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目標！都城守備隊
瑟曦和詹姆站在紅堡的弔橋邊。
「阿多那個傻子，把紅袍僧索羅斯，賈拉巴·梭爾，全部收到了首相的衛隊里，他打算幹什麼？」
詹姆不屑道：「誰知道呢？沒準傻子阿多，想拿索羅斯，賈拉巴練練手，聽說傻子阿多，對比武大會，抱有野心，他想拿下長槍比武的冠軍。」
瑟曦秀眉微蹙。
「傻子阿多一直動作不斷，他不但在市井街頭，雇傭探子，刺探情報，還在在宮廷結交朋友，這個馬棚里長大的馬僮，野心勃勃。」
「我原本以為艾德·史塔克最難對付，沒想到這個阿多更棘手。」
詹姆微笑。
「瑟曦，一個傻子，就把你嚇到了？」
瑟曦慍怒道：「傻子阿多至少還知道去結交朋友，你呢？你為何不嘗試把索羅斯，賈拉巴，拉攏成我們的人？」
詹姆不屑道：「索羅斯就是一個玩火的酒鬼，至於賈拉巴，根本就是一個乞丐王子。」
「你讓我去忍受索羅斯講述偉大的光之王，讓我去聽賈拉巴訴說他遠在盛夏群島的國度？你還是饒了我吧！」
瑟曦掐住詹姆的手。
「難道就坐視阿多這樣發展盟友？」
詹姆說道：「盟友？傻子阿多不過是結交了一個密爾的異教徒，還有一個來自盛夏群島的乞丐王子，就把你嚇到了？」
瑟曦有些生氣。
「你的眼睛瞎了？你難道沒有看到嗎？傻子阿多，一直在結交朋友。」
「阿多經常和藍禮在一起喝酒，獵狗經常和他的練劍，甚至還有啞巴伊林·派恩，阿多居然能和一個啞巴聊到一塊。」
詹姆說道：「伊林·派恩沒有舌頭，可是他也不是聾子，啞巴喜歡和傻子在一起，有什麼問題？」
瑟曦說道：「你看不出這裡的危險嗎？桑鐸·克里岡是小喬的私人護衛，伊林·派恩是御前執法官，都是蘭尼斯特的封臣。」
「阿多試圖拉攏蘭尼斯特的封臣，你連這都看不出來？阿多實在是太危險了，他簡直比瓦里斯，小指頭，還難對付。」
詹姆說道：「提利昂正在往君臨趕，等他到了君臨，自然可以對付阿多。父親已經安排提利昂，加入了御前會議。」
瑟曦輕哼一聲。
「御前會議可真是熱鬧，傻子，侏儒，太監都摻和進去了，都快成馬戲團了。」
艾莉亞每天跟著西利歐·佛瑞爾練劍，這是布拉佛斯的死亡之舞，西利歐開始訓練艾莉亞成為一個水舞者。
這當然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艾莉亞每天都練習單腳站立，蒙上眼睛感知周圍的世界，甚至開始抓貓。
新加入首相衛隊的成員，密爾的索羅斯和來自盛夏群島的賈拉巴·梭爾，很快都喜歡上了艾莉亞，他們經常在首相塔的後院里，一起陪著艾莉亞訓練。
艾莉亞的小狼娜梅莉亞，也很喜歡索羅斯和賈拉巴·梭爾。這隻小狼和艾莉亞一樣野，每天都在院子里亂跑。
珊莎的小狼淑女，每天待在珊莎的房間里。
珊莎的生活基本上很單調，偶爾喬佛里會帶她在紅堡散步，其他時候，珊莎基本上每天和女伴珍妮·普爾在一起，待在房間，珍妮是總管維揚·普爾的女兒。
艾莉亞喜歡接觸陌生人，無論是馬房小弟，廚房小弟，侍女，都城守備隊的士兵，艾莉亞都喜歡結交。
珊莎則高冷了許多，每次看到密爾的索羅斯，還是渾身漆黑，穿著羽毛披風的賈拉巴·梭爾，珊莎和珍妮·普爾都微笑點頭致意，但是從不攀談。
阿多跟著艾德公爵，抵達君臨的時候，首相衛隊里，只有喬里·凱索算是優秀的戰士。
其他士兵，諸如海華，胖湯姆，戴斯蒙等人，武力平平。
如今，首相衛隊里，增加了西利歐·佛瑞爾，賈拉巴·梭爾和索羅斯三位高手，戰鬥力提升了許多。
接下來，阿多把目標，轉向了都城守備隊。
都城守備隊是守護君臨的主要力量，人數大約有五千人，如今的司令是傑諾斯·史林特。
名義上都城守備隊歸法務大臣管理，但是實際上，都城守備隊只聽命於國王，因此，如今的法務大臣藍禮，在都城守備隊並沒有直接的指揮權。
這樣一來的話，大權落在了司令傑諾斯·史林特手裡。
如果能拉攏都城守備隊，阿多和艾德公爵在以後對付瑟曦，小指頭，瓦里斯等人的時候，將佔據先機。
