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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069*是他親手推開了她

  店員給他交代了很多養貓注意事項,怎麼餵食物,喂多少食物,怎麼給它洗澡,怎麼給它建窩…… 

  白楚墨聽的很認真,看著還沒有他巴掌大的小貓,自然就憐愛起來。 

  把其他配套用品扔在後座,把它裝在小盒子里,陌生的環境讓它開始不安了,不停在伸著肉乎乎的爪子攀爬高高的紙盒。 

  白楚墨越看越像夜雨,這會和它說話都是用和夜雨說話時一樣的口氣:「叫你小雨怎麼樣?」 

  它自然不會和他搭話,不安分的在盒子里折騰著。 

  白楚墨摸了摸它的頭:「乖乖的,帶你去見另一個小雨。」 

  夜雨起床之後,第一時間就跑下樓問王阿姨:「顧叔昨天回來了嗎?」 

  「不知道,我今早來的時候沒見到他。」 

  王阿姨一般是六點不到就過來了,她都說沒看見顧景恆,就說明他昨晚沒回來吧…… 

  他陪她的時間越來越少了…… 

  情緒低谷的時候,卻偏偏來了個雪上加霜。 

  她在樓上換衣服,接到顧景恆的電話,說他要出差幾天…… 

  她該做的是體諒吧,年底他一直都忙,歷年如此。 

  那麼她不應該傷心,就撐他忙工作的這段時間,安安心心的把圍巾織出來,早點讓他換上漂亮的新圍巾。 

  早餐過後,就一個人坐在球型鞦韆吊椅上織著圍巾。 

  織得正起勁,突然在前院澆水的王阿姨跑進來:「小雨,外面有個小夥子找你,說是你朋友。」 

  夜雨一頭霧水,她哪有什麼朋友?而且還是個小夥子?更不可思議的是,居然知道她的家? 

  不解的問王阿姨:「是送快遞的嗎?」 

  王阿姨回想,那小夥子開著豪車,一身像模像樣的黑色西裝,不像是送快遞的,倒像是上門提親的。 

  「我看不像,你出去瞅瞅。」 

  夜雨放下針線,穿上拖鞋,裹起外套出了門。 

  走到鐵門前才知道是誰,這時候遠遠看著他和煦的笑容,心裡早就忘記對他的害怕,好奇的跑過去,隔著鐵門問他:「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你忘了我是你顧叔的小舅子。」 

  她臉上還貼著創可貼,卻絲毫不減她的秀美,隔著鐵門望著他。 

  「給我開門,外面冷。」 

  夜雨這才反應過來,二楞楞的在密碼鎖上按下密碼。 

  白楚墨卻沒進來,而是倒回不遠處的車裡,將準備的東西拿出來。 

  花束太大也藏不住,乾脆就不掩飾,也沒說什麼和玫瑰花相配的浪漫話語,直接一把塞給她:「你那天照顧我,這是賞你的。」 

  漂亮的花束自然是惹人喜歡的,夜雨費勁的抱著一大捧玫瑰花,而白楚墨卻像是這個家的主人一樣,大搖大擺的走在夜雨前面,反倒是夜雨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後面。 

  他知道顧景恆被困在醫院和他姐培養感情,所以算準時間來找夜雨,一來可以隨心所欲的進入這棟別墅,二來顧景恆離開,夜雨就沒人陪,他的出現對於害怕孤獨的夜雨來說完全就是個救世主。 

  兩人一前一後往屋子裡走,王阿姨躲在遠處偷偷的看著,面上是欣慰的笑,現在顧景恆結婚了,她開始還是愁小雨這孩子怎麼辦,這下子腦袋一靈光,小雨找個男朋友不就行了?雙喜臨門! 

