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3章 從一而終

  哪怕再不甘心,聽到案件查清楚,嫌疑人也被抓到警局了,自然沒理由再留下來。


  “你有沒有覺得剛才那個警員是故意針對你?”


  趕走了叫囂的蒼蠅,戰封爵順手把寧惜拉進自己懷裏摁著。


  寧惜點點頭:“他不僅針對我,還故意把髒水往我爸爸身上潑,好像巴不得黃波的死是我爸在背後一手包庇……”


  “昨晚黃波真的給你打電話了?”


  “對。”寧惜把手機逃出來,劃到未接來電:“就半夜的時候,可能我睡著了沒有注意到……奇怪,你也沒有聽到鈴聲麽?”


  戰封爵摟著她腰的力度一緊,自然不會說他睡覺前把她手機靜音了。


  最近的事情太多了,一會是女兒失蹤,一會是淩轍認親。


  她晚上也經常夢魘驚醒。


  所以他幹脆把她手機靜音,讓她能睡一個安穩覺。


  哪裏想到剛好黃波會打來求救電話……


  眸中閃過一抹冷意,他修長的手指勾起寧惜的下頜,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黃波的死應該和他泄密脫不了關係,換句話說,是馬家要滅口,同時能把罪名栽贓到你頭上,牽連總統,就一箭雙雕了。”


  寧惜歎了口氣,抿著櫻唇:“也算是我連累了黃波,他還有沒有親人?我想給他們一點補償。”


  “好。”


  然而,事情並沒有因為沈局說凶手抓到而停歇。


  相反,下午的時候,黃波的死就上了電視。


  因為黃波之前來淩家老宅采訪的時候,公開質疑過總統這時候舉辦認親是另有所圖,當天晚上黃波就死了。


  節目上主持人明裏暗裏將事情和淩轍父女倆身上牽扯。


  即便有人提醒凶手是個搶劫犯,也被主持人一筆帶過,甚至暗示,可能是買凶殺人,搶劫犯隻是一個頂罪的。


  景程也看到了這個節目,立刻和淩轍一起了解情況。


  寧惜不能出門,三人就開了視訊。


  雖然是下午,但景程好像剛洗過澡,再加上夏天,所以他沒穿上衣,隨便搭著一條毛巾在肩膀上,坐在逆著光的書房內,膚色比小麥色更白,肌膚噴薄有力,紋理清晰分明,八塊腹肌若隱若現,身上沒有一塊贅肉。


  典型的脫衣有肉,穿衣顯瘦。


  寧惜以前都沒看過景程赤身的樣子,乍一連接視訊,看到屏幕裏的景程,默默吞了一口口水。


  看不出來,景程的身材原來這麽好?

  比起戰封爵好像也不遑多讓。


  “惜惜,馬家控製了一部分媒體,引起了很大的輿論,短期內,你和戰封爵都先別出門,避一避風頭。”淩轍倒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西裝筆挺,和寧惜說話的時候,特別輕聲細語。


  寧惜聽到淩轍的聲音,才意識到自己盯著景程的身材看傻了。


  她輕咳一聲,掩飾性的別開了視線:“我知道的,現在我最擔心的是馬家借此來攻擊你……”


  “爸爸在F國政壇混了這麽多年,這麽一點風浪還不放在眼底。”


  景程隨手撩起毛巾擦了擦短發上的水珠,補充道:“我們手裏也有不少馬家的黑料,隻是一直沒有爆出來,馬家要是想玩,我們自當奉陪,你和戰封爵把自己摘幹淨,別公開表態,也別再發聲,一切交給警方。”


  “那個沈局是不是你們的人?”寧惜順杆問。


  “總統先生對他有恩,他這次隻算報恩,平常一般用不到他。”


  景程擦拭著短發,一滴水珠沿著鎖骨往胸膛下滑,蜜色的光澤撩人極了。


  寧惜再度吞了吞口水,既然他們說沒事,也就不再多問,閑聊了幾句,寧惜掛了視訊,不耽誤他們處理工作了。


  屏幕隨著切斷視訊而變得漆黑。


  寧惜剛想合上屏幕,就看到黑屏裏倒映出一張帥氣莫測的俊臉。


  “景程的裸體,好看麽?”


  身後傳來男人陰沉中帶著危險的磁性嗓音。


  寧惜扭頭果真對上戰封爵似笑非笑的表情。


  狹長的眼簾往上挑起了三分,那笑比不笑更滲人。


  寧惜後背抵在書桌的邊沿,嚇了一跳:“你……你什麽時候來的?”


  “就在你看他的裸體看到失神的時候。”戰封爵危險地眯著眸:“不過好像我來的時機不太對?”


  寧惜心頭的警鍾敲個不停,神經高度緊繃著。


  “我剛才是和爸爸他們談黃波的死被媒體大做文章,絕對沒有花心看景程……再說了,景程的身材哪裏有你好?”


  “我怎麽覺得你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才沒有,我從頭到尾都是從一而終,有了你,其他男人都入不了我的眼了。”


  寧惜站起了身,有些狗腿地討好著戰封爵。


  見他俊彥始終陰沉沉的,幹脆換了一種激將法。


  “該不會,你對自己不自信吧?覺得你的身材比不過他?”


  好一會,她都沒有聽到戰封爵的反駁,寧惜抓心撓腮的,以為他真的生氣了,下一瞬,戰封爵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闊步走向臥室,鞋尖沿門框一勾,門就被關上了。


  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寧惜已經被放在了床上。


  男人健碩的身軀跟著覆上來……


  炙熱的男性氣息撲撲簌簌襲來,寧惜肌膚上起了一層很小的顆粒。


  她忙交疊著雙手,試圖推開戰封爵,卻被他輕而易舉捉住,壓過了頭頂……


  低頭,直接堵住她的唇。


  唇瓣相貼的那一瞬間,好像有一股細密的電流從尾椎骨蔓延開。


  直到,他一口咬上她的鎖骨,略有些重的力度,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疼……”


  戰封爵用力吸出一道深色的草莓印,單手撐著身軀,俯身凝視著她,聲音染上克製的沙啞:“我不介意你再撩我試試,順便證明一下,到底我比不比得過景程。”


  寧惜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細密纖長的睫毛輕輕抖動,在眼窩投下淡淡的陰影。


  恨不得大喊一聲竇娥冤!


  “我沒撩你,你咬我,還咬的很疼,是你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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