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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叫老公

  周末,對於一般上班族來說,可以停下匆忙的腳步,修生養息的時候,為的是下個星期有更充沛的是、經歷投入到下一輪的工作中。 

  但對於廖天磊來說,管理這麼大的商業帝國,恨不能把一天掰成兩天用的他,休息是很奢侈的事情。 

  更遑論他已經耽誤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接下來的工作量只怕會更大。 

  撐著還不是很舒爽的身體,他早早地起床便一頭扎進了書房,等著他的是兩個外國的視頻會議,還有幾份合同需要他花時間批閱和審核,緊接著就是要跟明城集團的負責人談合併案的事情,能留給他休息的時間簡直是少之又少。 

  談合併案的場所早已定好,就是本市最大的高爾夫球場,他想要帶上傅冰倩。 

  所以,前面的工作都必須在傅冰倩醒來前完成。 

  夏季的早上,太陽升起得總是要早一些,外面已經蒙蒙亮。因為窗帘遮光效果的願意,卧房內還是漆黑一片,從薄被內探出手,摸向昨晚放置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六點了。 

  今天醒得有些晚了。再回頭,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眸,半個身體壓在他身上的傅冰倩,毫無反應,看來是睡得很香。 

  伸手佛開她額前的碎發,在她光潔的額頭印下一吻后,才輕手輕腳地將她的手跟腳從身上移開,披上晨褸進入了隔壁的書房。 

  啊~~~ 

  頭痛欲裂。 

  這是傅冰倩醒后的第一反應,伸出雙手在太陽穴的位置揉了揉,強撐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即使有遮光的窗帘,也抵擋不住窗外刺眼的陽光,它們如頑強的勇士,沒有什麼可以抵擋它們的毅力。 

  整束的陽光穿透陽光,被分解成絲絲縷縷,灑進了房間。很柔和,為整個卧房鍍上了一層溫暖色。 

  傅冰倩掙扎著撐開眼皮,環顧了一周卧房,熟悉的房間、熟悉的擺設、熟悉的大床、熟悉的薄被、熟悉的味道。 

  全身酸痛的要命,連手都抬不起來了。她又放縱自己眯了會兒眼,突地彈開。 

  熟悉? 

  不,才進過幾次又怎麼會熟悉呢。 

  伸手要掀開被子,手觸及的位置,在雪白的被單上有殷紅的顏色,這眼神太醒目了,以至於傅冰倩渙散的意思猛地歸位。 

  紅色?血跡? 

  猛地低頭,往自己的身上瞄去。完了,在他的房間,穿著不知何時換上的睡衣。這意味著什麼?如此明顯!上下牙床左右摩擦著,突然有了一種衝動,騰地從床上躍起,做著往外沖的動作。 

  「啊~~~」痛呼,從她的嘴裡溢出。 

  凝著怒氣的眸,往右側大腿根部瞄去,一塊白色的紗布赫然印入眼帘。 

  怎麼回事?雙手前傾,小心撕開膠布的一角,她受傷啦?什麼時候的事情?此時,昨夜破碎、模糊的記憶開始一點點地浮現。 

  昨天,她跟著廖天磊去跟朋友吃飯,在路上倆人說著說著吵了起來,然後她負氣喝了很多酒,再然後她似乎、好像、也許打破了一個碗碟,不小心坐了上去,當時只感覺有一些刺痛,只是一下便再無感覺,難道是那個時候? 

  所以這些血跡……不是那個什麼?而是自己腿上流出來的? 

  不管了,誰叫他每次見到自己,不是親吻,就是想強上。自己會這麼想,也不算是冤枉他。 

  再說了,昨天他說的那些讓她生氣的話,她可還記著呢,所以幫她包紮的事情就算功過相抵了。 

  如此安慰著自己,便往浴室內走去。 

  刷牙、洗臉后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很多。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似乎有哪裡不對,又低頭看了看。是了,一向她睡覺都是輕裝上陣的,今天胸前的束縛還完整的穿戴在身上。嘴角不自覺地動了動,心想,這個男人有時候還挺紳士的嘛。 

  扭開浴室的門,想去更衣室找換洗的衣物,痛痛快快地洗個澡。 

  剛打開門,有人已經將衣物遞了上來。 

  順手接過,道了聲,「謝謝。」突覺不對,猛然抬眸望去,一個男人穿著跟她同色系的睡衣站在門口,手還呈現著剛才遞的動作,沒有收回。 

  視線慢慢回移,在這堆衣物的最上方,居然、赫然擺放著她的私密物品——內內。 

  她羞澀,更多的卻是惱怒,就像是自己最不想被外人知道的**被人窺探,暴露在陽光下,「以後這種私密的東西,我自己拿就好。」 

  「我們之間還有私密?」他語氣悠緩,一語雙關,拖長的尾調繞著玩味。 

  什麼意思?騰,飛霞映上了臉頰,一抹紅像蒿草般瘋長,砰一下,門在廖天磊的面前重重地砸上。 

  這個男人說話會不會太露骨了一些啊?傅冰倩拍了拍滾燙得可以煎蛋的臉頰,開始動手除去身上的衣物,光裸著身子踏進了浴缸內,雙手在身上慢慢地揉搓著,腦中竟不自覺地回蕩著剛才那男人說的話。 

