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章 她讓你碰過麽?
接二連三的沉重消息被爆出來,沈恪直接被罵到全網沸騰。
轉眼之間,他從一個受害者的形象就變成了“無良奸商”、“聚眾吸賭”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當然,“戰封爵”出軌慕婉婉這件事沒得洗,可沈恪攤上的事明顯更大。
與此同時,沈恪旗下的上市公司股價一路下跌。
還有不知名的人士暗中在大量收購市麵上的散股。
雖然說是散股,但拋售的人多了,散股也能匯聚成不小的量。
當即,沈恪就給“戰封爵”打去了電話——
“蠢貨,你知不知道你這麽做意味著什麽!”
他對“戰封爵”的打擊隻是浮於表麵,不會涉及深層的利益。
可他的反撲完全是不顧後果的。
“戰封爵”彼時換了頂樓的總統套房級別的病房,保鏢也是他重新安排的人手,一旦遇到可疑人物,直接拖去小黑屋暴打一頓,所以壓根不怕沈恪再給他玩陰招。
聽到沈恪的來電,“戰封爵”本能以為他是來求和的,冷笑道:“我就是太蠢了,才會被你算計!你讓你老婆來勾引我也是故意的,就等著放我和她出軌的視頻,好看我的好戲吧?可我告訴你,老子不是這麽好惹的,我會讓你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沈恪暴躁地拽著衣領,忍住嗜血的衝動。
“你再這麽搞下去,鄭先生的運輸線和軍火買賣統統都要停了,你覺得到時候是我付出代價,還是你付出代價?”
“那有什麽關係?”“戰封爵”絲毫不以為意,反而高高在上的嘲諷:“如今我接手了戰氏集團,大不了就是再開辟一條運輸線,或者再搞幾個軍火生產線,正好把你擠下去,我早看你不順眼了。”
“……”沈恪頓時覺得自己是在跟牛彈琴。
好半晌,他咬牙切齒,再三控製自己的脾氣,放軟了語氣:“如果你是為了慕婉婉那個女人,我可以把她送給你。”
“戰封爵”笑得猖狂,一臉的不屑:“早就被玩爛了的破鞋我有什麽好喜歡的?沈恪,我要的是你跪在我麵前,向我磕頭道歉!找人打我很爽是吧?我現在就回敬你,讓你也體會一下割肉有多爽!”
“找人打你?”沈恪瞬間危險的眯起眸:“你到底在說什麽?我什麽時候找你打你了?我承認,你被記者采訪的視頻是我爆的,但我隻是想給你一個教訓。”
“別裝傻了!那些人口口聲聲說著是你派來的!再說了,我病房外那麽多保鏢守著,除了你手下那群雇傭兵,誰還有這麽大的本事?”
沈恪畢竟不是“戰封爵”,他久跟鄭先生,更是出生入死多次,很快就嗅到了一絲貓膩。
神情也變得嚴肅凝重起來……
“你的意思是,你在有保鏢守著的情況下,還被人鑽空子打了?我問你,那些保鏢是誰安排的?我發誓,我真的沒讓人來找你麻煩。”
“呸,敢做不敢當,懦夫!難怪你老婆說你滿足不了她,嫁給你也是被迫……”
沈恪額頭青筋一根根都突了起來。
但越是憤怒,他越是冷靜。
從宴會開始,他就一直處於隨時暴走的邊緣。
現在仔細回想起來,當時“戰封爵”和慕婉婉偷情,是寧惜第一個發現的,還鬧得人盡皆知。
“戰封爵”住院,身邊守著的人應該也是寧惜安排的。
就連他去捉奸,寧惜都在不停地煽風點火。
神色一凜,沈恪從齒縫裏擠出一句:“蠢貨,我們被寧惜給耍了!”
“……??你腦子傻掉了吧?”
“你想想,我會主動把老婆送到你床上?這不是讓所有人看我的笑話麽!其次,在宴會上,是寧惜第一次跳出來主張去捉奸的,再者現在,你身邊守著那麽多保鏢,除非她的允許,否則還有誰能繞開他們來打你?分明是她故意的!”
“戰封爵”張嘴就想罵沈恪腦殘,但話到嘴邊硬生生的變成了:“她這麽做能有什麽目的?”
“我先問你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她讓你碰過麽?”沈恪質問。
“戰封爵”出於男人的自尊心,又是在他最討厭的沈恪麵前,冷哼道:“當然碰過了,要是沒碰過,她會對我死心塌地?在床上,她誇讚我的技術,不知道有多好呢!我們是最契合的……”
沈恪沒心情分析他話裏的炫耀,聲音愈發清冷嚴肅:“我懷疑,她已經知道你是假的戰封爵了。”
“怎麽可能?我和戰封爵整得一模一樣,就連鄭先生都認不出來!”
“但是性格相差太遠了,我和戰封爵也算打過交道,他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你再好好想想,這段時間,寧惜有沒有異常的地方,比如說突然對你很冷漠,再或者和你分床、分房,暗地裏戲弄你……”
要不是當時急於想接手戰氏集團,鄭先生也不會安排這個假貨移花接木。
原本的計劃是迅速拿到戰氏集團的掌控權,便安排“戰封爵”假死。
誰知道風波一生再生。
聽到這裏,“戰封爵”啞了口。
寧惜何止是異常,都吵著要和他離婚了。
就連兩個兒子都被送去了慕家莊園……
從頭到尾,他最多牽牽她的手,連她身子都沒摸過!
“戰封爵”越想越心慌。
心慌之餘,便是被人愚弄的憤怒!
“這麽說,我真的已經露餡了?”
沈恪在心中問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咬牙道:“必然!寧惜現在之所以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就是想讓我們內訌,等我們死咬著對方不放,鄭先生就沒了左膀右臂,你覺得到時候我們會有什麽樣的下場?”
“戰封爵”此刻已經相信了沈恪的話。
渾身冷汗直冒。
盡管心虛地快要站不穩,但依舊死鴨子嘴硬。
“反正現在戰氏集團已經在我手裏了,她玩手段又怎麽樣?我就不信還能翻天!”
沈恪扶額,陷入長久的沉思。
如果寧惜早就知道“戰封爵”是假的,會乖乖把戰氏集團讓出來麽?
良久後,他幽幽地提醒:“鄭先生明天回國,你最好想想把我搞成這樣,怎麽才能讓他老人家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