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懷疑
還好管家將蔣雯知送到醫院比較及時,所以蔣雯知才沒有什麽性命之憂,如果再晚一點,那會發生什麽,真的難以想象。
所以這段時間蔣雯知隻能住在醫院裏,調養自己,沒有辦法再回到陳家住了。其實陳文月的辦法也是有了一些效果,起碼讓蔣雯知可以暫時的離開陳家。
而陳文月得知自己的毒蛇並沒有讓蔣雯知怎麽樣的時候,陳文月的心裏很是生氣。
但是,很快她又調節好了自己的心情,因為她覺得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她一定可以好好的整治一下蔣雯知,讓她可以徹底的遠離她的哥哥陳文霖。
晚上陳文霖回家後,管家立刻把白天的事情告訴了陳文霖,陳文霖聽到之後十分的吃驚,他沒有想到陳文月居然會做出這麽極端的事情。
於是,陳文霖立刻找到了陳文月,他需要知道陳文月究竟在想些什麽。
“去把小姐給我叫來。”陳文霖十分生氣的對管家說著。
很快,管家就把陳文月帶到了陳文霖的麵前。
“哥哥,你找我?”陳文月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對陳文霖說著。
“你做了那樣的好事,你覺得我的日子還能安生嗎?”陳文霖見到陳文月這樣的樣子,很是生氣。
“你是說我在蔣雯知的房間裏放蛇的事情?”陳文月輕描淡寫的,陳文月這樣的說著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
“這件事情你居然可以這麽輕鬆的說出來,你能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麽想的嗎?”陳文霖見到陳文月這樣的態度,很是生氣。
“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麽嗎?你在蔣雯知的房間裏放了一條毒蛇,萬一蔣雯知被咬之後沒有被及時的送到醫院去,你知道會有多麽嚴重的後果嗎?別忘了,她身為蔣氏集團的千金,在陳家出了問題,以後我們陳家是一定不會有什麽好結果的。”陳文霖十分生氣的對陳文月分析著現在的局勢。
聽到陳文霖這樣說,陳文月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她剛剛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會給陳文霖帶來多大的麻煩。
陳文霖見到陳文月的神情微微有些變化,他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所以他覺得現在是問出陳文月的動機的好時候。
“所以你這麽做究竟是因為什麽?”陳文霖再一次向陳文月問著自己的問題。
陳文月想了一會兒,決定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哥哥陳文霖,“我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我很討厭蔣雯知。”
聽到陳文月這樣說,陳文霖也不好再說些什麽,他覺得這件事情是自己做的有些欠妥當了。
他明明知道陳文月不喜歡蔣雯知,卻還讓蔣雯知住進陳家,萬一蔣雯知真的在陳家出了什麽事情,蔣家的人,是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你先回去吧。”陳文霖覺得這件事情已經讓陳文月受到了教訓,也就不再說她什麽。
當務之急,陳文霖是要去醫院看望蔣雯知,並且迎接來自蔣家的指責。
過了一會兒,陳文霖來到了醫院,看望受傷的蔣雯知。
一到醫院,陳文霖就看見了蔣忠強臉色十分難看的?和躺在病床上的蔣雯知。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陳總,是不是應該給我們蔣家一個說法?在你眼裏,雯知算什麽?我們蔣家算什麽?”蔣忠強語氣十分強硬的對陳文霖說著。
該來的總會來,麵對蔣忠強的指責也是遲早的事,而陳文霖早就做好了準備去迎接。
“蔣叔叔,首先我要向您和雯知道歉,是我的疏忽,都是我的錯才會讓雯知在陳家受到了傷害,這件事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陳文霖的態度十分的誠懇。
見到陳文霖這樣的態度,蔣忠強的氣消了不少,“但是我還是想問你,為什麽雯知的房間裏會出現蛇?”
陳文霖當然要保護自己的妹妹陳文月,所以自然不能把實話告訴蔣忠強,“是這樣的,蔣伯伯,那條蛇其實是我養的,但是前段時間跑了出來,我一直都沒有找到,沒想到居然會在雯知的房間裏被發現,這是我的失誤,我向您道歉,您放心,雯知的這件事我一定會負責到底的。”
聽到陳文霖這樣說,蔣忠強自然也不好再說些什麽,“以後看好你的蛇,小心傷到別人。”
“蔣伯伯,您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隻是這段時間,就委屈雯知了。”陳文霖向蔣忠強保證著。
“文霖,我沒關係的,你放心吧,我會安心在醫院裏養傷,不給你添麻煩的。等我傷好了之後,我就再回陳家。”蔣雯知擔心陳文霖會因此趕自己離開陳家,十分擔心的說道。
聽到蔣雯知這樣說,陳文霖自然沒有辦法拒絕她,隻能表示默認。
幾天後,城市裏召開了一個大型的研討會,所有著名的企業家和大型集團的負責人都會去參加。
作為陳氏集團的總裁,陳文霖自然是要出席的。
而宋氏集團雖然一直是宋慧琳在負責,但是宋慧琳為了培養自己的弟弟宋至旻,所以這一次宋慧琳強迫著宋至旻代替自己去參加這次研討會。
就這樣,陳文霖和宋至旻在研討會上不期而遇,由於陳氏集團和宋氏集團在社會上的地位和影響力都差不多,所以兩個人的座位也被安排在相鄰的位置。
兩個人見到對方的時候,彼此都有些反感,但是沒有表現出來。
陳文霖一直覺得,自己一直找不到江之虞,一定和宋至旻逃脫不了關係,於是陳文霖決定去試探一下宋至旻,看看是否能得到關於江之虞的一點消息。
“我有一件事想問一問宋總,不知道宋總最近有沒有見到我的妻子江之虞?”陳文霖直接把自己的問題拋給了宋至旻。
然而宋至旻又怎麽可能告訴陳文霖江之虞的下落,“抱歉陳總,您的妻子,您自己都不知道在哪,我一個外燃又怎麽可能知道呢?”
陳文霖見到宋至旻這樣回答,也不好再說些什麽,隻好尷尬的一笑,不再理會宋至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