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5 土牆術
255 土牆術
多謝投票的朋友們,謝謝了,因本書準備上無線,不能有廢話,前面的謝言都要刪除,所以,下次就不謝了,心感。 ——
當然,找個荒僻地方不難,不過肖千動更樂意來東山這邊的靈境,這是他發現的第一個靈境,三皇九帝拳也是在這裡找到的,有一種親切的感覺。
進了靈境,青衫人的屍體仍在那裡,並不腐爛,肖千動卻覺得這樣不好,索性挖個坑,把青衫人給埋了,點了三枝煙當是上香。
這時張一燈突然現身:「有人進來了。」
肖千動嚇一跳,慌把把煙掐了,自己蹲到一叢灌木后,張一燈斜他一眼:「你怕什麼?」
肖千動一想也笑了:「是啊,我怕什麼啊?哪怕庄清鳳來了也不必怕嘛。」
自己也覺得好笑,到也不必跳出來了,遠遠的看到,幾個人奔進來,好象是在互相追逐。
近了點看得清楚,前面逃的是個古冠男子,功力還不錯,金丹五重左右,後面追的共有四個人,一女三男。
那三個男的功力都在金丹一至二重,那女的功力卻高,有金丹六重,與顧紅雨黃杏衣不相上一。
而且長相頗為甜美,看上去就是二十來歲年紀,手中挽著一根白綾,和庄清鳳的白綢帶頗為相似。
一下子這麼多金丹期好手,到是讓肖千動頗有些意外。
這時前面的上了一個山嶺,突地往後反手,手中一串金光射出,那白綾女子叫:「當心。」
後面四人本來已經追近,但聞聲一閃,卻拉開一段距離,古冠男子往山下一跳,不過是往肖千動這邊跳的,肖千動所在山坡上,剛好可以看見。
古冠男子落到山坳里,左手執劍,右手便從懷裡不知掏了什麼東西出來,對著地下就是一灑。
肖千動雖然沒有種過田,卻見過做農活的樣子,古冠男子這一灑,到象是灑秧種,肖千動看得大奇:「他這是做什麼?」
只見古冠男子右手灑過,左手劍往前一指,口中念念有詞,劍上射出一道黃光,圍著身子劃了個圓圈。
隨著黃光劃過,古冠男子身體四周地下的土突然拱了起來,眨眼之間形成了土圍子,就彷彿以前農村裡起屋用的土磚牆。
不過這磚牆成圓形,有五六米方圓,下大,上小,最下層如果有六米一個圓的話,最上屋就只剩三米不到,怎麼形容呢,對了,就象一個立在地面的土蜂窩,或者說一個土塔。
肖千動不明白古冠男子施展的是什麼法術,張一燈卻是認識的,道:「這是五行之中土行術法,土牆術,以土凝牆,可以阻擋敵人的攻擊,只留頂上一個口子,便可以反攻,不至於死死挨打,不過這種法術基本是以防守為主,一般是弱者用來死撐的,沒什麼意思。」
什麼叫做沒什麼意思呢,肖千動可是看得有意思極了。
他的弱項就是術法,沒辦法,本身功力太低啊,張一燈有不少法術,他學不了,學了施展不出啊。
吞噬體雖然特別好學,可至今為止,也就學了個紅酒冰箍,到是有個電鞭術,那個就算了,未傷人,先傷己,差點死兩次了。
所以眼見古冠男子施法,可就看得津津有味。
古冠男子布土牆的法術極快,幾乎只是一眨眼,土塔就建成了,他盤膝坐在土塔中,從懷裡飛快的掏一個東西塞進嘴裡,肖千動估計那可能是療傷用的靈藥。
而他忙完這一切,白綾女子四個也圍了上來,其中一個紅衣男子性燥,叫道:「區區土牆術也敢來現眼。」
叫聲中手一推,手前平空現出一隻巨掌,那巨掌足有飯店裡的大方桌大小,對著土塔就猛推過去,轟的一下,推得土塔晃了一晃,卻沒有推倒。
紅衣男子大怒,怒目圓睜,口中念念有詞,那巨掌霍又脹大一圈,再發力猛推,那土塔雖搖搖晃晃,卻始終不倒。
這個肖千動到是知道,類似於孟先武的白虎牌,不純粹是勁力,是一種術法式武功。
「吳師兄,我來助你。」
紅衣男子邊上一個灰衣男子叫了一聲,把手中劍拋了出去,那劍上發一道藍芒,連光帶劍,猛射上土塔。
這一劍威力大,竟把土塔的牆給射穿了,但土塔卻仍是不倒。
灰衣男子手一招,劍退了出來,反頭又射,眨眼間射了十四五劍,在土塔上射上十幾個大洞。
紅衣男子的巨掌也一直推個不停,兩人合力,土塔搖搖欲墜,但還是沒倒。
然後土塔中的古冠男子又從懷裡掏了把什麼,隨手一灑,化一片黃光灑在牆上,土牆上給劍射出的洞,居然又飛快的彌合了,彷彿補起了一張,這下就更加推不動了。
