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街
不知這夜裡,被謝過客折騰的傅雲舒那叫一個慘。
傅雲舒心想:「下次再也不敢讓他喝酒了,平時看起來一表人才,怎麼發起酒瘋來,玩得比自己還瘋,不是划拳就是講睡前故事,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躺在床上的謝過客猛坐起身,嘴角含糊不清,說道:「阿舒,阿舒。
不是吧!這都不睡,無數個草尼瑪從傅雲舒頭頂飛奔而過,傅雲舒無奈說道:「在,我在呢!走上前,把謝過客扶好躺在床上,給他蓋好被子,正要離開。
突然,謝過客猛抓著傅雲舒的手,猛一拉,傅雲舒跌倒在謝過客的身上,剛好唇對著,兩人同時愣住,雙眼瞪著大看著對方,半響,傅雲舒猛推開他,便跌跌撞撞跑出去了。
正被睡不著出來散心的葉成宇看到,沖著傅雲舒喊道:「師傅,你怎麼了?
傅雲舒則是裝做一副看月光的樣子,悠悠說道:「你大半夜不睡覺,出來幹嘛!
葉成宇不好意思撓頭,低聲說道:「我睡不著,隨後一副可憐巴巴看著傅雲舒說道:」要不師傅給我講睡前故事吧!
傅雲舒臉部一僵,心道:「這睡前故事真能讓人睡著?
隨後咳了一聲,一本正經說道:「講什麼睡前故事,那都是小孩子要聽的,你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不一會就睡著了。
葉成宇聽的傅雲舒的話,頗有些道理,點點頭,道了幾句晚安的話,便回房間去了。
傅雲舒鬆了一口氣,低聲罵道:「真是要命,兩個男的……,接著說不下去。
謝過客睡在傅雲舒的房間,傅雲舒自然是不會回去睡,便去謝過客的房間睡了。
第二早,謝過客掙開眼,四周張望著,嘴裡低聲道」這是阿舒的房間?因為喝酒的原因,頭痛一手扶著腦袋,精神有些恍惚從床上下來,沒見到傅雲舒,謝過客便打開房門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而剛好的傅雲舒正在更衣,謝過客打開門看到這一幕有些慌神,但心裡說不出的心虛,隨後吞吞吐吐問道:「阿舒,我昨晚都幹什麼了?
傅雲舒抬頭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喝醉了,便躺在我的床上睡著,這不,我就回你房間睡。
謝過客不可置信,接著問道:「我真的只是睡著了?沒別了?
「總不能告訴他,昨晚他划拳喝酒又要講睡前故事吧!傅雲舒心暗道。
傅雲舒面不改色說道:「你就是話多了點,無非跟阿水小時候的故事。
謝過客鬆了一口氣,悠悠說道:「那臭乞丐,莫不是追人把自己也弄丟了?這都多長時間了。
傅雲舒定定看著他,過了一會,便走出房門,身後的謝過客問道:「阿舒,你這要去哪?
「喝酒,
誒,等等我。
兩人便出了門,大街上人來人往,從傅雲舒和謝過客出現,在一旁的酒樓上,欄杆邊坐著兩位男子,而倆人正是慕容瀚玄和鎖吶惡人。
慕容瀚半咪著眼頗有興緻,說道:「這麼快又要見面了。
鎖吶惡人早在幾年前就投靠慕容瀚玄,每次都像一隻狗搖頭擺尾跟在慕容瀚玄身後。
鎖吶惡人眼神充滿恨意,死盯著謝過客,雙手不由握緊。
慕容瀚玄瞥了一眼,帶著警告的語氣,冷冷說道:「你先忍忍,謝過客我留著還有用,你可別壞了我的大事。
鎖吶心不甘情不願,悠悠說道:「是。
得到鎖吶惡人的保證,慕容瀚玄很是滿意,嘴裡低聲說道:「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一個青雲山莊主,一個吃人穀穀主,兩人走在一起,要是身份曝露,鎖吶惡人你猜他們還會和好如初嗎?
一聽這話,鎖吶惡人像是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激動說道:「自然不能,具我所知蕭封為人正直,光明磊落,而傅雲舒是他的徒弟,自然不會違背師言。
慕容瀚玄摸著下巴,沉思片刻,便對鎖吶惡人招手,湊近低聲吩咐幾句話,只見鎖吶惡人一臉邪笑,便匆匆離開了。
路過包子鋪,謝過客毫不客氣伸手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便離開。
「誒!公子你還沒給錢呢!那老闆急道。
傅雲舒瞥了一眼謝過客,無奈搖搖頭,從兜里取銀子遞給的那老闆。
這一路上,謝過客拿這吃又拿哪吃了,一分錢都沒有給,最後還是傅雲舒給的錢。
要出來喝酒的人是我,怎麼就變成買單人了?傅雲舒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問道:「謝過客,你吃夠了沒有?
謝過客一臉笑咪咪說道:「誒!阿舒難得你陪我出來逛,該吃吃該喝喝,不用那麼拘束嘛!
傅雲舒白了他一眼,便走了,謝過客看著手中的糖葫蘆,無奈便跟上去。
傅雲舒買了一壺酒,隨後找個地方坐下來,謝過客半咪著眼,說道:「阿舒,你就沒別的愛好?除了喝酒。
傅雲舒抬頭看著他,說道:「謝過客,你好像很閑。
謝過客說道:「哪裡閑了?我這不是忙著陪美……陪你嘛!說著伸手搶傅雲舒的酒壺,仰頭喝了一口,吧唧幾下,一臉嫌棄道:「這是酒么?喝起來怎麼一點味道都沒有,莫不是那賣酒的人往酒里摻水了?
傅雲舒站起身,搶回酒壺,白了他一眼,沒好氣說道:「謝大善人若是想喝好點的酒,不懂自己去買?
謝過客指著傅雲舒,悠悠說道:「阿舒,你還真是……。
傅雲舒突然一臉認真說道:「老謝,同我們回青雲山吧!接著說:「我是你師兄,師傅生前務必讓我把你尋回,帶回青雲山,我知道你不肯認我,但是我還是你師兄。
謝過客愣了半響,悠悠說道:「阿舒,如果有一天全江湖上的人對我趕盡殺絕,你還會這現在這般義不容辭說出我是你的師弟的話嗎?
傅雲舒抬頭望了眼說道:「你說過你是謝大善人,而謝大善人又怎麼會被人趕盡殺絕?我相信不會有那麼一天。
謝過客雙眼注視著他,說道:「就算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們要真刀真槍干一場,如果要死,死在你手上,想想至少死在青雲山傅莊主的手裡,一點都不冤。
傅雲舒手一僵,定定看著他,半響說道:「不會有那麼一天,至少你不會死,更不會死在我前面,先死的人是我。
謝過客苦笑道:「往往留下來的人是最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