一天，阿多與桑鐸·克里岡，紅堡教頭艾倫·桑塔加一起喝酒。
阿多說道：「我有一個朋友，想在都城守備隊當中，謀一個差事，你們誰和傑諾斯·史林特熟悉？」
獵狗咽下一大口酒。
「傑諾斯·史林特是個滑頭，老子看不上他。」
艾倫·桑塔加說道：「阿多，你貴為御前會議的重臣，出任國王的顧問，想在都城守備隊安排個人，難道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嗎？」
阿多說道：「如果只是普通站崗巡邏的金袍子，我也不用麻煩傑諾斯·史林特大人，不過，我這位朋友，想當一個城門的指揮官。」
桑鐸冷笑一聲。
「你的朋友野心真不小，不過恐怕當不成。」
艾倫·桑塔加教頭說道：「獵狗說的不錯，傑諾斯·史林特任人唯親，想當城門指揮官，即使砸一大筆錢，也未必能當上。」
「如今的金袍子，指揮官一個比一個貪婪，他們收取賄賂，貪得無厭，瓊恩·艾林大人在世的時候，曾經力主開掉傑諾斯·史林特，但是勞勃國王不肯。」
「勞勃國王說，可能繼任者更貪。」
桑鐸把眼前的酒杯倒滿。
「如今各大城門的指揮官，只有爛泥門隊長傑斯林·拜瓦特還不錯，他傢伙雖然是個殘廢，但是武力不錯，人也挺負責。」
艾倫·桑塔加說道：「拜瓦特爵士在金袍子士兵當中，威望很高，只可惜一直都被傑諾斯·史林特打壓。」
「清白的人混進人渣堆里，都是這種結果。傑諾斯大人更喜歡亞拉爾·狄姆，一個跟他一樣壞的人渣。」
第二天，阿多造訪了爛泥門。
這裡的指揮官傑斯林·拜瓦特，是阿多下一個爭取的目標。
傑斯林·拜瓦特人品端正，在金袍子下層士兵，君臨百姓當中，威望很高，是一個值得拉攏的目標。
爛泥門又名臨河門，緊挨著黑水河。如果敵人從海上登陸，進攻君臨，爛泥門將第一個遭遇攻擊。
比武大會臨近，許多貴族，平民，乘船抵達君臨碼頭，從爛泥門進入。
爛泥門隊長傑斯林·拜瓦特爵士，立刻帶著部下，迎接阿多。
傑斯林·拜瓦特眼窩深陷，眉骨很高，他的右手手腕被齊劍斬斷，上面按了一個鐵手，因此傑斯林·拜瓦特的外號就是「鐵手」。
當年傑斯林·拜瓦特參加了平定鐵群島叛亂的戰役，他在派克城的戰鬥中，右手被斬斷，正是在那裡，勞勃冊封他做了騎士。
「阿多爵士，你到這裡做什麼呢？」鐵手詢問。
阿多說道：「比武大會臨近，艾德首相命令我，查看一下都城守備隊安保的情況。」
傑斯林·拜瓦特把阿多邀請到了城門樓指揮官的房間。
阿多說道：「你這裡人手夠嗎？聽說巨龍門，雄獅門的指揮官，都在向御前會議抱怨，說比武大會來了太多的人，人手不夠。」
傑斯林·拜瓦特說道：「阿多大人，其他城門的金袍子隊長，都在抱怨人手不夠，你放心，我這裡不存在人手不夠的問題。」
「你也看到了，我如今只有一隻手，但是照樣可以殺死敵人。」
阿多說道：「其他城門隊長，會向首相要錢，說是要雇臨時衛兵，當然，他們一個人也不會多雇，這筆錢只會落入他們的口袋裡。」
傑斯林·拜瓦特說道：「看來你挺熟悉他們的遊戲規則。阿多大人，你儘管放心，我可不會貪這些錢。」
阿多笑道：「我當然知道。傑斯林爵士，艾德公爵知道都城守備隊的亂象，我也聽說了，你經常被傑諾斯·史林特排擠。」
傑斯林·拜瓦特輕哼一聲。
「史林特大人要手下的指揮官，把一半的工資都交給他，前首相瓊恩·艾林要處理他，都城守備隊里兩個下層軍官，願意出面指證他。」
「可是誰知道，艾林大人剛要處理，這兩個證人就死在了跳蚤窩。勞勃國王也不想換他，我懷疑藍禮，小指頭，都收了史林特的好處。」
阿多說道：「拜瓦特爵士，你放心，艾德大人很快就會整頓都城守備隊，勞勃國王可是最信任艾德大人。」
「方便的話，多去首相塔，我們可以喝幾杯。我和艾德大人，都會樂意接見你的。」
傑斯林·拜瓦特點頭。
「非常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