  而且那男孩子長得也漂亮,一表人才,和小雨站還挺般配的,更重要的是,一向認生的夜雨居然不排斥他…… 

  也許是個好姻緣的開始…… 

  這個家從來沒來過陌生的人,第一次有人來自己的家,作為主人家的夜雨反倒拘束起來,不知道該怎麼招待,不過對方是白楚墨,她覺得沒必要太在意這些事。 

  人前的禮儀她懂得不多,所以大多時候都選擇沉默。 

  她把沉甸甸的花放在偏廳的桌子上,先進屋的白楚墨坐在沙發上朝她招呼:「過來。」 

  夜雨好奇的走過去,就看見他對著盒子說話:「小雨,抱你出來玩玩。」 

  夜雨以為他是在跟自己說話,卻見他突然從箱子里捧出一隻小貓。 

  小貓窩在他手心裡,漂亮的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 

  夜雨瞧見可愛的貓,心裡很是喜歡,雙手並在一起,白楚墨小心的把貓放在她手裡,她捧著軟萌萌的小白貓,臉上浮現出笑容。 

  「你在哪裡弄來的?」 

  白楚墨事先編好了故事,為了表現出自己很有愛心,就說:「在路邊撿的,你有沒有覺得它很像一個人?」 

  夜雨看著手裡的小貓,小貓也不安的轉動著腦袋,由於還太小,活動不是很敏捷。 

  「像一個人?」她說著把看著貓的視線落在了白楚墨臉上,然後皺眉,一點也不像啊? 

  小貓這麼可愛,不像他的臉看起來凶凶的。 

  白楚墨就說:「特像你,傻愣愣的,所以我給它取了個名字,叫小雨。」 

  「幹嘛要叫我的名字?」 

  他把小雨抓回來,把它放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對著它說:「因為好聽啊,是吧,小雨。」 

  它慢吞吞的爬了幾步,然後就在牆角蜷著身子躺下。 

  白楚墨就說:「你看,睡覺都一樣,你睡覺也是這樣捲成一團。」 

  「我才沒有。」 

  這時王阿姨走進來,家裡沒來過客人,也沒什麼好拿出來的,只好泡了一壺顧景恆平時喝的茶招待白楚墨。 

  「小雨,這個就是你那天說的朋友啊?」 

  夜雨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嗯……」 

  這是她第一個朋友…… 

  王阿姨看了看白楚墨,微笑著問:「這是白家的大少爺嗎?」 

  白楚墨謙和一笑:「阿姨叫我楚墨就行了。」 

  這孩子也是個名人了,圈內人都知道他有本事,放棄了老父親留給他的家族企業,自己獨立門戶,在服裝界拼出一片天空。 

  這樣一想,夜雨也是學服裝設計的,還真是投緣。 

  見他謙謙有禮的樣子,王阿姨對他的印象特別好,有出息,人又不錯,更重要的是對夜雨上心。 

  「楚墨啊,當成自己家,隨意一點,午飯就在這裡吃吧,想吃什麼菜我來做。」 

  白楚墨看了看夜雨說:「按照小雨的口味做吧。」 

  夜雨立馬接話:「阿姨,顧叔出差了,你就不要煮青菜了好不好?我不想吃那個。」 

  「青菜裡面給你炒點肉,你顧叔是為了你身體好,不能挑食。」 

  白楚墨卻抓了她話里說顧景恆出差。 

  顧景恆還真是會騙小孩子,居然心安理得的把夜雨一個人丟在這裡,還騙她說自己在工作。 

  * 

  陪了她一個下午,她挺開心的,兩個人並肩坐在鞦韆吊椅上,他抱著小雨,她織著圍巾,沐浴著午後的陽光,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空蕩蕩的的房間,不知道她一個人的時候是怎麼過來的。 

  他能想到的情形就是她一個人坐在某個角落發呆。 

  這樣的環境下長大,她不太和陌生人說話也是情有可原的,但這樣的環境下,她話多的基因還是存在的,正因為沒人陪她的時候,她好幾天找不到人說話,所以一旦有熟悉的人陪著她,她的話就也別多。 

  這裡是顧景恆的家,他自然不想在這裡過夜,於是吃了晚飯就離開,夜雨說把小雨留在這裡,白楚墨卻一把抱走,說她:「自己都照顧不好,還要養小雨,晚上乖乖睡覺,我明天我接你去我那和小雨一起玩。」 

