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51*我好像懷孕了
晚飯之後,白楚墨載著她去江邊溜了一圈,看著那些帶著孩子的小夫妻,夜雨好像比他還心急想要孩子了。
坐在岸上的長椅上,她看著不遠處的一家四口,眼裡有著憧憬,挽著白楚墨的手說:「我們去領養一個孩子吧。」
「為什麼要領養?」白楚墨側頭看著她,把她往臂彎里收了收:「我們現在回去生。」
白楚墨在商場上是出了名的冷靜沉著,但是面對夜雨他就是個初嘗愛情的小夥子,會衝動會不受控制。
這會說什麼就是什麼,牽著夜雨直接回家。
剛進屋就把夜雨抵在門板上,品嘗她唇舌的馨香。
「老婆,你越來越有韻味了……」
夜雨還沒來得及開口,呼吸又被他奪走,夜雨生澀的回應讓白楚墨更加興奮。
衣衫半褪,體溫交融,一番交戰後,夜雨癱軟在他懷裡,軟綿綿的問他:「這樣就可以有小寶寶了嗎?」
白楚墨輕笑啄了一下她的額頭,把她攔腰抱起:「再來幾次。」
……
從樓梯一路纏綿到卧室,沾上舒適的大床,夜雨本以為能輕鬆一點,卻不想他也更好發力。
汗滴交融,肌膚之親,饜足后的白楚墨抱著夜雨又去鴛鴦浴。
進了睡里,幾近昏厥的夜雨才醒了過來,一動不動趴在白楚墨懷裡,讓他把自己清洗。
白楚墨靠著浴缸,夜雨趴在他胸膛,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她的背脊:「老婆,我還欠你一個婚禮呢。」
夜雨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又把頭埋在他頸窩,小手輕輕摳著他的鎖骨:「等我明年畢業了,我們就去海邊結婚。」
「等你畢業我就更老了。」
「你老得掉了牙齒長了皺紋我也喜歡你。」
白楚墨笑得合不攏嘴,摸著她的頭說:「情話說得這麼順溜了?」
夜雨往上蹭了蹭身子,白楚墨卻立馬抓住她,倒吸一口涼氣,瞪她一眼:「蹭哪裡?!」
夜雨扭頭看了看他手捂著的地方,臉一紅,急忙道歉:「對不起……」
白楚墨卻懲罰姓的在她小可愛上捏了一把:「怎麼還是這麼小?」
夜雨被他直勾勾的視線看得臉紅得快炸了,急忙護住胸前,羞惱的對他說:「我要很多泡泡!」
白楚墨笑著伸手擠了一把沐浴露,抹在她背上,然後打開水龍頭,衝出一浴缸的白色泡沫。
兩個人鬧了一陣,白楚墨把她揪出來丟在床上,頭都沒幫她吹乾她就睡著了。
清晨,南海別墅這邊一片祥和,男人擁著女人安然入眠,御景別墅卻不得安寧。
寬大的洗手間里,張以曼蹲在馬桶前不停的乾嘔,想起前不久和東哥發生過關係,而這段時間她胃口一直不佳,一開始以為是腸胃不好,這兩天卻乾嘔連連,不詳的預感襲來。
張瑾瑜聽見動靜走進來,看著張以曼蓬亂著一頭金黃的捲髮,有些狼狽蹲著馬桶邊,不住的乾嘔。
他上前蹲下身子撫著她的背,關切的問:「怎麼了?」
張以曼緩過起來,忍住翻騰的反胃感,用張瑾瑜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嘴,無助的看著她哥,聲音有些微顫:「哥……我好像懷孕了……」
張瑾瑜眉頭一皺:「誰的?」
「我不知道……」張以曼不敢把自己在外面亂來的事告訴她哥,但是現在卻亂了陣腳。
「哥怎麼辦?要是懷孕了怎麼辦?阿墨會不要我的!」
「冷靜點,先去醫院檢查一下。」
……
醫院裡,當其他人聽到這個消息時,大多都是欣喜的,但張以曼卻像發了瘋一樣往外面跑:「我不相信!我不要!」
張瑾瑜急忙抓住她,免得她這樣亂跑出什麼意外:「小曼!你振作點,有孩子,也未必是件壞事。」
聽見張瑾瑜的話,張以曼看著他:「哥,你有什麼辦法?不行的話,我去打掉孩子!我不要失去阿墨!他會不要我的!」張以曼語無倫次的表達著自己的恐慌。
她懷孕了,已經快一個月了!她只和東哥發生過關係,孩子定是他的,但是東哥就是小混混,就算是富二代她也不願意,因為那不是她和白楚墨的孩子!
