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 你的血是香的
215 你的血是香的
謝謝老朋友的月票,話說,這幾章,朋友們有切身感受沒有,女朋友的家人不好見吧,哈哈。 ——
「你不是淡定嗎?我看你買單的時候,是淡定,還是不淡定。」
江心月暗暗得意:「老娘一招就要打出你原形。」
她心中暗打主意,出的卻是明招,點拉菲的時候,是報了名的,她就是要讓肖千動聽到,然後看肖千動的反應。
在她想來,肖千動兩個反應,一是不好意思阻攔,那她就等著看肖千動買單的嘴臉。
二是直接開口阻攔,那她就會反問:「一瓶酒你都喝不起,你也追問雪?」
無論哪種反應,在她想來,肖千動臉上都會有一個表情的。
可她冷眼瞟著肖千動,肖千動卻似乎沒聽見,或者說聽而不聞,還在那裡跟莫問雪說笑,眉毛都沒動一下。
真的這麼老奸巨滑爐火純青?江心月都有些懷疑了,她想到一個可能,這種花的小農民,不可能喝得起拉菲,他也許連拉菲是什麼都不知道,更不知道拉菲的價格。
這到是媚眼拋給瞎子看了,江心月微微有些失落,不過也不急。
「買單的時候,你就會看到老娘的媚眼了。」
其實她錯了。
肖千動還真聽說過拉菲,也知道03年小拉菲的價格,因為肖千動自己賣過啊,他賣給沈依依的,就有小拉菲。
他甚至還嘗過,然後呸了一地,溲水一樣的洋酒,卻一路瘋漲,偏偏就有那麼多人追捧,簡直莫名其妙。
所以他知道這餐飯要多少錢。
「一餐飯要六千多,這老娘們存心要我出醜啊。」
他同時也看出了江心月的用意。
居心險惡。
最毒婦人心啊,算計起人來,真是又陰又狠,入骨三分。
可惜啊,江心月算計雖然陰准,碰上他,一切白搭。
不說他戒指里裝著十幾噸黃金,光是銀行卡上,就有幾百萬美元,僅僅是吃飯,江心月就把整幢酒樓全包下來,他都不會皺一下眉頭。
菜上來,開了酒,對這種澀澀的洋酒,肖千動果斷喝不慣,他實在想不通這酒有什麼好喝的。
到是發現一點,莫問雪喜歡喝酒,如雪的臉頰,喝了酒後,微帶一縷暈紅,更是嬌美無限。
說實話,雖然江心月居心不良,但沖著莫問雪酒後這般美態,這餐飯就吃得值。
但他才喝到半杯,看見邊上過去一個穿紅襯衫的中年男子,突然就改了主意,當即放下酒杯,道:「我上個洗手間。」
追了出去。
為什麼改了主意呢?很簡單,吃完飯,等著付錢,雖然不會出醜,但也沒有打臉的快感。
江心月肯定以為他就是死撐,為了追莫問雪,死要面子活受罪,那麼下次一定還會來算計他。
肖千動不願意這麼被動挨打。
而剛好這個紅衣男子經過,就讓他找到了突破口。
酒樓座位是開放式的,高背椅子,左右兩邊不受影響,中間過道可以看見人,那紅衣男子進了左邊的一個座位,裡面卻沒人,也沒上菜,只擺了一壺茶,估計在等人。
紅衣男子低頭看手機,肖千動進去,紅衣男子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一點疑惑之色。
先前肖千動只看了一眼,這會兒細看,確定了,同時也確認了這紅衣男子的身份,宏達公司的老總:井志標。
宏達做電子產品發的家,也有江湖傳言,說其實就是做走私起家。
這不稀奇,春城很多草莽中的英雄人物,白手起家的第一桶金,就是借春江之利,走私去香港,井志標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井志標怎麼發的家,這與肖千動無關,他只知道井志標很有錢,這就夠了。
井志標有病,幾乎就寫在臉上,一般人不會看,肖千動卻一眼就看出來了。
而且井志標這個病,一般人治不好,或者說,當今世上,能治好井志標這個病的,沒有幾個人。
但肖千動卻偏偏能治好,因為他知道個病,也知道怎麼治,張一燈是給他說過這個病的。
「井總。」
見井志標抬頭,肖千動打了聲招呼。
「你是?」井志標疑惑的看著他。
「我叫肖千動。」肖千動報了自己名字:「我跟井總說個事。」
「你說。」
井志標身子靠到座椅背上,有些矜持甚至微有些煩惱的看著肖千動。
井志標發財后出名后,來找他的人很多,求工作的,獻創意的,打秋風的,層出不窮,在他眼裡看來,眼前的肖千動,應該不離那幾種人之一,總之是有求於他。
肖千動明白他那種眼光,不過他不以為意,微微一笑,也不坐,道:「一,井總你沒有兒女。」
這叫什麼話,井志標眉毛一皺,眼中有了怒意。
井志標年過四十,沒有子女,這是他一大遺撼,但知道的人不少啊,肖千動這麼橫里殺出來叫嚷,什麼意思。
「二。」肖千動不管他的惱怒:「井總也應該不是你爸爸親生的,是收養的。」
「你什麼意思。」
沒兒子好說,居然說沒爹,這也太過份了,井志標終於怒了,身子霍地前頃,怒瞪著肖千動,大富翁的氣勢,那還真不是吹的。
肖千動卻不怕,豎起第三根指頭:「三,別人追逐美女,井總卻不喜歡女人,為什麼?簡單,因為歡愛不能讓你覺得亨受,反而是一種痛苦,每一次歡愛后,你的小弟弟都會紅腫發炎,有時候,甚至可能流黑血。」
聽到這第三條,井志標眼眸子閃了一下。
知道他沒兒女的很多,知道他是領養的,也不是沒有,但知道他身上有隱疾的,卻不多,當然,也不能說完全沒有。
現在的問題是,這個肖千動到底幹嘛的,或者說,打探他這麼多**,想幹嘛?
