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歐文
???她給他是要他給她試毒?肖恩滿臉問號的看著她「你讓我先吃就不怕我中毒?」「哎呦,安啦,你中毒了不是還有我嗎?我要是中毒了我們才是真的完了。」開玩笑,死貧道不如死道友,你現在的作用除了干這些外還能幹嘛?
這女人真是,剛對她有點幻想就被她親手破壞了,被氣笑了的肖恩無奈吃著手裡甘甜的果子
「你怎麼不穿鞋?你的鞋呢?」
「磨腳,丟了」杜若說完把手裡剩餘的野果裝進了兜里
「那一會兒你怎麼走?」沒有鞋這種遍布荊棘的林子你怎麼走出去?
「放心,不會拖累你的,我小時候在鄉下經常赤腳山上山下的到處亂跑」
「要不,你穿我…」
看他那意思又是要我穿他的鞋了,所以她直接堵住他後面的話「不要,我討厭穿別人的鞋」
……你這是什麼毛病?
杜若洗了把臉來到肖恩身邊「別管我的鞋了,你怎麼樣?能走么?我們要趁天黑前找到休息的地方」肖恩摸了一下右腿苦笑道「這隻腿動不了了」杜若沒說什麼扶著他站了起來后讓他攬住自己,攙扶著他。
「你盡量自己走,走不動了我再背你。」肖恩右手攬著她的肩膀轉過頭正想說話,卻在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后,眼神里的光淡了幾分,便沉默了。
杜若見他一直低著頭不說話以為他是在擔心腿的問題,於是開口說道「上次在東南亞見到你之前我也以為我死定了,可現在不是依然活得好好的?」肖恩有點意外的看著她,她這是在安慰我?想到這,他臉上有了笑意
「你這麼彪悍怎麼還會被Mike的人綁了去?」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場景,她的魄力和膽識在女人中是少有的,按理說不應該會落在Mike的手裡。
見他說這個,杜若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對他講述當時的情景,說到激動的地方還不忘惡狠狠的看著他,可能是考慮到動手打傷他會增加自己的工作量,所以忍住了。
「要不是紀震燁救了我,老娘現在可能還在某個昏暗的屋子裡接客呢,你和Mike那個殺千刀的,不知道用這種手段禍害了多少娘家婦女。」
她這句話讓肖恩陷入了沉思,在他看來,女人只是用來消遣的,他從不管自己碰過的那些女人是自願的還是被迫的,怎麼到他身邊的,他只是,用完就丟掉而已,杜若是那麼多女人中唯一奮起反抗而不是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祈求他放過她的人,他想,杜若對於他來說多少是不同的,他在她身上看到了過去的自己,為了爬出那個地獄不放棄任何一個機會,他做到了,她,也做到了…
「對了,問你個事兒,上次和你一起的那個男的是什麼人?」自從上次他說過那句話后,她一直想不明白他口裡的『他』到底是誰。
「你說的是歐文?」
「他叫歐文嗎?」
「你都不認識他,問他幹嘛?」
「我覺得他長得帥行不行?」杜若沒好氣的回答到,問你個事怎麼那麼累呢?
「沒眼光」吐槽歸吐槽,想到那個男人,肖恩嘴角的笑意沒有了「我只是見過他兩次,他表面上的身份是個藝術收藏家,搞名畫買賣的,有人說他是國際xing警的卧底,也有人說他是軍火販子,可我在這個行業那麼多年從來沒聽過他的名字,所以他具體是做什麼的我也不清楚。」他也曾試探過他,可都沒能成功,他好像在哪個行業都有點門路,所以大家都會給他幾分薄面。
越問越懵,她的朋友中還有那麼高大上的人,能結識藝術家?
「所以說,你丫是軍火商?」
「我沒給你說過?」
「你說個毛線你說,那這樣說的話,你是走到哪兒,哪兒就有騷亂,這次的騷亂也有你的傑作咯?」娘的,要不是你,我會在這兒上演真人版千里大逃亡?還得帶著你個拖油瓶逃。
「大姐,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個賣東西的,其他事我做不了主。」不只是他,連旋渦中心的Dean也同樣做不了主。
杜若不傻,經他這麼一說就明白了,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事都不是看上去的那樣,就像一棵樹,你以為你抓到的是它的根,但其實你抓到的只是它的一棵須。
這個話題太過沉重,以至於他兩都沉默不語,各自想著自己的事,到了中午,杜若抹了一把臉上的汗對肖恩說道
「我們在那塊石頭下休息一下吧」
「嗯」肖恩見她的確很累了,盡量不靠著她自己走,坐到石頭上后,杜若拿出早上採的果子遞給他,自己則走到河邊洗了把臉痛快喝了幾口水后,摘了一片葉子折成錐形盛滿了水拿到肖恩面前「喝點水吧」
「謝謝」肖恩接過水一口飲凈,杜若見他是真的渴了又盛了一杯水給他。
見他也是滿臉汗,杜若掏出口袋裡的絲巾打濕過後遞給他「擦擦吧」肖恩擦過後把絲巾還給她時,杜若淡笑著對他說「渴了餓了就說,別憋著,這年頭,只要活著誰還沒個難處,不用怕麻煩別人」說完,她自己也做到一旁的石塊上一邊揉著腿一邊休息。
原來,她都注意到了,難得她還有這麼細心的時候,這個女人真是.……忽然,肖恩看到她的腳全是些划痕,有的地方還掛著幹掉的小血珠,她確定沒事嗎?
「你的腳…」
「我的腳怎麼了?」聽他這麼一說,杜若低頭看了一眼,隨後滿不在乎的說道「哦,被樹枝劃到的吧,洒洒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