張瑾瑜把她護在臂彎,思索著什麼,才下定決心一般說:「孩子不能打掉,不是白楚墨的,可以冒充是白楚墨的。」
「怎麼冒充?」
張瑾瑜本不想再參與這件事,夜雨和白楚墨的幸福他都看著眼裡,本來他和可以和他的心兒過這樣的日子,卻因為對張以曼的縱容導致心兒的離去。
現在又是因為張以曼,若不是她懷孕了,他不會用這樣卑鄙的辦法,夜雨一直都沒有錯,也是個好女孩,但是他卻要傷害無辜的她,他是不忍心可是他更偏袒自己的妹妹。
「過兩天白伯父六十大壽,這件事得找伯母幫忙。」
「怎麼幫?」
「那天如果白楚墨來了,你就和他做場戲,讓他以為孩子是他的就行了。」
聽見張瑾瑜的話,張以曼臉上才有了笑意,然後又擔憂起來:「如果真的做的話……孩子會不會有事?」
「當然不能冒險。」
「那找人替我嗎?不想阿墨和別的女人睡!」
「不用,有一種新型[致][幻][劑],會讓他產生[情][事]記憶,到時候你只需要躺到他床上就行了。」
「這個好!我懷了阿墨的孩子……這樣一來,安夜雨就不能留下來了!」
李玉嵐一直不喜歡夜雨,對張以曼的提議也表示贊同。張以曼沒有說她已經懷孕了,而是叫她想辦法,在這次壽宴上讓他們生米煮成熟飯,結婚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那麼一切的矛盾就會迎刃而解了。
白楚墨是在前一天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他也想帶夜雨去露露面,讓他們知道自己要和夜雨在一起的決心,順便把他們明年準備辦婚禮的事說一下,於是就欣然答應。
第二天剛好只周六,天氣有些陰沉壓抑,舒適的睡覺天氣,白楚墨卻沒有再讓夜雨睡懶覺,早早把她叫起來,簡單打扮了一番就出門。
知道要回白楚墨的家,夜雨有些緊張,在車上也沒有睡覺,顯而易見的不安。
到了那邊,夜雨說要去買點東西送給他父親,這些人情禮節沒人教她,都是看電視劇學來的,雖然知道他爸媽不喜歡自己,但還是想表現好一點。
白楚墨也依順她,陪她買了不少東西,水果、白酒、茶葉……她能想到的都買了,但心裡還是擔心自己會不受歡迎。
「老婆,別這麼拘謹,不用這麼費心討別人開心,要和你過日子的只是我,今天只是帶你出來玩玩,放鬆點。」
她卻把他的手抓得更緊,手心都冒薄汗了。
壽宴中午是正餐,晚上是舞會,白楚墨攜著夜雨到達的時候,別墅會客廳已經熙熙攘攘。
白楚墨領著夜雨走到父母面前,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一側的桌子上說:「這是你們兒媳婦買的。」
李玉嵐看著夜雨,笑了笑,算是給了個好臉色,心裡卻想著,反正這女人也在她兒子身邊待不了多久了,她就忍耐一下。
顧景恆和他母親也來了,不過沒見到顧建豐,想必還在醫院,時日不多了。
顧景恆看到夜雨,四目相對不過一秒,夜雨就故意移開了視線,對白楚墨說:「我想上廁所。」
「我帶你去。」
顧景恆看見兩人離開人群,也不緊不慢跟了過去。
到達廁所走廊時,只看見白楚墨坐在靠牆的沙發上,見到顧景恆的到來,他也起身迎上去。
「姐夫來這裡不是為了上廁所?」
顧景恆直言問:「小雨把那些事都告訴你了?你是不記仇還是在預謀著什麼?」
白楚墨故作不知:「什麼事?姐夫是說,你背著我歪曲事實,說她父親殺了我小雨,想挑撥我們關係的事?」
顧景恆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不管你是出於什麼原因,你要是敢傷害小雨,我不會放過你的。」
……
夜雨從廁所出來,就在轉角后聽見顧景恆的聲音,突然就駐足站牆后。
這些話本來就是想告訴夜雨的,所以白楚墨的聲音並沒有故意壓低:「姐夫,你想聽聽這件事的完整版嗎?」
顧景恆想起自己對夜雨隱瞞的那一部分事,完整版?難道他都查到了?小雨也知道了?
白楚墨不顧顧景恆的詫異,緊接著說:「我爺爺確實死於小雨父親之手,這點你沒騙她,但是你隱瞞了一點……」故作停頓,視線撇了撇牆角,勾起嘴角:「著一切都是你父親顧建豐指使的。」
顧景恆沒料想到這麼久都沒有查出的事情,居然會被白楚墨知道!那麼小雨肯定會恨他,他們顧家害得她家破人亡,從小過非人的生活,受盡欺凌……
角落裡的夜雨確實震驚的睜大了瞳孔,小手捂著嘴巴害怕自己發出聲音。
從小就被世人灌輸,她的父親是千古罪人一般,而她是罪人的女兒,彷彿從出生就是罪惡,這是她懂事以來就有的認知,所以她自卑,時常選擇沉默,害怕走去這個保護圈,也害怕別人闖入她的圈子,就這樣把自己隔絕起來。
慢慢開始孤僻自閉,開始害怕陌生人,害怕所有靠近自己的人。
那個夜晚,很多路人都被狼狽鮮血直流的她嚇跑,只有這個男人把漂亮的轎車停在了自己身旁……
她一直都很感激顧景恆,在她黑暗的生活中灑下陽光,顧叔在她心裡一直占著重要的地位,卻從來沒想過,這個救世主一般的男人,確是害她變成罪人的那個人……
他一直知道這些事,是愧疚了嗎?所以才會把她養大。
想到一直以來,他也許並不是真心照顧自己,只是出於自責或者同情,讓她心裡的感激一下子變得有些怨念……
一時間她難以接受……
白楚墨故意往裡面走,裝作去探夜雨為何還沒出來,其實早就預料到夜雨站著牆角,故作驚訝的說:「老婆,你在這裡做什麼?」
被白楚墨牽著走的同時,夜雨扭頭看著顧景恆。
她神色複雜,看得顧景恆也無奈痛心……
白楚墨卻笑著牽著夜雨離開,顧景恆就是活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若不是他把這些事告訴夜雨,也不會調查到當年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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