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寧惜被送進醫院
戰封爵臉上雖然沒有紅暈,卻格外嚴肅凝重。
周身彌漫著一股凜冽的寒意。
他提前給醫生打了電話,當他抱著寧惜進了婦科醫務室時,看到接待的是一名醫科男主任,立刻不悅地擰眉:“我不是吩咐過,隻要女醫生麽?”
“我們科室的女主任今晚請假回家了,我是在場醫術最好的……”男主任諂媚地朝戰封爵笑道。
戰封爵俊臉卻格外陰沉,冷酷命令:“男醫生全部出去,女醫生留下。”
男主任臉上的表情僵住了,悻悻地跟其他男醫生一同離開了。
戰封爵將寧惜溫柔地抱著放在床上。
女醫生眼角餘光偷偷地打量戰封爵,真是太帥了,按捺著內心的激動,仔細地詢問道:“爵少,這位女士她……”
“我太太不小心傷著了。”戰封爵耳根浮現一縷可疑的紅,聲音帶著懊悔。
女醫生聽到太太兩個字頓時少女心碎了一地,又迅速調整心態,對寧惜露出微笑:“戰太太,您傷到哪裏了?麻煩讓我看看您的傷。”
寧惜恨不得挖個地縫把自己埋了,最終還是紅著臉,可恥地攤開了膝蓋。
盡管一言不發,但醫生卻瞬間明白過來了,震驚地在寧惜和戰封爵身上逡巡。
這是過度磨……擦導致的外傷!
簡直太激烈了吧?女醫生一時間有些怔然。
戰封爵不滿女醫生在那裏浮想聯翩,周身散發著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給我太太做檢查。”
女醫生打了個寒顫,忙不迭回過神給寧惜做檢查。
檢查完以後,長舒一口氣。
“爵少,太太她隻是有點輕微的擦傷,不礙事的,我開點藥塗抹,再休息幾天就好了。”
“……”空氣很安靜,寧惜羞赧地快要受不了了。
如果不是戰封爵非要抱她來醫院,她說什麽都不會把臉丟到醫院來……
去路邊買點擦傷藥不就好了麽?
上次喬心安被慕崢衍那什麽,醫生也給開了藥,她還記得藥名。
“太太她年輕,那裏比較脆弱,爵少,建議你以後辦事的時候……嗯,稍稍注意一下,不要太過火。”女醫生頂著殺人般的視線,非常有醫德地提醒。
戰封爵的臉色很難看,從喉嚨裏擠出一句:“去拿藥膏過來。”
女醫生羨慕地看了眼寧惜,跟著畢恭畢敬地出去了。
醫務室內,寧惜懊悔自己怎麽沒有戴一枚口罩出門,低垂著視線,無地自容。
眼前突然多了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
她順著皮鞋往上瞧,戰封爵在她膝前蹲了下來,繃著臉說:“讓我看看傷得怎麽樣了?”
“你之前不都看過了麽?”寧惜緊張地蜷縮著膝蓋,非常戒備。
戰封爵掌心搭在她膝上,語氣很生硬:“之前看到你受傷就送你過來了,沒仔細看。”
“醫生都說沒事了,待會擦點藥就行了!”寧惜說什麽都不肯乖乖聽話,甚至還因為他的要求而不自覺地收緊雙膝。
戰封爵幹脆霸道地丟出一句:“是你主動攤開,還是要我來幫你?”
戰封爵此刻音調偏低,一雙漆黑的眸攫住她的眼,似還縈繞著不太明顯的戾氣。
寧惜隻是隨意瞅了瞅,他不苟言笑的樣子,還是很嚇人的。
最終,她沒出息地繳械投降,破罐子破摔。
“你要看就隨便你吧!”
借著燈光,戰封爵清晰地看到她的傷口,神色黯淡了幾分……
今晚氣氛太好,而且他們小別太久,如久旱大地遇到甘霖,彼此都沒有控製,他更是完全沒有壓抑,卻不料會對她造成這麽大的傷害。
慕崢衍之前告訴他,說他不小心把女孩子弄得進醫院時,他還嗤之以鼻,罵他是禽獣。
如今風水輪流轉,變成了他不知分寸。
心疼、懊悔、愧疚種種情緒在心頭交織,當他正打算說點什麽的時候,醫生敲門進來了。
戰封爵接過了藥,直接讓醫生出去了。
他一顆顆解開西裝的紐扣,丟到一旁的椅子上,重新蹲在寧惜麵前,這讓寧惜無比驚悚,不可思議地撐大了眸:“你……你該不會打算親自給我上藥吧?”
“是我弄傷了你,我必須負責。”戰封爵一本正經的口吻,不容置喙。
寧惜再一次要無地自容了:“不要!我自己來就好,或者你把醫生叫進來……”
“我是你的老公,你全身上下我有哪裏不熟悉?乖,現在不是不好意思的時候。”戰封爵此刻盡量讓自己看上去態度和善,還有一絲哄小孩的無奈。
寧惜真想一腳將他踹開:“總之我就是不要你!”
“好說不聽,非要我動粗麽?”戰封爵見軟的不行,瞬間變得強硬,高大的身體從地上猛然站起,在身高和氣場上,瞬間碾壓了寧惜。
寧惜原本還想反抗,卻發現反抗都是徒勞的,最終還是被他丟到了沙發上,小心翼翼地上藥。
絲絲縷縷的涼爽感從傷口蔓延,寧惜倒抽了幾口涼氣,咬著下唇,雙手緊揪著衣擺,臉上的表情非常詭異,這讓戰封爵進退維穀。
“又弄疼你了?”戰封爵不敢亂動。
有一種她這裏受傷和他那裏受傷疼痛感類似的感覺,所以很難下手。
寧惜覺得自己是被放在火刑架上燒烤,從喉嚨裏溢出一句催促:“沒有!你快點啦,要是不會就喊醫生……”
這哪裏是給她處理傷口,分明是在折磨她!
“今晚積攢太久了,一時沒有控製好,不過以後我會盡量小心,你不舒服的時候也可以直接喊停。”戰封爵又忍不住心疼地道。
寧惜都快要敗給他了。
積攢太久?好像也沒特別久吧!
她現在忽然很好奇,他沒有遇到她之前,究竟是怎麽解決的?
左手和右手?還是……憋著……
戰封爵看著寧惜烏黑的眸怔怔地發呆,就像她肚子裏的蛔蟲,準確的猜到她的想法,非常直白地回應:“對其他女人沒興趣,實在需要的話會靠左手。”
若是這些話被其他男人說出來,寧惜一定會覺得對方很惡心。
可她實在是想不到戰封爵做那什麽的時候會是什麽表情,所以一點也不覺得惡心。
反而有種……很想探究一下的衝動。
擦藥就在這樣詭異的氛圍中結束了,戰封爵帶寧惜直接在外麵住了一晚,等到第二天早上,擦著天際剛亮的時間線,將她送回慕家。