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忍者大人,錢來了
【萬界商城:用心創造便捷,沒錢買你麻痹】
富堅財博打開錢遁面板,【萬界商城】中出現了大量的實物畫面以及價格。
【普通土豆,類別:食物。價格:四百雨幣/斤】
……
【千本,類別:忍具。價格:兩百雨幣/根】
【苦無,類別:忍具。價格:八十火幣/把】
【手裡劍,類別:忍具。價格:五十火幣/發】
【起爆符,類別:忍具。價格:一千火幣或六千雨幣/張】
……
【柔拳·點穴,類別:體術。評價:D級。價格:兩萬火幣】
【忍法·如雨露千本,類別:忍術。評價:D級。價格:十萬雨幣】
……
【錢之力:99,998,800雨幣/1,500火幣】
富堅財博掃視完一長串的商品欄目,以及自己充沛的錢之力,面上漸漸露出笑容。
雨隱三人組二十多年後的戰力才勉強夠著中忍考核的標準,現下的實力不會很強。
他只要能用錢買到這些忍術,還有忍具,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幾位,我們出發吧,等會一定要聽我的!」
「放心,我們向來守諾。」
四人相視一笑,說不出得和諧自然。
……
出門不到盞茶功夫。
富堅財博領著雨隱三忍者轉了兩條街,在一處偏僻所在停下。
附近只有一座蓄水的水塔,十米來高,還有一間空曠的院子。
「你把錢藏在了這裡?」
梅雨狐疑地問道。
此處布置簡單,怎麼看也不是藏錢的好地方。
「嗯,對,就在這裡。」
富堅財博卻十分肯定的回答。
對他而言,藏錢的地方都是假的,錢就在系統面板中,可隨時取用。
只是此地足夠偏僻,正好能大展身手。
「別耍花招。」
梅雨陰著臉呵呵笑著,「像你怎麼聰明的小孩,應該知道愚弄我等的下場吧!」
小胖子驟雨也湊近了,捏住他的肩膀恐嚇。
「笑吧笑吧,等會有你們哭的時候!」
富堅財博肩膀受痛,悶哼一聲,心中更是殺意沸騰,他壓住情緒,殷勤笑道:「錢藏的深,我替你們取出來。」
他裝模作樣地小跑至牆角,用身體擋住視線,心念一動,手中便多了一疊雨幣。
「大郎,該吃藥了。」
富堅財博的腦海里忽然閃過前世的某個片段,乾咳幾聲,面帶笑容,回身將錢奉上。
「等等。」
梅雨頗為警覺,他掃了一眼,不由蹙起眉頭,「錢有問題。」
「木葉的忍者怎麼會只有雨幣?」
驟雨聞言一把奪過錢,挨張數了一遍,臉色頓時陰沉,一腳把富堅財博踹翻,冷哼怒罵道:「怎麼才六萬雨幣?」
「你小子不老實啊!我們面前還敢耍花樣?」
六萬雨幣可不是什麼大數目,更不可能像是上忍的手筆。
當然他不知道的是,木葉的政權較為鞏固,所以忍者出任務,錢大多存放於村內。
而雨之國戰亂不休,出完任務,別說是錢,可能回去房子都被別人佔了!
再說他們隨時都準備出逃當流亡忍者,最安全最放心的存錢之地自然是帶在身上。
那兩個木葉上忍身上只放了一千五百的火幣,摺合雨幣也就九千,連一萬都沒有。
這些錢都是系統原生所存。
「還有,我再去拿。」
富堅財博面上賠笑,心下一動。
本來他還想找別的理由離開,現在卻是可以直接藉此離他們遠點。
他如剛才那般行數十步,在院子角落站定。
卻是什麼也不做。
這回他有恃無恐地注視著三忍者,眼中殺意縱橫。
「你在做什麼?」
梅雨以為是小孩子在耍脾氣,不由眸露凶光,神色陰鬱,咧開嘴道:「乖乖聽話,不然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同伴也要死!」
「息怒息怒!」
富堅財博面對三人的怒意,置若罔聞,他打著哈哈,「我覺得這個地方挺不錯的,你們覺得呢?」
「把這當作你們三人的埋屍之處如何?」
一語驚人。
雨隱三忍者硬是被這超脫常理和邏輯的一句話所攝,愣在當場。
此前,梅雨並非沒有預先備案,他早已打好腹稿:
如果富堅財博乖乖地財物奉上,就乾脆利落地把一夥小孩子全殺掉;
如果富堅財博拒不接受,就用忍術反覆折磨,拿到財物后精心地把一夥小孩子全虐殺;
如果富堅財博所說都是謊言,沒有財物,那他們就漫不經心地把一夥小孩子全虐殺;
如果富堅財博隨便帶他們找塊地,哈哈大笑著要他們洗乾淨脖子自殺,那就……那就個屁啊!誰特么會做這種預案?
瘋了嗎?
梅雨等三人目不轉睛地盯向這個男孩,想從他的眸光中找到瘋癲的跡象。
然而什麼都沒有。
他們只見這個男孩負手而立,散發著一種特殊的氣質。
他在裝逼。
小胖子驟雨最先反應過來,破口大罵,「你當你自己是誰?」
「你不知道我們是忍者嗎?」
「我們是忍者!是這個國家的守護神,比你們這些賤命不知道高貴到哪裡去了!」
「你哪來的勇氣要我們死?」
說著,他身形一閃,直奔富堅財博,欲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富堅財博視線閃過直撲自己的驟雨,神色淡然,輕聲自語道:「時間到了。」
「爆!」
驟雨手中的雨幣頓冒火光。
「雨幣有詐!」
梅雨忍者經驗最為豐厚,雨幣剛剛變為起爆符的時候就感覺出不對,立時高呼提醒。
可惜為時已晚。
驟雨只覺手臂傳來灼燒的痛感,在這臨危之際,他終是展現出作為忍者的素質。
快速結印,低喝道:「水遁·瀑流盾!」
地上忽現大股的泉流破地而起,如山壁般升起,切開驟雨的雙手,隔絕起爆符的火光。
「嘭!嘭!嘭!」
十張起爆符於一瞬間轟然爆炸,火光籠罩整個小院,塵土飛揚。
煙塵散去。
驟雨雙臂已失,面上焦黑還滲著血跡,他死死地盯著富堅財博。
作為一個活在常識中的忍者,他失去雙手,再不能結印,忍者之路已經斷了。
比他更慘的是時雨,他沒有躲開驟雨用瀑流盾反射的衝擊,整個身體已然被炸碎。
院中唯有一人還存有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