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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這該死的魅力!

  說完轉身就回了耳屋,背靠著椅子一個勁兒的捋著胸口。看那模樣難受極了,像是氣的不輕。

  門口的葛婉兒呆若木雞的抱著原先準備的棍子神情恍惚。

  許是也覺得今日舉動有些過了,也可能是為以後的路正迷茫著。

  天空洞的瘮人,連月亮也躲著不願出來。到處烏漆嘛黑沉悶悶的,只有一叢叢的槐樹恍啷著它的葉子和著風奏著。

  未了,過了很久。許是覺得風並不跟的上它的節奏,於是枯葉搖著頭一片片落下傾訴著風的不靠譜。風這下也鬱悶了,停下了動作。

  這下好了,什麼動靜也沒有了,一片死寂。不,仔細聽,還有不知何處吱吱喇喇的響聲,是火燃燒的聲音!

  果然幔邊的火光吞噬了半邊的漆黑。只留許許多多的人驚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緊接著爭先恐後的拎著水桶水壺排著隊前去救火。

  可惜沒過多久,聽見「嘭」的一聲。整個院落火花衝天,一片灰燼。

  彼時逃出很遠的人兒望著燃的火氣衝天的院落惶恐不安。突然,許是內心感觸到了什麼「二叔……」又慌忙折了回來。

  可不多久,被人從廢墟里抬出來的只是幾塊被炸的七零八碎看不出何物的模糊血肉。

  葛婉兒一時間被嚇傻。盯著自己扭曲的雙手,瞬間一屁股蹲坐在掩護她的一叢槐樹后。全然不顧平時的優雅乖巧像個渾徒。

  果然,總有人為這場鬧劇買單的。

  褚府庭院內,褚桑辭剛從老夫人那兒一臉愁容的出來。便徑直去了常九州的住處。

  沒等進門一瞧,圓桌、書案、茶盤、小几上、兩三展屏風上、疊的放的、展的掛的滿滿都是各式各樣的黑布。

  常九州還正在密密麻麻的黑布間遊走打量著,像極了個老眼昏花的布坊夥計。

  褚桑辭抬眼一看見這副場景,就頭昏腦漲發覺難纏。下意識的趕緊把自己剛邁入堂內的腿收了回去。

  可沒等剛收回腿,就聽到粗狂的一聲「慢著「。看見所來之人,常九州喜不自勝。

  接著就見常九州嬉皮笑臉迎了出來,一臉諂媚的拉著褚桑辭的手臂給拽了進去。「幫我看看,哪匹合適?」

  褚桑辭見狀,無奈打消了避開的心思。思慮再三,面色有些鄭重「你當真是鐵了心要送?」

  「當然,這可都是我從鈴都最好的布莊搜摸來的。」常九州信誓旦旦一臉得意。

  沖著這傢伙這份兒少有的認真勁兒,再瞧這一屋子的黑布……褚桑辭一下犯了難。

  斟酌著該怎樣張口,才算的上委婉些,不至於一下打擊了他。

  半晌,瞧見褚桑辭的臉色還是不太明朗。

  常九州兀的一下子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撕咬著嘴唇,這幾日府里的傳聞……自己也千句灌耳。如今看來……所言非虛啊!

  經過內心猛烈一番掙扎過後,常九州還是決定採取先安撫的方式。

  忍辱負重拍了拍褚桑辭的肩膀認真道「沒事兒,也給你買。」

  唉,自己這該死的魅力!

  褚桑辭完全沒考慮過常九州的豬腦子裡想的什麼,還以為他是想討好收買自己。

  於是果敢出口「這滿滿一屋子,怕是沒一件可行的?」

  常九州還以為他吃小醋呢,憤憤問「為何?」

  褚桑辭是覺得常九州此下腦子肯定不靈光,竟然口氣如此沖。

  懟問道「鈴都各式各樣的名貴布匹,你能買的起的,那麼多達官貴人能買不起嗎?

  想必早都已經進太師府擺過一遍了。可太師府至今未收,你覺得你此時送還有價值嗎?」

  「有道理!「常九州一聽,捏著下巴點了點頭。心裡想著,果真桑辭這個人是沒有那麼小家子氣的。

  不一會兒,又垂頭喪氣起來。「看來這條門道又行不通了!」

  褚桑辭難得見常九州有這番耷頭喪腦模樣,想打趣打趣他。悠然吐口「那也不見得!」

  「怎樣?」果真像是掐准了常九州的命脈,頓時生龍活虎連連追問。

  褚桑辭心裡暗自發笑。又道「他們為了面子和目的,肯定送的都是千金難買名貴的居多。

  可這布匹,除了比較名貴的綾,羅,綢,緞,綺。還有一般百姓用的的棉,葛,麻,紗,織。你還有路可走!」

  「可送這麼廉價的,會不會有點兒……不合適啊?」常九州覺得有些不妥。

  「那不好說。」褚桑辭也不敢下結論,畢竟誰也不知道沐小姐收集黑布的用意。

  面上糾結著,可常九州心裡已經決定死馬當作活馬醫去試試看了。

  不過是匿名送的,但想到沐小姐可能會拆開看。心裡就已經開心到不行了。

  「對了,桑辭,你來找我什麼事啊!」自己的事兒解決了,常九州才想起桑辭一般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

  「我娘,要我收了季桐入房。」褚桑辭又是一臉的心煩氣亂。

  「娶親吶!那還不好?」常九州一聽還挺樂呵。

  可一看褚桑辭那抗拒乏味的臉,頓時收了表情。心裡又千斤石壓著,冥思苦想琢磨著如何開口。

  嘴皮子都要咬爛了。「桑辭,你聽我說,那個……」還是決定先說開了為好。

  扯了扯生硬的面容,為難的很。終是狠下心又繼續「那些個……布我也能給你買!就是像我能娶沐雲輕,不能……娶你,你能……理解嗎?」尬的牙都要掉了。

  彼時如雷灌頂的褚桑辭臉黑沉的像鐵,氣的渾身發抖。

  可不管他的牙掉沒掉,怒眈眈的上來就是猛踹一腳。「你是腦子裡的糞沸了嗎?」

  一腳下去絲毫不解氣,拽起來又是一頓怒打。

  常九州拖著有些臃腫的身體連連躲閃不及,挨得狠了些。

  最後一個勁兒的求饒未果,諂媚的承下解決掉納季桐進房的爛攤子。才勉強逃了個活命兒!

  停了手的褚桑辭是一個好臉兒都沒給常九州留,喘著大氣黑著臉徑直就走了。

  只留常九州趴在地上一個勁兒哭訴著命苦!

  同樣喧嚷的鈴城境內,一座殘破陳舊的草屋裡。不斷傳出一年輕婦人蠻橫叫屑的聲音,離老遠都能聽得見,真真兒的叫做先聲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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