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沒有糧食儲備過冬的時候,怎麼樣才能活下去?
答案肯定是從有糧食儲備的人手中弄糧食。
而什麼人手中有糧食呢?
像甄氏,張氏,蘇氏,元氏,郭氏等等等等的豪強地主大戶們。
所以,霍海必須要跟他們取得聯繫。
為何這次出手鏡子為什麼要先換牛馬?
因為他要提前解決運輸的問題,只有具備出貨,和將糧食拉回去的能力,才能保證食物的來源,才能解決那麼多人過冬的問題。
次日,艷陽高照,許多百姓們吃了早飯之後,便開始往牲畜市場彙集了,這個平日里不過百餘頭牲畜交易往來的市場,現在已經聚集了近萬頭牲畜和一萬多看熱鬧的人們,場面嘈雜的很。
在牲畜交易市場外有許多茶鋪,霍海在吃完早餐之後,便和許昶一起,慢悠悠的散步到了其中一個茶鋪,找了個桌子,點了兩碗粗茶,坐了下來。
霍海是非常喝不慣這個時代的茶湯的,尤其是這種粗茶湯,那就是沒有經過任何處理的茶樹葉子加蔥姜以及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油脂煮的湯,入口不僅氣味難聞,苦澀的難以下咽,關鍵它還賣八十錢一碗,八十錢買豆飯的話,都夠吃飽好幾個壯漢的了。
「百姓們都很想要目睹這九天玄女鏡的真容,到了午後,全城的人估計都會聚集在此。」許昶在聽到了鄰桌几個百姓講的十分誇張的那個版本的關於鏡子的傳說之後,笑著對霍海道。
沒錯,僅僅是幾天的時間,這個鏡子已經有了一個很拉風的名字。
「這麼多百姓聚集到此,官府沒有派人來管理次序?」霍海看問題的角度顯然與許昶不同,視線不斷的往遠處人員聚集的地方看去道。
「派人來管理次序?如果是平時,早就派人來了,根本不會允許這麼大規模的聚集,不過現在嘛!應該是有人跟縣令打過了招呼,他們怕這場易貨大會辦不成,自己買不到那面鏡子,所以,縣令沒有派人來,不過,先生瞧見了么?人群中好多人都帶了兵器,他們可不是來買鏡子的。」許昶笑道。
「帶了兵器?莫非,有些人想在眾目睽睽之下搶劫?」霍海眯著眼睛看去,果然,許多人腰間懸挂著長劍或者短刀,看他們的身材,都不是好相與之輩。新筆趣閣
「總有一些亡命之徒想要一朝暴富,或者做些大事,搏個名聲出來,以期被別人招攬的,不過這算不得什麼事,地公將軍來了,這些人就翻不起什麼浪來了。」許昶笑道。
「哦對,他老人家昨天晚上在我那吃過飯之後就走了,難道是知會這些宵小去了?」霍海好奇問道。
「當然,我太平教在冀州經營十幾年,是干這行的老祖宗,地公將軍可不是知會那些人去了,是去教訓他們去了,一晚上連敗數十個高手,今天帶了兵器來的這些傢伙,都是他瞧不上,懶得出手的貨色,我屬下的人就能對付。」許昶臉上露出一絲狂熱的表情道。
聽許昶這番講述,霍海對張寶的武力才算有了一些了解,按照演義和一些遊戲設定,武力90點的管亥差不多就是黃巾軍將領的天花板了,但這是不算張角,張寶,張梁三兄弟的情況下。
因為人家張角有打敗董卓以及西涼諸多猛將的戰績,雖然那些武將最多也就80多點的武力,但能夠暴揍他們的張角,至少也是90幾點武力的水平,張寶和張梁和張角是從小一起打熬力氣,修鍊武藝的,戰鬥力自然也跟他相當。
「難怪那麼能吃。」霍海小聲的碎了一句道。
「先生說什麼?」許昶沒聽清霍海的方言碎語,詢問道。
「沒什麼,我是說地公將軍的武藝很高。」霍海糊弄了一句道。
從這兩天跟褚玉和寶兒的聊天中他可是知道,武藝的高強與否,除了與修鍊強度有關之外,與食補也有很大的關係,窮文富武這個道理在任何時代都通行,沒有好的營養補充身體鍛煉時的消耗,可是很難練出內勁來的。
如一些將門子弟,自小修鍊得法,營養不虧,十歲左右就能修鍊出內勁,堅持不懈的話,十六歲內勁就可以達到王當現在的水平,如果再堅持修鍊三到五年,則可以達到張寶這個層次,屬於一流層次的猛將,這樣的人碰上任何對手,都有一拼之力。
至於超一流的猛將,除了需要十幾年以上時間的刻苦修鍊打底之外,還需要非常多的實戰廝殺經驗來累積,這些經常見血的人,心理素質會更強,招法會更加簡單有效精鍊,對各種不同對手的進攻套路了解的更多,累積了更多預判對手出招的經驗之後,他們有時候斬殺一流猛將,也只需要幾招,甚至一招就完事了。
所以,武藝到了二流以上的層次后,不真的打過,基本上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打贏對方的,單挑放對的時候,很多人即便知道自己可能不敵,但是覺得自己內勁不輸對方,保命應該沒問題,抱著僥倖心理上場,被斬殺的情況也很多,畢竟,古武都是殺人技,講究的是最簡單有效的方式殺死敵人。
對於霍海說的這一點,許昶自然是深表贊同的,他自幼家貧,雖然修鍊武藝時很刻苦,但修鍊出內勁的時間也很晚,直到十四歲,才算勉強跨入了這個境界,勁力方面比王當還差一個層次,數字化來計算的話,他的武力值大概也就在六十到七十之間,比一些士族家習武的普通子弟好不到哪裡去。
所以,他對張寶這樣的一流高手很是崇拜,聽霍海誇獎張寶,他立即接話道,「那是自然,若是我幼年的時候能拜在地公將軍門下學習,如今怎麼著,也能做上一個小方統領。」
