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好友相見
在江之虞提出做羊水穿刺的想法,陳文霖第二天就帶著江之虞來到了醫院。
在去醫院的路上,陳文霖以江之虞一直沒有說話,氣氛很是壓抑。江之虞偷偷的看了陳文霖一眼,發現陳文霖的臉色很是難看。
江之虞咳了兩聲,然後緩緩開口的說道:“陳,文霖,結果出來,如果孩子是你的,你有什麽打算嗎?”
“我為什麽要有打算?”陳文霖淡淡的問道。
“如果這個孩子是你的,那你就是爸爸了,應該想一想怎麽才能做一個好爸爸。不是嗎?”
“誰說這個孩子一定是我的,現在還不知道結果,我不會浪費時間想那些還不存在的問題。”陳文霖的漫不經心的說著。
江之虞麵對陳文霖的態度很是無奈,卻又無可奈何。
“你現在不相信我的話,但等結果出來就知道了。”
陳文霖沒有在理會江之虞,別過頭去,自顧閉上眼睛。
江之虞沉默了一會兒,雙手緊握,緩緩開口,輕聲說道:““我希望當結果出來以後,知道這個孩子是你的時候,能對我好一點,不求能多長時間,隻求在我生孩子的這段期間,我希望他能在我的肚子裏健健康康的長大。”
陳文霖仍然沒有搭理江之虞,隻是在陳文霖的腦海裏回憶起了這些天自己對江之虞的所作所為,回想著自己到底對江之虞都做了什麽,以至於讓江之虞說了這段話。
想著想著,陳文霖不禁心酸,想到了自己確實偶爾對江之虞有些過分,尤其是從薛文妍那裏將江之虞抓回到別墅的時候,不自主的有些心疼之意。可當陳文霖一想江之虞在薛文妍家裏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忤逆自己的意思的時候,所有的心疼就都煙消雲散了,隻剩下了陳文霖自己的威嚴被挑釁的憤怒。
忽然之間,陳文霖眉頭一皺:“該死的,怎麽腦海裏想的都是關於江之虞的事,簡直是浪費時間。之所以這樣對江之虞,都是她自找的,不能怪我。如果不忤逆我,也不會這樣,況且,江之虞自己知道後果,還那麽做,更加怨她自己。
很快,陳文霖和江之虞就到達了醫院。由於陳文霖的在A市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掛號排隊,江之虞直接被護士帶到手術室。
在手術台上,江之虞心裏默念:“江之虞,你要堅強,這個一點都不痛,挺一下就過去了。江之虞就這樣一直為自己加油打氣。
可真到了做羊水穿透得時候,江之虞感覺到了前所未有得的疼痛,是那種疼到骨子裏的痛,可為了真相,為了證明自己肚子裏的孩子是陳文霖的,江之虞強忍著疼痛,知道結束為止。
江之虞輕輕的捂著自己的肚子,邁著緩慢的步伐從手術室走了出來。醫生也隨即跟了出來。
“醫生,鑒定結果要多久才能出來;”江之虞由於一直忍著疼痛,虛弱的問道。
“要幾天以後才能出結果。陳太太不必著急,出結果醫院會通知您的。”醫生臉上帶著微笑,安撫著江之虞說道。
“既然最完了,我們回家吧。”陳文霖在旁邊冷冷的低聲說道。說罷,轉身大步的走出醫院,根本不顧及江之虞剛剛做完手術。
“謝謝。”江之虞向醫生道了一聲謝,忍著疼痛一路小跑追著陳文霖。
陳文霖早早就上了車,在車裏等著江之虞。
江之虞由於身體疼痛,還懷有身孕,即使小跑,也是緩慢了一些的。
江之虞打開車門,上了車,就聽見陳文霖不耐煩的開口說道:““怎麽那麽慢,不會用跑的嗎?”
“我……。”江之虞本想說自己很痛,況且,肚子快的孩子也不許自己跑,可是江之虞知道不管怎麽說,陳文霖都不會關心自己,遷就自己,所以就沒有在說下去。
“怎麽不說了?”陳文霖淡淡的問了一句。
“沒什麽好說的,反正你又不會因此關心我。何必浪費口舌呢。還饒了你的清淨。”江之虞雙手用力的握著,給自己鼓氣,讓說話的聲音沒有顫抖。
“既然知道我不會關心你,何必做親子鑒定,讓自己遭這麽大的罪呢。”陳文霖轉過頭來,用一種誇讚江之虞很有自知之明的眼光看著江之虞。
“那是我為肚子裏的孩子所做的,不是為了自己。”江之虞再說這句話的時候,從內到外,從眼神到語氣都是底氣十足。
“好一個為孩子所做的。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呢。”陳文霖嘴角一揚,露出邪惡的一笑。
江之虞不想再與陳文霖說什麽,隻想好好休息,減輕一下自己的疼痛,便沒有回答陳文霖的話,閉上眼了雙眼。
陳文霖沒有聽到江之虞回答自己,臉上有一絲不悅,但也沒多說什麽。
就這樣,兩個人沉默的回到了半山別墅。
陳文霖回到家,第一句話就是:““你從現在起就在別墅裏帶著,哪裏都不許去,否則後果自負。”
“知道了,可是我能不能見我好朋友薛文妍一麵;”江之虞沒有反抗陳文霖,自己隻能無條件的服從,隻是江之虞的心裏委屈卻無法傾訴,壓的她快要透不過氣,隻有薛文妍能傾聽自己的苦楚。
“可以,不過我會接她來別墅與你相見。”
“什麽;哥哥,你怎麽能讓江之虞的朋友來家裏呢;”在一旁的陳文月驚訝的問道。
“這是我們大人之間的事,小孩不要插嘴。”陳文霖說罷便打電話給孟浩,讓孟浩去接薛文妍來半山別墅。
“哥。”陳文月不情願的喊著陳文霖。
“文月,你聽話,哥有點累了,別鬧了啊。”陳文霖溫柔的說道,隨後便上了樓。
“江之虞,別以為你的朋友來了,你就會有好日子過。”陳文月用著隻有自己與江之虞能聽到的音量,狠狠的說道。
“隨你的便吧。”江之虞從手術台上下來,除了在車上小憩一會兒,就在也沒休息過,再加上一路的奔波,身體十分疲憊,不想與陳文月爭辯,便隨意附和了一句,也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