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00*吃醋的男人就是這麼奇怪
顧景恆的叫價把現場的氣氛點燃,夜雨也是覺得不可思議,扭頭看著那可聲音傳來的方向,卻始終不見他的人。
顧景恆價一喊完,立馬又有人加價:「兩百萬。」
主持人未來得及報價,顧景恆又舉起牌子:「五百萬。」
白亦婷心裡氣,臉色因心氣不順而有些發白,而她的閨蜜還以為顧景恆這般強勢奪價是因為白亦婷看上了這套衣服。
「婷婷,你看看你多幸福,顧少爺看上去冰冷冷的,沒想到對你這麼好!」
白亦婷回頭強硬的扯出笑容,心裡的苦澀只有自己知道。
又是一個五百萬,夜雨驚嚇望著顧景恆那邊,真心心疼他的錢,她這樣的衣服哪裡值那個價,可自己又不在他旁邊,來阻止他競價的辦法都沒有。
全場又變得寂靜,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無人加價,其實夜雨多希望有一個不認識的人加價,然後把這個買走,不希望是她的顧叔花這筆冤枉錢。
無人出聲,主持人開始宣價:「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五百萬……」
夜雨心懸到嗓子眼,如果這錘敲下去顧叔就要白白浪費五百萬,實在是不值得。
突然一聲低沉迷人的男聲再次劃破詭異的寂靜:「一千萬。」
夜雨還沒來得及高興,就意思到叫價的男人正坐在自己身邊!
白楚墨放下牌子,低頭對上她詫異的視線,風輕雲淡的笑了笑。
「一千萬」一出,寂靜的空間又開始沸騰,居然打破了競價記錄!
如此高價夜雨卻高興不起來,這兩個男人她都不希望他們花這樣的冤枉錢,可是場上卻沒有陌生人再加價。
她四處看著,多希望一個不認識的人能舉起牌子,畢竟一千萬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數值。
然而最後依舊是她最不希望的那個人舉起了牌子,沉穩的聲音報價:「一千五百萬。」
白楚墨玩味的笑著,他知道顧景恆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加價,他只不過是想把事情鬧大一點,讓他損失多一點。
而夜雨則萬萬沒想到顧叔會毫不猶豫的加價,還一加就是五百萬,如果剛剛白楚墨不叫價,那麼五百萬就能拿下,現在卻要一千五百萬!
夜雨連忙按住白楚墨拿著競價牌的手,小手死死捂住他的嘴巴:「不要再加了!」
白楚墨看著她慌亂的樣子,抬起另一隻手拿開她捂住自己嘴巴的手問:「你是心疼你顧叔的錢?還是心疼我的錢?」
她糯糯的答非所問道:「你要是喜歡我回去給你重新做……不要再加了。」
談論期間,已經定價,以一千五百萬高價拍出。
白楚墨含笑吻著她的眼:「老婆真是勤儉持家。」
這次服裝展無疑是十分成功的。
在後場,白楚墨正準備帶夜雨離開,恰巧碰到了迎面走來的顧景恆和白亦婷。
白楚墨先打了招呼:「姐夫恭喜了,我們小雨的作品一千五百萬就拍到手也是值了,穿在我姐身上一定很好看。」
夜雨很想和顧叔說說話,可是看見他臂彎的白亦婷時,連口都不敢開,如果是其他女人她還可以不顧及,可是她是顧叔的老婆,夜雨就怕惹得她不高興連同顧叔也會討厭自己。
顧景恆直接忽視白楚墨,看著夜雨問:「小雨,你現在要回去了嗎?」
夜雨視線有點閃躲,不敢問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如果白亦婷不在,她也想和他到處玩玩,也想安安靜靜的和他待一段時間。
顧叔也沒說什麼讓她期待的話,只道:「電話聯繫,自己照顧好自己。」
「哦。」
「不勞姐夫操心,小雨我會照顧好她,我們就先回去了,姐,姐夫,你們好好度蜜月。」
當天收拾好東西就直接回了潮西,周阿姨已經準備好了晚餐,回來的路上還因為顧景恆而情緒低落的夜雨,看見桌子上的叉燒肉時什麼不開心就忘了。
其實她潛在還是一個挺活潑好動的女孩,在熟悉的人面前還是大大咧咧的,吃飯也沒什麼形象,大口大口的往嘴裡塞卻讓旁人看了也覺得胃口大好,她的一舉一動莫名其妙的感染著白楚墨,而這種被人牽動的感覺並不討厭。
飯後洗好澡,她坐在床上數鈔票,白楚墨走上前調侃:「這下子夠花了。」
她卻說:「我要把這些還給顧叔的!都是他的錢!」
白楚墨聞言一把搶走她手裡的錢:「還什麼還?他花這麼多錢你以為是為了你?他是為了給他老婆買新衣服!你這腦子只能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傻!」
「你才傻!那個裙子五百萬!可以做好多事情了!」
「男人賺錢為了養女人,別說五百萬的裙子了,就是你要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炸下來。」
「吹牛,錢還給我!」
「鑒於你看起來就很好偷,總被小偷打主意,這錢我給你保管著。」
她傾身去搶:「不用你保管!我明天就放卡里!」
白楚墨從床上站起來,拿著錢不放:「自己老公還信不過?」
夜雨正欲上前動手搶,牆頭的手機就叫囂起來,看見來電人的頭像她立馬就撲過去接起電話。
「顧叔。」
聽見她軟軟的聲音叫著自己,整個人都放鬆了:「回去了嗎?」
「嗯!」
「白楚墨在嗎?」
夜雨視線瞅了瞅重新爬到她身邊的白楚墨才回答:「在。」
「他沒有為難你吧?」
要說為難就是經常想方設法佔她便宜,時時刻刻設局讓她演電影!