  白楚墨之後,她能感受到那種莫名其妙襲來的寂寞。 

  原本吵吵鬧鬧的大房間,突然變得靜悄悄,相信誰都沒有辦法適應。 

  一個人待久了之後,不是習慣了一個人,而是更加害怕一個人,每次相聚之後再丟下她自己,她會比上一次更失落。 

  在床上躊躇了好久才下定決心給顧景恆打電話,結果卻更讓人傷心,他的手機關機了…… 

  以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他出差的時候,總會抽出時間給她打個電話。 

  他說他們之間不會變,可是為什麼她卻越來越不安? 

  * 

  夜晚安靜的醫院,空蕩的走廊,一個男人背靠著牆抽著香煙,腳邊已經散落了幾個煙蒂,工作人員看見,也不敢出聲去阻止。 

  顧景恆一直心煩,都沒發現兜里的手機沒電了,也不知道家裡有個小女孩因為他的手機關機而失落得掉眼淚。 

  夜深以後,通風的長廊冷颼颼的,顧景恆卻紋絲不動的站在門邊。 

  顧建豐安排了人在醫院守著,白亦婷住院期間他若是離開了,那就是拿夜雨的生命在開玩笑。 

  他為自己的無能而惱怒,從未覺得自己如此懦弱過。 

  然而在夜雨的生命面前,他總是一次次低下頭,除此之外,他別無選擇…… 

  也許成為顧家的血脈那一天,他的命運就這樣書寫了。 

  白亦婷受傷的是右腿,腳踝脫臼。 

  一瘸一拐走到門外,站在他跟前抓著他的袖子:「阿恆,進來休息吧?」 

  煙后的他嗓子有些沙啞,合著冰涼的風卻格外的動聽,說出來的話卻比寒風還要冷:「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 

  「阿恆,我也不是故意想給你添麻煩。」 

  「不是故意?好端端的在家裡走路都能甩到腳踝脫臼?」 

  白亦婷臉色一白:「你的意思是,我故意摔傷的?顧景恆!我也是會流血會疼的普通人!」 

  「希望只是普通人。」 

  白亦婷怕自己慌亂的眼神會被他看出破綻,故作生氣的走回病房裡。 

  他的洞察力果然不一般,一針見血把她的小手段拆穿。 

  她的確是故意摔傷的,為的就是能把他從那個女人身邊搶回來。 

  她雖說是故意,但傷痛是貨真價實的,他就不能稍微為自己的付出給予一點回報么?哪怕只是簡單的問一句:你的腳還痛嗎?或者是在她行動不便的時候伸手攙扶。 

  然而他只是心不在焉的站在病房外,一眼也不想多看她的樣子。 

  恐怕他只是人在這裡,心已經給了安夜雨。 

  之後的幾天,白楚墨一大早就把夜雨接到酒店,兩人甜甜蜜蜜待一整天后又把她送回去,王阿姨對他很放心,心裡也明白這樣的事得先瞞著顧景恆,不然以顧景恆的[占][有][欲],他們兩個肯定不能好好發展,雖然她心裡一直都以為他和夜雨才是一對,可他畢竟結婚了,夜雨也馬上二十了,如果能找個男朋友,那自然是對兩個人都好的事,她也不希望看著夜雨成為顧景恆沒名沒分的女人,所以特撮合白楚墨和夜雨。 

  夜雨這兩天和白楚墨待著,每天和萌萌噠的小雨玩,也忘記了顧景恆不在的那份不愉快,就連晚上睡覺都是累的沾床就睡。 

  白楚墨則後悔買了那隻貓,完全把夜雨的關注度搶完了,一點也沒有分給他,而夜雨也沒點眼色,完全沒看出來這個男人忽冷忽熱鬧好幾天彆扭了。 

  白亦婷只是脫臼,卻被顧建豐安排住了一個星期的院,她知道企圖,可計劃落空了。 

  顧景恆雖說被留在這裡了,兩人之間卻一點進展都沒有,若不是白亦婷偶爾找點話題,兩人可能一個星期都說不上幾句話,他基本都不進病房,就算睡覺都是在隔壁的空病房裡睡。 

  這樣的他待著這裡,對他自己來說是種折磨,對她來說也是種煎熬。 

  不管怎麼樣,他們至少是名義上的夫妻,可是私底下卻絲毫沒有夫妻的樣子,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他的仇人,他在恨她,恨她的介入拆散了他和夜雨。 