「呃,我弱弱的問一下,太平教給你們發工資么?」霍海看向許昶的眼睛問道。
他可是霍海覺得可以收到碗里來的人,要是這麼崇拜張寶的話,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發工資?」許昶不解的看向霍海重複道。
「就是,發糧餉,俸祿。」霍海解釋道。
許昶搖了搖頭道,「哪有信教的教徒向教里要糧餉的道理,我們平時自己某些營生,手頭上有富餘的時候,會給教內送些供奉,大賢良師會拿著這些供奉,去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得,這些傢伙是被忽悠瘸了的那一撥,又出錢又出力,最後甚至還要出命。
不過,霍海暫時也沒有什麼辦法將他們的思想板正,這個問題只能等他閑下來之後再思考。
因為,眼前有個緊急情況需要他立即相出對策。
「周國相駕到,爾等速速讓道。」
一聲罵喝在街頭響起,跟著就是兩隊穿著扎甲,端著長戈的士兵,分左右列隊向這邊跑步過來,在隊伍的後面,一輛雙駕馬車軲轆轆的向牲畜市場駛來,在馬車的後面,顯然還有不少兵丁,不過,霍海的視力有限,根本數不清楚。
「可傲,周征親自來了。」霍海輕拍案幾,從席位上站起來道。
像這種跪坐在草席上喝茶的方式,他可是不習慣了。
「可傲?」許昶再度用不解的表情看向霍海道。
「我家鄉的一種語氣助詞,證明我很不爽的意思。」霍海一邊遠遠的瞭望那輛裝飾很豪華的馬車,一邊給許昶解釋道。
大漢的兩千石高官出門要都是這排場的話,百姓們還真是不敢靠近。
「是啊!周國相親臨,如果他強要咱們的鏡子敬獻天子的話,咱們也沒有辦法。還真是,可傲。」許昶甩著袖子學著霍海用了一個語氣助詞道。
「不用如果,他這個時候親自跑來這裡,就是做著這樣的打算,所以,咱們得想辦法了。」霍海皺眉道。
「這個,周國相在咱們常山地界,可沒有誰能管的了他,他帶著甲士來,肯定是勢在必得,咱們想辦法也是無用,除非,咱們不賣了,直接讓褚姑娘帶著鏡子去黑山。」許昶苦著臉道。
霍海沉默了一小會之後,卻是轉頭看向他道,「也未必,咱們沒有能力將它請走,別人有啊!藉助別人的力量為咱們自己辦事,才是正確的打開方式,而且,咱們還可以藉助這個機會,與那些豪商大戶搭上線。」
「先生有辦法了?」許昶有些驚訝的道。
霍海點了點頭道,「是的,不過,還需要你幫一下忙。」
「先生請講,昶必定竭盡全力相助公子。」許昶抱拳向霍海道。
賣鏡子這事,他可是上報了大賢良師張角的,張角又派了太平教的二號人物張寶親臨,如果搞砸了,他以後在太平教的地位,就可想而知了。
「甄,張,蘇,郭等大族的人你應該認得吧!」霍海道。
許昶點了點頭道,「時常在本縣活動的,我大多都認得。」
霍海笑道,「那就妥了,你帶我去見他們。」
「見他們?公子莫非是要私下裡將鏡子賣給他們,然後溜之大吉?」許昶猜測道。
「呵呵,那些傢伙都是久經商場的人,精明的很,咱們如果私下的將鏡子賣給他們,他們恐怕連一百頭牛,一百匹馬也不會給咱們,你只管帶路引見,剩下的事情你就不需要管了。」霍海笑道。
許昶點了點頭,開始放眼在茶鋪周邊尋找屬下的教眾傳遞消息,不一會,他收到了回信之後,就帶著霍海往距離這裡不遠的另一間茶鋪走過去,那邊頭,張家的嫡系子弟張世平和蘇家的嫡系子弟蘇雙正在喝茶。
「張公子,蘇公子,某家太平教許昶,有事情與兩位公子相商,冒昧打攪了。」許昶直接去到張世平和蘇雙喝茶的案幾前拱手道。
聽聞許昶是太平教人士,張世平和蘇雙頓時眉頭一皺,臉上露出鄙夷之色,而此時護衛在他們身邊的門客也擋在了許昶的身前喝罵道,「我家公子可不買你們太平教的符水,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
只是通過這個短暫的畫面,霍海就知道了太平教徒此時的社會地位,在這些豪強家的嫡公子眼裡,他們可不值一提,雖然,他們自己實際上也不過是一介商賈之流。
「兩位公子今天來不就是想買那九天玄女鏡么?可知這賣鏡子的,就是我家先生。」許昶也不惱火,一邊說著,一邊讓開身子,作了一個請的手勢,讓幾人看到了跟在他身後過來的霍海。
聞言,張世平和蘇雙的眉頭一挑,起身向霍海抱拳見禮道,「不知道這位先生高姓大名,若是談這九天玄女鏡的買賣,便請上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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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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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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