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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終日惶惶

  吃過早餐,九燁看著歐墨楚楚可憐的模樣,又讓人在四樓收拾出來一個房間,用與兩個人休息。

  九燁一個晚上沒有睡,很累。歐墨還不懂事要鬧他,無奈之下,在他臉頰上臉了一口,抱住他低啞著聲音誘惑道:「不準鬧。」

  歐墨不安分的手在九燁命令的話語下,終於安靜了下來,臉頰紅紅的,本來想問他明天要不要去看電影,哪知後者已經睡著。

  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心臟控制不住蹦蹦直跳,小心翼翼靠近將耳朵靠近心口的位置,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歐墨只感覺他那份感情就要控制不住了。如果……

  如果他有一天突然不寵自己,不要自己了。他不知道自己很能不能活下去。

  燁……

  怎麼辦?好喜歡!怎麼辦……

  歐墨知道這個懷抱,不會永遠屬於自己。而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他只是患得患失,終日惶惶不安。

  他也後悔過,如果當初,他沒有說,沒有開口,或許他們這一輩子都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他也知道,他只是在欺負面前這個男人,還不知道什麼是情愛,還不知道什麼男女之間和男/男之間是不一樣的時候,騙騙他罷了。他的燁總有一天,是會明白的……

  到時候,燁姐會知道,他在騙他、戲弄他,然後疏離之間,甚至報復自己。

  ————

  昨天晚上。

  雲子軒在帶著寒肆月離開的時候,寒肆月怎麼燁不願意去醫院,雲子軒無奈,只能帶著人去了自己家,拿了感冒藥給她吃下。

  寒肆月很忙,吃了葯之後,有拿起手機忙了起來,雲子軒告訴她,困了可以去客房睡,自己就去房間。

  做在房裡的雲子軒,想起離開時,陌墨在歐墨懷裡嬌羞的模樣,他莫名就傷感起來。因為一時疏忽,把到手女孩給弄沒了。

  在房裡到了一杯酒回了起來,那知不知不覺就多喝了幾杯。

  外面的寒肆月,忙待大半夜,中途也看了一瓶子葡萄酒喝,兩個人獨飲卻都喝多了。

  起來的時候兩個人光溜溜出現在一個房間,衣服散了一地,可想而知,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兩個人四目相對,寒肆月看著雲子軒哪張溫柔的臉,沒有大喊大叫,拉了薄被微微掩住身體,欺身上起,塗了指甲油的手指將他的下巴勾起。

  冷冷淡淡的聲音開口:「嗯?趁人之危?」

  「喝多了。」雲子軒視線在房裡掃了一下落在桌子的幾個空杯子上,微微抬了下巴,聲音依然溫柔。

  「喝多了?嗯?」寒肆月聲音更加冷,挑下巴換成了捏,似在壓力一點,指甲就葯扣近雲子軒點肉里。

  「婚期提前。」雲子軒沒有躲,表情和語氣一樣溫柔。不管是誰對,誰錯,他不是不負責的人。既然前有婚姻,后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也沒有要逃。

  寒肆月放開了他的下巴,視線下移動落在一處,隨即不動聲色,開口道:「我寒肆月不是那些嬌滴滴的女人,結婚後我們可以有生活,但我忙,你最好做好準備,我十天半個月不在家的心裡。」

