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24*沒良心的小東西
白楚墨陪夜雨做完檢查,結果出來顯示兩人身體皆無異常,可以要孩子。
於是白楚墨默默在心裡安排著造人計劃,自從第一次之後,他是想第二次得不得了,可夜雨卻絲毫不提及這方面的事,而且他一說她就捂他嘴巴叫他閉嘴。
那次她意識模糊,可能壓根沒感覺到什麼,而且她是第一次,醒來後身子痛了好幾天,更加排斥和他演電影了。
看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
那邊白亦婷和顧景恆的結果也出來,均無異常,兩個老人就說:「這就奇怪了,怎麼就懷不上呢?」
「是啊,結婚都一年了,我們阿婷一點動靜都沒有,我覺得還是阿恆不賣力,看來我們的費點心思監督著這事了。」
兩個老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事情最根本的原因就在兩個人壓根沒有同房,能懷上那才奇怪了。
這一出之後,兩個老人去了他們新房陪住,顧景恆自然就不能再推脫離開了,這兩個晚上他都留了下來,最高興莫過於白亦婷了。
能和他睡在同一個房間她就很知足了,即便她睡的床,他睡的沙發。
兩個人在同一個屋子,卻無人說話。
靜默無言到黎明,年三十的早上,清晨的潮南籠罩著一層露霜。
酒店套房內,男人在房間里收拾自己,女人在床上沒形象的呼呼大睡,嬌憨的樣子讓男人看著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意。
男人走到床邊拍拍女人的臉:「小雨,起來穿新衣服了。」
她縮著脖子躲著他冰涼的指尖,濃黑的睫毛在眼瞼刷著,小手揉揉眼睛擁著被子坐起身子,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然後看著白楚墨,說:「我夢見你被鬼抓走了。」
白楚墨把她的衣服放在床頭,笑著問她:「是嗎?那你怎麼不去救我?」
她一邊穿外套一邊說:「因為我害怕它把我一起抓走啊。」
「那你就不管我了?」
哪知她沒心沒肺的說:「管你也救不了你,兩個人一起死,不如留一個人活著好。」
一個夢白楚墨也較真。
「要是我死了,你還能好好活著?若是你被抓走,我肯定拿命去救你,一個人活著不如兩個人一起死了好,沒良心的小東西。」
聽了他的話,她像是也感到了愧疚,嘟噥著說:「要是我再夢到你被抓走我下次一定救你。」
白楚墨被她孩子氣的話說得哭笑不得,等她慢慢悠悠的整理好自己,吃了早餐帶她去年貨市場走了一遭,就算沒什麼要買的也讓她感受一下過年的氣氛。
她見識真的很少,看見什麼都稀奇,買了兩個紅燈籠說要拿回家掛上,白楚墨也由著她,她拿什麼他只管付錢就行了。
中午,熱氣騰騰的火鍋店裡,兩人相對而坐,在白楚墨的慫恿下,夜雨第一次吃辣椒,可是試吃效果並不佳,鍋里的菜沒吃多少,花生奶已經喝飽了。
她「噝噝」的倒吸著冷氣緩解嘴裡的**。
白楚墨在她的空杯子里添滿花生奶:「吃不了下次就不帶你吃了。」
她一口喝下又把杯子遞了過來,一頓火鍋變成了喝花生奶。
白楚墨拉著她起身:「不吃了,肚子留著晚上吃好的。」
「晚上真的要和他們一起吃嗎?」雖說是顧叔和白楚墨的家人,但是他們都不喜歡她。
「當然了,有我在你什麼都不要擔心,上了桌子使勁吃就行了。」
下午帶夜雨去打扮了一番,天色越黑她就變得越緊張,若不是白楚墨不停的安慰,她肯定打退堂鼓了。
去年顧叔結婚的時候見過那些人,個個都不喜歡她,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殺人犯的女兒。
夜幕伴隨著愈加冷冽的風降臨,兩人從時代造型館里出來,精緻打扮一番后的夜雨,看起來更加明艷動人。
長發精緻的盤起,裝飾著細小的髮飾,及地長裙和白楚墨身上的西裝明顯是同一個系列,黑色為主色搭配寶藍細邊,讓她看起來溫婉而秀氣,七分優雅三分成熟,和平時傻裡傻氣的她完全不同。
現在的她站著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還是挺像知書達理的名門淑女。
然而裝扮改變的只是外貌,改變不了一個人長久以來的言行舉止。
她走路的姿勢向來都是很隨意的,現在也走不出高雅大方的感覺,不過這樣的她卻讓人覺得很自然。
不管是什麼樣子,只要是她白楚墨怎麼看都喜歡。
坐著白楚墨兩個座位的阿斯頓,沿著夜色下整齊排列的路燈,朝繁華的中心駛去。