但是這樣的事夜雨自然不好意思說。
「沒有……」
這時她身後的男人開始搗亂,從背後擁著她,而後腦袋朝她湊過來,毫無預警的一口咬住她的耳垂。
「啊!好痛!」夜雨氣惱的捂著耳朵瞪著他。
他卻挑唇曉得魅惑,聲音不大不小卻足以讓電話那頭的男人聽到:「哪裡痛?我都還沒進去。」
夜雨用腳踢他,捂著電話小聲喝他:「你走開一點!」
「[春][宵]一刻值千金!接什麼電話?!」
說著,白楚墨伸手就搶走她的手機,黑屏,關機,扔床頭。
「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
白楚墨直言不諱:「吃醋的男人就是這麼奇怪。」
夜雨翻身想去拿手機,他一個側身死死[壓][住]她,「安夜雨,我們洞房吧。」
每次一近距離接觸她就變得羞澀,連他的眼睛都不敢看,剛剛的分貝也明顯降下來:「我們不是每天都在洞房嗎?」
白楚墨用指尖挑著她的頭髮,動作都變得妖嬈起來:「你知道什麼是洞房嗎?」
夜雨躲著他若有若無的碰觸:「就是……就是睡在一起呀。」
「相公教你什麼是洞房。」
夜雨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感覺他不管說什麼做什麼,目的無非都是演電影。
想也不想就拒絕:「我不想學!」
白楚墨坐騎身子,傾身拿起自己的手機,坐回她身邊:「我給你看一個東西。」
「我不看!」指不定又是那種東西,上次就是傻乎乎跟著他看了電影,害她做了好久的噩夢。
白楚墨輕笑:「你在想什麼不害臊的事?」
被她猜中心思,夜雨的臉更紅了,難道他不是想給自己看哪些?是自己思想走了歪路?
他抓著她的脖子把她擄過來:「看著!這裡面的圖片,你隨便點一個,點到哪個我就教你哪個。」
圖片只有一些無規則的數字和英文,並看不到縮略圖。
夜雨本來是心存戒備的,可是被他那樣一說,反倒覺得是自己思想不純潔想太多了。
食指隔著一厘米的距離指著屏幕,問他:「這是什麼?」
「點開看看。」白楚墨意味深長的笑著。
夜雨隨便碰了一個,手機上裡面彈出一張[曖][昧]至極的圖片,和電影里的畫面一樣,一男一女一[絲][不][掛],是傳統的男上女下的姿勢,和電影里的差不多。
夜雨一把拍開他的手機,臉紅得都要冒煙了。
她的窘態他都覺得很萌,一個翻身,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抬起她的腿,動作流利一氣呵成:「今晚來個簡單的。」
「我不要!」
「小雨,你都二十了!你跟著顧景恆都學了些什麼?腦子裡都裝的麵粉嗎?」
「顧叔不會做這些奇怪的事。」
「他又不是你老公,當然不能做!快點,乖一點。」
夜雨想起上次在車裡的時候,他知道她來例假立馬就放開了她,於是就支支吾吾的說:「我……我來例假了。」
「你裝麵粉的腦子就別騙我了,乖乖聽話,我會輕一點的。」
她扭著雙手卻怎麼也掙不開,下身不知何時抵上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靠力氣自己是很難致勝的。
可是情急之下她也不知道想什麼辦法,家裡又沒個人,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戰戰兢兢的威脅希望能制止他:「你……你要是欺負我,我就咬你!」
不料他僅笑出了聲,看著她羞憤的模樣,弔帶裙已經歪歪扭扭,他眼色帶著和平時不一樣的光芒,聲音一如既往的甘醇而魅惑人心:「小雨,你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遭人[摧][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