又一位某總說道。
孫淵航也不說話,修長的手指搖晃著手中的盛著香檳的酒杯,目光深邃,對於那些老總的自問自答,采取不理睬的態度。
幾位老總見孫淵航對於自己漠不關心,也不再自討沒趣了,靜靜的喝著手裏的香檳。
“閆總,我們是新上市的一個公司,希望能夠有機會跟閆總合作,這是我們公司的名片,還請閆總抬舉抬舉。”這時候,一道宏亮的聲音響起,原來又是一位小公司的老板不怕死的向孫淵航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孫淵航最看不慣這種人了,不自己好好努力,好好打拚,就想著走後路,抄小道,發大財。孫淵航打從心底裏覺得這種人遲早會死的很慘的。不依靠自己的打拚,用想著天上掉餡餅,這種人和那種坐享其成的人有什麽區別呢?
孫淵航既不接過那小公司老板的名片也不理睬那小公司老板,而且反倒是臉色變得越來越不好了,越來越深沉了,而那小公司老板的手是收下去也不是,再遞上來也不是。自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遞名片,卻沒想到是這種結果,而且畢竟這裏有這麽多人看著,孫淵航的這種反應著實有點下不來台呢!
旁邊一位老總見這架勢,趕忙緩和空氣中彌漫的尷尬的氛圍。“沒事沒事,這位小兄弟啊,你先把名片放這,你沒看到閆總正喝酒嗎?談什麽生意,真是掃興,來,喝酒喝酒……”
“對對對……是是是……使我考慮不周了。”那位公司的小老板看著有人為自己解圍,感激不盡的看著那位老總,顫顫巍巍的放下了手中被汗水浸濕的名片。
“你們先聊,我去下洗手間。”孫淵航對於這種晚會真的是稟著十分無趣又無聊的態度。簡直都快要悶死人了。隻好先找個借口,離開一會兒。其實他本可以黑著臉走人的,但是這裏畢竟是別人的晚會,這樣總歸不好。
孫淵航沒去洗手間,反倒是來到了酒店的陽台,這個陽台裏載滿了花花草草,一走進,便有好聞的花香撲麵而來,著實令人覺得神清氣爽的。與晚會裏麵那混濁的空氣簡直不能相比。
孫淵航靠在陽台的欄杆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外麵的空氣。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重新回到酒店裏。
待孫淵航重新進入酒店裏的時候,設在酒店中央的舞台上正在玩遊戲,主要是為了揭曉今晚晚會以及今年公司裏的最幸運的人。
孫淵航對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而且來這裏的目的是想要會會燕青,可是已經過了一整晚了,燕青都沒有露麵,孫淵航也實在是失去耐心了,掃了全場一眼,便打算離開了。
就在這時候,一位裝著嚴謹工作服的女子來到了孫淵航的身邊。
“請問是閆總嗎?”女子用公式化的語氣問著孫淵航。
“是的,你又是哪位?”孫淵航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我是誰不重要!因為我們老板想請你過去坐坐。”
“你們的老板?”
“是的。”
“你們的老板是誰?”
“我們的老板是燕青。”
“噢?”
那女子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往前走,而孫淵航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隻能跟在她的身後。
燕青的秘書帶著孫淵航走上樓梯,繞過走廊,七拐八拐的,一路上,兩人沒有任何什麽言語。過了好一會兒終於來到了燕青所在的房門前。
七繞八繞的,孫淵航被帶著上到了頂樓的套房內,環顧四周,倒沒有什麽問題,看著眼前有些落魄模樣的威脅對手,此時隻是安靜地站在落地窗前,聽著腳步停止,回過頭來的燕青說:“閆大少,你可曾愛人如命,就是仿佛掏心都覺得會玷汙了她的手。我對伊人的感情比那樣還深刻,可惜她的命中無我。”手持高腳杯,杯中暗紅的酒此時倒映在孫淵航眼眸中就如同燕青鮮血般刺眼。他明白,宋茜對自己的飛蛾撲火,這個女人也曾經如此掏心掏肺,感受著自己此時跳動不已的心髒,想起這個女人就會隱隱作痛,曾認為不會起伏的心如今也是仿若重生般。
