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當年的事情
作為陳文霖的好兄弟,季憲浩一直都在背地裏幫助著陳文霖。
而關於當年陳文月和劉孟宇的事情,季憲浩始終覺得,事情絕對沒有像他們看到的那麽簡單,背後一定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拋開背後的秘密不談,當年劉孟宇對陳文月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但是卻因為家裏的關係,讓他嗎,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一點,陳文霖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允許的。
所以,這些年來,陳文霖一直在暗地裏搜集關於這件事情的證據,希望能夠將劉孟宇繩之以法。
然而在陳文月的這件事情上,陳文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理智,他隻是覺得這一切都是因為江之虞和劉孟宇才會讓陳文月受到傷害。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陳文霖一直都沒有辦法理性的思考和冷靜的分析這件事情。
於是,季憲浩覺得自己應該幫助陳文霖把這件事好好的調查清楚,不僅僅是為了陳文霖,也是為了陳文月和江之虞,他不希望這件事讓任何一個人遭受不該承受的委屈。
從事情發生之後,季憲浩就一直在調查著有關這件事的一切。
最近,季憲浩拜托的調查這件事情的朋友,告訴季憲浩,事情有了很大的突破,找到了很多有力的證據。
於是,兩個人約在酒吧見麵,準備詳細的商量一下這件事。
“憲浩,你拜托我的那件事,最近有了很大的進展,這是我最近找到的證據,還有以前的證據的匯總,我想對你應該會有幫助的。”說著,那個人把自己找到的資料交給了季憲浩。
“多謝了,兄弟,這件事情如果成功了,我一定好好的感謝你。”季憲浩向他的朋友表示著感謝。
“我們兄弟之間還用的著這麽客氣嗎,能幫到你就好,你快看看這些資料,對你有沒有幫助吧。”說完,那個人拍了拍季憲浩的肩膀。
接過資料的季憲浩仔細的看著手中的文件,從當年事情的描述,到對劉孟宇這個人的所有資料,季憲浩都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然而就在看到,事情發生的前一段時間的時候的相關資料的時候,季憲浩覺得這裏一定是有什麽問題的,但是一時間他又說不出什麽問題來。
這樣讓季憲浩十分的苦惱,不過他覺得既然事情已經有了進展,那麽以後這件事情能夠得到解決的那一天,也是指日可待了。
既然現在,關於這件事情,他發現了一些隱情,那麽他覺得自己不能過早的把這件事情暴露出來,這些問題還需要他在背後一點點的調查清楚,等所有的事情都浮出水麵之後,他才能把這些事完完全全的都告訴陳文霖。
所以,季憲浩決定,應該把關於這件事情的一些表麵的資料交給陳文霖,有了這樣的證據,劉孟宇無論如何也不能依靠家裏的關係而逍遙法外了。
季憲浩拿著最基本的資料,來到了陳文霖的辦公室。
“文霖,我要給你看一些東西。”季憲浩的表情有些嚴肅的說道。
“什麽東西,你居然這麽正經。”陳文霖難得見到這麽嚴肅正經的季憲浩,覺得有些不同尋常。
“關於月月當年的事情,我查到了一些證據,你看一下。”說著,季憲浩把自己搜集到的資料,交給了陳文霖。
當陳文霖聽到季憲浩告訴他是關於當年陳文月的事情的證據的時候,陳文霖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他一言不發的接過了季憲浩手中的資料,仔細的閱讀起來。
過了一會兒,陳文霖冷冷的說道,“太好了,這下我們終於有證據可以把劉孟宇繩之以法了,這一次,就算他有著天大的本事,也沒有辦法讓自己逃過法律的製裁了。”
陳文霖的表情十分的恐怖,這件事情一直是他心裏的痛,也是他為什麽對江之虞恨之入骨的原因之一。
而這一次,他知道可以讓劉孟宇得到應有的懲罰之後,他的心裏十分的解氣。
“憲浩,謝謝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了。”陳文霖看著季憲浩,有些激動。
“說什麽見外的話,我們之間還需要這樣嗎?月月是你的妹妹,她也像我的妹妹一樣,所以她的事情,我也是義不容辭的,能幫到你,我很開心。”季憲浩很真誠的向陳文霖說著。
陳文霖為自己能有這樣一個好兄弟而感到很欣慰。
自從上一次江之虞去大鬧陳家之後,陳文霖就把江之虞關在了療養院,限製了她的自由。
江之虞的閨蜜薛文妍想去看望她,但是迫於陳文霖的限製而沒有辦法做到。
但是薛文妍絕對不會就這樣輕易地放棄,所以她努力的打點了各方關係,終於能夠來到療養院,見到了江之虞一麵。
見到薛文妍,江之虞十分吃驚,“妍妍,你是怎麽進來的?”
“小虞,為了能見你一麵,我幾乎能動用的關係都動用了,好不容易才能進來,陳文霖這個變態也真是的,他這明明就是囚禁。”薛文妍有些氣憤的說道。
“落入他的手裏,我又有什麽辦法呢,這幾天我也是想明白了,陳文霖真的對我恨之入骨了,我和他之間的誤會,可能這一輩子都解釋不清了。”江之虞很無奈的說道。
“小虞,陳文霖他都對你做了什麽,你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薛文妍聽到江之虞的話,很是吃驚。
“妍妍,我想你一定知道我的孩子的事情吧?”江之虞很無力的向薛文妍問道。
“這件事我聽說了,小虞,你別太難過了。”薛文妍聽到江之虞提起了這件事,急忙安慰她道。
“妍妍,我想你知道的,可能不是事情的真相吧,其實,我的孩子,是陳文霖害死的。”江之虞十分難過的說著。
薛文妍聽完之後,難以置信的看著江之虞,“什麽!陳文霖這個魔鬼,他居然做出這種事情!”
“小虞,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留在他的身邊做什麽,隻要有機會,你就逃離這個地方吧,以後再也別回來了。”薛文妍很替江之虞擔心。
“不,妍妍,我不能走,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的孩子沒有死,我不能離開。”江之虞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絲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