  她卻不知道,她嫁給他不是因為白家的利益,而只是因為喜歡他,這個從大學時代暗戀到如今結婚的學長。 

  只是他從未記得過她,而她也從未提及過他們的過去,畢竟以前兩個人並沒有正面上的交集,只是她偷偷的愛著他。 

  當知道聯姻對象是他的時候,哪怕知道他有個一直寶貝著的女人,她還是一口答應了,她想的是,把他身邊的花花草草斬草除根就行了,所以還沒結婚,就把夜雨送去了其他城市,卻沒想到很快就被他找到…… 

  她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上一次失敗了,大不了重振旗鼓再計劃一次,直到安夜雨離開、顧景恆愛上自己為止…… 

  出院后不久就快過年了,顧景恆工作了兩天就正式放假了,最高興的當然是夜雨。 

  有了顧景恆自然而然就丟了白楚墨,夜雨每天和顧景恆四處逛,置辦新衣和年貨,節日氣氛的渲染下,外加上顧景恆陪著,她顯得異常的高興。 

  然而酒店那邊的氛圍就完全不同了,一人一貓孤零零地坐在落地窗邊的椅子上。 

  幾天的相處下來,小雨已經能適應白楚墨了,這會懶洋洋的窩在他懷裡,慵懶的看著窗外,這個樣子看起來就像剛剛睡醒的夜雨一樣。 

  夜雨這幾天的缺席,好像連小雨都感覺到了落寞,比前幾天都安靜了,不吵不鬧,靜靜的保持著那個姿勢。 

  * 

  年二十九,夜雨收拾著東西,為待會要去下雪的城市做準備。 

  她說她過年想和他一起去看大雪,他答應,選好地址,買好機票……但是沒想到他現在已經不是一個能自己做決定的人了。 

  當夜雨正津津有味一邊念念有詞,一邊把衣服疊得歪歪扭扭的衣服裝進箱子里的時候,變故出現。 

  電話是劉樺英打來的,語氣有些著急:「阿恆,你多少天沒回去陪阿婷了?!這大過年的你就不能消停消停?」 

  顧景恆皺眉,他們新婚後沒住在一起的事,只有當事人知道,他自然不會透露,那麼就肯定是表面順應他,背地裡耍小手段的白亦婷說出去的。 

  他沒說話,劉樺英繼續道:「你的行蹤你爸爸都了解得一清二楚,阿婷還一直撒謊幫你瞞著,你們這像結了婚的人嗎?是,我知道你們先前沒感情,這結婚了不能好好培養培養?阿婷也不是什麼蠻不講理的人,知書達理的有什麼難以接受的?說到底還是那個安夜雨害了你!我當年就該聽你爸的把她送出去!」 

  顧景恆這才平靜開口:「媽,結婚前我就說過,只行夫妻之名,只要外界知道我們兩家人合成一股就行了,讓我放心小雨去接受她,原諒我做不到,她有你們陪著,而小雨只要我。」 

  「你費心費力也把她拉扯大了,就算是養個女兒也得讓她出嫁,你趁早放手和阿婷好好過日子,我不想你爸爸人到中年還背負一條人命。」 

  「你別總拿她的生命威脅我,也許抓著這個把柄,我可以順從你們的指示,但我是絕對不會丟下小雨的。」 

  「既然順從那就現在過來,我們都在你們的新房,不管怎麼說,這個年你得陪著阿婷過。」 

  顧景恆看著不遠處沒有察覺的夜雨,她這次回來,他已經騙過她很多次了,她一直念叨著和他看雪,這個簡單的願望他的不想去磨滅,過年本是歡歡喜喜的,他也不想又丟下她一個人。 