「這土牆術厲害啊,簡直就是一個超級碉堡嘛。」
肖千動看得口水直流,張一燈卻不以為意的撇嘴:「一個死東西,烏龜殼而已,有什麼用。」
追兵的三男一女中,還有一個道士,見紅衣男子兩個都不能建功,他也忍不住了,叫道:「何必這麼麻煩,看我的。」
道士腰間掛著一個香袋,叫聲中,他從香袋裡掏了一根拂塵出來,身子一縱,到了土塔頂上。
頭上腳下,拂塵同時往下一甩,拂塵上射出萬縷白光,急向土塔中盤坐的古冠男子捲去,很顯然是想要把古冠男子從土塔中卷出來。
道士這一招,比紅衣男子兩個,似乎更直接。
肖千動看得攥緊拳頭,他並不知好惡,但人天性同情弱者,而且肖千動還蠻喜歡古冠男子的這個土牆術的,下意識就站在了古冠男子一邊,心下想:「不知他還有什麼法術。」
那古冠男子雖然盤膝坐著,可也不敢閉眼凝息療傷,始終注意著土塔和外面的白綾女子四個,真如一隻縮進殼裡的烏龜一般。
眼見道士到頂上一拂塵卷下來,他去手上捋一個東西下來,好象是一根手串,順手往上一拋。
那手串霍地變大,發一團紫光,恰好擋在土塔的塔口,道士拂塵上的白光撞上紫光,居然射不進來。
道士猶不甘心,另一手捏訣助力,古冠男子似乎惱了,左手忽地一揚,一道金光射出,正是先前逼退白綾女子四個的金光。
這道金光直穿過紫光,一下打在道士身上,還好那道士閃了一下,卻也打在肩頭,頓時大叫一聲,翻身退開,捂肩痛叫。
「鐵拂師兄,你不要緊吧。」白綾女子急問。
道士呲著牙道:「肩膀給打穿了,還死不了,肖師妹,你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這幾個人不但穿著象古代人,說話也一樣,不過又不是清朝的辨子,估計至少要明朝了。
古冠男子卻似乎對這白綾女子頗為畏懼,聽到道士這話,出聲叫道:「我說了只是經過,並沒有插手,更沒有拿什麼金虯筆,你們古鋤門憑什麼這麼不依不饒的,這世間還有沒有天理了。」
「古鋤門。」肖千動眉頭一揚:「爺爺,這個古鋤門你聽說過沒有?好象很強勢哦。」
「好象沒聽說過。」張一燈搖頭:「不太熟,不是什麼大門派。」
一傢伙四名金丹期好手,還不是什麼大門派啊?玉劍門包括顧紅雨趙本年才兩名金丹期的。
不過張一燈素來眼高,肖千動也不跟他辨,只看著那白綾女子,想:「這女子長得清清秀秀的,眉眼間到跟清鳳有些兒像,好象是她最厲害哦,到看她有什麼法術法寶。」
看法術法寶上癮了。
也是,法寶難煉呢,至今見過的,也就是一個天眼乾坤梭。
「七枚道兄。」
白綾女子並沒有馬上動手,而是上前一步,看向土塔中,道:「非是我古鋤門不通情理,實是金虯筆過於重要,乃是我門鎮門之寶,突然丟失,所以當日所有經過我山門靈境十里之內的人,我們都會查一遍。」
說到這裡,她略略一停,居然行了一禮,一臉誠摯的看著土塔中的七枚道人道:
「七枚道兄,這樣好不好,只請你去山門中,回答我掌門師尊的幾句話,只要真的與道兄無關,那我們絕不留難,來去自由,而且為表失禮,小妹做主,還可贈道兄三枚小還丹,你看如何?」
她這話,似乎說得情理備至,別的不說,只聽到小還丹兩字,肖千動心中就是一跳:「小還丹,夠大方啊。」
但七枚道人顯然不這麼認為,斷然搖頭:「我說了只是偶然經過,又不是我拿的,憑什麼要去見你師父,未必那天從你山門前經過的,你們全都要問一遍?」
「沒錯。」
叫鐵拂的道士雖然受了傷,捂著肩膀,卻仍是一臉凶氣,叫道:「只要是有靈的,哪怕是一隻鳥,我們也絕不會放過。」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七枚道人一臉憤怒,就是肖千動也覺得沒有道理。
「輕竹師妹,你跟他多說什麼,動手。」卻是紅衣男子催了。
為什麼都催她呢,肖千動雖有三分憤怒,七分到是奇怪,是這叫輕竹的女子真的功力特別高,還是另有法寶?
「輕竹師妹,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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