“那套孩子的衣服是你沒錯吧。”孫淵航沉穩道出,“沒記錯的話,你不應該再出現在她的生活,哪怕你的東西也一樣。”優雅地靠在真皮沙發上,劍目如星地望著眼前的“落魄”者。他不希望他的女人再受到任何傷害,他身邊的盛樂讓這個女人受了這麽多傷害,但是今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類似情況了。
酒一杯一杯入口後,燕青仿若才有力氣再開口“在道上混了這麽久,你放心,說到我就絕對做到,這次請你來沒有別的,想了解她現在可好,自從你把她保護起來,想知道一點她的風吹草動,簡直比偷渡大批軍火還難上加難,哈哈哈。”看似雲淡風輕地說,最後苦笑還是暴露了燕青的無奈,這個男人也算是佼佼者,卻栽在宋茜上,不過這個女人確實會有這種誘人的魄力。不然他堂堂孫家大少又怎會看到套孩童衣服就前來此處,看來在愛情麵前,保持清醒的這個男人也會有被蒙蔽雙眼那一刻。
“不管你這次出於任何目的,如果你還想在青市立足,該怎麽做不需要我教你。”不受敵人外表幹擾是孫淵航從小到大練就的本領。看並沒有被糊弄到的孫淵航,燕青眼眸從頹靡瞬間轉換成一片陰霾,青筋突突從手背爆起般,“我燕青混道些年,你也不過是在孫家從小保護起來的寶寶,少不拿臉,要明白我燕青走到這步,又豈會怕你這隻身在豪門的乖兒子呢。”
輕蔑語氣聽在孫淵航耳中,冷哼“閻羅殿這些人做了什麽,你心裏比明鏡還清楚吧,你想讓所謂的交易曝光大眾,為了女人把你的帝國出賣,我想她還不至於讓你冒如此風險。”一口飲下燕青鮮血般的紅酒,輕佻著邪魅的唇角,大步流星走出了套房,留下燕青暴露地將手中高腳杯砸向門口,應聲而出的是剛進門的裴菲,重大衝擊力的玻璃杯在她額角爆裂,鋒利碎口割在她也還幼嫩的臉頰,燕青也從暴怒中回神“急匆匆進來做什麽,還嫌沒死夠嗎!”
不顧滿臉的鮮血,裴菲雙手一擦“燕少,這個孫淵航自命清高,你何必受他淩辱……啊.……”話還未說完,一把捏起眼前這個女人,“裴菲,要不是你一直在我手下做事,以前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你居然敢違背我的命令去動我的女人!你想死!”
驚恐地看著眼前能吃下她去的男人,記憶中任何時刻保持冷靜的燕青,裴菲忍著疼痛,就算不願相信此刻是他,但是卻又真真實實就是燕青,她在心裏更恨宋茜這個賤女人,把曾經她當神一樣愛慕的燕少變成如今這般凡夫男子癡情樣。不敢發聲,躺在一片狼藉地地毯上,看著燕少對自己決絕的眼神,不留情分踏出了她的視線,咬著牙,從嘴角溢出絲絲鮮血,看著燕少背影,卻越發還是恨不起來,隻是更加深刻地將宋茜在心底撕碎。
“阿切,誰在罵我,”宋茜捂著鼻子.伸手夠床邊的餐巾紙,打開門的晏以清看著此時場景,原本是如青絲瀑布般地長發此時像雞窩似的在頭上頂著,留著鼻涕的鼻子被暴力地紙巾擤得發紅,就想一隻可愛的小貓咪,還是剛剛出生沒多久那樣,懵懂可愛,哪有以往精明女強人的樣子了,笑意爬滿晏以清的臉上,“小伊,你沒照鏡子看看嗎。”
暖暖的笑意,宋茜才不管這麽多,立刻吵著問“以清,孫淵航來看我了嗎,他現在有沒有恨著急我呀,我要去見他好不好。”看著現在她這般少女樣,卻不是對他表達著,摸著她的頭發說“你總是對他就這麽急,他就算想對你也無處表達啊,小伊你太著急了,對了,查出來這次和盛樂脫不了幹係,可是動盛樂的話,盛超絕對不答應,我們這個堂叔可不是個省油的燈.”恢複沉穩的宋茜,波光粼粼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隱忍,本來不願意撕破臉皮,但是既然她這個堂妹對她不仁,她也就沒必要一再隱忍,她從小就不是會讓自己吃虧去討好別人的人!
”以清,我們掌握到手中證據收集的如何了,我這次出院後召開股東大會,能一並拔出了他們的根嗎?”我並不是沒有準備去應戰,早在一個月前,洛一就給過我提醒,隻不過哦當時並不放心上,導致這次被盛樂和裴菲陷害,差點喪命,她怎能沒追到她的孫淵航就死呢,絕不可以!“你放心,傷害你的人,我不會放過,都得讓他們付出代價。”晏以清堅定地望向此刻少了以往銳利光芒的宋茜,心底最深的那抹溫柔漸漸蓋住對壞人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