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幫寧榮榮修鍊
到了操場后,院長和老師們都還沒來,楊星河撫摸著胸口,差點沒給他噎死。
隨後朱竹清遞過來一杯水后,喝下去好了不少。
過了差不多一刻鐘,弗蘭德姍姍來遲,掃視眾人一圈后,眉頭一皺,「奧斯卡呢?他怎麼還沒來,這節課沒有他上不了。」
眾人互相看看彼此,都表示今天早上沒有見到奧斯卡。
「嚯,原來我不是最晚的。」
弗蘭德皺著眉道:「再等一刻鐘。」
差不多一刻鐘的時候,奧斯卡從遠處急忙跑了過來,臉上帶著喜悅。
「奧斯卡,不給我一個合適的理由,你待會上完課就再給我去跑二十圈。」弗蘭德陰陰的道。
奧斯卡完全沒在意弗蘭德不滿的語氣,他高興的道。
「院長,我突破三十級了。」
「哦,是嗎,不錯不錯,那你就是現在學員中第三個突破三十級的了,而且還是難以修鍊的食物系魂師,我代表學院恭喜你。」弗蘭德連連讚歎道。
「恭喜你啊,小奧。」楊星河也恭喜道。
其他人都紛紛向奧斯卡表示祝賀,寧榮榮則是一臉的堅定。
「哼,我才不會比你差,我一定會趕上來的!」寧榮榮心中想到,畢竟兩人都是輔助系魂師,寧榮榮自然不會認為自己比奧斯卡差。
「咳,好了,既然奧斯卡來了,那我們開始今天這堂課的內容。」弗蘭德詭異的笑了笑。
「今天你們的任務就是吃下奧斯卡製作的香腸,每種至少一根。」
「什麼?」
眾人失聲道。
「這算哪門子的課啊!你們是不是這樣想的?」
弗蘭德冷笑著看著眾人。
「你們知不知道,奧斯卡的魂咒雖然猥瑣,但是他在食物系魂師上的天賦是我生平僅見,他的香腸擁有極好的效果,關鍵時刻就是一條命,我問你們是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
「為了區區面子,死都不願意吃的,那我可以告訴你們,魂師這個職業不適合你們,你們趁早離開吧。」
弗蘭德的話雖然很重,但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
奧斯卡聽到所有人都要吃他的香腸后,幸福的幾乎流下了眼淚,就差抱著弗蘭德大腿了。
「奧斯卡別給磨磨唧唧的了,快點把你香腸造出來。」
楊星河看著奧斯卡那樣子催促道,他當然不在意奧斯卡那略微噁心的咒語,二十一世紀優秀青年,是不會在意這些的。
「好嘞星河哥。」然後大聲的喊出魂咒。
「老子有根大香腸」,「老子有根小臘腸」。
隨後便把兩根香腸遞給了楊星河,話也不說就直接吃了下去。
「還行,味道不錯。」
奧斯卡有些感動,楊星河算是這些人當中唯一一個不嫌棄他的人了。
寧榮榮和朱竹清原本聽到弗蘭德說要吃下奧斯卡製作的香腸的時候,臉色發白,一臉的不願意。
但是看到楊星河先吃了下去后,兩人強忍著噁心,也將奧斯卡製作的香腸吃了下去。
奧斯卡在一旁笑嘻嘻地,十分猥瑣。
楊星河臉黑了下來。
「奧斯卡,你在笑得猥瑣些,我就把你那東西剁成肉醬。」
奧斯卡聽到楊星河的話后,只感覺到下體一涼,連忙收起了笑容,表情嚴肅。
「好了,今天的課程就到此為止了。明天一早,由趙老師帶領你們去往星斗大森林去幫助奧斯卡獲取第三魂環,這是對你們的試煉,如果不是遇到你們無可抵禦的危機,趙老師是不會出手的,現在回去準備吧。」
弗蘭德看到所有人都吃下了奧斯卡所製作的香腸后滿意地說道。
隨後幾人就原地解散了。
戴沐白和馬紅俊又前往索托城去了,幹什麼懂得都懂。
楊星河去到那片熟悉的空地上進行著修鍊。
過了一會,寧榮榮和朱竹清從一旁過來了。
「哥哥。」寧榮榮看著正在舞劍的楊星河大聲喊到。
「哦?」楊星河回頭看到了寧榮榮,有些不懂,朱竹清過來找他,他還可以理解,寧榮榮來找他幹什麼?
「榮榮,你怎麼來找我,按道理來說,今天沒有事情,這時候你不都應該已經去索托城玩了嗎?」楊星河倒是有些好奇的問到。
「什麼意思嘛,哥哥,我在你眼裡就這麼貪玩嗎?」寧榮榮叉著腰佯裝生氣道。
「對啊對啊。」
「哼,不跟你扯了,哥哥,你教我修鍊吧。」寧榮榮說到,之前和楊星河在宗門的時候,寧榮榮就沒有找他關於修鍊的事,都去找他玩的。
「啊?教你修鍊?榮榮你沒事吧?會不會是生病了。」楊星河連忙上去摸了摸她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燒了。
被楊星河摸著額頭的寧榮榮臉一下就黑下來了,眼神中都是怒氣。
看著這樣的楊星河和寧榮榮,抱著小星的朱竹清不禁笑出了聲,便說到。
「好啦,星河,你別再逗榮榮,她都被你弄生氣了。」
楊星河搖著頭笑了笑。
「榮榮,你真的確定要跟著我一起修鍊嗎?那你可就沒什麼玩的時間了。」
「嗯,我確定。」寧榮榮堅定地說到。
「好,那你跟著我們一起鍛煉吧。」
說著便讓寧榮榮和朱竹清跟著他開始跑圈了。
跑完之後,楊星河便把《魂力修鍊方法》以及《飛影燕步》教給了寧榮榮,朱竹清自己前幾天就已經教給她了。
寧榮榮拿到楊星河給的東西后,就盤坐在一旁開始修鍊著魂力了。
楊星河和朱竹清便坐在一旁。
「星河。」朱竹清突然說到。
「怎麼啦,竹清。」
「星河你是為了什麼而變強的呢?」朱竹清輕輕地問到。
楊星河聽到朱竹清的問題后,低頭沉思了一會,想著把他召喚過了的神秘老頭對他所說的話。
「為了什麼變強嗎?我也有我自己的使命和命運,我要保護我在意的人,就像是你和榮榮。」
「記住了,竹清,要勇敢得面對自己的命運,只有把自己該走的路走完,才可以走自己想要走的路,明白了嗎?」楊星河輕輕摸著朱竹清的腦袋說到。
「嗯,明白了。」被楊星河摸著頭的朱竹清有一些羞澀,這模樣的朱竹清也只有楊星河見過了。
隨後朱竹清把楊星河扎著頭髮的發繩取了下來,拿出自己的黑色發繩,給楊星河扎著頭髮。
楊星河也沒有阻止,只是笑了笑。
「這是在宣誓主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