眼晴疑惑中帶著警惕,手已經悄悄的打開了手機,只要一證明肖千動意圖不良,他立刻會報警。
肖千動這會兒卻笑了,豎起第四根指頭:「其實我想要說的是第四條,有一個秘密,不但是別人,就是你自己都不知道。」
「嗯?」
井志標嗯了一聲,他好奇,但不會問,他混得今天,見過無數的人,經過無數的事,也看過無數的陷阱花招,不會輕易踏進去。
肖千動笑了笑:「井總,你聽說過香香公主嗎?傳說中,香香公主的汗是香的,井總你有一點跟香香公主相同,也是香的,不過香的不是你的汗,是你的血。」
「你——。」井志標的眼珠子一下瞪圓了。
肖千動一看他神情,到是訝異了:「你自己知道?」
井志標確實知道,人嘛,總有磕著碰著的時候,破皮出血難免。
然後井志標就發現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他的血,居然是香的。
這讓他非常好奇,有一段時間很興奮,有一段時間又很害怕,以為自己是吸血鬼,帶有吸血因子。
所以他從來不敢把這個秘密告訴任何人,包括他的養父母。
可面前這個年輕人是怎麼知道的呢。
不過面對肖千動的訝異,他還是不動聲色,不否認,但也不承認,這世道,陷阱太多了,肖千動來歷不明,天知道他想幹什麼?
肖千動能猜到他的心思,繼續往下說:「即然井總你知道,那就好辦了,你每次歡愛,除了小弟弟紅腫,兩個腰還會痛是吧,嗯,現在是下半月,應該是左邊腰痛,是不是?」
「是。」
肖千動問到這一句,井志標終於點了點頭。
因為肖千動知道得實在太多了,最讓他驚異的是,他兩個腰痛,是輪流來的。
上半月右邊腰痛,下半月左邊腰痛,這是他長年規律的總結,甚至跟醫生都沒說過,至少沒說過上半月右邊痛,下半月左邊痛這樣的話。
所以,這世上,除了他自己,這條規律,沒人知道,可肖千動卻一口叫了出來。
他怎麼能不驚異。
「每次都是歡愛之後痛,平時不痛是吧。」
肖千動面帶微笑,井志標終於鬆口,這是個好現象。
「但其實,那只是個假象,你只要吸氣,然後用手去按那個痛點,他仍然會非常痛,不信你試一下,深吸一口氣,憋著,壓一下。」
井志標這會兒,到有些相信肖千動了,真箇吸氣,然後反手去按壓左邊腰上的痛點。
一壓之下,他啊的一聲痛叫出聲,不但滿臉痛苦,額頭上也一下就見汗,那種痛,就象刀子扎進去一樣。
「痛,痛。」他嘴皮子都有些顫抖,一臉痛苦的看著肖千動:「這是怎麼回事?這位兄弟,你要是知道,就救救我。」
長期的折磨,看過了國內國外中醫西醫名醫廣州老軍醫的絕望,讓他在這一刻,毫不猶豫的說出了救救我幾個字。
「治腰痛不難。」
知道徹底折服井志標,肖千動也不再賣嘴皮子,而是直接動手,桌上有牙籤,他拿了一根,又取過一隻杯子,對井志標道:「不要怕,你不會覺得痛的。」
說著,他閃電般的抓著井志標的右手,把牙籤從井志標右手小指的指甲縫裡插進去,剛好是整個指甲那麼深。
然後又猛一下扯出來,把井志標的小指對準桌上的杯子,血立刻飆射而出,剎時就裝滿了小半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