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2章 替她出氣
“是啊……”阿澈正說著,就看到了男人那張醜臉,蹙眉道:“就是長得太醜了點,和爵少沒得比,對了,太太,你有沒有覺得爵少出院後,病情更嚴重了?他今天去集團把好多高管都罵了一通!”
提起那個假貨寧惜就生氣:“別提他,你快去幫我堂哥吧,慕婉婉剛才帶著人想打我,幸好他幫我擋住了……”
“什麽?”阿澈臉色一沉:“竟然還有人這麽不長眼對您動手?我馬上替您出氣!”
話落,阿澈幾人也加入了混戰,原本慕婉婉的人就打不過戰封爵,此時多了阿澈幾人的加入,立刻處於了下風,三兩下就被打趴在地,捂著腦袋在地上翻來覆去的打滾,慘叫連連。
慕婉婉囂張的表情維持不住了,也立刻打電話求救……
可她手機才剛剛拿出來,手腕傳來一陣鑽心的劇痛,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奪過了她手裏的手機,狠狠摔在了地上。
慕婉婉被手機四濺的碎片刮到腳踝,疼得她眼淚都飆出來了。
可男人卻並沒有憐香惜玉之心,就像看不到她可憐兮兮的眼淚,宛若拖一條狼狽的死狗,把她拖到了寧惜的麵前。
“打回去!她剛才怎麽打你的,雙倍還給她!”男人一字一頓對寧惜說。
寧惜不經意間和“堂哥”的視線交錯,看到他眼底迸射出的那股寒芒,心念微動,興奮地快要跳起來,這個眼神,她太熟悉了,是阿爵!
寧惜拚命壓抑著內心的狂喜,被慕婉婉打一巴掌換戰封爵出現,太值了。
“寧惜,你想幹什麽?”慕婉婉落在了寧惜手裏,雙肩抽噎,露出畏懼和驚恐的神色,大喊道:“你們這麽多人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你不害臊麽?”
“你帶著人來欺負我的時候,不是比誰都理直氣壯麽?”
寧惜說完,慢悠悠地抬起了腳……
打她都嫌髒了手。
不過就這麽放了她,那也太便宜她了。
想到之前她竟然那麽狠毒,拿細高跟的鞋跟往她臉上碾……
那就還她一腳好了!
“你想幹什麽?別過來啊……”慕婉婉看到寧惜竟然抬腳踹她,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格擋,寧惜的腳剛好踩了空,踩進慕婉婉的手裏,被她這麽一推,直勾勾地往後倒。
阿澈見到寧惜要摔了,下意識過來扶她。
可眼前一道人影更快。
“堂哥”身形一晃,越過阿澈站在寧惜的身後,雙臂溫柔而靈活地把寧惜摟進了懷裏。
寧惜身體往後仰躺著,雙手緊揪著男人的衣擺,和他黑框眼鏡下的四目相對,空氣中彌漫著絲絲縷縷的溫情,她俏皮一笑:“謝謝堂哥。”
她故意把堂哥兩個字咬的很重,男人別扭地別開了臉,把寧惜扶正站直,然後低聲應了一句:“嗯。”
下一秒,男人狠戾的眸光落回慕婉婉身上。
慕婉婉像被猛獸盯上,直覺想跑……
可她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男人就擒住了她的兩條胳膊,往後一百八十度的旋轉,隻聽哢嚓一聲,慕婉婉的手臂脫臼了!
她爆發淒厲的哀嚎,男人置若罔聞,淡定地對寧惜說:“可以繼續踩了。”
慕婉婉的慘叫,並沒有讓寧惜對她有絲毫的同情。
如果不是眼前這位堂哥來的及時,現在躺在地上哀嚎的人就是她。
對她和沈恪,以及假戰封爵的恨意,像一把烈火在心中滾滾燃燒著,寧惜抬腳就朝慕婉婉踹了過去,沒了雙手遮擋,慕婉婉被結結實實的踹中了,隻能一個勁的慘叫求饒……
寧惜不為所動,又踩了她一腳,戰封爵摔壞腦子這件事,並沒有很多人知道,怕影響公司的股價。
可是慕婉婉不僅知道,還特意選在她落單的時候圍堵她。
說她和鄭先生沒有關係,打死她都不信。
這個女人也是傷害他們一家的凶手之一。
“啊……放了我,求你放了我吧……”慕婉婉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雙手像兩條棍子長在手臂上,除了痛一點感覺都沒有。
求饒無用,恐懼逐漸被仇恨取代,她開始撕心裂肺地謾罵:“寧惜,你這個賤人!是你害得我嫁給沈恪,是你害死了我爸爸,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否則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戰封爵腦子摔壞了,他也不再愛你了,遲早有一天,你會被他拋棄,下場一定比我還慘!”
“沈恪對我是沒有多少情義,可是他迷戀我的身體,他離不開我啊……哈哈……”
寧惜聽著她的謾罵,自從假戰封爵現身後那些積壓的恨意,都找到了宣泄口,但她並沒有再繼續踹慕婉婉。
因為慕婉婉把自己變成一個猙獰醜陋的怪物,這太不值得了。
她收回了腳,慢悠悠地蹲在她麵前,長指拽起她的長發,輕慢的聲音卻像毒蛇在盤旋:“那你就好好的活著,我等著你來看我最後的下場。”
“你……”慕婉婉看寧惜的眼神有些發慌,大概也沒想到寧惜會有這麽狠毒的眼神:“你不得好死……”
話落,她一口氣沒提上來,直接昏了過去。
寧惜拍了拍手,佯裝淡定地對跟著慕婉婉的那幾個保鏢說:“送你們主子去醫院吧。”
幾個保鏢幾乎連滾帶爬,扛著慕婉婉消失了。
“既然你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見狀,堂哥突然開口,沙啞的嗓音聽上去帶著幾分迷醉,就連語氣都像極了戰封爵。
“阿爵……”
寧惜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拉住了他的胳膊。
“我不是阿爵,我叫淩源,你應該喚我堂哥,雖然我長得醜,但我畢竟要叫你的爸爸大伯。”淩源一本正經地說著。
寧惜暗道他還不承認,明明就是戰封爵……
也許是擔心這裏人多眼雜?
寧惜把心一橫,單手捂著太陽穴,小臉皺成一團,柔柔弱弱地朝淩源倒了過去:“我的頭好疼,還好暈,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被慕婉婉撞傷了……”
淩源長臂一撈,將她摟在了懷裏,結實的胸腹有幾分僵硬和扭捏。
“很難受?”
“快要疼死了,堂哥,你送我去醫院吧?”寧惜靠在淩源的懷裏,澄澈的大眼染上幾絲懇求,深深地凝視著他。
淩源皺著眉,醜陋的胎記擰成了一團,他道:“你的保鏢可以送你去,我還有其他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