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或心、或身、都不能背叛
就在傅冰倩感到不能呼吸的時候,廖天磊離開了她的唇,只有他一個人有欲是不夠的,他也要讓她樂在其中。
水霧繚繞的浴室,任何的撫摸都不過是最磨人的前~戲,廖天磊用一雙充滿魔力的手摸遍了傅冰倩的全身,更用他的唇舌吻遍了傅冰倩的背,用他濕潤的帶著灼熱溫度的舌,描繪著她悲傷迷醉人的花朵,最後翻過她的身,埋首在她胸前作祟。
他在取~悅她。
傅冰倩仰躺在偌大的浴缸里,她的睫毛是顫動的,表情迷亂中帶著恐懼,這對於傅寒聲來說,那樣的表情不是安樂窩,是毒藥,更是最好的催化劑。
埋首在她胸前的深溝中,聲音含糊不清中透著迷離。
「冰冰,叫我一聲磊,只屬於你一人的磊。」
最後,她還是倔強地不肯鬆口,泛著珍珠白的貝齒,緊咬著下唇,硬是不肯鬆口,回應他的迷醉。
對廖天磊來說,這些已經改變不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了。
嘩啦一聲,他從水中站起,最後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將他們之間的第一次,粗暴地對待了。
從水中將她撈起,打橫著將她抱出浴室,拋入了一片白茫茫的綿軟當中。
第一次,他發現這白也可以如此豐富多彩,他的妻子**裸地躺在床上,宛若困鬥獸般,做著最後的掙扎。
但她的一切掙扎都是毫無意義的,至少在這間別墅,在這間卧室內,都是徒勞的。只要廖天磊一個動作,她又只能乖乖地在床上躺好,等待著他的一親芳澤。
他是惡魔,一個欣賞恐懼獵物的惡魔。他慢慢地覆了上來,將她壓在了身下,輕輕地吻著她水汽氤氳的眸,誘哄著她下意識地閉上。
最終他還是有些不忍了,他還是害怕了她的痛恨。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得到了全世界,卻無法如意地得到這一顆心,那麼其他的一切都將黯然失色。
所以為了他的世界從此不再黑暗,他必須要跨出這一步。他不但要跨,而且還要跨得急切。
「不,廖天磊,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們之間沒有感情,這樣做是錯誤的,是犯罪的。」傅冰倩的反射弧有點長,直到這一刻,她的意識才算是真正地從驚恐中回歸,胡亂地揮舞著藕臂,踢打著細長的雙腿,口齒混沌不清地嗚嗚著,試圖喚回廖天磊的理智。
廖天磊眸色一沉,湛黑地宛若一潭深幽的湖。她的話恰恰起到了相反的作用,更是激起了廖天磊要將她據為己有的念頭。
一雙大掌並不溫柔地,肆意來回撫摸著她,掌下的戰慄感,帶給他無盡的滿足。
他輕柔地撫摸著,抬起她的腿,環上了她勁瘦的腰……
就在她不敢置信地,睜睖著水眸瞪著他的時候,他腰間猛然一作力,就這樣頂了進去。
她不敢置信了,她不相信他這一次竟真的這麼做了。而後,她也憤怒了,張著嘴,『啊~~~~』的一聲就破喉而出了。
他只是停留在門口,然後漲紅著臉俯下頭,貼近她的耳旁,「傻丫頭,夫妻間的換好,沒必要弄得人盡皆知。」明明是促狹的話,只是那聲音低啞中帶著磁性,魅惑十足。
這對傅冰倩來說,就是噩夢來臨,她又怎麼可能調動感官,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呢。
她憤怒,她想踢他,想打他,但渾身無力的身體卻在他的身下和禁錮下功敗垂成,她說:「廖天磊,你不能這麼對待我。我們之間不該發生這些。」
面對她的抗拒,廖天磊的心是冰涼的,他有些憤恨地想著,難道她的妻子將第一次輕易地交付給了別人,他還不能碰她了嗎?
