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為你報仇
「幾位帥哥，你們是第一次來這嗎？」林山三人正在苦悶地喝著啤酒，一個衣著暴露姿色尚可的啤酒妹迎了上來。
林山一臉鬱悶，這妞兒不會是瞎的吧，老五和飛蛇一副車禍現場的樣子都叫帥哥？
飛蛇在裡面幾年沒有沾過女色，一般對於美色又怎麼會拒絕，但此刻他卻微微皺眉，一副冷淡的樣子，一則今天有要緊的事兒，二來他也沒有饑渴到對這種公交車也不放過的程度。
啤酒妹將衣著暴露的身體靠了過來，微微一笑，正想要說話，飛蛇招了招手，做出一副送客的樣子，冷冷道：「我們只是來喝酒的，不需要什麼特殊服務，你就不用費心了，另外，你最好滾遠一點，因為大爺一聞到你身上的騷味就想吐！」
啤酒妹臉色一滯，怒哼了一聲，轉身便走去另一桌客人推銷啤酒和特殊服務了。
「這樣的貨色送上門我都不看一眼。」飛蛇吐了一口口水道。
林山和老五看了一眼，啤酒妹扭著水蛇腰遠去的背影，剛想說還勉強可以吧……這時候酒吧的門打開了，一個身材又肥又矮的中年男人帶著幾個年輕人走了進來，林山一驚，馬上認出了那人，卻不是張石是誰？！
老五一看他這反應，連忙把他按住，免得打草驚蛇。
酒吧內的光線比較暗，林山又被老五擋住大部分臉，是以張石看到了林山卻沒有認出他。
自從上次在名馭齋張樂吟死後，張石就因為涉嫌謀殺而被警方逮捕，上下使用了很多錢坐了半年的牢獄才出來。又因為軍刀已死，所以接替了軍刀在五虎堂的職務，干起傷天害理的勾當。就是靠暗地裡那些不法收入，他現在的小日子倒是過的挺滋潤的，起碼看上去也是人模狗樣的。酒吧的人一早看到他紛紛點頭叫道：「石哥。」
不過現在似乎有一件事讓他非常惱怒，肥墩墩的臉上因為怒氣不住顫抖。他走到吧台在那個穿著迷你裙的啤酒妹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道：「快點給老子開個包廂，老子現在一肚子火，需要你泄瀉火！」
林山和老五相對一眼，忍不住一口啤酒吐了出來，意即想不到這樣的貨色還真的有人看上。
啤酒妹奶聲奶氣道：「石哥，你真討厭，每次來都要佔人便宜，我給你介紹其他姑娘吧，上次你弄的哪兒人家現在還痛……」也是張石在床上太過變態，喜歡玩虐待，是以這裡的小姐個個見了他都怕。
這時候知道的內情的客人一聽不禁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哼，給臉不要臉！」啪的一聲，張石一巴掌拍在她臉上，道：「***，老子要搞你你還不樂意了是不是，老子就是要搞你怎樣？」說著對後面幾個年輕人道：「你們幾個把她拖到包廂，給老子扒了！」
在啤酒妹的求饒聲中和幾個小混混的轟然響應中，她被拖了進去。
張石坐在吧台上，仰頭就灌了一杯雞尾酒，一個四十多歲的猥瑣男坐過去道：「石哥，你手下又不是沒有貨，兄弟我也想弄幾個爽一爽呢，幹嘛這麼飢不擇食，連這貨色也上？」
張石謹慎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扯著猥瑣男的耳朵，道：「你他媽找死啊，這麼大聲，是不是怕沒人知道我撈偏門啊。」雖是這樣，但是激動的張石聲音也不見得比猥瑣男小多少。
猥瑣男呼痛，小聲道：「石哥，我知錯了，你不是在黃龍街附件找了很多學生妹什麼的嗎，兄弟我也想找您要幾個，嘿嘿……」一則林山他們坐的位子離吧台不遠，二則他們都是鍛鍊出來的耳目，是以張石二人的對話就算小聲，林山等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你丫就滾遠一點吧，看你也不像有錢的，我跟你說，要是破了處的就不值錢啦，不然我幹嘛死憋著，要玩這種貨色。」
猥瑣男臉色訕訕，怯生生道：「可是咱五虎堂不是有規定不能搞這些嗎？您就不怕韓老大知道？」
張石隨手給了他一個暴栗，道：「所以說你死腦筋，***那些老傢伙也是墨守成規，守什麼道義準則，搞軍火不沾白粉，各個勢力爭地盤卻不發展特殊行業，這樣搞下去叫我們這些兄弟喝西北風啊，我這不是給我們社團增加福利嗎。」
猥瑣男唯唯諾諾地點頭，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道：「對了，韓老大說了，怎麼無緣無故折了虎子哥他們七個兄弟，要你給一個說法。」
張石一聽，頭都大了，總不能說他們去收保護費回來的路上被人做了吧，連他們身上的幾千塊現金去哪了都不知道，更不要說兇手是誰。張石鬱悶又喝了幾杯酒，喝的熏熏然，猥瑣男知道這傢伙酒醉必然鬧事，所以識趣地走開了。
林山幾個也不是不想好好教訓他一頓，可是這裡畢竟是大廳，耳目眾多，是以極具耐心地等張石喝夠了尾隨他回包廂。
「該動手了。」飛蛇一口乾完杯里的酒道。
老五瞪大了眼睛，奇道：「現在？現在合適嗎，那老小子正在……那個呢。」
