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拖回公館
霍北琛目光冷冽了幾分,低聲反問道:「那你就花我的錢風花雪月?嗯?」
莫辛蹙了蹙眉,神情滿是煩躁,語氣也極其不耐煩,「那是你給我的卡,我用了怎麼了?」
她看著霍北琛那深邃的眼眸,絲毫不慌亂,反而很鎮靜。
霍北琛看著那面無表情的莫辛,眉間有幾分慍怒。
這女人臉皮怎麼這麼厚?
這般貴重的東西丟了,還一個月不回家,用著他的錢。
真是欠收拾。
「還有,我也不打算找回那玉鐲,我也不想回北苑公館了。」莫辛漫不經心地說道,看起來絲毫不關心。
她既然可以因為手鐲的原因可以離開那公館,那她為什麼還要回去?
這不是給自己找虐嗎?
她也清楚,霍北琛對她也沒有好感,況且就一個玉鐲罷了,霍家肯定可以再買。
霍北琛看著她那隨心所欲的神情,咬牙切齒,字一個一個地蹦了出來,聲音陰冷得可怕:「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我說我不找了,也不得回去,還需要我再說一遍嗎?」莫辛調高了音量,語氣里染上了幾分不悅。
說完便向轉身就走,走了幾步,手腕又被霍北琛拉住了。
「喂,霍北琛你又在幹什麼?」莫辛眼裡多了几絲慌亂,想掙扎,但霍北琛卻死死地不放開,拖著她向車走去。
霍北琛也故意忽視了她那氣急敗壞的聲音,既然她不想回去,他偏偏不如她願。
他要好好調教這女人一番!
周圍的人都側目而視,都覺得奇怪。
「霍北琛!你是不是人!」莫辛被他塞進了後座,勃然大怒,怒吼著那臉上滿是寒意的霍北琛。
她就搞不懂了,他們倆根本也沒有感情,為什麼不放開她?!
這男人怎麼這麼奇怪!
車上的氣氛瀰漫了火藥味。
莫辛越想越氣,雙手叉腰,氣鼓鼓地說著:「霍大總裁,你是不是有病?」
她剛一說完,霍北琛就從車上放置的一個袋子里,拿出來了膠帶,毫不猶豫地封上了莫辛的嘴巴上。
再拉出來一根繩子拴住了她的手。
霍北琛這才感覺世界清凈了不少,連空氣也清新了。
而莫辛只能被迫地承受這一切,心裡的怒火熊熊燃燒。
這是綁架!是違法行為!
想動一動手腕卻手腕被綁得很緊,輕輕一動,都覺得很疼。
感受到了那冷意,皺了皺眉,偏過頭怒氣騰騰地瞪了一眼霍北琛。
霍北琛已經闔上眼睛小息著,況且他離她坐得很遠。
莫辛看著他那悠閑著睡覺的模樣,慢慢地挪在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狠狠地踢了他一腳。
「喬念夕!你要是再不安分守己,我就把你從車上扔出去!」霍北琛猛地睜開眼睛,幽暗陰冷地威脅道。
莫辛聽著他那話,美眸里滿是不屑。
把她踢出去?
他敢嗎?
現在的她已經是喬家的人,而且還被霍尋承認了。
就算霍北琛有這個心也沒有這個膽。
但她還是安分了一些,只是到公館前也時不時整蠱一下霍北琛,讓霍北琛感受一下她被他從酒吧里拖出來的心情。
「少爺,到了。」司家從車視鏡里看著那不對付的兩人,盡量鎮定地說道。
霍北琛微微應了一聲,便打開了車門,他先下車。隨後拉著莫辛的腿往外拽。
莫辛美眸睜大,想罵霍北琛,卻因為膠帶,說不出來話。
如果有眼神殺人,那霍北琛早已被莫辛殺死無數回了。
霍北琛拖著莫辛向大門走去,快速地打開了門,並特意反鎖了。
公館客廳里。
霍北琛慢條斯理地站在莫辛的跟前,俯下身子,修長的手指撕開了那膠帶。
「霍北琛,我看你是有神經病。」莫辛感覺到了嘴上的疼感,皺了皺眉,水潤的眸子里盛滿了怒意,毫不客氣地大聲罵著。
霍北倒也沒有回答她,反而繼續解開了她手上的繩子。
門已經反鎖了,諒莫辛也不能離開公館。
莫辛扭了扭手腕,嬌嫩的手腕上已經變得青紫了。她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瞪了一眼霍北琛,剛起身向大門走去時。
卻聽到了那淡淡的冷聲:「門被反鎖了,沒有我,你出不去。」
霍北琛坐在沙發上,手上拿著杯子,眼裡閃過几絲嘲諷地看著莫辛那高挑的背影。
莫辛不禁捏緊了拳頭,只好轉身繼續坐在沙發上。
她告訴她自己要冷靜下來,憑著她這幾天對霍北琛的了解,估計霍北琛是屬於吃軟不吃硬的人。
深吸一口氣,嬌艷的臉上滿是笑意,看起來十分的動人,特意放柔了語氣,「北琛,你看,既然我們兩個也沒有感情,那為什麼不分開呢?」
霍北琛挑了挑眉,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
莫辛見他笑了,便是覺得有戲,笑意盈盈,「以後呢你隨叫隨到,關於出席宴會這些事情,我保證準時來,你看怎麼樣?」
她語氣里有幾分探究和期待。
她都放緩了態度了,霍北琛不可能不同意吧。
只見霍北琛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偏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莫辛,輕聲說道:「你之前不是挺伶牙切齒的嗎?怎麼?還搞著溫柔的一套?」
他倒是明白了莫辛的想法,但他霍北琛也不是這種人。
而且他對於莫辛有這種想法感到很搞笑。
說完便轉身向樓上走去,連他自己都沒有發覺,他語氣裡帶上了幾分笑意,輕飄飄地說著:「還是洗洗睡吧。」
偌大的客廳里只剩下莫辛一人。
莫辛極力地忍住內心想要爆粗口的想法。
這男人是不是清心寡欲?
軟硬都不吃,他到底吃什麼?
總不能吃她吧。
偏過頭,看著那緊鎖的大門,氣的牙恨痒痒,懷著滿肚子的怨氣上樓睡覺。
她要在夢裡殺死霍北琛那變態的男人!
霍北琛剛一躺下,便不禁打了個噴嚏,他不用猜都知道是莫辛在背後說他,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笑容。
在這如死寂潭水般的生活里,多了几絲色彩,他還是趕到了樂趣。
但霍北琛怎麼都沒想到,這個想法在第二天便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