  「過年我無論如何都要陪著小雨。」說完就不容拒絕的掛斷電話。 

  走過去幫著她把衣服收拾好,她臉上一直在笑,從底下的柜子里扯出一樣東西,獻寶似的說:「顧叔,到那邊肯定很冷,你的新圍巾我給你織好了!」 

  顧景恆含笑接過:「幫我帶上試試。」 

  她送的東西,哪怕在粗劣他也很喜歡,就像她第一次學習織給他的圍巾,她都叫他換掉他卻捨不得。 

  這一次看的出來她的確進步了不少,比上一次好看了很多。 

  她細心的幫他理好,欣喜的問:「喜歡嗎?」 

  「喜歡。」 

  她聞言笑得更好看,讓他移不開視線。 

  機票上的時間快到了,她興沖沖的跟著他出門,坐在車上顯得很興奮。 

  然而車剛開到門口,顧景恆就暗叫不好…… 

  一行十幾輛黑車,看他駛出來,連忙幫他包圍住,他被迫停車,就看見車與車直接的間隙里走出來一個手杵拐杖的老人。 

  是顧建豐。 

  夜雨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慌。 

  隨著顧建豐的出現,車裡的彪形大漢都紛紛走了出來,圍著他的車站了一圈。 

  顧景恆推開車門,對夜雨說:「沒事,別害怕。」 

  然後對前排的司機說:「我下車之後就把車門鎖了。」 

  司機點頭。 

  然而夜雨看著他走下車,她也立馬推開車門不安的跟著下來,正朝著顧景恆走過去,瞬間手臂就被人抓住。 

  顧景恆眉峰一皺:「放開她!」 

  顧建豐走上前,老者的聲音帶著威嚴:「我看不來點真格的,你是不相信我會在開殺戒。」 

  顧景恆低頭看著這個被他厭惡卻被血緣牽扯的爸爸。 

  顧建豐開出條件:「要麼現在你跟我走,要麼就讓她跟我走。」 

  「你到底想要什麼?!」 

  「你只要跟我走,什麼事都沒有。」 

  「今天不行。」他對夜雨的承諾,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毀過太多次了,他說著就一拳朝鉗著夜雨的人打去,夜雨一隻手得以自由,抓住他的衣服:「顧叔……」 

  被打的大漢,穩住身子立馬有把夜雨的手臂拽住。 

  顧建豐一個眼神,一旁的另一個人就掏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準夜雨的腦門…… 

  嚇得顧景恆一個顫慄:「放下!」 

  顧建豐笑得臉上堆起皺紋:「我這槍打下去,大不了和白家的關係鬧僵,而你呢?」 

  對,對顧建豐來說,他和白亦婷離婚不過是造成金錢的損失,而他失去的是夜雨! 

  夜雨已經嚇得臉色發白,緊緊拽著他的衣服不停的掙扎,槍口有警告性的往她腦門抵了抵,顧景恆連忙做出決定:「我跟你走。」 

  說完然後握著夜雨冰涼的手:「小雨,乖乖在家等我。」 

  她哭喊著:「顧叔……」 

  拽著他衣服的手更緊了,而他卻不得不殘忍把她的手扯開,然後咬著牙,背對著她,朝顧建豐安排的車走去。 

  等他坐到了車上,夜雨才得以自由,大漢開著車跟著顧景恆的車匆匆離去。 

  寒風中只剩她一個人跌坐在地上,看著遠去的車,哭泣著低聲叫著「顧叔……」 

  和他一起旅行的快樂還沒來得及散開,就被恐懼和傷心替代,即便她使出全身力氣,卻還是沒能抓住他…… 

  他推開她的手的力度,她現在都還記得。 

  是他親手推開了她…… 

  那種失去他的恐懼感比漆黑的槍口對著自己的時候來得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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