「不,冰冰,我們本就是夫妻,經歷這種事情,都是人之常理,只是我們之間本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來得太晚了些。今天我只是不想再等了而已。」廖天磊邪惑地闡述著事情,只是他的聲音里竟奇異地透出一絲寒。
見撼動不了廖天磊雷打般的意志,傅冰倩露出了她的獠牙,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的身體就像是鐵鑄的般堅硬,未見他損傷半分,反而是自己的牙齒都要鬆動了些。
傅冰倩絕望了,張著空洞的水眸,望著天花板,倔強地準備將一切默默承受下來,只是那淚卻像是開了閘的洪水,從眼角傾瀉而出,隨後又沒入了濕漉漉的發間。
她的倔強和不認輸,沒有讓廖天磊當初的念頭削減一分一毫,反而是變得更加強烈了。這時候沒有人和事可以阻擋和說服廖天磊,就算是天就要塌下來,那他也要在塌下來,壓到他的前一刻,佔有她,然後再跟她一起共赴黃泉。
他就算這樣的人,要狠起心來,就算是傅冰倩,也撼動不了他的心。
天哪,她竟是少女身,這是他始料未及的,這一想法,竟無限地取悅了他身體的所有感官,也削減了心中對卓然的芥蒂。他開始後悔那一夜對她輕易地說出了那兩個字。
他沒想到,他也會厭棄起自己來了,他不是自詡為學識淵博的人嗎,怎就可以如果輕易地說出那兩個粗鄙的字呢。
他開始有些懊惱和愧疚了,懊惱自己如此的狂暴,愧疚自己如此的粗魯。想必一定是弄疼她了,正如她說的,每個女人的第一次都應該被好好的對待。
現在他不只要好好對待,還要用心地去引領,引領著她共品夫妻間最快樂的情~事。
俯身,順著她的眼角,將那一串串晶瑩,用他炙熱的唇,耐心地一點點吻去。然後他的唇又來到了她的額頭,順著額頭一路來到了發間,「別哭。」
她太香了,他這才意識到,那種如嬰兒般的香氣,是如何從體內散發出來的了,「學著適應我,你會喜歡上的。」
此刻,他的下面早已經疼痛欲裂,但是他卻不敢再動了,他要給出更多的時間,等著他的小妻子去適應自己,「把自己腳給我,讓我待著你去探索一個神奇的世界。」
傅冰倩的睫毛終是顫了顫,轉動著水眸,獃獃地凝著廖天磊。
她看到的他,難受極了,整張臉脹得通紅,豆大的汗珠從他的毛孔中鑽出,迅速地匯聚都了一起,然後沿著他完美的線條,低落在傅冰倩的臉頰上,脖子上,甚至是身體上。
她假裝自己沒有看到,又再度別開臉。現在的她是別人砧板上的肉,沒有可憐別人的資本和情懷。
那一天,傅冰倩沒有感覺到美妙,品嘗到的只有滿滿的痛意,和無盡的羞辱感。她感到噁心,在一波又一波的疼痛中無助地痛哭著,最終她還是盡失了她最珍貴的寶地。無關乎愛、無關乎清,有的只是強取和豪奪。
就在這樣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給了一個錯誤的人。不,他不是一個人,是一個禽獸,是一個採花大盜,是一個惡魔。
不,這也不算給,充其量也只能算是掠奪。
她無聲地哭著,卻絲毫沒有影響到廖天磊的激越,他只是心生疼惜,還有感官上無盡的喜悅,都沖盪著他要好好地要了他的妻子,只有這樣,她才算是完完全全地只屬於他一個人。
只是他在動作上放緩慢了一些,他俯身吻乾淨了他們交融中,噴發出來的激情證據。
最後,他將證據釋放在了她體內。其實,這樣也好,至少還是有很大的幾率,在他們之間製造出一條紐帶的,這個紐帶不帶任何雜念,只關乎愛情。
「冰冰,我的一切都給你,只要你想要的,我都為你得到。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只要我還是你的丈夫,你就不能背叛我。」
或心、或身、都不能。
若是背叛呢?
若是背叛,他對她有多刻骨銘心,就會有多挫骨揚灰。
這時,傅冰倩身體顫了一下,他察覺到,摟緊她,唇輕輕舔咬著她的耳垂,笑容無害,一掃之前陰戾,彷彿最溫情的丈夫,輕聲呢喃道:「別怕,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呢?」
這一天,他就像是條饑渴了很久的魚,無度地索取著甘泉,她就是他今生最甘甜的泉水,一連他要她要了三次,變換著不同的姿勢,努力地想要讓她也品嘗到歡愉。
「寶貝兒,今天我得到了你的這裡。」他的手慢慢地從茂密的叢林里,逐漸上移,又撫在她的左胸口,「以後我還會得到你的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