林山道：「就是要趁他現在沒有防備，難不成你要等他身邊都是人的時候上？」
張石一進去，就有四個打手守在門外。當然，這幾個威武的打手，對於林山他們幾個就像小孩一樣，打暈之後便將他們扔在黑暗角落。
這裡要算老五最健壯，所以撞門這個光榮的任務交了給他，但是此時他就像一根木頭似的一動不動。
「幹嘛呢，撞門進去啊。」飛蛇看見愣住了的老五道。
此時裡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女人尖叫的聲音，靡靡之音不絕於耳，看著老五漲得通紅的臉，飛蛇一臉嫌棄地道：「**，不會吧，你還是處男？」
「怎麼？處男不行啊！」老五振振有詞，另一邊的林山忍笑忍得臉都紅了。
「行，怎麼不行，不過現在請處男先生你讓一讓好嗎？」飛蛇面無表情地道，一腳踹在門上。
幾個人進去之後只見張石在啤酒妹身上不斷地挺動著，伴隨著一聲聲高昂的呻吟，啤酒妹不情不願地閉著眼，彷彿被鬼壓似的。那傢伙可能是太投入了，連有人進來了都沒有發覺。
林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乾咳了兩聲。
「喲呵，石哥您老人家還蠻有興緻的。」飛蛇冷冷道。
張石聽到聲響之後馬上從啤酒妹的身上退下來，一嚇之下疲軟不堪，飛蛇和林山看到了都是輕蔑一笑。
啤酒妹也沒有感覺張石已經出來了，只是身上一輕，張開眼一看，「幹嘛」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老五一把掐住脖子，狠狠道：「不想死，就安靜一點知道嗎？」啤酒妹費力地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老五把她扔到椅子上，眼角餘光瞥到她身上，胸前一雙白鴿正隨著她粗重的呼吸不住顫動，老五收回眼光，表面冷酷無比內心卻一片火熱，不斷自己告訴自己：「我啥都沒看見，我啥都沒看見……」
張石也是一個老油條了，此刻並沒有慌著搶衣服，也沒有手忙腳亂，拿捏出一副笑臉：「幾位大哥，你們幾位是誰？不知道找我有什麼事呢？」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你只要知道我們是來送你上路的就行。」飛蛇冷冷道，在他眼裡這個猥瑣的傢伙似乎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這……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吧？」張石高聲道。
「誤會？你看看我是誰？」林山厲聲喝道。
「啊！」張石一看之下，嚇得魂不附體，這個不就是當天打敗軍刀的傢伙，他現在不是應該在赤淵里服役嗎，怎麼會……張石的恐懼和詫異毫無保留地寫在了臉上。
林山輕蔑一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伎倆，你剛才這麼大聲說話無非就是想引人過來，我告訴你，就算他們聽到了也沒有，我保證在他們進來之前你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飛蛇讚賞地看了林山一眼。
張石果然怕，是以不敢聲張，只是狠陰陰地打量著眼前這三個大漢。林山和老五他認識，另外一個中年男人他卻不認得。
「你就是張石？」飛蛇點了口煙吸了一口緩緩道。
張石已經慢慢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這幾個人絕對是有預謀地找他的。
「***，老大問你話呢，你敢不吭聲？」老五見他不說話就抽了他一個嘴巴，一臉的兇相。
「這位朋友，不，老大也是道上混的，有什麼事大家攤開說，就算是死也要讓我死個明白是不是？」張石有些茫然地問道，他現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一班這樣的狠角色，按理說張樂吟的事已經過去半年多了，自己也進去蹲了半年，這件事也就一筆勾銷了，難道……難道他想秋後算賬？」張石越想越是心驚膽戰。
飛蛇嘆了一口氣，道：「要怪就怪你做人一點不留餘地，處處趕盡殺絕，也罷，既然你已經死到臨頭了，我就索性讓你死個明白，昨天在小樹林里掛掉的那幾個人是你的小弟吧，他們那幾個斬頭鬼，殺了人不止還想強-奸我妹妹，你說我這個做哥哥的要怎麼做呢？再說了，你收保護費就算了，還要將她爸爸也虐殺了，昨天要不是我們幾個剛好經過，凝月都不知道會有怎樣的下場。你說這筆賬，我應該怎麼算？」說完飛蛇拿煙頭燙在張石的鼻子上，張石那叫一個痛徹心扉，但礙於林山冷如刀鋒的眼神沒有叫出口。
「另外，張靈爸爸那件事我都還沒好好和你算賬呢。」林山陰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