  「還有,我不喜歡你和別人『女』有任何的親密來往,除了工作。反之,我也一樣。」

  「你是在立規矩?」雲子軒溫柔看著她,其實他看誰都一樣,見寒肆月說出來這些,本來就是夫妻之間該遵守的義務,會心一笑。

  「我在你眼裡,看見你似乎很了解我。」

  「就是立規矩。」寒肆月沒有迴避這個話題,身體靠了上去:「在我知道你是我我未婚夫的那一刻,我就調查過你,弟弟~」

  雲子軒一手扣住寒肆月的腰,一手支在後面,溫柔著開口:「你這樣,我在懷疑你在勾/引我。」

  「不像?」寒肆月眸子一眯,冷冷的聲音帶著几絲蠱惑:「既然要結婚,我驗驗貨,有什麼問題么?」

  雲子軒輕笑了一聲,視線落在她後面被單上,他的被單和被子是深色的,可是學醫的他一眼就可以分辨,那一點是女子的清白還是月事。

  「你的~我驗過了。」

  兩人不過是商業聯婚,說到底是沒有感情的,那麼總是要也另外一下方面補償自己的餘生。

  「那你溫柔些,還痛。」寒肆月說了一句,整個人附了上去。

  寒肆月年紀說大不大,說下也不小,畢竟是家裡最大的一個寒肆錦同胞出生的,有些事情總是比陌墨看得開。

  中午。

  剛休息下來的兩個人,給手機聲音吵醒,寒肆月微微皺眉翻了一個身體。雲子軒胡亂抹了起接聽:「哪位?」

  「您好,我是九燁少爺的管家,李管家。請問您是子軒少爺么?」

  「嗯,對。」雲子軒眯著眼有些疲憊將手機放在面前看了看,一是也沒有反應過來九燁是誰:「什麼事?」

  「是這樣的,我家少爺請您過來吃個飯,歐墨少爺和寒家小小姐也會到場,不知您可有時間?」

  雲子軒剛想拒絕,忽然想起九燁這個人是誰。

  想起那個憑什一己之力,就要和他們平起平坐的男人,背脊不由生出一層冷汗。

  昨天晚上他記得還見過一面,只是遠遠一眼,哪種壓迫感就讓他至今還有些心有餘悸。

  雖然他還沒有醫療方面的義務,但是這樣的男人,請自己起吃飯還是不要拒絕得罪得很。畢竟,這樣的男人,不合適做敵人。

  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想起有人找他化驗一對手臂,那樣殘忍的事情,既然是出自這個男人的手。

  「嗯,幾點。」

  「十分抱歉,臨時做的決定,有些倉促,所以定了是今天晚膳時辰。」

  「今天?嗯好。」雲子軒看著背對自己的女人,記得前面還有歐墨和陌墨就說了一句,開口:「可以帶家屬?」

  「自然。」那邊應了一句,雲子軒說一句打擾了,就掛了電話,條了靜音,抱住寒肆月打算還要睡一會,等她起來在問她要不要去。

  畢竟折騰了那麼久,也又是頭一次,難免有所不適。

  「女的?」雲子軒的手剛剛抱了上去,寒肆月冷冷淡淡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老的,男人。」雲子軒溫柔開口,將人翻過來對面自己:「是jy集團總裁的管家叫我過去吃個飯,你妹妹和妹夫都在,你要不要陪我去?」

  寒肆月點了點頭,開口:「昨天晚上我就收到了電子請帖。」說著摁了一下發疼的太陽穴,蹙眉開口:「你家的葡萄酒怎麼那麼容易上頭?」

  「我家雖然是醫療為主,祖先起家時卻釀酒起家的,這些沒有產品標籤的,都是提供給自己家用的。」雲子軒颳了一下她的鼻子,「我給你去拿杯醒酒茶。」說著下地,拿了一件衣服披著像外走了出去。

  在穿衣服的時候寒肆月看見他背上一條條,豎橫交錯的血痕,眸子眯了眯,翻了一個身,等雲子軒出去后,她在平躺著看像天花板,身上的刺痛一陣陣傳來,讓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來,喃喃自語第開口:「真是糟糕的體驗。」

  雲子軒拿回醒酒茶回來的時候,寒肆月又睡著過去。他那雙溫柔的眸子,看著這個張牙舞爪的女人,眼神閃了閃,背後的刺痛再次襲,微微抿唇。

  真是糟糕體驗。

  或許,換到陌墨那樣溫柔的,自己這一頓皮肉之苦便不用吃了………

  將水杯放下,在衣帽間拿了一套衣服走了出去,在外面的衛生間洗漱了一下,又在醫藥箱那出藥水出來消毒。

  在將藥水放回去的時候,看見裡面的一盒創可貼有些出神。

  「傻丫頭,你怎麼又把自己弄傷了?」

  「子軒,你看,這個創可貼上面的的圖案好可愛。」

  「我說你怎麼弄傷的,你是不是傻!」

  …………

  雲子軒嘆了一口氣,將回憶打斷,伸手去把那盒創可貼丟進垃圾桶里。

  得不到就不要留念,別給自己徒增煩惱。

  這是雲子軒一向引導患者的初衷,而在現在他自己有些邁不過去。畢竟默默喜歡了那麼多年,說放下,真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特別是對他這樣特殊情況來說。

  下午兩點。

  寒肆月動了動鼻子,醒了過來,側頭看見床頭柜上的茶杯有些茫然,坐起來看見昨天的戰場已經被打掃過,房間乾淨整潔,所有東西都井井有條,到和她印象里,男孩子的房間不一樣。

  一側椅子上放又一套女士衣服,還有一條睡裙,吊牌都沒剪看樣子是他去買的。

  寒肆月眼裡依舊冷冷淡淡的,起身拿起睡裙走進衛生間,洗手台上放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一切做得剛剛好。

  這到是讓她來了一點興趣,給她一種,家庭主夫的感覺。

  不過她調查過他,他可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溫柔無害,也不是什麼家庭主夫。

  處理完出去,寒肆月看著雲子軒在廚房忙碌的背影,挑眉走了過去拿起筷子嘗了一口,動作模樣自然,就像兩個在一起很久的老夫老妻一樣。

  「你會做飯?」

  「嗯。」雲子軒應了一聲,熟練放了小勺鹽到鍋里繼續翻滾,「合胃口?」

  「你做的,我都喜歡。」寒肆月用自己前面吃過的筷子夾了一塊遞到他的嘴邊,「筷子,我用過。」

  雲子軒頓了頓,張口將菜吃了進去,溫柔地開口:「不要撩我,不然等下我們兩個都出不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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