車在金碧輝煌的酒樓前停下,這裡並不是什麼高級酒店,似乎只是普通的餐廳,一樓大廳已經座無虛席,熙熙攘攘全是客人。
中午餓了肚子的夜雨,現在聞到飯菜的香味就肚子咕咕叫。
白楚墨擁著她徑直走上寬敞的木質旋轉梯,二樓就比一樓靜幽了許多,全都是獨立的房間。
遠遠的看到走廊盡頭有幾個熟悉的身影,正是白筱茹和張以曼已經她的哥哥張瑾瑜,幾人似乎也是剛到,說笑著走進了一扇門。
夜雨緊張得一直都不敢說話,被白楚墨的大手牽著她才敢繼續往前走。
鑲著金色花邊的大門,白楚墨修長的手指落在門手上,不做絲毫猶豫的推開,裡面的喧囂時一下子涌了出來。
裝飾奢華的房間,中央擺放著足以坐下三十個人的大圓桌,顧、白兩家的夫人正在招待客人,基本都是自家親戚,大家都有說有笑其樂融融。
白楚墨推門而入的瞬間,裡邊的說笑聲明顯低了下來,似乎連氣氛都凝結了幾分。
一個穿著紅色唐裝的中年女子率先開口:「嵐啊,這不是你家阿墨嗎?著幾年沒見,都長得這麼高大了!」
說話的人是白楚墨的舅媽,待白楚墨也還不錯。
白楚墨支著夜雨,說:「叫舅媽。」
夜雨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婦女,一時之間叫不出口。
舅媽不知道夜雨的身份來歷,看著這丫頭乖巧也挺喜歡,她的聲音很喜慶,一直笑呵呵的:「呀,阿墨什麼討了個這麼乖巧的媳婦?嵐姐你還給他相什麼親?這丫頭不錯啊。」她自顧自的又看著夜雨說:「小姑娘是害羞吧,沒關係,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以後隨著阿墨叫我舅媽就行了……」
舅媽是個話多的主,經她這一說,很多不知內情的親戚都開始起鬨,說白楚墨結婚了也不通知他們。
白國華默不作聲看著不孝子,李玉嵐連忙說好話,然後去把舅媽拉過來:「都坐吧,坐著慢慢聊。」
角落裡的張以曼和白筱茹,恨不得撲上去把夜雨撕了,這個女人既然還敢到他們家裡來!
白楚墨體貼的一路都護著夜雨,把她安排到空的座位坐下。
認識白楚墨的親戚就調侃:「都說這男人討了媳婦就懂事了,你看你們家阿墨,你們說他沒點人情味,你看看人家現在多體貼。」
白國華氣不打一處來,但是礙於現在大家都高興,也不好對白楚墨發作,只好一言不發坐在那裡。
顧家的人倒是基本都認識夜雨,只是小聲的嘀咕著。
白亦婷神色略微苦澀,看著顧景恆的視線從安夜雨進來那一刻就沒有離開過,她心裡真的很恨。
別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的,恰巧是她費盡心思也無法得到的。
明明自己什麼都比她好,論身家論本事就是十個安夜雨也比不上她,可是她偏偏輸了心愛的男人,無論自己再優秀,他都不肯多看自己一眼。
座位漸漸坐滿,都是各自忙碌許久難得一見的親戚,難得一聚大家都很開心,話題也從夜雨身上轉開。
其實白楚墨這次帶夜雨來參加這種家族聚餐,無非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場,並不是來徵得誰的同意,只是讓那些對夜雨圖謀不軌的人自動收手。
不知是誰有把話題扯到了白楚墨身上。
「大嫂,你總說你一把年紀沒孫子抱,這老大老二都結婚了,你還愁什麼?你看看阿婷這麼能幹,一個女孩子能撐得住一個公司,阿墨的事業也是蒸蒸日上,你們當初還不同意,現在人家可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年輕人就要像這樣敢拼敢闖,我們當年不也是這樣過來的嗎?」
「是呀,我是羨慕你們家得不得了,個個孩子都有出息,你看女婿是商圈一把手,這兒媳婦也是乖巧得緊,你還成天抱怨你命苦,我要有這樣的兒女,做夢都笑醒了。」
李玉嵐只是笑,著其中的煩惱只有自己知道。
「對了,你家老幺怎麼還沒來?」
提起她家老幺李玉嵐也是愁眉苦臉:「剛剛打電話說在機場,也不知道人去哪了,我再打電話催催。」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一個身形和白楚墨相似的男人走了進來,笑得和去年一樣妖孽:「媽你找我呢?」
白臣夕弔兒郎當的走進來,看到餐桌上的夜雨是,濃眉上挑。
李玉嵐給他留了位置,招呼他過來坐,他卻單手抬起椅子,在夜雨旁邊的空位置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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