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菲琳王妃殿下,深夜突然來這聖湖獄中是有什麼事?」守獄長一臉恭謹地跟在她身後。 

  「沒事,我就只是看看那男人這麼多年了還有沒有招。」說著,王妃明眸轉動,似乎在這些大大小小的獄牢之中在尋找著什麼。 

  守獄長示意了一條路,繼續恭敬地說道:「那請跟我來吧……您所說的那男人是在最下面的無期區,這裡只是淺罪區……」 

  她路過黛茜她們那個監獄的時候,悄悄的將袖子里一個摺疊好的紙條從門縫中扔了進去,緊接著又慢慢地走遠。 

  那東西是一張摺疊好的紙條,它剛好被扔在坐在角落裡睡覺的黛茜臉上。 

  黛茜被驚醒,一臉奇怪地看著那張紙條。「瀾霖、夏諾、快醒醒,有張紙條。」 

  剛一打開那紙條,從中突然掉出來一根鑰匙,看樣子應該是開這牢獄的鑰匙。 

  看到鑰匙的一剎那,他們倆也是一怔。「沒事,你先把那紙條里的字念出來吧。」 

  黛茜清了清嗓子,念道: 

  瀾霖、黛茜、還有另一個朋友,叫做夏諾,是嗎?請原諒我突然這麼冒昧的將你們關進獄中,我也只是逼不得已。 

  事已至此,我也什麼都不用再隱瞞了。 

  恐怕你們都在感到疑惑那封密函是誰發過來的,上面寫著什麼對吧,我現在就告訴你們。那封密函沒有署名,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發過來的。上面只寫著一句話:咱們慕皇魔法學院一切安好。 

  看了這句話,我已經相信你們所說的了,沒錯,就如你們所說,你們學院的高層中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劇變。不過就算是現在開始相信你們,我也已經沒有什麼精力再去尋找什麼幫手了。 

  作為我族的王子,我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耗盡精力的事。與亡靈族的冬季戰爭,將是我們西精靈族一道跨不去的坎,亦或者是上天想要滅了我族。其實不止是你們學院,就連我們西精靈內部,也都早就已經是枯竭了。五位長老只剩下兩位長老還留在族內,其餘的三個,一個已經死了,另一個叛變了,還有一個……已經再也不管我族的事。所以說,我們一族算是到頭了吧。 

  我的父皇,也就是這西精靈一族的族長,這個王宮的國王,他從很早以前就已經被人偷偷下藥導致身體虛弱,現在都還在昏迷之中。之所以那麼長時間都是我一個人照顧他,那就是因為他的病就是那麼多嬪妃之中的人下藥所致,雖然我一直都找不出是誰。 

  別看我們精靈族看起來太平,實際上大大小小的夜襲都是有的。我不止要保證父皇不被刺客給襲擊,還要管國內的一切大小事務。除此之外,還要到處尋找曾經與我族有過關聯的勇者,希望在冬季戰爭之上不會輸的太慘烈。 

  但是之前與我們結盟的一些種族都以不同的理由推脫,有些甚至還拚命的與我們西部精靈撇清關係。 

  現在看來,我現在所做的一切全是在垂死掙扎,你們慕皇魔法學院是我們最後的籌碼,就連你們都已經沒落了,更何況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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