  許是浴室溫度太高了,她感覺自己全身都炙熱滾燙了起來。 

  不能再想了,回神,這才發現水不知在何時已經轉涼,浴室的門上傳來急切的擂門聲,「冰冰,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怎麼還沒有洗好?」 

  管得會不會太寬了?洗澡也管?傅冰倩朝門口白了一眼,手上的動作卻是加快了很多。 

  沒有得到回應,站在外面的人鍥而不捨,「再不出聲,衝進去咯。」 

  什麼?沖是神馬意思?門可是鎖得好好的呢。就在她又一頓胡思亂想的間隙,門在外力猛然撞擊下,哐一下被彈開了,傅冰倩只來得及用毛巾遮住了上面部分,下半身茂密的叢林就這樣赫然呈現在了廖天磊的眼前。 

  「出去。」騰出一隻手指著門口的方向,厲聲呵斥道。卻發現廖天磊並不為所動,仍呆立在原地。 

  廖天磊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順著他的視線,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個那人的視線正盯著她身體上的某個部位,「喂,流氓。」迅速地將身體沒入浴缸,視線刷一下射向廖天磊。 

  廖天磊似乎很享受這個稱呼,又朝著傅冰倩靠近了一些,欣長的身姿就這樣坐到了浴缸的邊緣,修長的指在水面上畫著圈圈,盪開一圈圈的漣漪,淺褐色的眸蘊含著邪惡的笑意,就這樣近距離的與傅冰倩對視。 

  剛才她錯了,是她把他想得太善良了,他哪裡只是流氓啊,簡直就是一個披著偽善外衣的狼,而她自知自己此刻的攻擊力為零,便不敢再有任何囂張的話語,去驅趕這頭隨時想將她吞下腹的餓狼了。 

  「那個。」傅冰倩轉換了強硬的語調,「能不能請你出去一下,我好穿衣服。」 

  廖天磊挑了挑眉,並不為所動。貼在水面的手指卻正在往她這邊靠近,嘴上閑適地開了口,「誰?」 

  傅冰倩明白他這是有意強人所難,卻也無可奈何,只好回答他明知故問的問題,「你。」 

  「我是誰?」手指正在 

  「廖天磊。」跟這個男人的每一次接觸,都能讓她深深地體會到無力感。 

  「哦?廖天磊是你的誰?」手指正在一寸寸地靠近,近得只剩下零點零一厘米的距離了,傅冰倩感覺自己的全身汗毛正在根根豎起,處於戒備的狀態。 

  「是……」剛想回答,發覺自己差點就要上他的當了,猛然咬緊牙關,默不作聲了,只是那雙宛若黑翟石般的黑眸緊盯著廖天磊的手指。 

  「不說?」廖天磊已經做好了要跟她死磕到底的準備,他的手指再度靠近,將那僅存的細微的距離,驀地縮短,他的手指攀上了她細長的脖頸。 

  那手指就像是被賦予了魔力,在她的身上一路滑行,指腹遊走過的地方,就像是被點了火般,不由自主地變得滾燙了起來,微微的喘息聲從不斷鼓動的鼻腔中傳出。她想躲避,卻發現自己已經縮到了浴缸的最角落,已經避無可避了。 

  怎麼辦,她慌亂地猶如被驚嚇的小兔子,瞪著發紅的眼眸,乞求地凝著廖天磊。 

  可他這一次並不准備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說。」他的手開始慢慢下移,來到了她事業線的頂端。 

  「是……是公司領導。」那兩個字實在是太難以啟口。 

  「嗯。不對。」他的手指又滑向了凸起的紅點周圍,「很享受這樣的感覺?故意在勾引我?」廖天磊戲謔地看著傅冰倩。 

  惡人先告狀,傅冰倩急的都快要哭出來了,「那,那你說是什麼?」 

  她真的是怕了,怕自己說錯了,一會兒這頭狼又要不知道怎麼誹謗她了。 

  「叫老公。」 

  什麼?有沒有搞錯啊,他們的關係已經親密到這種程度了嗎?老公,她可叫不出口,傅冰倩堅定地搖了搖頭。 

  「不叫?」 

  傅冰倩把頭點地如搗蒜,努力表現求放過。誰知,那隻早已沒入水下的手,在她的豐盈上狠狠地捏了一把,邪魅地笑了笑,「真不打算叫?」 

  「我,我叫,我叫。」傅冰倩抓住了那隻霸道狂野的手。 

  「嗯,我聽著呢。」有奸計得逞的笑,在廖天磊的臉上化開。 

  「老……老公。」聲音吸入蚊蠅。 

  廖天磊掏了掏耳朵,狀似沒聽見,將耳朵湊近了一些,又問了一聲,「什麼?」 

  「老公。」傅冰倩沖著耳朵,用盡全身力氣叫了一聲,真希望能就此讓他的耳朵失聰,心裡壞壞地想著。 

  廖天磊似乎完全不受影響,臉上好似有一朵隱形的花在盛開,那是迷人的笑。他不止百遍、千遍地想過,從那張如花瓣嬌嫩的嘴裡吐出老公這兩個字是什麼感覺,今天親耳聽到,竟是這般美好。 

  就像是光著腳踩在細微綿滑的沙灘上,純凈的海浪輕輕沖刷著他的腳背,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 

  很受用! 

  「小調皮,今天就先放過你。」說著站起身,從容地往外走,還不忘幫她帶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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